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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服饰为主;一批是以释、道、儒和侠客装束的人为主;最后一批比较奇怪,有些长的倒还正常,还有些长的奇形怪状的。风遥天猜测那应该就是所谓的魔族和妖族了。
这几批人马好像都在找什么东西,风遥天心里很好奇,就偷偷的跟踪观察了几日,却发现和龙涛一路的人马与释、道、儒、侠这一批是盟友;魔族、妖族是一方。两方虽然对立,但暂时还比较克制,没有爆发大的冲突。他怕被发现,不敢靠的太近,所以不清楚他们到底要找什么。不过看他们应该也不知道要找的东西在哪,没头苍蝇似的乱转。几天下来,风遥天也失了兴趣,回转继续向林海外面前进。
这一日,风遥天正在边走边思索山林中的这些人到底在找什么。突然,
一道狂霸的刀气直袭而来。风遥天不及多想,心念一动,一阵飓风自脚下卷起,形成一个保护气罩护住自身。岂料,刀气竟然没有全部被飓风气罩消弭,余劲突破气罩,“嘶、嘶”,将风遥天的兽皮衣服撕裂了好几道口子。
“高手!”风遥天心中一惊,连忙凝神戒备,抬头细看来人,只见此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一双眼睛因为充血的缘故,变成了诡异的血红色,嘴角颤动,喃喃的叫道:“我的,是我的!谁敢谁敢来?”右手握刀,左手死命的护在胸前,猛然间跳起大吼:“我的,是我的!谁敢来?”眼眶里只剩下一片血红,右手猛烈挥刀,狂霸的刀气一浪接着一浪击向风遥天。
风遥天提元守气,沉着应对,一时之间打的是难解难分。刀气过处,合抱大树瞬间被劈成柴火;劲分扫过,落叶飘飞,似万千飞镖洞穿大地
刀者越战越是疯狂,挡路大树全部被他疯狂的劈成碎木块,刀气一波接着一波,一刀猛过一刀,刀刀不留余地,风遥天就如身处惊涛骇浪之中,一时险象环生
“呀”
风遥天蓦地轻喝一声,出掌逼退刀者,随即身形幻化,跃上半空,凝神静气,四周顿成风的世界。风遥天双手合掌,运起盘古心印,元气涌动,背后张开一双三丈长的碧色翅膀,然后左手竖于胸前,右掌轻划向下斜劈,碧色翅膀翻卷激射出万千风刃急速击向刀者
“风翼千刃破”
刀者催动全身元功,凝聚出一把巨大的光刀迎上激射而下的风刃。无奈万千风刃无坚不摧,摧枯拉朽般破掉光刀后向刀者席卷而来,可怜刀者只来得及说声:“我的,我”,就被万千风刃切割风化,彻底消散于天地间了。
风遥天落地后木然呆立,心中不知是喜是怒,抑或是悲凉,“难道这就是江湖?可以无缘无故,没有任何理由的要了你的命,并且你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死的。纷争、杀戮真的是江湖永恒的主题?”他有些迷茫,同时又有些庆幸,要不是有遇见文子焉和朱日云野两位前辈的那次经历,这次自己手忙脚乱之下,恐怕就交代在这里了。江湖果然不是神都的小孩子过家家可比。
“也不知两位前辈现在在什么地方?嗯,这个地方如此大的动静,可能已经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还是先离开再说。咦,那是什么?”
风遥天正准备离开,不经意的一瞥,却发现在原来刀者最后站立的地方,一块五寸长宽高各三寸闪烁着九彩光芒的玉石在离地三尺的空中悬浮着。
风遥天来不及细看,把玲珑小宫殿随手揣在怀里,纵身飞掠而去。风遥天所料果然不差,在他离开不久,“嗖”,三道人影同时现身场中,一释一道一儒,生得骨格不凡,丰神迥异。
三人环视场中,神色惊疑不定。须臾,儒者开口道:“以此地遗留气息来看,对战的应是两人,这二人功力深厚,非比寻常。”
佛者接过话道:“不知会是什么人?我实在想不出这次来到人间界的高手中有谁的功力能达到如此地步,他们为什么发生争斗?”
道者刚要开口,却猛然瞥见远处落叶碎草中一道亮光闪过,“咦,那是”
第二十八章 宝物()
道者身形一闪,来到寒光亮起的地方,抚去上面的枯草残叶,一把刀显露出来。
“这是游方刀?”道者惊问。
“不错,这正是山河独游的随身仙器-游方刀!”随后来到的儒者回答道。
“山河独游的刀怎么会在这?那他人又在哪?”道者继续问道。
“他死了。”儒者道。
“嗯,这怎么说?”佛者想不通为什么,疑问道。
“你们想想,一个视刀为自己生命的刀客,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弃刀不顾呢?”儒者顿了顿,自顾自的继续道:“那只有一种可能――他死了。”
“山河独游已达至仙一品境界,在人间界怎么可能有人杀得了他?并且以他的境界怎么屑于来此呢?”道者皱眉问道。
“据闻山河独游博学多闻,通古识今,但是性情古怪,不喜与人交往,一生只好游历名山大川,探幽寻奇,来此想来也不足为怪。只是难道?”儒者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吃惊的道。
释道二人同时也想到了这点,三人眼光对视,俱是神色忧虑。
半晌,儒者道:“想来以山河独游的能力,找到我们所寻之物,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必是找到之后,在此地遭到魔族高手截杀,失物人亡。”
“唉,如此一来,仙界命运堪忧!我们也要做好准备,正魔大战恐怕要提前爆发了。”佛者忧心说道。
“恩,他们已经来了。”
道者话音刚落,“嗖、嗖、嗖”,十几道人影闯了进来。为首两人蓝发蓝颜,鹰鼻阔嘴,长相一般无二,是一对孪生兄弟。身后众喽啰皆身着黑衣,背长刀。他们也是感到这边情况有异,才赶过来的,只是比三人晚到一线。
这两兄弟见到场中三人,俱是微微一怔,“是左崇秋、卧云子、慧明,他们怎么也来了?”
正自惊疑不定,就听道者冷哼一声,道:“原来是邬家兄弟,你们来的好快啊!”
两人心中同时暗忖:“遭了,中计了!”四目相对间,决心一下,“虽是不敌,但魔族又岂有贪生怕死,临阵脱逃之辈。”
“杀!”
平地一声杀,正魔两道战端开启
光芒闪烁,正魔两道兵器上手,左崇秋对上邬老大,慧明接着邬老二,卧云子独挑众喽啰,展开恶战。
霎时,剑光纵横,刀气横扫,草摧木折,气流劲爆,尘沙滚滚
不多时,邬家兄弟已接连负伤,血流不止,但仍咬牙苦苦坚持;众喽啰更是不济,卧云子剑气挥洒间,非死即伤,惨叫连连,遍地血洒。
邬老大眼见战况危急,虎吼一声,发狠猛力逼退左崇秋,然后迅速拿出一根三寸长的小管,扬手朝天一放,
“咻”“砰”
冲天火星带着尾烟在半空中猛烈爆炸,绽开一朵血色烟花,久久不散
卧云子见状,也扬手发出了信号弹。
一时风云齐动,茫茫林海中各路人马从四面八方纷纷向这里汇聚,人数越聚越多,战场范围也越扩越大。最后,演变成了正魔两道的生死大战,两派人马只要相遇就厮杀在一起,所有的人都被卷进了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中。
是役,天地失色,日月无光,鬼哭神惊,地裂山崩,鲜血浸地三尺,煞气直冲天宇,方圆百里万物尽毁,生灵不存。
一个小小的误会引发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悲剧。
而风遥天,这场悲剧的间接引发者之一,对此却一无所知。此时的他,正呆呆的盯着眼前的东西,一脸茫然
林海间爆发惊天动地的大战的时候,风遥天正在一座偏僻隐秘的山洞中细细的端详着这个闪烁着九彩光芒、剔透玲珑的玉石条。
细看之下才发现,玉石条右上角缺了一指宽的一块,似是被硬生生砸掉一般,但看不出丝毫的裂痕,整体看似仍然是浑然天成,九彩光华翻腾流转,灿若明霞。
风遥天见它能发出耀目的九彩光芒觉得很是神异,可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又从怀里掏出文子焉送的令牌,两个拿到一起对比,也是一无所获。他也是天性豁达之人,想不清楚也就不再死钻牛角尖,随手把两件东西揣入怀里,心里默念口诀,开始打坐练功。
风遥天抱元守一,用意念引导窍穴中的虚无之气弥漫全身,周天循环,调和阴阳,身外三尺之内都被笼罩在清辉之中。
风遥天调动虚无之气运转周天,如此反反复复,其窍穴之内似无中生有,蓦地气流翻腾,化作水滴,源源不断的落下
就在这时,他怀里的玉石也起了变化,九彩光芒大盛,自他怀里轻轻的飘出来,随着元气鼓荡渐渐虚化,倏忽不见。
须臾,山洞里霞光万道,瑞彩千条,九彩光辉绚烂耀目,竟是出自风遥天体内。片刻之后,光霞隐没,瑞气消散,山洞复归清明。
风遥天功行圆满,正待收功,脑海中突然显出八个流光溢彩,看起来形似蝌蚪的文字的符箓文字。他不认识,但却清清楚楚的读了出来,
“万物一府,寰宇神藏”
“咦,这是什么意思?”风遥天疑惑的自言自语道,同时把手伸进怀里,准备拿出玉石再研究研究,“唉呀,坏了!哪去了?怎么不见了?”
风遥天一摸竟然什么也没摸到,连文子焉送的令牌也不见了。他惊讶莫名又极度沮丧,玲珑小宫殿本来就不是他的,丢了也就丢了,他也不十分在意。可是文子焉的令牌也不见了,虽然他压根也不知道这个令牌有什么用,也从没想过要拿它做什么,但是丢失别人送的东西毕竟是一件不礼貌的事情,以后见了文前辈可怎么说呢!不过,自己明明把两件东西揣在了怀里,怎么会丢呢?
“嗯”
猛然,风遥天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他凝神静心,内视窍穴,果然发现玲珑剔透的玉石浮在海面之上,又恍惚间,他好像看见‘无定造化球’在绕其欢快的飞舞,甚至能感觉到一丝欣喜。
第二十九章 上京()
飞舞?欣喜?开什么玩笑,自有它以来就没见它有过反应。再仔细一看,‘无定造化球’静静的停在玉石宫殿的正上方,彷佛亘古不变。碧绿的纯净,发出柔和的光彩,让人心醉。
风遥天想将玉石看的更清楚一些,没想到思感轻轻松松就延伸进内部。里面分上下两层,每层方圆各有百丈大小,其余都是一片晦暗虚无。最底一层,除了厚厚的黑黄色泥土之外,什么也没有。嗯等等,黑黄色的泥土?土地?不错,方圆百丈的黑土地!第二层里面混混沌沌,溟溟漠漠,浩浩漫漫,什么也看不清。再仔细看发现在下部偶尔会有烛火似的绿、赤、黄、蓝四色光芒闪动;而在左侧又独立出一个十丈方圆的空间,文子焉送的令牌孤零零的悬停在其中。
睁开眼睛时,已是夜晚,山洞深处一片漆黑,月光透过茂密的树林洒下几点清辉,洞口一片灿然。
风遥天心意一动,令牌立刻出现在掌中,瞬息又不见,如此反复多次,才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长长吁了一口气,缓缓起身,轻轻踱到洞口,点点清光照在他的脸上闪动着柔和的玉辉。
清风徐来,树影婆娑,万籁俱寂,风遥天将这几天遇到的事仔细整理思索,渐渐理出了一个头绪,“那位刀者应该是在偶然的情况下得到‘寰宇神藏’,叹为观止,视为神物,但一时还未解开其中之谜。岂料这个当口正好有几批人马在山林之中寻找某物,刀者一时不明情况,神经过敏,在怀璧其罪的心态之下,惶惶不可终日,精神极度紧张,濒临崩溃。在遇见自己的时候,以为自己是夺宝之人,精神终于崩溃,所以才会疯狂攻击自己。不过以‘寰宇神藏’的特性来看,也不像那几批人马找寻的能够影响教派命运的东西。刀者杞人忧天,最终反倒便宜了我。”
想通此点,风遥天感觉自己心头轻松不少,以前见文子焉像变戏法似的拿出或收起一件东西,当时感觉很好奇,现在想来他也应该有和‘寰宇神藏’一样功能的储物法宝,不由更是感叹造物之神奇。
“哈哈,有了这样的宝物,我是不是也应该做些什么呢?对了,就是这样,反正留着也白白浪费了,还不如归我。”风遥天看着月夜下枝藤缠绕,又密又厚,挡住人视线的森林,蓦地联想到一件事,不由笑出声来。随后便进洞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天刚放亮,风遥天就冲出了山洞,一头扎进林海,像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猎人,仔细的搜寻着他的猎物。一路之上惊的一些小动物,如野兔、野鸡、野鹿,张皇失措,凄厉哀鸣,四散奔逃。但是风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