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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艾伦苏醒,当他张开眼睛时,覆盖在红塔克这片辽阔大地的主场立刻消失。白和斯米勒立刻和虚空重新构架了联系,两人均在蜥王前面枯坐了两天,主场的异变让他们从近乎冥想的状态里“苏醒”过来。他们站起来,见到艾伦从蜥王头落到地面。艾伦朝他们点头微笑道:“我回来了。”
之后他们才得知,原来艾伦和卡娜融合意志的时候,竟然遭到了托尼的袭击。不过在卡娜要亲自了结托尼时,艾伦阻止了她。艾伦将卡娜的意志一分为二,把拥有卡娜情感的那部分意志连同托尼一起送进了蜥王体内,以蜥王的身体承载他们的意志。如此一来,托尼便可和卡娜在另一种形式永远在一起了。
蜥王也好,嘉德女皇也罢,都是行星内的兵器。兵器是没有自己的思想,所以嘉德女皇需要爱丽丝进入体内操控。蜥王也不例外,本来需要由身为守护者的托尼来操控它。不过蜥王由卡娜创造,如今卡娜的意志寄宿在它的体内,自然也可以代替托尼操控它。至于托尼,艾伦保存了他,一来是让他和卡娜能够在一起,二来也避免蜥王自爆。
分离了卡娜那情感部分的意志,其它的,则继续和艾伦融合。尽管失去了情感那部分的意志,使得融合程度并不完美。不过艾伦还是继承了卡娜的经验,以及在她那里传承而来的一个能力:永恒壁垒
如今艾伦已经融合了三份黄昏意志,现在他知道从每一份黄昏意志里非但继承到经验,还有不同的能力。泰勒的无尽剑装、兰杰的黄昏,以及现在卡娜的永恒壁垒。这些能力都是为了最后的战争而准备的,如今,只剩下两份黄昏意志没有回收了。
又过了三天。
救赎之桥已经降下,从圣地深处,一头头负责生产蜥族战士的母兽正迈动着它们庞大的身体,极为缓慢地走出圣地,经过救赎之桥前往魔金城。
艾伦打算把这个种族全带回阿加雷斯去,至于蜥奴,他们则终于在蜥族长年的统治下解放出来。
如今圣地已经半毁,卡娜的意志则寄宿在蜥王的体内。蜥王对蜥族有天然的控制力,它是整个蜥族的指挥官,在蜥王的授命下,整个红塔克的蜥族,包括蜥兽全部向魔金城集。三天的时间,魔金城外已经聚集起密密麻麻的一片蜥族大军,数量足有几十万左右。
艾伦站在魔金城的墙头,寻思着自己带来的星舰大概是不够把全部蜥族运回去的,只能使用通讯器材联系星舰,让帝国那边再派一支运输舰队过来。
两天之后,开始有魔影国的星舰进入红塔克。因为主场的消失,所以星舰可以定位到艾伦所在的位置,降落的星舰开始接收红塔克里的蜥族。至于蜥王,它的身体过于庞大,没有星舰可以供它进入。不过蜥王拥有星际航行的能力,事实嘉德女皇这样的兵器也拥有星际间航行的能力,所以完全不需要为它们操心。
整个运载的过程需时数日,装载满员之后的运输星舰会先离开,并到外太空集合。在最后一天,却有联邦的飞舰出现在魔金城外。
鲁森从一架飞舰下来,他看着远处仍在装载着蜥族的两架运输星舰,脸色阴沉。
然后才跟副官一起进入魔金城。
在指挥大厅里他见到了艾伦,当下道:“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艾伦道:“瑞金他们没有向你报告吗?”
在艾伦苏醒之后,便先安排了瑞金等人离开。有蜥族护送,并且使用了蜥兽代步,他们只花了几天时间便回到了血门要塞。正常来说,他们应该把这里发生的一切报告给了鲁森,所以艾伦才会有这样的疑问。
鲁森干咳了一声,道:“殿下,您也是联邦出身的人。我想您应该知道联邦的一些法律,在外星殖民法里有这么一条规定,在联邦控制区内所发现的新物种,联邦具有研究的权利,不知道你是否记得?”
艾伦眯了眯眼,猜到了鲁森的来意。他淡淡道:“可红塔克似乎不在联邦的控制区里吧?”
“不,事实它在的。只是以往我们从末发现这个地方,所以没有对它进行研究。但它确实在联邦的控制区域里,这里有一张联邦控制区的地图,殿下可以过目。”鲁森打了个手势,他的副官拿出一个智脑想要递过去。
“不用了。”艾伦微笑说,“我还会不相信鲁森将军的话不成?不过鲁森将军,实不相瞒,红塔克的蜥族正是我来伊甸园寻找的事物。现在我找到了,而且也要带走他们。将军如果有什么疑问的话,我可以亲自向莫特总统解释。”
鲁森点点头:“这样最好,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殿下贵为至尊,别说带走一支全新的物种,哪怕把整个联邦控制区纳入囊,总统先生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我猜也是。”
“那么好吧,不打扰殿下了。如果殿下还要在伊甸园停留,请务必光临血门要塞。”鲁森鞠躬,然后带着副官离开。
斯米勒忍不住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旁边的露茜冷笑道:“还能干什么。他知道自己不能阻止艾伦,所以特意过来恶心一下我们而已。不过我很怪,鲁森这样做,难道不怕莫特怪罪?毕竟,他一口一个联邦,听去简直恨不得拿联邦去得罪一位至尊似的。”
“鲁森的反应的确很怪。”艾伦摇摇头,“这种事还是让莫特去烦恼吧,之后我会让人跟他说明一下。”
第二天,最后一架运输星舰也离开了。同时离开的还有艾伦,他自然没有再去造访血门要塞,鲁森的态度让他觉得不舒服,那种阴阳怪气在艾伦心里留下一个疑问。蜥王跟随着星舰升空,它身体两侧的魔瞳生成重力力场,减轻了蜥王的自重。于是四翼拍打之下,它跟在星舰后面离开了伊甸园。
在艾伦带着蜥族返航的时候,远在亿万星路另一边的地球,阴影正悄然蔓延着。
如今,地球联邦重夺主导权。光隐会已经被摧毁,和这个组织有密切联系的自由之门,以及黄金狮子,在艾伦这个至尊的压力下,承认接受联邦管理的事实。联邦政府、自由之门以及黄金狮子组成了一个联盟。联邦在这个团体里拥有主导权,但给自由之门和黄金狮子一定的自主权,三方保持着相对独立的关系。
但地表那么大,总会有一些地方在联邦的视线之外。在那些联邦视线不及的地方,武装暴匪、军阀才是当地的统治者,他们过着如同土皇帝一般的日子。
像现在这个镇子。
流金镇。
这个镇子曾经挖掘到了金矿,镇子以前的名字早已被人遗忘,后来人们都管它叫流金镇。因为传说当年金矿兴旺的时候,大量的金子经由这个镇子运往别的地方,因此有流金之名。
不过现在,流金镇早已无复当年的繁华,这个日渐破落的镇子,如今成为一群武装暴匪的老窝。他们霸占着这个镇子,并把镇的居民视为奴隶。
镇的居民曾经反抗过,但被暴匪无情杀害。渐渐的,他们已经变得麻木,任由暴匪压榨他们。
流金镇的金矿早已荒谬了,但暴匪仍对金子死心不息,他们重启了金矿,并把镇的居民赶进矿场,替他们寻找新的矿脉。所以哪怕是在这样的夜色之下,镇子外头那个矿场仍是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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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9章 连接地狱的大门()
在矿场敲起钟声的时候,一个个充当矿工的镇居民才灰头灰脸地从矿道里出来。 他们劳作了一天,累得说不出话,人人喘着气瘫坐在地。矿工有男有女,有青壮年,也有几个才十一二岁的小毛孩。不管是大人小孩,还是男人女人,他们每天都要进矿,去挖掘那可能根本不存在的金矿,才能换到食物和水。
这是暴匪给他们的唯一公平。
“快吃东西吧,你们这些肮脏的猪,吃完了明天还得干活。不能生病,生病的话,给我滚吧。”一个黑人,这个暴匪组织里的小头目,同时也是矿场的监工。他拿着一条让矿工望而生畏的鞭子,那条鞭子呈暗红色,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血染红了它,因为鞭子一开始的时候是黑色的。
黑人用这条长鞭抽打着地面,一个个持枪的匪徒笑嘻嘻地把铁碗铁盆之类的东西丢到地,接着又人推着一辆手推车,车子放着个桶子,里面是把面包、菜叶和没有削皮的土豆故乱熬成一桶的食物。一个胖子从桶里不断舀出食物,然后倒到了地的碗盆里,他看着矿工的眼神,像在看一些猫狗。
“吃吧,快吃吧,你们只有三分钟的时间。”黑人监工大声说道,并朝旁边一个男人的屁股踢了脚。
那个男人手脚并用爬到其一个碗前,端起来直接用手捉着里面的东西往嘴里送。接着所有矿工都随便端起一个碗盆,用手充当着汤匙的作用。甚至有的为抢夺一碗食物而拳脚相反,却只换来匪徒们的笑声。
“再给我一碗吧,吉米先生。”一个三十来岁,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女人跪到黑人的脚前道,“我的儿子实在太饿了,请你再给他一碗吧。”
“噢,亲爱的。你大概搞错了,我可不是什么好心人,你们都只有一碗食物。如果还要更多,去抢别人的。”黑人冷笑道,“如果是三个月前,我大概还有兴趣干你一炮,然后给你点吃的。不过现在,瞧你那一身骨头,我怕给你硌着我的宝贝。”
旁边的男人大声哄笑了起来。
“给你。”一个十六岁的大男孩走到女人身边,把他那吃剩下一半东西的碗放到女人面前,说:“我只有这么点了,不过都给你,不要求他们。”
“哟,挺有种啊小子。”黑人抬脚把他手的碗踹飞,里面的食物洒了一地,然后他对女人说,“抱歉啊,一时没留意。不过你要吃的话,到地捡吧。反正你们都是狗啊,在地捡和碗里的没区别吧?”
女人一言不发地蹲到地要去捡吃的,男孩捉住她的手说:“别这样,你不必这样。”
“你太多管闲事了,小子。”黑人走过去踹了他一脚。
男孩愤怒地看着他,但迎接他的却是一鞭,这一鞭扫在他的脸,带起一道伤口。黑人骂道:“老子难道有说错吗,你们是狗啊。不,你们狗还不如,你们只是一些浪费食物的废物”
他扬起鞭子使劲抽了男孩几下,这时矿区大门那开来了一辆越野车,从车跳下一个穿着皮衣裤的女人。女人的脑袋半边剃得精光,另外半边则留着及肩的头发。头发染成了红色,而且她的脸,眉毛和双唇也都涂成了红色。她穿着暗红色的皮衣裤,紧身的衣裤勒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不过,连暴匪也不敢盯着她看。因为这个女人非但是他们的头儿之一,还是大头目的情妇。
“怎么回事?”女人问道。
黑人收起鞭子,看着自己的脚尖说:“罗丽塔大人,没什么,我只是在教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而已。”
“干嘛低着头啊,吉米。”女人走到他身边,竟然伸手朝他裤档握了下,说,“哟,次见到我你这东西不是挺硬的吗,怎么现在软绵绵了?”
黑人汗如雨下,他可没有忘记因为次的些许不敬,差点被这女人把自己的宝贝给割下来,现在哪还敢有半分念头。罗丽塔放开了他,走到男孩身边,用鞋尖挑起男孩的下巴道:“奴隶来说,你长得还不错。正好今晚没什么事做,把这小子洗干净了送我房间里来。”
然后笑嘻嘻地回到车,开车走了。
黑人用怜悯的目光着着地的男孩,摇头说:“可怜的小子,竟然给那个女人看了。”
旁边的匪徒们也点着头,黑人大声道:“来,把他洗干净了。”
片刻后,包裹在一条毯子里的男孩给扔到了罗丽塔的房间里。男孩打量着四周,发现墙挂着许多匕首,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罗丽塔走了过来,揭开毯子,直接捉起男孩的手按在自己胸前道:“想不想当一回男人?”
男孩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呼吸变得剧烈起来。
罗丽塔脱掉了衣服,一具性感的身体暴露在男孩的视线下。她勾了勾手指,说:“来,取悦我吧。”
男孩扑了去,变成了一头野兽。当房间里响起男孩的喘息后,不到片刻,突然响起了一声尖叫。然后尖叫变成了惨叫,然后惨叫里又夹杂着女人的呻吟。那些混乱的声音听得外面的匪徒人人脸色难看,他们下意识地走远一些,以免自己成为罗丽塔的目标。
迄今为止,和那个女人过床后还活着的只有大头目一人。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男孩醒过来的时候,又是一个深夜。他包裹在一条毛毯里,毯子全是血。男孩打开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