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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豁口。
“什么?”边不负诧异:“这小子真气有古怪。”
在和李钦对击的瞬间,他也感受到了从李钦之身侵入自己体内的诡异真气。那宛如万仞加身的感觉,方才旦梅感受过一遍,现在他也尝受了。
“小心,这小子浑身的真气就像是一把利刃。”看着边不负脸上的苍白,旦梅在远处悠然一笑,沉声开口提醒道。
她看似好心,可这一句话说出,却让边不负越发的恼火:“你为何不早说?”
“嘿嘿,现在你知道的也不迟啊!”旦梅轻笑。
边不负一听就知道到这是她对自己提出非分之想的报复。
对于此,边不负暗骂一声也只能生生的受了。他不以为忤,心中也没有什么见怪的想法。魔门中人嘛。如此的损人不利己,互相算计欺瞒,才是正常。无论是边不负,还是旦梅对此都早已司空见惯了。
“别说废话了!一起上吧!”边不负暴喝一声,手中圆环一抖,发出嗡嗡的震动声,直扑李钦的胸口。
“好!”旦梅应了一声,旋身腾起,整个人宛如一朵上升的金云。她腾至半空,金色绣裙底下一双纤足如车轮一般连环急踢,其足尖也是冲着李钦的面门而去。
这一击两人配合的妥当,两路齐攻,都带起了烈烈劲风。两人都相信在这样的劲风下,李钦决难抵挡自己的合击,唯有闪退避让,懒驴打滚一途可走。
而他们要做的也就是在李钦俯下身子之后,对他进行追击,取得两者交锋之间的先机。
高手交锋,一丝一毫的先机,都有可能转化为致胜的关键。原本旦梅和边不负对李钦都还有所轻视,但在真正和李钦交了几手之后,他们都不由自主的将这等轻视收了起来,打算全力以赴了。
然而李钦却丝毫不理会攻击向自己面门的旦梅,而是直挺挺迈步向前,径自挥手带起黄色的刀芒往边不负的铁环斩去。
他这一迈步简直就是想要将自己的脑袋往旦梅的足尖凑去一般。
他就不怕旦梅踢爆他的脑袋么?
边不负心里有些错愕。
旦梅也有着不解。
他们都认为李钦应该不会如此的不智,可眼下又是怎么回事呢?
两人不解,却也来不及细想,电光火石之间,他们也只能按着自己原本念头攻下去。
眼见自己的攻击很快就要落到李钦的身上,无论是旦梅还是边不负脸上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但,下一刻旦梅脸上的笑容突的凝滞了。她的叫不敢再踢下去,而是在瞬息间选择挪移身形,侧身避让。
因为一把刀凭空出现狠狠的斩向了她的双足。如果他向前踢去,能不能踢到李钦还不确定,但她的脚肯定要报销了。
不可为之!
旦梅狼狈的闪开,只顾得了自己,却顾不了别人。
她在空中接连翻滚,进而落在地上,这时才看到在李钦的身边不知何时已然出现一名手持异样长刀的紫衣宫装。那长裙飘飘,神态温柔怡人,但阅女无数的旦梅分明看得出来,她这温柔之下潜藏了一股无比炙热的疯狂。
这是有着隐然存了两种不同个性的人,但这一刻她的个性还是完整统一的。
“紫衣妖刀?”旦梅看到了来者的模样,一下子将其与江湖上关于某个人物的传闻对在了一起传闻。
她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她没有想到紫衣妖刀是一名女子,更没有想到紫衣妖刀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这对她来说是一个意外,而这样的意外,令她明白今日想要拿下李钦的行动是无法成功了。
怎么办?是战,是退?
旦梅犹豫。
而就在他犹豫的这一个瞬间,李钦的手刀再一次狠斩在边不负的圆环之上。
虽说边不负的“魔心连环”,走得是魔门的老规矩最讲究损人利己。既然要损人利己,那借力打力,挪腾搬运的法门便是必然要有的。
只是借力打力,有一个关键,就是你的抗打击能力至少得承担住攻来劲力的第一波侵袭才行。如果你一开始承受不住敌人的劲道侵入你的体内,那你还谈什么借力打力?
人用手可以接住棍棒的挥舞,却无法招架钢刀劈砍,即使钢刀不如棍棒沉重,可用手去接钢刀的结果,往往都是被钢刀的锋锐划破了肌肤斩断了筋骨。
眼下,边不负所遭遇的便是这等情况。
手刀与铁环接触,边不负便感到一股无比锋锐的气劲入侵自己的体内。他知道这是李钦的真力。这真力锋利异常,一下子就将自己经脉之中的劲道折断,宛如利剑沿着自己的经脉上逆要攻伐自己的丹田。
边不负无奈,将自身真力环环相连起来,试图以此来阻止李钦真气的入侵。
但不想他体内的真气才环转起来,李钦真气的兴致陡然有了变化,原本的锋利化彻骨的寒冰,只在瞬息之间就让他体内的真气被冻得凝滞起来。
“怎会这样?”边不负大惊,正想向后逃离。却不想这一刻的冰寒令他的身躯麻痹了些许,动作出现了瞬间的迟滞,而就在他身躯迟滞的瞬间,李钦的手微微的回收,曼妙的转了一个小圈,再一次按在了他的圆环之上。这一下,从圆环之上传来真力有和原先不同,不再是锋锐和冰冷而是异样的酷热。
这股炙热的真力化为一道汹涌的狂浪与前面那股寒冰之息交汇在一起,非但没有熄灭前面那股真力之中的深寒,反而化作一股更加强大的爆裂之力在边不负的身体里炸裂开来。
一时间边不负口喷鲜血,踉跄而退,偌大的衣袖连同他手上的圆环一起炸得粉碎。
“好强!”边不负的气息委顿下来。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李钦和同样在一旁面对突然出现的紫衣妖刀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旦梅,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便转身离去。
第九十章 论魔门阴后降临()
魔门的人突兀的走了,正如他们突兀的来一般。
这一战开始的突然,结束的也很快,直到魔门的人都离去了几个呼吸,李钦的手下才匆匆跑来。
“主公你没事吧!”岑文本,南宫海珠,古俊,风天清等人闯入,在他们的身后跟了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
“还好……”李钦轻轻摇头:“总算没有被魔门的人杀死。”
“什么?”听李钦如此说,众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魔门这个隐世门派在江湖上露面的次数虽然不是太多,可也是人人喊打了。的坏事背后必然有魔门的身影,江湖上的人大都如此传说。
这里面必然有所偏颇,但大体还是不差的。
魔门中贪花好色之徒有之,阴险狡诈之人有之,残酷暴虐之人有之,唯我独尊蛮,横无理之辈也有,他们个性古怪,所作所为大都不合常理,为天下人视之为异类。
久而久之,大家都将他们视如蛇蝎。
对于魔门中人,大家都怕得很,也仇视得狠。
天下人没有一个愿意和魔门打交道的。李钦的这些手下也不例外。他们听说李钦遭遇了魔门中人的刺杀,不由得担心起来。
“来得是谁?”风天清惊问。
“来得是阴葵派的银发魔女旦梅和魔隐边不负。”李钦悠然答道。
“魔隐边不负?那可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一,据说其武功仅在阴后祝玉妍之下呢。”风天清惊呼起来:“这可是宗师级别的高手——主公你真的没事吧?”
“没事!对方是两人,我们这边也是两人,而且边不负的功夫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的魔心连环被我打的粉碎,只怕要好一阵子不能作恶了。”李钦微笑着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说出这一战的结果。
“那就好!那就好!”众人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看着李钦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热切一些。
现在是一个乱世,在这个乱世里,江湖朝堂之间的界限已不是那么分明了,各种刺杀事件时有发生。避免这种情况,各个势力对江湖人士的招募争夺就成了必然。
然而保镖再怎么厉害也有护卫不到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主公若是能够一身不俗的武功对其势力的安全也是一个保障。尤其在李钦眼下还没有子嗣的时候。
事实上眼下天下各大势力的主君,不是出身门阀,便是出身黑道,他们都拥有一身不俗的武艺。
不过,魔门的大名着实令人不安,尽管李钦取得了这一阵的胜利,但他麾下的将军幕僚们心中依旧担心:“主公,为何魔门的人会来袭击我们呢?”
“大约是因为我们打了辅公佑,破灭了杜伏威的美梦吧。”李钦思索着说道:“最近我们得罪魔门的就是这一点了。唔……可能还有我们击败了林士宏的原因。”
“林士宏和辅公佑?”岑文本、南宫海珠和古俊一愣。
“对咯,他们都是魔门的人。”岑文本突然记忆起来:“不过,魔门不是一盘散沙么?两道六派互不统属。林士宏好像阴葵派的,辅公佑好像是天莲宗的,两边不是一个门派会守望互助么?他们可是魔门啊!都是自私自利的人。”
“这不是不可能的,你没看到么?眼下的情况就是如此啊。辅公佑是天莲宗的人,可眼下为他们出头的却是阴葵派的人,阴葵派在南方下得一盘大棋啊。”风天清笑着摇头。
“大棋?”众人越发的不解了。
“林士宏、辅公佑……这两个都是魔门的人。可你们知道,白清儿和绾绾么?”李钦笑着说道:“白清儿是襄阳大豪钱独关的小妾,钱独关是如今襄阳城的主人。而绾绾刚刚以美色谋害了竟陵独霸山庄的庄主方泽滔,方泽滔是竟陵城的主人。如今的竟陵大战是由他遇害开始的。”
“什么?”众人闻言一惊,俱是若有所思起来。
“在我们西进之前林士宏占据九江、豫章、鄱阳、临川、宜春、庐陵等地,南接岭南,北抵长江。而辅公佑则与杜伏威控制了江淮一代。
杜伏威想要西进,其中肯定也有辅公佑的揣动。若是让杜伏威占据了竟陵,与钱独关、林士宏连在一起,只怕整个淮河以南都成了阴葵派的底盘。这才是阴葵派在天下的布局。”在众人思索的时候,风天清悠悠的说出了他根据情报而得来的结论。
“南北之争么?阴葵派想要据有南方而抵抗北边?”众人惊讶不已,同时大家有意识到了一点:“这么说来我们攻打林士宏、萧铣,如今又干了辅公佑、杜伏威,岂不是大大的得罪了阴葵派?”
“的确如此!”李钦重重的点头,随即又无所谓起来:“得罪就得罪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只需按照我们自己的谋划行事就好。不必管那么多!阴葵派的谋划虽然不错,可力量太过分散了。就算没有我们阴葵派在南方的势力想要统一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而且……”
“而且什么?”众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李钦。
“而且我们和魔门未必非得死磕到底啊。”李钦轻描淡写的说出令人惊讶的话语。
“什么?”众人再次吃惊。
“主公你确定你没有发昏么?我们的行动完全破灭了人家阴葵派的计划,你却和我说们没有必要和魔门死磕到底?这还真是……”众人诧异的看着李钦,觉得他这完全是在说胡话呢。
“你们以为这不可能?”李钦好笑的望着他们:“我以为这确是很有可能的。”
“哦?是什么理由让你如此笃定?”众人正在不解的时候,一个温和好听的声音,在县衙的围墙上响起。
众人惊诧不已的循声望去,但见在微微亮起的晨光之下,一位衣饰素淡雅丽,脸庞深藏在重纱之内的女子,正迎风而立,面对他们。
她的身形婀娜修长,头结高髻,纵使看不到她的花容,也感到她迫人而来的高雅风姿。只是她站立的姿态,便有种令人观赏不尽的感觉,又充盈着极度含蓄的诱惑意味。
如此不用露出玉容,仍可生出如此强大魅力的女子,众人看得都惊呆了,他们以前连做梦都没有想过,世间还有这样的女子。
“她是谁?真想看看她的样貌。”众人在迷醉之余,对此有着充分的好奇。
面对如此富有气质的,在场的哪个男子不心存爱慕,想要一睹芳容呢。
众人心醉神迷。只有李钦和李雅并不怎么受她的影响。
在大伙迷醉的时候,李钦却是淡淡的开口,一下子叫破了她的名:“可是阴后祝玉妍芳驾降临?在下真是有失远迎了,还望恕罪。”
“恕罪?你既然知道自己有了罪过,那还不伏地求死,说这么些做什么呢?”李钦话音才落下,祝玉妍身后的一名身着鹅黄色长裙,白肤如雪似玉,精致容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