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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想法?夏槿挑眉,她都表示的这么明显了!
“你想我怎么做?”夏槿问焰祖,按她自己的意思当然是到了神界之后把那两个人的弟子抓起来揍上一顿,这老家伙倒像是另有想法。
焰祖嘿嘿一笑,说:“那个冰娘么,当年和我一战之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收没收弟子我也是无从得知。不过魔主吗,自然是收了弟子的,这个弟子么!你要是想帮我老人家教训也可以。”焰祖压低声音,显得有些神神叨叨,“不过那个小子可不好糊弄,一肚子坏水又偏偏是张了一副温凉无害的脸。”
夏槿眉梢都不动一下,良久,露出一个笑容,心情很好的回应焰祖说:“我还以为苏言是什么身份呢?原来是魔界魔主的弟子!”
焰祖:“······。”为什么这丫头会知道,他很郁闷呐!明明他什么都没说。
“想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吗?”夏槿回答。
焰祖哼了一声,表示默认。
“其实很简单,一来,苏言能在神界隐瞒身份不被发现,本身就说明他实力极高,或者是他的后台极硬,所以,你和他是旧识我也就不奇怪了。”
“第二,既然他在魔界身份极高的话,那么证明他要么是魔界大家的孩子,要么是魔界高手的学生,而第一种我可以排除,因为他行事肆无忌惮,如果站在他背后的是一个大家族的话,他显然要更加的照顾全局一些。所以,我认为他是某一位魔界高手的弟子!”
“第三,既然他能入的了你的眼,尽管你在我面前对他总是谩骂比较多,但是你却从未否认过他这个人本身的实力。那么证明他背后的人应当是与老师你是一个级别的或者在你之上。而我和老师你相处了这么久,也就从你口里听见过‘魔主’和‘冰娘’这两个名字,你说你不知道冰娘是否有了弟子。那么剩下来的也就只有魔主了!”
夏槿仰头微微一笑,阳光倾泻在她的脸上,平白多了几分妖美。
“老师,我说的没错吧!”
焰祖叹口气,才说:“你这丫头,倒是······本来我是想不让你这么快就知道的,毕竟你现在还不够强大,扯上这些事情对你没好处,不过你既然都已经自己猜出来了,那我也不瞒你了,苏言的确是先代魔主的学生。”
“先代?”夏槿再次开口,“他的老师不当魔主了吗?那现在的魔主是谁?”
焰祖又是一呛,他这个小弟子实在是太过于聪慧了!这可让他这个老家伙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
“现在的魔主吗!就是苏言!”焰祖沉着嗓子回答。
···
时染和苏言见过之后,就显得心事重重,这让她神殿里的下仙们非常苦恼。
倒是有一个机灵一些的仙童子,见到时染总是愁眉不展的,一溜烟的就跑到主殿去请了那位神女大人带回宫里的男子。
仙童走进主殿的时候,看见那男子一身玄青色长衫,墨发轻散,眼睛上绑了一条白绫,高挺鼻子,唇色温暖,像一江融融春水。
仙童忽地想起那一日,漫天的紫色晚霞就在身边还未褪去,他就看见神女大人扶着一位年轻男人走了进来,那男人身上都是血,脸上却是笑着的,没有温度的,僵硬的笑着,眼睛里面是黑色的眼窝,竟是被人挖了眼睛。
那也是他第一次看见神女大人流泪,明明没有表情,明明在和那个男子说话的时候连一丝的颤音都没有,可是那绝美无双的眼睛,却是缓缓的留下两行清泪,一滴一滴的砸在她的衣襟之上,她看着那个男子,连眼睛里的神采都痛的破碎成光。
他不知道那个男子是谁,可是他来的第一天神女大人就下了死令,要是谁把他住在神女宫的这件事说出去了,她就要那人生生世世都在轮回之中煎熬辗转。
“有事吗?”夏铭开口打断那个仙童子的思绪,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仙童子马上回过神来,恭顺的开口说:“公子,神女大人好像有什么烦心事,近日来心情一直不好,您看看是不是······。”
他的话还未讲完,身后就传来了一声清冷的女声,“怎么,现在神女宫的下等仙也可以随便进入贵客的房间了吗?”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带着神人心脾的凉意,一直蔓延到仙童的心底。
他打了个寒颤,赶紧跪下,连声说不敢。
时染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说:“滚下去,不要再有下次!”她在夏铭的房间里设了阵法,要是有了除她以外的人进来,她就能第一时间感觉到。
这个仙童子冒冒失失的就闯进来,倒是将还在外面的她吓出一身冷汗。
仙童子受了惊吓,再加上年纪又小,抽抽搭搭的就退下了。
时染这才转头看向夏铭,夏铭感受到她的视线,才缓缓笑开说:“怎么?有什么事情吗?”他说这话的时候,阳光真好晕开在他的发顶出,交上他温若玉的脸,更加的暖人心脾。
“没事!”时染微微一笑,坐到他身边。
时染的眼睛细细的描过他脸上的每一寸,不自觉就想起那一年,她偷偷跑下界去,却落入一个山谷之中。
山谷之下是一方世界,她从未见过那么美的地方,那里的人似乎不带哀愁,没有烦恼。满山的迎春花迎着微风慢慢的飘曳,她掌控着时光,可那里,仿若是从她手指缝隙之间掠过的时光,她握不住。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的时候,眼前的大树后却突然站了走出一个少年,他穿着温柔的青色长衫,嘴角含笑,眼里开满了雪白的玉兰花枝一般的如雪般清澈。
那个少年开口,却是她没有想到的一句话。
他说:“为什么你一来,迎春花就都开了呢?”
时染知道自己从一生下来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成为掌管时间的神女,她比谁都冷清,比谁都清醒,在那慢慢时光之中,看人挣扎呐喊,看着生命的起与终。
别人看见了烟花的绚烂之时,她只看得见伴随着的浓浓烟尘。别人看见鲜花的怒放之时,她只看得见它腐烂之时的恶臭。
她知道,神界人人都说神女时染没有心。
没关系,她不在乎。
可是那天的那个少年,却让她有一种感觉,就像是那颗失掉的心,来到了她的面前。
她到现在都一直记得,那一天的迎春花,格外的绚烂。那一天的时间没有听从她的指挥,永远都定格在了最美的那一刹那!
------题外话------
我总觉得我有点对不住夏家哥哥!
第四十三章 低调?()
“要是真没事,为什么不笑?”夏铭声音温和,转身问她,“我眼睛没了,耳朵却是在的。你开心不开心,声音里的起伏,我是听的出来的!”
夏铭说的轻松,但是时染却多出几分杀气,那双纯净无暇的眼睛,就这样永远消失了,他再也不能陪她看那漫山遍野的迎春花了。
时染起身,坐到床榻上,慢慢的把眼睛合上,说:“我去见了一个人,那个人说,我差点害了夏槿!”时染嘴角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说:“我没有想那么多,‘飞凤诀’会给她带来麻烦,差一点,我就害了她!”
时染其实并不怕夏槿出什么事情,她只是因为夏铭才对夏槿百般照顾,因为是夏铭的妹妹,所以她才护着。
“没关系,夏夏她不会有事!”夏铭微微抬头,嘴角泄露出几分温柔,“夏夏是吃过一次亏就绝不会犯二次错误的人,神界对上她,再不能伤害到她第二次!”他语气温柔,却也笃定。
时染一怔,她没有亲眼见到过夏槿,却能从夏铭的神情里断定,那一定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
“不过你说的那个和你见面的人,是谁?”夏铭话锋一转,淡声问道。
···
仙宗最近很热闹,因为月试马上就要来临了,几乎所有的弟子都是在最后几天拼了命的修炼,希望自己的成绩能够更上一层楼。
而相比之下,五行塔里面的夏槿她们就显得悠闲多了。
太阳正明晃晃的在头顶上挂着,夏槿坐在摇椅上,手上端着一杯刚刚泡好的雨前龙井,嫩绿色的茶尖正在水面上沉沉浮浮探出一个个尖尖的脑袋。
刘离儿依旧在庭院处练剑,宁清手掌上托着一滩小小的水珠,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至于秦歌吗,自从那天拿了那本‘灵药通鉴’给了她之后,她就开始挑灯夜读的生活,整天都在那里捣鼓一些奇奇怪怪的植物。
夏槿左右望了望,得,现在这五行塔里面就属她最闲了。
“夏夏,马上就要月试了,你不准备一下吗?”刘离儿到底还是没忍住夏槿这种悠闲的态度,出口问道。
夏槿小小的抿一口茶水,笑了笑,说:“准备什么?这次的主角又不是我们两个,别太锋芒毕露了才是!”有她的两位好师姐打头阵,她又着什么急?
刘离儿一听,倒也不练剑了,走到夏槿身边坐下,鬓角的头发被汗湿透,乖贴的搭在一边,“可是你不是说要进‘冥生门’吗?我们怎么也得和她们打个平手才是吧?”刘离儿颇为不解,夏槿和她说过要进‘冥生门’,可是却没说过怎么进,按规矩来的话,不在比试中胜出可是不能进去的。
“谁说非得靠着排位赛进去了?”夏槿声音淡淡,“这个你不用担心,还是想着怎么样不露痕迹的输给她们,进‘冥生门’么,我自有办法!”夏槿低声一笑,却是只说了一半的话。
刘离儿素来都是相信夏槿的,听她这么说,她自然是半分怀疑都没有的。
很快,就到了月试的那天了。
月试的地方实在五行塔附近的一处圆形广场上,广场中心有个擂台一般的圆形石头,在广场外围却是画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符文,应该是为了避免波及到其他观战的人。
广场上一条条的凳子有序的排好,最前排的,是三条红木虎头椅,显然是给三个分宗的掌门准备的。而第二排则是各摆了十数条方椅,应该是给长老们准备的。
而在长老们身后,则是坐了各宗的弟子,三个分宗,剑宗,术法宗,阵宗,坐的可谓是泾渭分明。
“咚,咚,咚!”传来三声清脆的撞钟声,先到的,是众位长老,他们各自高昂着头,目光凌冽的在自己宗门的弟子阵营扫过,本来还很是嘈杂的弟子们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旋即到来的先是天边一抹白光,亮若昼光快似雷。
先到的是剑宗掌门洛雪,她一身飘长白裙,脚踏软剑,眉目清冷仿若画中而来。只是一瞬,她就已经坐在了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
剑宗的弟子见到自家掌门来了,瞬间就是气势高涨,一个个的跃跃欲试,尤其是一些年纪轻轻的男弟子,更是磨刀霍霍。
“洛掌门的速度倒真是一如即往的叫人望尘莫及!”天帝间突然响起一道柔和的声音,广场的正中央出现一张小小的纸人,纸人漂浮在半空中,华光大盛,落在地面上,一片光幕中,孟琴优雅的走出来,比起洛雪的经验,她到更是有一宗之主的气度。这是一种年岁的沉淀,一行一动之间皆是风霜打磨出来的气质,显然这样的气度是洛雪没有的。
这次就轮到术法宗的弟子们得意洋洋了,掌门漂亮年轻又怎么了,别忘了姜可还是老的辣。
“怎么?孟琴,你羡慕啊!”一道略微有些尖锐的声音响起,紧跟在孟琴一脚踏出光幕之后,孟琴的身后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光阵,光阵之中猛然喷出道道火焰,前仆后继的就将孟琴的那张小纸人卷了进去。
小纸人化为灰烬,那些火焰光线就纠纠葛葛的缠绕在一起,交织成一个人形,最后沈芬一脚从那些火线人形之中迈出。
弟子们都没想到两人居然一见面就如此紧张,术法宗的弟子都皱起了眉头,阵宗的弟子却是有些得意,剑宗的弟子自然是乐的看好戏。
孟琴和沈芬本就不对盘,更何况之前陈玉的死仿佛和北琳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尽管前两中也受了袭,倒是摆脱了一些嫌疑。但是这两位掌门的仇怨倒算是结上了。
孟琴冷冷的看了沈芬一眼,似笑非笑,倒是懒得和她计较,自顾自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沈芬冷冷的环顾了四周一眼,才皱着眉头说道:“夏槿和刘离儿呢?这么重要的日子,她们居然还没到!”声音嘹亮,传向四周,弟子们都死死的低着头,谁的知道这位沈芬掌门失了爱徒之后就格外的暴躁。
刘离儿和夏槿除了五行塔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沈芬刻意的为难。
宁清和秦歌一左一右的推着夏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