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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君茵也不是没有挣扎过,她使了各种方法想要将藤蔓给抓碎,但是一掌能拍碎一块非常坚硬的青岩巨石的她,却对这看起来软乎乎的藤蔓没有半点办法。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藤蔓卷起来。
龙蜥身上有着非常坚硬的鳞甲,但是藤蔓上面的倒刺十分轻松的就将她身上的鳞甲给刺穿了,深红色的鲜血慢慢的流在藤蔓上,藤蔓之上忽然开出了许多个小小的裂口,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张开的小嘴巴一样。
鲜红的血液被一滴不剩的吃进去,藤蔓上长出的小嘴巴居然发出清脆的笑声,一下子听的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么难看的鳞片!”秦歌笑了一声,她手臂上生长出一根紫色藤蔓,像蛇一样缠绕在她的指尖,“我帮你把它们都拔了,不用太感激我。”
随着她这句话的说出,那些捆绑着君茵的藤蔓都开始在她身上用锋锐的倒刺摩擦起来,每一次的摩擦,都伴随着她撕心裂肺的叫声,还有鳞片从血肉里连根拔除的时候血液飞溅的声音。
大街上的人都离这里远远的,但是因为想要看热闹,都没有离开,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一幕看的起劲儿。
“你这个贱人,我君家不会放过你的!”君茵双腿因为过去疼痛,都开始痉挛起来,在半空直抖,身上衣衫褴褛,十分的狼狈。
秦歌冷眼看着这女人,就算到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嘴巴倒是还是非常的凶狠!
她嘴里不断的吐出一口口的血沫,但是对夏槿她们的叫喊和谩骂倒是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小姐,这君家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宁清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自己家的人在门口被别人收拾了,怎么的都不会这么平静的啊?
君晔看着这硕大的牌匾,露出一个冷笑回答宁清:“君家就是这样一个家族,出了君家的大门,弱者就不配被叫做君家人了,你看现在秦歌将君茵拖出来的地方,已经是在街道上了,在君家看来,那就不是君家的地界!弱者,向来不被他们庇护!”
宁清脸上出现出鄙夷的神色,却又猛然想起身边的君晔怎么说也都是这君家的人,不由得面色有些尴尬。
君晔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笑,“我早就不是这一家的人了,我在离开那天,他就和我说了,从此生老病死我都和君家没有关系!”
宁清沉默了,她虽然家中也是清苦的,但是总归来说,家人还是温暖的。
而且她现在身边有好多朋友,从生死之中一起走出来的伙伴,所以不是非常的能理解君晔这种虽然出生大家,但是却如同生活在地狱的感受。
“不用露出那样的神情,我都习惯了!”君晔笑了声,脸上倒是没有什么伤心的表情。
夏槿一直都没有说话。
像他们这样的人,谁背后没有那么一两段让人心酸的事情,如果把每个人都同情一遍的话,那得到什么时候?
而且他明显就能自己解决,能解决的事情,在夏槿看来,那都算不了什么事情。
不过······夏槿凝了凝眉,现在君晔也算是半个异界的人了,这口气,总的有人为他出!
“秦歌,既然他们不出来的话,那就让她再叫的大声一些!”夏槿开口,看着被挂在藤蔓上的君茵,开口说道:“她不是对风尘女子很了解吗?一口一个贱人骂的凶狠,那就让她看看,什么是贱人该有的样子!”
秦歌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好的,小姐!”她素手一挥,藤蔓就缠绕上她那身本就已经十分破烂的衣服。
随着突然的一下撕裂声音响起,君茵只觉得身上一凉,然后她低头一看。
“啊!”一声高亢嘹亮的尖叫声就响起来,比起之前被拔了鳞片的时候还要响上许多的感觉。
夏槿愉悦的笑起来,这样的声音,就不信君家还能缩的住!
“你们这些贱人,我要杀了你们!”君茵在半空之中疯狂的挣扎起来,也不管那些藤蔓上的倒刺是不是会扎入她的血肉里面去,空气之中刹那间弥漫出一片的血腥味。
秦歌打了个响指,一根藤蔓猛然从地上窜起来,对着她的脸就狠狠的扇过去。
她被打的有些头晕,一下子安静下来。
“你身材还不错!”秦歌悠然笑道,“想必你们君家的下人平常的时候为你出了不少的力?”
她可不会忘记之前君茵是怎么侮辱夏槿的。
君茵睁着有些血红的眼睛,牙齿的开始颤抖了,有几颗正巧是刚刚被打中的位置,被打碎了之后混着嘴角的血液一起流淌下来。
“你,你放屁!”她一抽一抽的说道。
夏槿皱眉,身后的君府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她眉眼一冷,脸上露出冷嘲的表情说道:“君晔,你们君府一向来都这么懦弱的吗?”
一个家族,都被人打上门来了,居然还能龟缩着,这份忍耐力,夏槿都要为他们拍手叫好了。
“秦歌,把她给我丢进去!”夏槿的耐心一旦告罄的话,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秦歌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藤蔓将君茵狠狠的丢掷进那朱红色的大门之上。
‘嘭’的一声,大门裂开,露出里面奢华的物件。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啊?”
“挑衅君家?”
“又有好戏看了!”
周围的人群议论纷纷,但是都没有离开,妖界的人喜欢惹事,也喜欢热闹,所以这样的场景的话,是他们不愿意错过的。
君家的大门都被人砸烂了。
就算是再想要保持沉默也是不可能的了,许许多多的君家护卫从里面走出来。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他看着身上不着寸缕的君茵像是死狗一样的倒在一堆木屑之中,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
“喂,那边那个傻大个,这是你家的东西?”夏槿突然出声,对着那看起来十分魁梧的中年人说道:“管好你们的人,少出来给你们丢人现眼!”
中年人目光沉沉的看向夏槿。
长得十分的瘦弱,怎么看都不是妖界的人。
身边站着的两个姑娘身上的气势都没有收住,看起来都是实力不错的样子。
还有一个男人······中年人的眼睛在看到君晔的时候猛的一缩,然后就厉声的高喝道:“君晔,你这个家族的耻辱居然还敢回来?你这是干什么,要造反吗?”
他的气势在对着君晔的时候一下子都出来了,而且看他说话辱骂的神情也是非常的熟悉。
大概以前他们就都是这样辱骂君晔的,所以现在才会不管他身边站着的是谁,这样的话就不经过大脑的思考,马上就脱口而出了。
宁清的面色一寒。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中,整个人都溶解掉,变成一束人形的水柱。
水柱轻盈透彻,对着那中年人飞速的攻击过去。
“快,拦住他!”
感受到宁清的杀意和实力,中年人大惊失色,连忙对着身边的侍卫说道。
甚至他还觉得这样有些不够,直接将离他最近的两个侍卫拉到自己的面前,宁清化成的水柱狠狠的击在两个侍卫的身上。
两道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来,在旁边围观的人都惊讶的看见那两个侍卫居然都变成了两摊血水。
只是沾到了一点那看起开十分晶莹剔透的水珠而已,他们就完全没有挣扎的在中年人的面前溶解了开去。
中年人眼中戾气大起,同时还有被他压制下去的深深的恐惧。
这突然来的是什么人?
为什么实力这么强,而且明显他们的中心人物还是那个一脸微笑看起来像是花瓶一样的女人。
她还没有出手,他们君家的侍卫就已经完全抵挡不住了。
一道吼声伴随着稀薄的龙吟声,猛然自中年人的喉咙里面响起来。
他身上浮现出血红色的鳞甲,比起之前君茵凝练出现的,看起来不知道要坚固上多少倍。
本就宽大的手掌现在变成了五道又粗又长的利爪,对着宁清凝成的水柱就狠狠的切割而去。
“呵!”
水柱里面逸出的是宁清的一声凉笑,他惊讶的发现,他插入那清澈的水柱里面的利爪正在一点点的被溶解掉,没有半丝余力的发挥。
水珠很快顺着他的利爪迅速的攀爬上他的手臂,一阵被腐蚀的强烈的痛意从骨血里面钻出来。
他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直接就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将那只被困在水柱之中的手齐根切断。
鲜血喷涌而出,他靠着这时间连忙后退,但是脸色已经是十分的苍白。
严重的伤势也已经不能再继续让他顺利的化成兽形的战斗状态了。
“我刚刚不是非常的听的清楚!”夏槿吹了吹自己漂亮的指甲,“你刚刚,对着我‘醉一方’的头牌说的是什么话来着?”
她笑的温柔,但是周围的人都不自觉的觉得脖子上一凉,仿佛她上翘的嘴唇之上藏了一柄尖刀一样。
中年人脸上露出惊异的神情,“什么‘醉一方’?”
他狼狈的倒在地上,在他身边,是已经变成人形的宁清,用冰凉的眼神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的视线。
中年人震惊的看着君晔,这个从小开始就被他们唾弃的小子,从小开始就被他们欺负的小子。
现在为什么会和这么强大的人搅合在一起。
而且她们好像还是专门为了他来君家闹事!
“你耳朵是不是聋了?”宁清手上凝聚出一团圆润的水珠,走到他身边,“我家小姐让你再重复一遍刚刚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她手心微微一摇,顺着她的动作,那团水珠就被抛掷到男人的背上。
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和仿佛生肉挨近火烧的铁板时的‘兹兹’声,他痛苦的在地上开始打着滚。
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这样的力量简直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轻而易举就可以操控这种奇怪的水流的女人,在灵力的浑厚程度和手段的凶狠程度上都要远胜于他。
宁清面色不变,手指尖上又是两颗小小的水珠凝聚出来,她笑,“真的不说吗?再不说的话,我就要对着你的眼睛扔过去了呦!”
男人的视线终于是变得惊恐了起来。
他已经没了一只手臂,如果再没有了眼睛的话,他就是一个真正的废人了。
“我说,我说!”男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脊背上鲜红的骨头伤势狰狞可怖,只是看看就让人头皮发麻了,“我说他是废物,我说······我说他怎么还敢回来,是不是,想要造反!”
男人脸上露出十分屈辱的神情。
夏槿点了点头,终于迈步走了上去。
周围的人看见夏槿终于动了,脸上瞬间就露出有好戏看了的神情。
夏槿绕着他走了两圈,然后嫣然笑道:“这就是妖界的大家族吗?真是不堪一击!”
她说的毫不避讳,瞬间让周围一些围观的人的表情都变了。
这句话,可是连带着妖界都一起骂进去了。
感受到周围人的视线,秦歌面色不变,手指微微一勾,无数的藤蔓就从他们的脚边升起来,众人受惊,飞快的对着四周散开来。
脸上什么表情都不敢有了。
他们的实力可还比不上君家,没那么难打,说不定被这藤蔓缠一下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感受到周围终于安静了下去。
夏槿悠然转身,看着身后面色复杂的君晔,笑着问道:“我们的头牌公子,你想怎么处置这个废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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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夏夏就是护短!七戚哥哥也很护短!
第二十九章 妖界的四方动荡()
倒在地上的男人用十分殷切的目光看向夏槿身后的君晔。
他爬到君晔的脚边,声音都有些颤抖。
“君晔,君晔,我是你的叔叔啊,我们是一家人啊,你可不能这么对我!”他眼瞳之中是深深的恐惧,脑子里想到的却是君晔还在君家的时候,他对他的各种羞辱和折磨。
他实在是没有什么把握,说君晔会放过他。
君晔弯腰,蹲下来,和他对视。
“你现在记得你是我的叔叔了?”他面上是半点表情都没有,眼中的哀伤却是真正的深入骨髓。
“其实,你们打我,骂我,羞辱我,我都可以忍的!”他五指抓住男人的肩膀,手指深深的陷入他的皮肉之中,“可是为什么,你们要玷污我的母亲!”
他眼中是血红色一点一点的冒出来。
“你们还是人吗?”
君晔永远都忘不了,那时候,她母亲把他藏在衣柜里面,他在衣柜之中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