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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贱人,让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一定要生撕了你。”难听的声音从虚云的喉咙里发出来,比起说是发出来的,不如说是挤出来的更加适合一些。
比起之前,现在的虚云简直就是频临一种疯狂的境地,
“生撕?”夏槿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良久,露出一个醉人的笑容来,她说:“不错呢,这个想法,你倒是为你自己想了一个很好的归宿。”
虚云冷笑一声,一手抓起巨大的龙头,红色血线嵌入龙嘴里,死命的往后拉,一条气势浩大的火龙居然就这样被劈裂开来,变成了两半。
火焰向四周散去,落在一些房屋上,应该是流放者们的居住地,大火燎原。
流放者们眼瞳里都映出一片红色,灼热的气浪一点点的侵蚀着他们的皮肤。
不仅没有迷恋,反而是十分的快慰和兴奋,这个困了他们许久的牢笼,终于,要在这一刻,彻底的毁灭。
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种重生之后的冷厉和成熟,他们不再是神界那个唯唯诺诺要看人脸色的小仙。
自此之后,哪里都不是他们的归属,但是,与此同时,他们再没有地方时去不得的,天地之大,任尔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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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国民影后》菩提馋
听说,美人剔骨最玲珑……
于是她的丈夫便为了那个女人的一句‘听说’,而把她给剔了!
本是天之骄女,最后却落得个家破人亡众叛亲离,被剥皮剔骨制成了一把精致绝伦的美人骨扇……
好吧,原来人家俩人才是那传说中的真爱!
身怀魅术,妖娆重生,自此,娱乐王座之上缔造出了一个称为传奇的国民妖精来!
没事虐虐渣,收拾收拾白莲花,顺便汲取一下国民群众的热情爱戴来滋补延寿一下。
圆满了亲情,珍视了友情。
最后,说好不许她再为爱动情的,可某妖男这明显监守自盗中饱私囊,不断违章的犯规行径算是怎么回事?
第二十八章 夏槿的第一分队()
“贱人,你就只有这点实力吗?”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虚云阴测测的说道。
夏槿将自己披在身上的大衣外袍脱掉,露出一身轻纱,火红色的衣裳和周围是熊熊烈火融合在一起。
夏槿的左眼翻腾的是灼热的红色气浪,几乎将她黑而亮的瞳仁遮挡而住,另一只眼睛呈现一种清冷的蔚蓝色,湛蓝如海,层层叠叠叫嚣着孤寂而冰冷的美丽。
黑色的天空之上呈现出一种美到极致的瑰丽景观,半边火红,带着丝丝缕缕的黑色,张狂若魔。
半边蔚蓝,像是将地下的海洋搬到了天上,宁静平和中带着山呼海啸的杀意凌然,宁和的水墨画般慢慢的舒展开来。
“你居然是神魔双修?”虚云反应过来,冷笑道,反正也没想过要活着回去了,能拖死一个是一个。
“你不怕遭天谴吗?”他声音干涩,像是刮掉一层钝绣只是会产生的呱噪的声音。
“天谴?”夏槿睁开双眼,美艳如画,“这天都被我遮住了,它拿什么来遣我?”
这话说的自然而掷地有声,竟让虚云有一瞬间的怔仲,“虽然火系天赋和飞凤诀我是不能判断出你的身份的。”
他顿了顿,缓缓的抬起手掌,无数的红血线从他的身上抽离而出,摇摇摆摆半点不受夏槿滔天气势的影响。
“但是你那一份寒冰天赋,可是魔界上官家独有的,你是上官家的人。”魔界上官家,是五界之中的顶尖大家,虚云凭着这个完全可以确定夏槿的身份。
血线在他说完的那一刻缠绕上夏槿的身体之上,夏槿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
“一代天骄,可惜了,今天我会死,但是你也得陪着我。”虚云露出一个迷离的笑容,他收紧手指,“收”。
红线紧紧的勒入夏槿的皮肉里面,一瞬间便将她的身子分割成好几块。
但是虚云却没有来得及露出笑容,因为一点血肉横飞的场景都没有。
被红线分裂开来溅落在地上的,只有一块一块的冰块,落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虚云觉得耳朵后面似乎有点痒,刚想用手去摸,却冷不丁听见夏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抱歉了,虚云上仙,我这一代天骄,恐怕要比你活动更长久些。”
小腹一阵刺痛,虚云看见自己的肚子里,一根尖锐的冰珠正带着鲜血斜刺而出,尖端还带着颗颗血珠,一滴一滴溅落在地上,开出艳丽的花形。
而冰锥之上,燃烧着黑色的火焰,他的小腹之中有神力的落地点,他用了层层的血线包裹住护住,却承受不住这一根小小的冰锥。
夏槿将冰锥推进去了一些,虚云伸出的手无力的催下,在他视线模糊之际,他听见夏槿轻声的说:“还有啊,你又猜错了,我不是什么上官家的人,我是异族人,食梦人。”
她半阖上眼睛,嘴角扯出一抹讥笑的弧度。
“虚云上仙,二年前的那天,你也去了吧?”她猛的将手上的冰锥抽出,“我可记得你,高高在上,一脚踹在我明离姐姐的肚子上,可真是神勇无谓。”
她冷笑一声,一脚揣在虚云的肚子上,将他踹到在地上。
记忆里,他满脸高傲的将脚踩在明离姐漂亮而充满朝气的脸蛋上,说凭你们一群蝼蚁也妄想挑战神界的天威?
夏槿将鞋子闲闲的搁在虚云的脸上,他浑身抽搐着,想抬手将一枚银针刺入夏槿的脚上,却被她轻而易举的用另一只脚踩住。
银色的长针落在地上,夏槿弯腰捡起来。
“蝼蚁之力!也妄想挣扎?”夏槿笑了一声,声音甜美。
她将银针放在掌心,仔细的看了看,才说:“能让你一直留到最后的东西,想来是好东西吧?”
翻手就将银针收入她的乾坤袋中,蹲下来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下狼狈不堪的虚云。
“觉得委屈吧?”她拍拍他的脸,指甲利落的在他那张俊俏的脸上狠狠的划过,眼角之下刻下三道深深的血痕。
“觉得愤怒吧?特别想一剑杀了我吧?”夏槿现在只觉得身心舒畅,像是一块压在心底的巨石被猛然搬开。
虚云抬起头向说点什么,被夏槿一脚踩下去。
“别急着说话,我还没说完。”她冷声道:“你们的日子过的多畅快啊?你们多舒服啊,不老不死,主张正义?我呸,就你们也配。”
她终于是忍不住的骂出声,压抑着的低沉的声音之中有止不住的滔天恨意。
“我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每一夜都听到我的族人在向着我哭喊,这样的日子你们这样的人是不会知道的吧?”脚底用力,开始碾压,夏槿几乎可以听见他脸骨碎裂的声音。
“不过现在好了,我会让你们,一个一个,全部,尝一遍我们尝过的痛苦,体会一边我的族人们走过的路。”她猛然松了脚,虚云吸了一口空气,便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
“你以为我会让你死吗?”她夭夭灼灼的笑起来,眼角仿若盛开千树万树的繁花,“你想的太多了,我要让你活着,永永远远的活着。”
虚云的视线其实是十分的模糊的,血祭之法的后遗症让他此刻整个人的视线都是模糊不堪的,又有血水不断的流进他的眼睛里。
但是他还是睁大眼睛仔细的看着夏槿,想看清楚她的表情,她是以什么样的神情在说着这样残忍不堪的话的。
只是他却忘了,如果他此刻是胜利者,那么想必也会是一样的残忍而无情。
感觉下巴被人狠狠的捏住,一颗甜味的丹药被丢进他的嘴里,然后胸口被狠狠的掐了掐,丹药顺着他的食道就进去了。
“虚云上仙,这丹药您认识吧?这可是我们被剥夺仙藉的时候你们亲口喂我们吃下去的丹药,自此之后,你在这异空间里也能好好的享受一把什么叫做神力的流逝和岁月的消失。”
有人在笑,声音很熟悉,但是他是在是想不起来是以前神界的那一位仙人了,因为被剥夺神籍的人注定翻不了身,而他自然不会花心思去记得这么些人物。
“这里的景致好,风景又好,想来,也是一块很好的修身养性的地方。”夏槿松开抓着他下巴的手,满手的血污让她嫌恶的下意识的在身边那人的袖子上擦了擦。
等擦完才知道其实此刻敢站在她身边的就只剩下苏言一人了,流放者们看着她的神情是带着一些惊惧和敬畏的,但是更多的还是感激和尊敬。
“我不是故意的。”夏槿开口对着苏言说,“这是个意外。”
“我知道。”苏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继续,没事的。”他没有什么洁癖,作为魔界最年轻的魔主,什么肮脏血污的地方没有去过,不然他也走不到今天的这个位置。
对于苏言这种态度夏槿觉得很舒服,她转过头看着虚云,一瞬间连心情都好了许多许多。
“虚云上仙,我听说你们上仙都会带着你们的仙藉玉牌是吧?”她笑,伸手扯过虚云的乾坤袋。
“如果这块玉牌碎了的话,是不是就说明你出事情了或者是你就此就从神界的仙藉上除名了呢?”她从乾坤袋中扯出一块发着莹光的白玉牌。
“不······。”虚云终于忍受不住,崩溃的说出这个字,嘴巴里顿时流出许许多多的鲜血来,如果他死了,玉牌就会自动的破碎,但是夏槿明显是不会让他死的。
那么,玉牌破碎,他又不能及时的回到神界去说明缘由,等待他的就只有剔除神籍了。
“你在害怕吗?”夏槿弯下身子,笑容得体,“你看你,都在发抖呢?之前说要把我生撕了的气势去哪里了?”
玉牌在她手上被抛起来又捏住,随意的放在指尖环绕把玩,“这个东西很脆弱吧?要是不小心。”
玉牌再一次被抛起来,却和夏槿的指尖擦肩而过。
眼看着就要掉在地上,虚云咆哮一声扑过来想要接住玉牌,夏槿单手一捞,玉牌就重新回到她手上,与此同时她还侧身避开了虚云扑过来的姿势。
他重重的砸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粗气,像是一头快要断气的老牛一样。
周围围着的流放者都发出一阵恶意的嘲笑声,在这样的笑声之中,虚云只觉得比死了还要难受千百倍。
“你们看他那个样子,实在是太惨了。”有一个中年男人肆意的大笑着说道,他至今都还记得,他被剥夺仙藉的时候,虚云抱着胸站在一旁,面带微笑的来了句,真是惨。
真是惨呐,男人看着倒在地上的虚云,笑了几声。
夏槿用小指轻轻的敲了敲玉牌的背面,才随意的往地上一丢,就丢在离虚云几步远的地方。
“看你可怜,我数十下,要是你能拿到,这块玉牌我就还给你。”夏槿双手抱胸,以一种看好戏的姿势站着,“大家一起数吧,可要数好了,大声点,免得我们的上仙大人耳朵不好使,到时候耍赖啊!”
又是一阵哄笑,虚云看见自己面前不远的玉牌,还是完好无缺的,他眼中爆发出无数的光彩,也顾不上大家的嘲笑和蔑视了。
手脚都不能动,那就用肩膀一点一点的往前挪。
“十,九,八,七,六。”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笑意,他们像是看小丑一般,就如同,这位高高在上的上仙以前看着他们堕入地狱一般。
辱人者人恒辱之。
虚云前进了一小步,时间却半刻都不曾停留的从身边悄悄的溜走。
“五,四,三,二。”
他的手终于够到了玉牌,几乎是欣喜若狂的,他拿起他的玉牌。
却在拿起的那一刻,从玉牌背后的正中心处,哄然破碎,落了满手的碎玉。
他愣住。
“一。”夏槿开口,为这么一场表演喊下了最终的休止符,“我说到做到,现在这个东西是你的了,我物归原主。”
夏槿站直身子拍了拍手,看着完全僵住的虚云满意的勾起唇角。
最伤人心的不是不给希望,而是一开始给的希望,其实就是绝望。
她在那玉牌之上敲的那两下,可不只是做做样子的,玉牌早就碎了,只是被她用气流按压住了而已。
可怜他一直傻乎乎的以为她真的会把玉牌还给他。
“你,你会不得好死的。”他失魂落魄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夏槿弯了弯唇。
“就算要不得好死,我也要先把你们全部都拉下去,大家一起,多热闹啊。”她对着身后的众人挥了挥手,说:“给他吃一颗保命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