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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暮默然。
“阁下一语惊醒梦中人,古语有言,朝闻道,夕可死!果不欺我!”桑寒水一脸肃然,郑重无比道:“阁下当有所问,寒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以作相报。”
陈暮其实已经失去了问话的兴趣,不过见桑寒水一脸认真的表情,觉得此时似乎问些什么才合适。
说起卡片,他倒一直不缺。他的卡包里,可谓珍品层出不穷。不知来历、经过极为细致伪装的神秘卡片,出自联邦综合学府的著名卡片节式连和它的传承,还有那张同样不知来历的双极雷球卡,丛林中得到的那张探测强悍无比的蛇镜。
陈暮最想知道的其实是那张神秘卡片,正是因为这张卡片,彻底地改变了他的命运!可是他的的手指从神秘卡片上掠过时,他还是没有把它拿出来。
这张卡片,一直是他心中最后的底线,也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他不敢拿出来。
他最终拿出的是双极雷球卡,这张卡片跟随他也有相当长的时间,他甚至模仿它制作出一张数字系列卡片超级007,但他还是没有弄清楚它的出处。它所展现出来的成熟制卡技巧,还有强大的威力,都显示着它不凡的来历。
“这张卡片认识吗?”陈暮随手把桑寒水身上的绳索扯断,把双极雷球卡递到他面前。没有度仪的卡修,是没有任何威胁的,除非他也和陈暮一样,懂得无卡流技巧。更何况,维阿还在这间训练室内,陈暮完全不需要担心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它叫什么名字?”桑寒水接过卡片,一边仔细地查看卡片,一边问道。
“双极雷球卡,应该有段历史了。”陈暮回答。他是制卡师,一张卡片有没有历史,经历多少岁月,他能够很轻松地辨识出来。不同材质经过时间的洗炼,会呈现出不同的颜色质感,而制卡师,无一不对这些雨十分敏感,更何况还是其中佼佼者的陈暮?
“双极雷球卡?”桑寒水皱着眉头苦思,他竭力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可惜一无所获。他把卡片重新递到陈暮面前,道:“可能名字被人改了。这种情况很常见,许多卡片经过多年的流传,最初的名字已经遗失,大多都是后人加上去的。”
陈暮把双极雷球卡插入度仪。
当一黑一白两个雷球出现在陈暮身体周围时,桑寒水就精神一振。
陈暮现在使用双极雷球卡和最初已经完全不同,以前的雷球都是一色,后来他才发现“双极”的奥秘。只有两种雷球同时存在、数量相同时,才能达到平衡的能量结构。
他后来摸索出来的棋笼千割亦脱离不出这个范畴。
随着陈暮不断地演示,桑寒水脸上惊喜之色越发浓重。而当他演示棋笼千割后,桑寒水脸上几乎惊喜得要跳起来。
桑寒水的表现也让陈暮愈发肯定双极雷球卡必定大有来历。
第五集
第四百零三节 卡片鉴定专家
“这是双极卡!一定没错!就是双极卡!”桑寒水激动得几乎跳起来,很难想象,刚才他还是一副心若死灰的模样。
看来,桑寒水是一个真正爱卡的人,陈暮心下暗自判断。不用想他也知道,这是桑寒水这十多年来花心思研究那些被遗忘在历史的卡片留下的“职业病”。
“双极卡?”陈暮好奇地问,这个名称少了“雷球”两个字,想必这才是它真正的名字。不过这个名字他对他来说,还是十分陌生。
“对!就是双极卡!”桑寒水用力地挥了挥拳头,仿佛这张卡片是他的一般,满脸兴奋解释:“这张卡片知道的人肯定很少。嘿嘿,你想不到吧,它出自中达书府。”
“中达书府?”这下轮到陈暮吃惊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手上的这张卡片竟然会和六大之一的中达书府搭上钩。
“嗯,就是中达书府。六大之中,中达书府并不以战力著称,但是若论及制作卡片,他们却是名符其实的最强。中达书府历史上出现过很多制卡大师,他们有些人一生制卡无数,有些人的成果却只有廖廖,但是这些人都被称之为大师。”
桑寒水兴致显然高涨,浑然忘却了自己的处境,滔滔不绝地高声论述。
“双极卡的制作者曹白然便是其中之一。他一生之中,只留下了两张卡片,一张双极卡,另一张九蒙,其余卡片全都被他亲手毁去。双极卡几经辗转,最终不知所踪。而另一张卡片,就是那张九蒙,却是名声远播。即使在今天,亦是中达书府的重要传承之一。曹白然便因为九蒙而留名,成为中达书府著名的制卡大师。奇怪的是,曹白然对双极卡的失踪此持缄默态度,好像并不在意。好在九蒙一张卡片就足以让他登顶。只可惜,九蒙难度太高,这一代中,修习者廖廖,有名的就更少了。”
感慨之余,桑寒水更是兴奋莫名:“没想到双极卡在你手上,这张双极卡是和黄金言锁一个级别的卡片。但因为双极卡制作完成之后不久便不知所踪,它究竟有没有传承我也不知道。黄金言锁的传承肯定是没有,这个流派已经湮灭很多年了。”
言语间,桑寒水不胜惋惜。好的卡片没有传承,威力无疑大打折扣。
陈暮闻言,倒没什么感慨,只是好奇:“黄金言锁是哪个流派的?”
桑寒水耐心解释:“黄金言锁是一个叫做言派的最著名卡片。言派著名的卡片多达十种。其中最有名的便是黄金言锁。而且也是现在唯一还有记载的卡片。从这些记载上来看。言派在流派时代曾盛极一时。但是不知怎么,他们还没来得及等到海纳梵森特出现,就迅速湮灭。否则的话。这张黄金言锁肯定难逃被海纳梵森特搜刮进联邦综合学府的命运。”
“流派时代……”陈暮觉得自己似乎和那个时代颇有缘份。像敛息法,就是十字夜的招牌技巧,同样是流派时代的产物。
桑寒水的博学倒是令陈暮刮目相看,这两张卡片他都认出来,而且还能说得有板有眼,这可不是运气好能做到的。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桑寒水虽然没有找到卡片,花费了大量的时间,但也让他成为一名罕见的卡片鉴定专家。
“这两张卡片都是一流的卡片!你的运气真是好!”桑寒水感慨,神色平和:“只可惜。都没有传承,你只能自己摸索了。假如你愿意把双极卡交给中达书府的话。应该可以换到一张有传承的卡片,但估计没有这张卡片好。”
这是实在话,在他看来,卡片虽好,却不如传承来得实在。哪怕差一点的传承,也能够让卡修迅速地提高战斗力。而自己摸索,就需要看个人能力和运气了。
陈暮摇摇头,不置可否,他的卡包里还有节式连传承,哪里需要去眼馋其他传承。而且在他看来。没有传承也有没有传承的好处。天马行空,反而不会被原有的东西束缚。
这和他的战斗风格有关,受到维阿和魔鬼女的影响,他的战斗风格多变。以速度机变而擅长,而且还擅长利用环境。就他本身而言,他其实并不适合黄金言锁,虽然它的威力巨大。
和黄金言锁相比,陈暮自己制作的百变虽然威力远远不如,但是在灵活性方面却以绝对的优势胜出。两者很难评出优劣,百变就像刺客手中的匕首,虽然威力不强,但能一击致命。而黄金言锁更利于阵地战,双方面对面地较量,或者说堂堂正正的战斗。
硬碰硬,恰恰是陈暮最不喜欢的战斗方式之一。
陈暮卡包里还有一张他不知道来历的卡——蛇镜。这张探测类卡片神奇异常,就连陈暮也无法躲过它的扫描,这可是在以前从未遇到过的。
“这张卡片认识吗?”陈暮取出蛇镜,向桑寒水请教。不知不觉中,陈暮说话客气了许多,他对那些有真本领的人总是相当敬服的。
“它叫蛇镜。”陈暮补充了一句。“蛇镜?”桑寒水有些惊讶地接过这蛇镜,放在眼前仔细辨认:“如果这是我知道的那张蛇镜的话,它应该是一张探测类的卡片。”
“对,它是探测卡。”陈暮有些惊讶,这桑寒水果然有真材实料。
“你的运气实在让人羡慕。”桑寒水满脸艳羡,想到自己费尽心机却一无所获,别人随随便便就收集到这么多的优秀卡片,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蛇镜是一张很冷门的卡片,它同样出自流派时代。不过它的名气比起黄金言锁就要小得多,即使在那个时代,知道蛇镜的人也少得可怜。”桑寒水一脸权威状。
“为什么?”陈暮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蛇镜的强大他可是深有体会,从某个方面来说,它的作用并不比黄金言锁逊色。相反,如果两张卡片让他选其一的话,他一定会选蛇镜。黄金言锁固然构思精巧威力强大,但是类似的卡片还是可以找到。而像蛇镜类似的卡片,数量屈指可数。他很难想象,这样一张强大的卡片竟然不被人们重视。
看到陈暮满脸不可思议,桑寒水觉得颇为有趣,解释道:“这和流派时代的时代特性有关。流派时代的卡修远远没有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卡修也没有这么普及。那个时代的卡修往往习惯单打独斗,而不是团体作战。你用过蛇镜,应该知道它最适合用于团队战斗,而不是单打独斗。”
陈暮不由点头,蛇镜的确更适合用于团队作战。
桑寒水谈兴正浓:“说起来,我记得这张卡片是因为它所在的流派。这个流派现在北连区某个隐秘的地方,很难想象吧,那么多的强大流派都已经灰飞烟灭,这个小流派却还依然存在,延续到今天。他们能够延续到今天,凭借就是蛇镜,虽然这个流派的卡修战斗力不强,但是他们警觉性出奇的高,别人想抓住他们极为困难。而且加上他们处事低调,隐藏得极好,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陈暮愕然:“联邦还有流派存在?他们不是早就消亡了吗?”在他的概念中,当年海纳梵森特的横空出世,也就宣告了流派时代的结束。流派时代早就成为人们脑海中几乎被遗忘的历史,没想到,居然还有流派顽强地生存到今天。
“流派消亡?哈,那怎么可能?”桑寒水脸上充满了讽刺的意味,也不知道是针对谁:“就算是海纳梵森特,他再强大也是人,而不是神!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只以他的意志而转动?流派时代留存下来的流派虽然比起那时来说只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数字,但是也有一百多家。他们分散在联邦的各个地方,有的暗中隐藏起来,有的改头换面。
不要小看这些流派,他们的历史比起六大还要悠久。虽然比不上六大那么全面,但是在某些卡片上,他们的研究甚至比六大还深刻。而且六大这些年宽松的体制,也给了这些人可乘之机,他们之中有很多人就混进六大,学习六大的知识来发展自己的卡片体系。
哼,我怀疑,前阵子闹得轰轰烈烈的法亚就很有可能是流派时代某个遗留下来的流派发展而来的。嘿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六大就麻烦了。这些流派和六大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流派时代晚期,大大小小的流派曾被血洗过很多次。六大就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就连苦寂寺,当年手上沾染的鲜血也足以把阿梵尼河染红。”
桑寒水的话让陈暮大开眼界,原来还有这么多的秘辛啊!在各种历史书籍上,对这段时间的描述都是含糊其词,只是拼命赞美海纳梵森特当年有多么多么伟大。现在听到桑寒水的说法,陈暮才恍然大悟。
历史果然只是胜利者的说辞啊。
第五集
第四百零四节 三人任务
唐含沛心情很糟糕,他还没有来得及回到联邦综合学府,就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解燕白搞得心头火大。他辛辛苦苦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建立的局面,被解燕白这一搞,顿时大打折扣。
宋成彦的死严重削弱了他的力量。像宋成彦这样的优秀指挥者,一个人便足以影响整个联邦的局势发展。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唐含沛现在需要头痛谁来接手这一支由各路势力组成的混合部队。这也是他滞留在这的原因之一,宋成彦一死,除了他,没有人能压得住这些人。
对解燕白的追杀令已经下达,不过解燕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人影。如果能在短时间内找到解燕白,并把他击杀,联邦综合学府名声的损失有限。最令唐含沛感到生气的是,追杀行动不知怎么被泄露出去,现在联邦人尽皆知。
倘若不能在短时间内成功击杀解燕白,那无异于又在联邦综合学府脸上狠狠扇了一耳光,联邦综合学府的威名也会降至冰点。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
“进来。”唐含沛的神情恢复如常,脸上挂着淡淡的,成竹在胸的笑容,仿佛好像什么问题都无法难倒他。
两男一女走进办公室,齐齐向唐含沛行礼。三人看向唐含沛的目光充满崇拜和尊敬,他们身为联邦综合学府的一份子。不仅对联邦综合学府感情十分深厚,而且在利益上,双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