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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左玉京心中震骇,眼睛死死地盯着孟辰手中的画卷,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失声道:“它竟然合上了?”
看到左玉京如此失态,孟辰心中更加惊奇起来,问道:“难道它从未合上过?”
此刻,左玉京的心犹如掀起一股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他在这里待了一百二十年,对这这万元灵图算是十分的了解,其中所蕴含着的道意让他还生出一个私心,那就是将这万元灵图合上然后带走,将其据为己有,可是当他试图靠近它的时候,却被一股恐怖的力量所震成重伤,别说合上它,就算是想要碰到它,恐怕他也做不到。
然而,这让他又爱又恨的万元灵图竟然静静地被这孟辰拿在手中,实在是不可置信。
想到这,左玉京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片刻之后说道:“老夫也是第一次看到它合上,当初老夫试图靠近它,将它拿到手中,可是一股让我根本无法抵挡的力量将我震成重伤,以至于前三十年都在疗伤。”
震伤?
孟辰心中一惊,这左玉京即便是没有踏入天君境,那种修为也是恐怖之极的,能够将他重伤,这万元灵图当真是不凡之物。
而当初想要将万元灵图据为己有的左玉京如今也没了抢夺的念头,就算是仇家的后人,因为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算是争到手,到最后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孟辰又问道:“这这万元灵图是什么来头?”
左玉京微微思索后,说道:“这万元灵图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很久了,据那宇文圣的上一任院长说,这幅画卷是从大夏古域中所获,是有那个白无神小子寻得的宝物。”
又是大夏古域?
面对这个名字,孟辰面色微惊,他已经听过了不止一次了,那里的存在对于他来说,也愈的神秘起来。
左玉京说道:“那白无神建立天元学院之后,便远行修炼,随后更是参加了大夏古域的寻宝,为了这件宝物,他可是差点丢掉了性命,以至于出来之后便患了一场大病,没过几年便死了。”
“死了?究竟是什么病?”孟辰追问道。
左玉京微微皱眉,说道:“说是生病,但是据人说,他似乎中了一种奇毒,这毒也是在大夏古域中感染的,尽管请了许多炼丹师,也无济于事。”
奇毒?
孟辰心中猛然一跳,什么样的毒竟然能够要了一个有着武道真意的强者的命?
左玉京继续道:“至此,这万元灵图便一直被天元学院视为镇院之宝,隐藏于此,老夫也是感应到了这万元灵图的存在,才选择隐匿在此,虽然遭遇到了这些学院小子的阻拦,但是他们还是让自己留在了这里。”
孟辰微微一笑,说道:“就算他们不答应,恐怕也奈何不了前辈吧?”
“哈哈哈哈……”
左玉京闻言一笑,的确,自己就算是强留,他们也奈何不了自己。
笑声过后,左玉京神色微微闪动,说道:“这万元灵图可否让老夫仔细看上一番,说到底,老夫对那画中的人物一直有些好奇啊。”
孟辰也没在意,就算自己不想,但是在对方面前他并没有选择的余地,旋即将手中的画卷递给了对方。
左玉京接过画卷,随后将其展开,一抹金光从画卷中射出,当画卷完全打开之后,原本面色镇静的左玉京为之一变,目光顿时猛然一缩,仿佛看到了一个令他极为震惊的事情。
孟辰见左玉京如此,顿时神色惊异,问道:“前辈你这是……”
还未等孟辰说完,左玉京下一刻变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看向孟辰,惊声道:“你是画中人?”
第二百六十一章战武侯的遗言()
“你是画中人?”
左玉京的声音显得极为惊疑,目光瞬间落在了孟辰身上。
画中人?
孟辰一怔,心中顿时疑惑起来,问道:“前辈为何有此一说?”
左玉京显然也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切,但是当他再次看向画卷中的人物后,那种变化无疑是确凿的,画卷中的老者虽然依旧如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但是仔细去看,原本睁着眼睛的老者此刻却是双目紧闭,这一点与之前不同,显然是生了变动。
左玉京也没多说,将画卷摊开,说道:“你可看到这画中的老者有什么不同?”
不同?
孟辰一怔,立即定眼仔细去看,一身青衫,脚踏一只飞行猛兽,肩上更是落着一只金色小鸟,还如自己之前所看到的一样,并没有现什么不同的地方。
孟辰微微摇头,说道:“这毫无变化。”
毫无变化?
左玉京眼睛一瞪,怪异的看着孟辰,难道他进去就没看到这幅画卷中的人物?
对于左玉京的疑惑,孟辰自然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他也全然不知,在他进入大殿的那一刻,便进入了冥想状态,别说看到画中的人物了,万元灵图是个什么样恐怕都不知道。
见孟辰一脸的困惑,左玉京心中顿时惊然,难道这小子一到里面就进入了冥想?同时结合那突然爆出的三股道意,也是在他进入殿中之后立即生的,这孟辰没有看见画卷中的人物也是大有可能的。heiyange已更新
想到这,左玉京沉声道:“你没看出什么变化便罢了,这画卷中的老者的眼睛本来是睁开的,可是现在,却是闭着的,这很可能和你有着极大的联系。”
眼睛是闭着的?
孟辰心中一惊,难不成这画卷中的老者一直都是睁着眼睛的?
他自然不会相信左玉京是在骗他,何况这样做对他也没什么好处,但是对方说这种变幻和自己有着极大的关联,这一点让他有些惊疑。
孟辰说道:“前辈,你刚才所说的画中人是指什么,为何和我有关系?”
左玉京将画卷收起,再次交给了孟辰,说道:“此事我也知道一些消息,不过最清楚的人还是这天元学院的院长,你将这画卷暂且收起来,随我去找他们一问便知,恐怕他们也等累了。”
孟辰点点头,随后将万元灵图放进玄戒内,又问道:“前辈,据我进去到现在,过去了多久?”
听左玉京的话,自己似乎进去了很久。
左玉京微微沉吟,说道:“整整两个月。”
“什么,两个月?”
孟辰心中一惊,这个时间对于他来说可是最长的修炼时间了,不过他却感觉仿佛只是一日之隔罢了,没想到竟然一晃两个月,什么是时间如流水,这一次他却是小有体会了。
跟随着左玉京一同踏进传送阵,在一阵白光之下,空间微微扭曲,两个身影瞬间原地消失,只留下一处死静的白无神殿。
山体外的老树下。
凌莽元一直留守在这里,本以为这孟辰一个月就能够出来,甚至不到一个月,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整整两个月过去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至于其他人,并没有一直待在这里,自从两个月前的震动,已经让整个天元学院的人都知道了。
这期间,院长宇文圣更是下令暂时封闭后山,他和凌莽元的想法一样,本以为十来天就有消息了,可是两个月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对于学院弟子的不满情绪,这两个月可谓是让他有些焦头烂额了。
而且还不止这些,就连天元郡的齐城主也带着大批军队赶来询问究竟,但是宇文圣知道,这齐城主的目的不止这一个,还有一个那就是寻找失踪两个月的齐云鹰,齐云鹰的失踪无疑让那齐城主恼羞成怒,这一次显然是想借机难。
嗖!
一道白衣身影呼啸而来,听到动静的凌莽元立刻张开眼睛,蓄势待,不过看到来者之后,却是放下了警惕。
“还没动静吗?”
来者正是院长宇文圣,他几乎每一天都来这里询问,除此之外,还有就是对那个齐城主故意避而不见。
凌莽元微微摇头,说道:“没有。”
宇文圣面色一凝,皱眉说道:“这孟辰该不会出了什么差错吧?”
凌莽元摇头道:“应该不会,有那位左前辈在,不会有事。”
宇文圣听到这个左前辈,面色微微一变,随后平静道:“但愿吧。”
就在二人交谈之时,突然间,老树顿时颤动起来,一抹光芒从树干的崩裂缝隙中爆射出来,随后一股涌动的元力气波喷薄而出。
嗖!嗖!
凌莽元和宇文圣立刻暴退,二人的目光都显得无比激动。
出来了!
二人心中同时冒出了这个想法。
果不其然,只见老树下,两道扭曲的身影渐渐凝成,正是从白无神殿内出来的孟辰,还有那名令他们都恭敬的左前辈。
“晚辈见过前辈。”
宇文圣和凌莽元立刻拱手拜见。
左玉京微微颔,淡声道:“不必多礼,老夫的为人你们还不知道吗,这些繁琐礼节都是些庸俗之人才有的。”
二人连忙齐声应是。
“见过师尊,见过院长。”孟辰上前一步,拱手道。
而这时,凌莽元这才将目光看向了孟辰,顿时心中不由得有些怪异,因为他感觉孟辰并没有什么变化,这与十年前的古惊天有着很大的差别,当初那古惊天出来之后,整个人的气势明显变得很强,而自己这个弟子,却是平静如水。
一旁的宇文圣也是感到奇怪,这孟辰难道感悟失败了?不然怎么和之前毫无变化,而如果真的失败了,那么那两个月前的震动声响又作何解释?
未等二人说话,左玉京随后对孟辰说道:“你可以拿出来给他们看看了。”
看什么?
凌莽元和宇文圣微微一怔,神色充满了惊异。
孟辰微微点头,旋即将玄戒内的万元灵图画卷拿了出来,当二人看到之后,无不面色剧变,似乎看到了无法相信的事情,仿佛自己的眼睛使出了幻觉一样,震惊的失了神。
“这,这,这……”
许久过后,二人几乎同时生,话语都有些颤动起来。
左玉京当即说道:“你们既然看到了,想必也知道其中的缘由吧?”
一旁的孟辰原本就很困惑,当见到师尊和院长都在这里后,也问道:“院长,师尊,左前辈说的画中人和我有着极大的联系?您二位可知道其中的原因吗?”
二人虽然经历过大风大浪,但面对眼前这个情况,还是久久不能稳定心神。
“是你做的?”
开口的是宇文圣。
孟辰微微摇头,道:“是它自己合上的。”
自己合上?
这一下,宇文圣更加震惊不已,不可置信的看着孟辰。
二人太过于震惊之中,左玉京微微皱眉,说道:“孟辰,将画卷给他们展开。”
孟辰随即将画卷刷的一声当着二人的面展开,画卷中的画像立刻显现出来,看到画中的人物后,尤其是宇文圣,当即面色惊变,惊声道:“应验了,竟然应验了。”
孟辰闻声更加惊奇起来,连忙追问道:“什么应验了?”
左玉京也是目光微沉,侧耳细听,对于万元灵图的有些事情他也是不甚清楚。
宇文圣和凌莽元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不过还是强行镇定了心神,只见宇文生冷吸道:“没想到战武侯的遗言竟然是真的,是真的……”
第二百六十二章剧毒金简()
战武侯的遗言?
看着宇文圣一副惊然之色,孟辰微微一愣,又问道:“院长,战武侯的遗言是什么,和这个万元灵图有关系吗?”
一旁的左玉京也是目沉如水,静静聆听着,对于这些事情他也知道的极少,不是他不想知道,而是这帮天学院学的人口风太严,不过如今就算是他们不说也不行了。
宇文圣刚要说,但下一秒便顿住了,目光不经意的扫了一眼这个左玉京,面色有些犹豫。
左玉京也不瞎,对方的目光自然被他察觉到了,当下不由得冷哼道:“你尽管说就是,如果老夫真想要夺了你们的学院的镇院之宝,这小子早就没命了,难不成还会让你们再见到他?”
当初自己的私心的确被上一任院长察觉到了,而现任的这个宇文圣更是从对方口中知晓了这个事情,所以对自己有些防备也无可厚非。
不过现在的他可不是当年的左玉京了,别的不说,单单在这里待了一百二十年,他倒是悟得了一个道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是抢夺,到最后也不会是你的。只会给被别人徒添嫁衣罢了。
左玉京这么一说,这才让宇文圣的心渐渐放了下来,既然这左玉京话了,他相信对方也不会食言,就算是食言了,他们也根本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