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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种非常的小,对西西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夏槿却能根据那簇小小的火种,感受到西西所在的方位。
所以到时候无论冥生门在哪里,她都可以根据西西的位置轻松的找到。
反正,夏槿看向北琳,露出一某灿烂的笑容。
不是说,两人要一起进去冥生门的吗?那么火种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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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师姐,请赐教!()
刘离儿的落败似乎是令人惋惜的,但是也都是在大家的意料之中,因为在所有人的眼里,不论天赋再好,新人终究是新人,遇上老牌的首席弟子,终归是要差上一筹的。
夏槿将所有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果然,这些人不仅没有实力,连脑子也不好。
下乘的功法,下乘的指导者,注定了她们一身都只能拥有短浅的目光。
不过,恐怕这也是神界最终想要的,免费的打手,却永远对他们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
孟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夏槿的身边,她低下头,在夏槿的耳边轻声的说:“接下来的争夺赛,是自己选择对手,夏夏,你想选谁?”
夏槿抬头,对上孟琴深深沉沉的目光,说:“那孟姨希望我选谁?”她微微的笑开,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迷茫。
孟琴满意的一笑,才用非常非常小的声音对夏槿说:“夏夏,无论是谁,我都希望,你不要太过于锋芒毕露,这一次不去冥生门也没什么,毕竟你来这里的时间还短。”她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眼神柔和像晕了一圈白白的雾,“我们······来日方长不是吗?”
夏槿挑眉,孟琴这意思是让她输,虽然她本来就是想要输的,可是,这话从孟琴口中说出来也未免太过奇怪。
心头百般计较瞬间流过,夏槿表面却是一副‘我懂了’的样子。
“孟姨,我知道了,想来北琳师姐应该很愿意指点我,到时候我就算输了,也是不会有怨言的。”既然孟琴给她造好了梯子,那她就却之不恭了。
“乖孩子!”孟琴摸摸她的发顶,才慢慢的走开。
她一走,夏槿的眼神才缓缓的冷下来,刘离儿看着孟琴的背影,冷声说:“迟早有一天把她的手剁下来!”语气之中带着凌然的杀气。
夏槿压下心头因为孟琴的抚摸而涌上的厌恶之感,缓声说:“不急,会有机会的!”
最终的十五个人已经确定,中场休息了一个时辰之后,天色就开始慢慢的变暗。
阵宗的弟子们纷纷勾画光阵,顿时赛场之上又亮如白昼。
老者站在台上,声音朗朗,刺破苍穹。
“接下来,就是进入冥生门的资格争夺赛,今年不再采用抽签的形式,而是自己上台并且自己挑选对手。”老者冷着一张脸,说:“现在,比赛正式开始,有谁,第一个上台!”
剩下的弟子们互相望着,除了北琳和西西,其他人都是需要一番思量才敢上台的。
夏槿看着他们眼神变幻,兜兜转转,竟是有不少人的目光都留在了她的身上。
她微微一笑,她看起来像是很好对付的样子吗?
她伸手一招,扬声道:“长老,我先来!”
场中的老者看着夏槿,微微的点点头。
来到赛场上,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夏槿的身上,她们没有想到,作为新人的夏槿居然会选择第一个上场,而且她又会选择谁作为她的第一个对手呢?
其实夏槿倒也不是故意第一个上场,她只是感觉到许多弟子似乎都觉得她好对付,于其一个一个的对付她们,倒不如她自己掌握主动权,反正她也不想争夺第一名的宝座。
夏槿眼睛最终定在北琳的身上,她眉目不动,双手规规矩矩的在腿上摆好。
她的声音清晰灵动,却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她说:“北琳师姐,有兴趣吗?”
有兴趣吗?
众人都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夏槿,想着这姑娘莫不是疯了,一来就挑种子选手,就算她天赋极佳,也耐不住五年的修炼差距啊!
北琳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极为复杂,那一刻,她几乎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夏槿这个人,行事诡异,她一点都看不透。
明明,她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师姐?”夏槿挑眉,精心描过的眉眼翘起,带了几分讽刺的意味。
“既然师妹都这么说了,那我一定奉陪到底!”受不了夏槿这样的挑衅,北琳勾起一抹冷笑。
两人站在赛台上,台下是一片寂静。
刘离儿倒是没有担心,夏槿的实力本来就在她之上,更何况一个修炼下乘功法的北琳呢?
倒是宁清和秦歌有几分的担心,她们并没有直接看过夏槿真正的实力,所以难免还是会有几分的紧张。
“夏槿,我该说你是勇敢好呢?还是说你莽撞好呢?”北琳似笑非笑,嘲讽道。
夏槿不置可否。
老者看了两人一眼,或许因为两人都是有可能继承掌门之位的人,他敲铃之前还格外多加了一句,“弟子之间交流切磋,切记点到为止!”
北琳撇撇嘴,夏槿模模糊糊的微笑。
‘叮’的一声响起。
谁都没有动,赛台上只剩下夏槿和北琳两个人,她们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率先掌握先机。
只是北琳身上飞出了许许多多的小纸人,说是上百张都不为过,密密麻麻的就团在了夏槿的头上,形成一个云团一样的东西。
而夏槿的身后则是凝出了上百把透明的宝剑,每一柄剑的剑尖都遥遥的对准了北琳。
她们明明没有动手,却让每一个观战的弟子都觉得头皮发麻。这一刻她们才觉得并不是掌握了先机就一定会有优势的,你没看清楚就贸贸然的出手,最终也只是死无葬身之地。
‘哄’
无色之剑瞬发,纸团之上雷龙怒吼,道道绚丽的银雷对着夏槿毫不留情的劈去,而上百把空气凝成的短剑也对着北琳飞射而去。
一瞬间火花四溅,巨大的爆炸声在赛台上炸响。
就连布置在赛台外围的结界都颤了颤。
这样的攻击,西西沉下眼角,北琳是动了真格的,一出手就是巨大的杀招,这一招她姐姐,曾经的术法宗天才也用过。
西西望向另一边正在观战的孟琴,她还是那么平静,仿佛谁输谁赢,谁生谁死都不能让她伤心半分一样。
那时候,接到姐姐死去的消息的时候,这位术发宗的掌门,是否也是这样,雍容高雅依旧呢?
西西咬紧牙齿,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一次的冥生门,她一定要进去,她这一生唯一剩下的亲人,就死在那里,不见尸骨。
台上弥漫的烟雾渐渐的消失了,所有人都往台上望去。
两道身影,一红一白,还是站在原地,一步都没有挪动过。
而她们的脚边,早已经是坑坑洼洼惨不忍睹。
夏槿的身上盖了一圈空气的光罩,将她整个人都保护在里面,而北琳的周围,小纸人手拉手围成了一个小圈,将她圈在正中心。
显然她们都防御住了,并且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光罩山裂痕逐一浮现,而小纸人也逐一的化为碎纸片。
夏槿自衣袖之中将手伸出,阳光下,纤长的手指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她说:“师姐,试探就不必了,动真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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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谁赢了呀?
第五十二章 夏槿,输?()
“你可别后悔!”北琳冷笑一声,双手微微屈起,食指对扣之间,原本化为碎片的小纸片再一次重新脸上,而且,自北琳的袖口处,又是上百张纸片,陆陆续续的飞出,显然她也是事先将小纸人藏在乾坤袋中,此刻全部倾巢而出了。
小纸片密密麻麻的聚集在半空之上,密密麻麻的围成了好多个圈,遮住了大大小小光阵散出的光。
夏槿低头,台上投影而下的影子密密麻麻,汇聚成一团,奔腾如怒莽蛟龙,带起破风之声,每一道泄露而出的细风都像刀子一样抽击在夏槿的身上。
旋转的小纸人越来越快,隐隐的形成了一个白色的飓风,在飓风外的弟子们都感受到了其中涌动而来的杀气和怒意。
在台下,术法宗的东南西北四位长老都涌上一抹惊惧的神色,这样的攻击她们接不下来!
下意识的,她们就去看孟琴的神色。
意料之外的淡定,仿佛这一击并不足以对她产生威胁似的。
看着她的面色,四位长老才猛然记起,孟琴的这个掌门之位,似乎已经有些年头了,类似阵宗,剑宗,都已经换了起码两任的掌门了,但是术法宗的孟琴却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的接班人。
这样一想,她们才发现,孟琴已经许久没有真正的出手过了。
她现在,到什么地步了?
“夏槿,现在,你可没有后悔的机会了!”北琳身处飓风的中央,裙角却是纹丝不动。
“是吗?”夏槿眼神奇异,明明是深处狂风呼啸的中心之处,她却像是御风而来,每一片裙裾的飞扬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只是嚣张和狂放,却一点都不显狼狈。
‘叮’,北琳头上术发的玉簪突然断裂成两段,一头墨发披散下来。
北琳惊恐的回头,上千把透明的,大小不一,长短不一的小刀正密密麻麻的悬浮在她的身后,她低下头去看掉在地上的玉簪,刚刚那一击,她居然半点防备都没有。
北琳霍的睁大双眼,看着夏槿。
“你······。”为什么,不趁机要了她的命,明明是可以成功的。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夏槿头顶上的小纸人纷纷的一个接一个的爆炸开来。
炸响的是破人耳膜的声色,每一团小小的亮黄色出现之后,都从中钻出一只像蜘蛛一样的小虫,张牙舞爪的对着夏槿扑来。
而就在这时,那些早已蓄势待发的小刀也都御空而出,急速的扎入那些小蜘蛛的体内,两者相撞的同时一起破碎成光,亮若白昼。
台上的弟子却看得没那么清楚,只是听见一阵巨响之后,赛台上突然亮起了一阵强光,比白昼的光还要耀眼上三分。让人看不见赛场上的真正情况。
终于,所有的准备都爆发开来。
两者相碰,赛台上猛然暴发出一阵气浪,直接就轰在了赛场外围的结界处。
一丝一毫的裂缝缓缓的在结界的光幕上浮现,所有人在惊讶的同时又都是惊惧的。
很少会有弟子的能力达到冲破结界的地步。
洛雪和沈芬同样是面色凝重,她们倒是没什么,但是现在这么多的弟子都在这里,万一要是来不及修补,能量外泄的话。
但是她们的担忧显然是多余的,因为孟琴已经站起来,同样是一张小纸人,慢悠悠的贴在那些开始破碎的裂缝处,她手掌一合,小纸人瞬间就被染成金红色,同时,那些大大小小的裂缝也在同一时间全都消失无踪。
结界再次,坚固如初!
孟琴像是什么都没有做一样,自顾自悠闲的看着台上。
而洛雪和沈芬,都在这一刻,面色凝重。
弟子们看不懂掌门心里的凝重,她们只知道现在她们再一次的安全了。
而在赛台上,强光乍亮的同时,北琳也闭上了眼睛。
此刻她的心底是忐忑的,因为她不知道夏槿是什么意思,刚刚斩断她玉簪的那一击,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如果,那是那柄凌空而来的小刀划破的不是她的簪子,而是她的喉咙······
“师姐!”耳边响起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温热的气息就这样轻轻吐在北琳的颈边,北琳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在那一刻悄然的束了起来。
北琳猛的睁大眼睛,因为极度惊恐,眼球都有些脱离眼眶,以前那副淡定自若的样子统统消失不见。
一片光影之中,她眼前是模模糊糊的一片亮红色,还有好闻的盛夏扶桑的香味。
“师姐,害怕吗?”夏槿轻轻笑了笑,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扼住北琳的咽喉,指尖上凝聚而成的吸乳牛毛的透明小针正一点一点的扎进北琳的肌肤。
北琳一动都不敢动,额角上一滴冷汗流下,声音苦涩的说:“夏槿,你为什么不干脆给个痛快?”话是这么说,可是北琳藏在袖口中的手指已经开始飞速的掐着法诀。
小小的空气凝成的针又扎的深了些,夏槿淡淡开口,“师姐,你要不要试试,是你发动术发来得快呢?还是我切断你的喉咙来的更快。”
一句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