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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君,既然过来了,不如出来说一说这是怎么回事!”女孩对着身后说道,声音已经变了回去,只是她的尾巴却还是漆黑一片。
“你想知道吗?影鱼!”殷君的身影出现在叫做影鱼的女孩身后。
影鱼瞪了他一眼,“这么大的阵仗,你觉得我不想知道!”
但是她话音一转又突然说道:“不过你可以不用说,我大概已经猜到了!”
殷君露出一个微笑,“真是夏槿的风格,还是一点都不知道低调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现在可是在我的地盘呢!”
影鱼将自己的尾巴插进水里,开始一下一下的拨弄着水面。
“那你不去警告一下,说不定她现在就是在修理你妖界的某一个臣民呢!”
她笑起来,两颗小虎牙有些尖锐的过分了。
“那些老不死的,她要是帮我收拾了的话,不是更好!”殷君夭夭灼灼的笑起来,眼中露出一抹非常深的猩红色,“反正那些老家伙一点实力都没有,整天却总是想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听到他的这些话,影鱼倒是赞同的点点头。
“妖界的那些老家伙是挺弱的,一味的以为一身的血脉遗传就是打遍天下了,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影鱼咯咯咯的笑起来,然后突然有些挪揄的看向殷君说道:“其实说这么多都是借口吧,你只是看人家长得漂亮,想要娶回来做你的妖后,所以才对人家格外的宽容对吧?”
殷君笑了笑,也不支声。
“可惜啊,夏槿不是苏言喜欢的女人吗?”影鱼尾巴翘起来,带起水光阵阵,“和苏言公然抢人,你有那个信心吗?”
殷君看着天空之上的漩涡已经慢慢的开始凝出一个虚影来了。
他眼神幽黑,突然转而看向影鱼。
“这个问题,你不是比我更加的清楚吗?”
影鱼和他对视,嫣然一笑,“是啊,你的影子可就快回来了呢!”
------题外话------
嘿嘿,写妖界的时候我整个人莫名的兴奋啊,可能是因为我家夏女王从遗迹之中出来之后要开始大杀四方的原因吧!
啦啦啦啦啦
第三十章 简简的主场()
在君府的外面,所有人都是看着天空之上,那巨大而高贵的身影。
一身雪白的绒毛,黄金色的双瞳,修长的四脚,它踏在云端之上。
用十分藐视的眼神看着此刻在地上匍匐着的龙蜥。
龙蜥的眼睛睁的十分的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天空之上那优雅的神兽。
那是可以和龙族媲美的远古神兽,可不是他们这种只是搭上了一点边的妖兽可以比的。
“远古神兽?”
“那是活的吧?”
此刻所有的妖界众人都知道了,现在在他们头顶之上的那只巨兽是远古神兽腓腓。
压制不住骨血之中的颤抖,他们纷纷的软倒下来。
简简漂亮的眼睛看向那只丑陋的龙蜥,却突然发现龙蜥居然也在看着他。
身后长长的尾巴一甩,一道万丈雷霆直接就对着龙蜥的身上劈去。
“不过是一只四脚蛇,也敢看我?”他冷笑一声,看着雷霆将地上的龙蜥在顷刻之间击的血肉横飞。
龙蜥悲怆的声音响彻这片天空,但是更多的,还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在妖界,血脉上的威压是一种绝对的象征。
就好像一直成年的妖兽,对着一只幼年的神兽,也会本能的感受到恐惧是一样的。
龙蜥的背部被炸开,他痛苦的蜷曲了一下,想要挣扎着爬起来。
但是紧接着而来的就是另一道雷霆。
原本因为龙蜥的出现而士气大振的君家的侍卫,此刻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留下他一个人在这空旷的大门前,不断的"shen yin"挣扎。
简简还是高立与天空之上,身为神兽的尊严让他不允许自己和这样的妖兽站在同一片土地之上。
只有面对着一样等级的对手的时候,他们才是可以平等相待的。
龙蜥终于是支撑不住了,双脚一撑,变回了人形的样子。
又是老人的样子,但是现在已经和一开始那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他的背部已经完全的被炸烂了,露出断掉的白骨和一些仍旧勾连着的血肉。
“你是君晔的爷爷是吧?”夏槿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来。
而天空之上的那巨大优雅的神兽也是慢慢的缩小。
重新变成一小只肥肥软软的小萌兽的样子,从高空之中一个猛子就扎到了夏槿的怀里。
众人看着这一幕都是抽了抽嘴角,之前在云端之上威武霸气的腓腓神兽真的是现在迫不及待的往夏槿怀里钻去的这货吗?
感受到身边众人惊异的视线,腓腓不屑的撇了撇嘴,这些凡夫俗子怎么会懂有主人的优越感。
他们就是没有人罩着他们,所以都在妒忌优雅高贵的他!
简简傲娇的伸出自己的小肉爪,舔了舔,然后舒服的继续窝在夏槿的怀中。
哼哼,这可是苏言那家伙都享受不到的福利,他主人的怀里可不是谁都能扑的。
看着简简好歹出了点力,夏槿十分给面子的为它梳理了一下毛发。
老人还倒在地上,他眼中是浓浓的不甘心!
他们君家一世英名,居然今天就要断送在面前这个小丫头的手上了吗?
夏槿的眼睛眯了眯,手中飞速的凝出一根冰锥,直接就钉入老者的掌心。
在众人的抽气声中,老者又是咳出一口血。
“这小姑娘年纪轻轻,但是手段确实很狠啊!”有人在人群里面感慨,“年纪这么大的人,她都能下这么重的手!”
夏槿的面色一寒,手掌一招。
那个说话的人身下就卷起透明而狂猛的飓风,将他整个人都托了起来。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发现自己就站在了夏槿的面前。
‘噗通’一声,那人直接就跪下了!
“小姐饶命啊,我刚刚是嘴贱,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笑话,见识过夏槿的实力之后,他要是还在夏槿面前装硬气的话,不是找死是什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吗?
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君家人!
夏槿勾起唇角,“刚刚是你在说,要尊老的是吗?”
那人的头在地上磕的砰砰作响,“不不不,是我说错了,什么尊老,我们妖界不兴这套!”
这人倒是也有些趣,夏槿从一开始君苍出来了之后,心情就一直不是非常的好。
而这人就是看准了这一点,直接重新站起来,对着地上趴着的老者就是一脚。
“你个老王八,怎么还不去死,对自己的亲孙子做出那样的事情,怎么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这一脚踹的不可谓是不狠,直接把那重伤的老者踹出老远,在地上擦出一道又深又宽的血痕来。
老者颤颤巍巍的抬起头,这才发现攻击他的只是一个实力非常低微的人。
“你,你这个贱民,居然敢······!”他抬手,像是想要伸手去打那人的样子。
夏槿顿时觉得十分的有趣。
她转身,看向一直都没什么表示的君晔,问道:“你想怎么处置他们?”
君晔走上来。
对上刚刚被夏槿带上来的那人,他眼神冰凉,“滚!”
那人看了看夏槿,于是非常庆幸又十分欢快的就滚了!
夏槿挑了挑眉,在君晔绕过她身边的时候轻声的问道:“怎么,现在又舍不得了?”
君晔停住,脸上露出一个十足十的嘲讽的神情,“怎么可能,只是这样死去话,对他们的惩罚可就太轻了!”
他走过去,先是去了他那位叔叔那里。
他捡起被丢掷在地上的长枪,毫不迟疑的对着他那位好叔叔的命根子就是狠狠的一砍。
本来还在昏迷之中的男人,一下子被这样敏锐的痛意给惊醒。
基本上现在在场的,除了夏槿她们三人之外,都是男人。
而他们都是不约而同的冒出一滴冷汗,就连夏槿怀里的简简,都抖了一下。
这小子可真狠啊。
这基本上就是属于每个男人心头共同的想法了。
“君晔,你在干什么!”君苍厉声的喝道,他踉跄了一下,想要重新站起来,但是却没有成功,自己身上的伤势已经让他保持清醒的意志都是十分的困难的了。
“父亲大人,别太心急!很快就是你了。”君晔转过脸说道,而君苍却是猛然发现,那个曾经让自己感到十分的耻辱,和为之唾弃的孩子,现在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了。
以前的的君晔,从来不敢将头抬起来,因为只要有人和他对上眼睛了,不管当时是个什么样子的情景。
只要那些人想的话,他们就会狠狠的收拾或者是折磨君晔一通。
而他作为这个孩子的父亲,首先感受到的,不是痛心而是深深的耻辱。
和那个空有了一张漂亮的脸,却没有半点实力天赋的女人一样,都是他的奇耻大辱,让他在君家都一直抬不起头来。
但是那个女人偏偏还没有自知之明,非要护着君晔。
于是有一天,他的那些兄弟对她起了不好的心思。
而他,沉默的纵容了,只是没想到,那女人这么禁不住折磨,居然就那么死了!
不过在当时的他眼中,死了就死了吧,不过是一个废物,正好他还可以找天赋又好,又更加漂亮的女人。
他抬头,看着现在这个已经完全就变了样子的儿子。
慢慢的开口,“早知道会有这一天,那当时你一生下来,我就该掐死你了!”
夏槿的笑容越发的深了,而宁清和秦歌也是一脸的冰寒。
但是君晔却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
“真好,你这么的不知悔改!”他手中长枪重重的跺地,“我原先还在想,要是你搬出我的母亲来求我我又该拿你怎么办好呢,现在看来的话,你已经为你自己选好后路了!”
君晔眼中是一片沉沉的黑色,就算现在的阳光再明媚,也温暖不了他一丝一毫!
“你不是最讨厌废物吗?”君晔将手中长枪高高的举起,对着他身后的颈椎骨就是狠狠一刺,“那我就让你变成你最不屑的那种人,要是就这么让你死了的话,岂不是太无趣了?”
随着‘刺啦’一声响声,一条漂亮完整的脊椎骨就被君晔用长枪挑出来。
“我要你以后,再也直不起身!”
鲜血溅了君晔满脸,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长枪的刀刃猛的砍下去,君苍的双腿被他猛的斩断。
“我要你以后,永远都站不起来!”
君苍的手指深深的扣入坚硬的地面之中。
整张脸都绷得死紧,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尖而细的长枪的枪尖直接就对准了他的喉咙刺下来。
在满眼的鲜红之中,他的声音像是破掉了的锣鼓,再也无法说话。
“我要你以后,有苦不能言!”
长枪落地,君晔直视他的眼睛,说:“但是,这个世界,我要你亲眼的看着,亲眼的看着,它是多么的残酷和狠心!”
未苍的眼睛都有些发白了,这是要晕死过去的前兆。
晕过去之前,他听见君晔的声音仍旧断断续续的传过来。
“现在你不能走不能坐,也就只能爬了,是不是?父亲大人!”
“但是没关系,你有你非常引以为傲的高贵的血统,所以是不是轻易的死掉的!”
“这可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呢!”
恍惚之中,他想起在许久之前,那时候是君晔离开君家的时候。
他好像微笑着对他说过一句话,但是他那时候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那时候,君晔说的是,“期待和您的再次相见,我的父亲大人!”
视线重新变成一片黑暗,君苍的意识彻底的断掉了!
在场的人都是陷入一片的死寂之中,妖界平常是非常的热闹,但是这样的家庭厮杀还是非常的少的!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现在的心情。
只是看着那个明明半点实力都没有,但是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少年,自心底深处,皆是冒出让人心凉的寒气来。
君晔的眉心溅上一滴鲜血,像是美人痣一样,将他整张脸衬托的妖异起来。
他提着手中的长枪,走到老人的面前。
“爷爷,不知道你现在是个怎么样的心情呢?”君晔慢慢的笑起来,嘴角一点一点的往上翘上去,“哦,我都忘记了,像我这样的废物,是不能管你叫爷爷的对吗?”
老人抽搐了两下,吐出一口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