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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川果真升起了一些兴趣,状似无意的看了眼这老头,又看了看姜家欢和她身边的白远,收回视线的时候心中已经是无限的感慨。
贵圈真乱啊!
竟然有人花十几万也不能让这位张大师给算一算,他现在怀疑,这花钱的冤大头很可能就是姜家欢本人。不过看姜家欢身上金灿灿的一片,兼有升腾的紫气,一副权贵相,养活几个大师几个侄子什么的,当做兴趣爱好,也并非是不可取的。
电梯门刚好开启,顾川拦着门让姜家欢和白远三人先走进去,才说他忘拿东西要回去取一趟,让三人先走。
却没想到这下大师不乐意了,顾川已经走出几步,身后传来大师冷厉的忠告:“我观你气运不佳,目中翳昧,骨骼之相,刑克父母,更是寿命不长,若你听我一劝还能多活些时日,若不行善积德,凡是与你交集之人都会受你命相牵连,轻者散财,重者失势,落得飘荡无为的下场!”
顾川站住了脚步。
等大师说完了,按着电梯门的白远看向顾川,脸上露出惊诧的神色,很快收回了手,似乎听了别人的隐秘一般,脸上有些尴尬。
姜家欢则微微皱起了眉头,看了看白远,又看了眼张合祈,神色变换,最后却舒了口气,道:“可惜了”
白远一喜,大师都开了口,姜家欢别人的话不听,却不会不听大师的话。对她来说,身份地位金钱缺一不可,又怎么能“飘荡无为”呢?
电梯门将要合上的瞬间,一只手挡在了中间。
“既然如此,我也有句话要送给这位张大师。”
顾川的声音十分冰冷:“你一生重利而敛财,害人行骗,早已大难临头,若不行善积德,三个月内,你必死无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八章 查()
话音落下,电梯里悄无声息,不说姜家欢已经愣住,连白远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张合祈出道以来,何曾受到这样的冒犯,脸色发青,尤其是最后那一句,三月内必死无疑,像针尖一样扎着他的心头,气的他七窍生烟。
顾川知道这样的话顶多算是狠话,远远不够,想到这老头刚才那么编排自己,无非是白远的示意,当下缓缓转移了目光,漠然看着白远道:“你给的钱远远不如你的金主给的多,这张大师马上就要脱离你的掌控。还有,你们两个人”他看了眼姜家欢,语气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客气:“你们俩已经不可能继续,你心里很清楚为什么,而白远现在恐怕还蒙在鼓里。”
最后,他对着脸色已经有些发白的白远道:“连你自己都是被包养的,你真以为在外面养女人是没有任何后果的吗?”
不管白远一张俊脸完全扭曲起来,顾川说完抽身离开,可依旧觉得不解恨,想到刚才那张老头的话,仿佛切中要害,精准无比,对他更是字字诛心,可实际上只要知道他资料的人都可以轻易说出那样一番话。
只因为自己于白远、姜家欢这样的利益对象面前,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罢了。
不得不说,遇到姜家欢,顾川总归是被惹出了真火,所以临走时,他将白远和张合祈身上的金气大力转化成了黑气,也怪他们金钱来路不正,瞬间就被黑气包裹,恐怕从今天开始就会无比的倒霉。
顾川冷冷的想,谁让他们和自己有了“交集”呢?
至于白远在外面有女人的事实,则是因为姜家欢和白远的情缘之气都纷杂不堪。姜家欢身上情缘乱七八糟他毫不意外,但姜家欢与白远的情缘仅剩下一丝相连,眼看就会断开,而白远伸向姜家欢的情缘在财气加持下却依旧很稳固,只有一个意外,那就是白远身上有两股明显的情缘线,财气是一个在外,一个在内,一个入一个出,显然是他花钱养着别人。
常人的情缘往往都十分淡薄,人与人之间若即若离,缘分也是不甚明晰,轻易就会相连,更容易断开。
偏偏有像姜家欢这样的女人,大把的时间花在了“缘分”上,所以离开的时候,顾川一发现自己和姜家欢之间似乎有情缘开始相连,立即干脆的斩断了。
只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他是再不想看到姜家欢。
另外一边,姜家欢打了个电话,却只说了三个字:“查白远。”
一整天待在医院,顾川好不容易才把姜家欢和她侄子的事情抛到脑后,慢慢炼化着顾长海和顾溪身上的黑气,等傍晚的时候,顾长海和顾溪身上积攒的黑色气运才完全消失。
尤其听到医生说顾母恢复的出奇好,身体各项功能也在快速回归正常,可以说是绝境重生一般,夸赞了病人极强的求生意志一番,只说这种情况非常罕见,父子三人才真正轻松了许多。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下午就可以转移回普通病房。
再见到顾母的时候,顾川的“感冒”便已经好了,病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女人,脸颊上几乎已经没多少肉,看到顾川,突然笑了起来:“我儿子真是越长越标致了。”
“妈”顾川无奈道。
吕锦余比顾长海要小上十多岁,往年保养得当,更是显得十分年轻,只不过久病初愈,看起来还有些苍白虚弱。
此时吕锦余声音还有些沙哑,但两眼已经是透露出了往常的戏谑。
顾川上次见到对方的时候,吕锦余脸色蜡黄,嘴唇发青,看起来极度的憔悴和疲惫,现在母亲脸上有了血色,皮肤也白皙红润,又有精神开玩笑了,看她恢复的模样,顾川彻底放下了心。
吕锦余向顾川询问了一些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听说相安无事,笑着就要来掐顾川的脸:“原本还以为我不在你们一个个都要饿死呢,现在看来还挺能干的。”
顾川正躲闪着那只手,病房的门开了,顾溪提着书包大咧咧走了进来,看到吕锦余还没说话,做母亲的已经眉头一竖:“怎么来的这么早,是不是又逃课了?”
顾溪从书包里拎出一袋水果,很惊讶的道:“今天过节,学校放假,你不知道?”
吕锦余一听迟疑了一下:“过什么节?”
“泼水节。”
“”
吕锦余沉默半晌:“你给我过来。”
生着气又道:“看你这一身什么打扮,你爸也不管管,简直和你哥以前一模一样。”
躺枪的顾川:“我什么时候打扮成这样了。”
“贵在领会精神,知道吗?”吕锦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顾溪:“我学习那么好,怎么生的两个儿子都不是读书的料呢?”
转眼门又开了,这次走进来的便是顾长海,脸上还是没有笑意,神情却温和了许多,手里拎着大大的饭盒,里面装着给吕锦余煲的汤。
顾溪尝了一口,哼哼道:“不错,分毫不差。”他指的便是吕锦余的菜谱了。
当初离开房子,他们随便装了些生活用品,连贵一些的衣服都被抵押了,已经是净身出户。当时反倒是顾长海带走了厨房盐盒里的一把小勺。
看到顾长海,吕锦余脸上更是开朗了几分,当她听顾溪说着话,顾川剥了个橘子,亲手将橘子送到了吕锦余嘴边。
吕锦余有些意外,但看着大儿子,最终也没说什么,笑着吃了下去,只觉得这一口无比香甜。
顾川看着母亲吃了涤身丹,心里更是安定,只想着以后找机会给顾长海和顾溪也喂两枚。实在是这次吕锦余病危给他敲响了警钟,可以失去的都失去了,现在唯独这一家人还在一起,他期望的也变少了。
吃过涤身丹没多久,吕锦余便睡着了,天色也渐渐黯淡下来,顾溪要回家,所以顾川只说工作上有事,今晚回宿舍睡,跟顾长海打了个招呼才离开医院。
宿舍里其他三人都不在,大晚上的显然是集体活动,刚好方便了顾川,顾川躺在床上,通知系统可以再次登录。
“接入中——完成登录。”
顾川睁开眼,自己已经从城中回到了土地庙,这边同样是半夜,明月高悬,四野阒静,鸡台山的轮廓在夜色中无比庞大,顾川站在山脚下,只觉得那匍匐在地面的黑色影子,突然有种亲切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九章 下山作法()
意外的是,这次系统却没有发布任务,当下顾川留在土地庙里吸收月华,感到妖力比往日更加充盈,却没有实质性的进步。而前两天见到的那篆华宗的修仙者,又是不折不扣的骗子,如果民间的说法是真的,他对如何进入那扬花荡,还是毫无头绪。
第二日一大早,上香的人比往日少了许多,显然现在大部分人还待在城中看仙人的热闹,顾川习惯性的炼化起黑气来,没一会儿,听到外面喧哗起来,经过的百姓都在窃窃私语。
“这真帝观的人怎么下山来了,看他们仿佛是要做些什么?”
“嘘,我见过那位道长,十里八乡十分的有名望,法力无比高强!”
“那小道士说什么?”
“天啊,桃木剑、三清铃,连香案也扛下来了!那瓷瓶中装的不会是狗血吧?”
“难道他们是来捉鬼的?”
“快住口,到这土地庙有什么鬼可捉,怕是新建土地庙,道长们下山给此地作法赐福的吧?”
“胡说什么,土地爷原本便灵验无比,关这鸡台山的道士什么事?”
顾川听了两句就忍不住了,尤其是听到小道士三个字,人已经飘出了土地庙,站在人群外面围观起来。
只见一个中年道士,身形圆滚滚,喘气仿若拉风箱一般,站在太阳下热汗淋漓。偏偏他严肃着一张脸,小眼睛中透出十分锐利的目光,打量那新建中的土地庙。因为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导致脸上的肉聚成了一团,片刻后,这位“十里八乡有名望”的道长嗤笑道:“小小的土地也有人来拜,甚至还建了这么一个充满了奢靡之气的庙宇,华而不实,你说的对,这里果然有问题!”
看到工匠正在给小庙梁上贴金箔,中年道士更无法忍耐一腔正气,心道一会儿做完法事,必然要将这些金箔刮下来当做罪证带走!
他旁边站着的小道士果然就是那天顾川教训了一番的少年,白日看他更是奇瘦无比,又细又长,好像一阵风就能卷着他原地翻滚。
顾川看着这两人和周围帮忙抬桌子摆香案的道士们,心里同样意外,没料到那小道士竟如此勇气可嘉,上次吓的屁滚尿滚,这次还能带帮手来找场子。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做些什么!
“师叔,弟子自从上山以来,就从未说过一句谎话!”只见他拧着眉头,双眼中透出浓浓的忧虑:“若只是弟子一人遭此毒手便罢了,弟子是不忍见到这许多百姓被蒙在鼓里,受这庙里东西的戕害,才不得不请师叔前来做法!”
“不必说了!”胖道士一抬手,目光深深的凝视着道边那间小的可怜的土地庙:“开始吧!”
周边看热闹的百姓却不干了,听了这许多,忍不住上前询问。小道士走进人群侃侃而谈,将那天走在这山道上,却遇到鬼打墙的事说了出来。还说他天生阴阳眼,但凡鬼怪都对他垂涎三尺,就是靠一身浩然正气,修道养身才能活到现在。
来上香的百姓见他骨瘦如柴,道袍下空空荡荡,真是很可能会招鬼怪的喜爱,再看他面有忧色,不由就同情了三分。
“你胡说!这土地庙是正神居所,哪来的妖魔鬼怪,分明是你小道士看土地庙有了香火,心中妒忌,前来搅局!我当初在真帝观见到你,你可不是这副慈心的模样!反倒是这土地庙,自从我日日来参拜,腿脚都灵便了不少!”一个老翁站了出来,举着拐杖直指小道士,大有再乱说便抽他两下的模样。
小道士一缩脖子,又见周围有许多人附和老翁,很快挺起胸膛,凛然道:“来吧,若是不信你打死我也可以!小道早就听说这土地庙的神奇,当日下山,我见这土地庙前杂乱,便想稍加整理一番,却不想刚到那香炉前头,一只白惨惨的手便猛的抓住了小道的胳膊,想要将我拖进漆黑无比的土地庙中!还是小道平日为自己积攒下了福缘,叫那厉鬼不敢吃我!我的这位师叔就曾教导过我,你们可知道,这鬼怪最擅长蛊惑人心,将人一一哄骗,待日后便”
他欲言又止,随即缓缓的摇头,更大声的叹了一口气,周围已经没人再说话,纷纷沉浸在他语调营造的氛围之中,此时再看那黑黢黢的土地庙,突然觉得后背发凉。
小道士一拱手:“诸位乡亲,想必是土地爷心下不喜这样的不洁之物玷污了庙宇,于是让小道遭此一劫,如今凭我师叔的无上法力,必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