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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一拱手:“诸位乡亲,想必是土地爷心下不喜这样的不洁之物玷污了庙宇,于是让小道遭此一劫,如今凭我师叔的无上法力,必然可以一举成功,清除方圆五百里的祸患!且当师叔与这里的孽魂争斗起来,危险万分,请乡亲们离的远些,免得伤及无辜。”
胖道士在旁边用睥睨天下的目光看着这些无知的百姓,每当听到小道士提起自己,便要冷冷的注视着土地庙,好像在看自己最最痛恨的东西一般。
“要多远才行?”一听热闹好像看不了了,有人情愿被女鬼冲撞一下。
“这”小道士为难道:“起码要百丈之外!否则被那冤魂附身,轻则丧失心神,重则性命不保,甚至于子孙有碍”
一会儿工夫,清场便完成了,连一旁修建庙宇的工人都被赶去了百丈之外。
顾川翘着二郎腿坐在道边的大石上,只见胖道士呼喝一声,手中出现数张龙飞凤舞的朱砂黄纸,挥舞着桃木剑与三清铃,正式开始了法事。
没一会儿,他胖的流油的脸上露出惊恐万状的神情,脱力不支的踉跄了一下,小道士凄厉的喊了一声:“师叔——”扶住了胖道士。
只见他师叔擦了擦头上豆大的汗水,无力道:“不行啊,这太阳真火也压它不住,贫道的法力实在是有些透支了,或许”
他目中流露出决然的意味:“或许是它借土地庙聚集了过多的人欲贪念,才导致它阴气如此鼎盛,快,师侄,将那土地庙里的秽物清除干净,或许我们还能有一线的希望!”
下一刻,土地庙前响起了铜钱哗啦啦的响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章 不是同一人?()
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顾川看着几个道士大力清扫起地上的铜钱,其中以那竹竿般的小道士最为卖力,眉开眼笑的将铜钱归整到一起,不多时,地上的铜钱堆了起来,虽不如金山银山,但耐不住这白捡一样,心里是一阵阵的舒爽。
一旁的胖道士李元康,看到那一兜铜钱,心里美滋滋的想,就在鸡台山,眼皮底下出了这种好事,果不其然,是自己的福泽深厚啊!
想他辛辛苦苦各处奔走,私下得来的那两个钱,不过就是三瓜两枣,哪有现在这么容易,尤其近日无人请他,在观中吃糠咽菜,眼看都瘦了好几圈,不像曾经那样富态了。
一看快要整理完毕,他背着桃木剑走过去,苦大仇深的一摆手:“将这些凝聚了秽气的铜臭之物放上马车,贫道一会儿亲自封坛,将此物作法七七四十九天”
“等等!”小道士忽然开口,李元康皱着眉看向小道士:“师侄,你有什么事吗?”
小道士一副苦恼的样子:“师叔,恐怕那些升斗小民不能理解师叔您为此祸患付出全身法力的辛苦,反正此恶鬼在师叔的降服下已经不成气候,不如我们这样掩饰一番”说着,他又将铜钱抓起一些,洒在小庙外面,将贡品摆放的比刚才还要杂乱,这下一打眼,不注意竟有些瞧不出铜钱少了。
李元康好像刚认识一般连连看着这小道士,点头道:“瞧不出师侄你年纪小小,竟然有如此慧根,妙极妙极,前途不可限量啊!”
小道士呵呵一笑:“承蒙师叔夸奖,惭愧,惭愧。”
说罢,他和另外一个小道士将铜钱抬起往马车上放,走到途中,看了许久的顾川冷哼一声,终于出了手。
哐!!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十分了不得,如同铜钟落在地上一般,声响无比的巨大,还带回音袅袅。
两个提着铜钱的小道士只觉得手下猛地一沉,太过突然,仿佛整个胳膊都要被拽的断掉,登时大喊一声,身子歪倒,两人狠狠撞在了一起。
尤其是那李元康的师侄,更是惨叫一声,奈何死不撒手,被连累滚在了地上,一时灰头土脸。
两人只觉得铜钱包裹落在地上震耳欲聋,心里已经是一跳,回过神再一瞧,那一袋铜钱竟然沉重的牢牢镶嵌在地里,将黄泥的车马道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坑!
颤抖着手打开包裹再一看,那瘦长的小道士脑袋就是嗡的一声响。
只见所有铜钱一个挨着一个,仿佛被紧紧的相互吸引在一起,根本无法分离,你看着铜钱明明白白摆在那,偏偏另一个道士试了半天,一个也掰不下来。
“是是它!它来了!”适才看起来还无比坦然的小道士登时吓得腿都软了,嘴里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青天青天白日”
李元康的小眼睛死死瞪着坐在地上的两个小道士,两腮上的肉一齐抖动,却是被气的。
“好哇,你两个光吃饭不干活的!竟然合伙做戏给我看啊!”后心某处猛然一阵冰寒,如同坠入数九寒天的冰窟当中,瞬间浑身的热汗都成了冷汗,更别提他一声喊叫,身后站着的徒儿喊叫声音比他还要大。
“师父,脚——脚印!!”他边喊边退,仿佛知道在自己和李元康之间的空气中,有一个看不到的东西,而他话还没说完,哆嗦的道:“师父,那脚印,那脚印是个凹陷,好像好像它啊呀!”
李元康的后颈衣服忽然拧紧,多出了一个揪,正像一只手攥紧了他的衣领,下一秒,李元康面呈菜色,连呼喊也发不出,肥胖的身躯已经凌空飞起,又重重落在地上。
所有人心神剧震,只觉得李元康落地发出的声响,可不比刚才的小。
李元康眼冒金星,试图爬起来好几次都晕头转向,忽然他看到了一个人影从远处过来。
来人正是先前离开的上山香客中的一人,偷偷跑过来看热闹。
李元康也不站起来了,躺在地上哀哀叫唤。谁知后颈上猛然一股拉力,李元康还没说一声不,已经直挺挺的站在了原地。
他两腿刚一弯,立马膝盖上传来剧痛,好似要折断一般。
登时脸上冒出黄豆大的汗珠,李元康浑身哆嗦,两股战战,片刻后猛的从衣襟中取出符篆一张,往自己身上一贴,颤抖的喊道:“休要作怪!”
那小道士紧随其后,尖叫一声被从地上扯了起来,钉子一样站立在原地,只能看着其他一同前来的道士风一般逃走了。
“道长?”
忽然,来的香客瞪大了眼,看到地面上竟然有个大坑,半揭开的兜布中露出不计数的大堆铜钱,顿时目瞪口呆。
显然是这道士没来得及将铜钱彻底掩埋起来,自己提前过来,打破了他们的计划!
“这这,鸡台山脚下就是乞丐也没偷拿过香火钱,你们,你们两个贼道人!”
所谓看热闹不嫌事大,刚才太远看不清,如今是离得近了,来人喜不自胜,登时大喊大叫起来。
一时远处的人纷纷赶来,一看这情形,更是惊呆。
“有鬼怪作祟啊,是那恶鬼,是它陷害于贫道!”
“人证物证聚在,还敢狡辩,你们两人头发丝儿也没少一根,哪里来的恶鬼?!”
而李元康和他的师侄早已经重获自由,腿脚是能动了,却被百姓团团围在中间,压住丝毫不能动。
此时有人提议,将他们押上道光真帝观讨个说法,人们纷纷附和,呼啦啦都去了山顶,打算将这个热闹看到底了。
顾川这边立马清净了许多,还以为所有人都走了,突然听到土地庙那边传来声响,回过头去,顾川无语的发现,刚才有人偷香火钱,现在竟然又有人偷吃土地庙的贡品!
顾川撸起袖子,快速接近那埋头在土地庙门前左右开弓吃的正欢的人,结果对方不经意一回头,顾川背后一凉,不由倒退了几步。
这个穿着如同乞丐一样的人,分明就是上次他看不到对方气运的那个神秘道士!
自己遍寻他不着,竟然在这里又遇到了。
顾川静静等了片刻,对方吃个不停,渐渐让他觉得有些怪异,不自觉再次使用了道具,两眼中登时被无形的火星占据。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竟然能看到这个人的气运!
入眼纷杂不堪,灰白一片,可毫无疑问,这就是此人的气运。
加上系统提示并没有响起,叫顾川更加怀疑,这还是一个人吗?
越看越觉得奇怪,一股微弱的气劲从手中冲出,那蹲在地上的疯道士便含糊叫了一声坐倒在地,很快再次爬了起来。
他的这番举止已经让顾川确认,这人是真的疯了,不是装出来的。
可那天,他查不到这个人身上的气运,又是什么原因?
这前后都无法追查的事情,顾川只有在失望中暂时放下了。没多久,土地庙前又有了香客参拜,更将那疯道人赶走。而今日的香客,仍然多提起城中仙人收徒的事,纷纷为自己家中的孩童祈求中选。
傍晚时分,一辆马车轰隆隆从会仙城的方向驶过来,赶车的车夫竟然是一个老妇人,还是顾川见过的面孔。
赵宅里老仆福伯的发妻李婶,大力挥着鞭子,催动马匹向土地庙奔来。
马车急急停下,车上下来一个头发更白上几分的老者,腿脚不太灵便,正是赵老太爷。
他两眼布满血丝,急走几步噗通一声跪在土地庙前,嘶声道:“求正神救救我的小孙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一章 恶霸娶亲()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赵老太爷还跪在土地庙前,顾川已经上路了。
前往会仙城的途中,顾川无奈的想到,这赵宅一家,上上下下老老小小,都可谓是厄运的制造机,论倒霉的程度,比自己更甚许多。
这么一比,心里好受不少好吧,虽然法力不怎么样,但终究来了这个世界,还是比普通人强上一些。既然在赵家人身上收益不少,眼下自然送佛送到西。
只不过金宝的身份终究是个妖怪,把人救下来之后怎么样,也只能看赵老太爷的决定了。
顾川知道这次赵老太爷的孙女被人掳走,多半是因为上次他在赵二爷床前听的那一耳朵,女孩的二叔为避免夜长梦多,想要将老宅中的最后的血脉顺手处理掉。
在重男轻女的古代,能将事情做的这样绝,已经是让人长了见识。而赵老太爷的孙女,今年顶多十一二岁,搁在这里也是个幼女,竟然在赵二爷死后这么快就被人带走,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顾川平时并没有注意过什么员外府,这次进城还花了些时间,才从路人的窃窃私语听到了一些,顺势找到刘府,正是刘员外的府邸。
此时刘员外府内张灯结彩,下人匆忙布置,将府邸置办的一派喜庆。
顾川找人的时候只觉得不可思议,原来如此,他们是以赵二爷给了婚书的名义,将赵婉冰抢了过来,且今天之内就要成婚。
行动如此迅速,就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明天所有人只会知道刘员外娶了赵家的小姐,而名正言顺的将抢人这一段先抹去。
赵宅虽然恢复了生机,但毕竟只剩下赵老太爷一个糟老头子,更没有刘员外这样的权柄,打上门来也无计可施,如果利用那一纸婚书直接娶了赵婉冰,等赵老太爷过世,那赵宅中的一切产业和钱财,难道赵老太爷还会不想着自己的孙女?
顾川不由叹气,怪不得上次看到他们身上又起了黑气。即便赵二爷死了,他们也借着旧日的保险储蓄渐渐翻了身,可正因为这些钱财,让有些人更加不择手段了。
有一个刘员外吃相比赵二爷还要难看,也不怪这祖孙俩受苦受难。
顾川没多久找到了被软禁在一间厢房内的赵婉冰,门里守着两个丫鬟,门外站着两个仆妇,赵婉冰头发散乱,两眼通红的呆呆坐在桌边,仔细看脸上、颈上还有遭到掌掴的痕迹,让人猜测到先前发生的冲突。
赵婉冰脑海嗡嗡作响,感到浑身虚弱一般没了力气。
先前她逃跑失败,其中一个看守她的丫鬟口不择言多说了几句,令她一下子明白了现下的事态。她竟然被掳到了刘员外的府中,且今天就要嫁给那令人作呕的刘员外。
至于源头,竟然是因为二叔作为“家中长辈”,早些便从刘员外处收了彩礼,将她“许配”了出去!那面目凶恶的大丫鬟还讲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家中父母即已经过世,自然是二叔做主。
赵婉冰紧紧的闭上双眼,二叔,竟然阴魂不散至此!
门外远远传来喧哗,不多时喧哗声近了,赵婉冰没有注意到,门外的仆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吵闹声越来越大,房中的丫鬟相互一看,其中一人示意,另一人便走出了门去。
赵婉冰此时才注意到,身边看着她的丫鬟只剩下一人。
那十六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