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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这小王八蛋的脖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厉声道:“小狗!孽畜!蠢驴!你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染指圣天子的女人,你该死,杀你一百次都不够……”
一把说着,右手徐徐用力,众人只听得一阵骨骼脆响声,就见灵黑子的身子,骤然软趴趴的垂下来,竟是被他以圣力将全身骨骼,全数捏成碎渣。
但棋真人仍不停手。
他深知今番犯下的罪孽何等严重,用捅破了天都不为过,哪敢一下子就把灵黑子弄死,毁了他的肉身,又开始以精神力,徐徐碾碎他的灵魂。
灵黑子初时还能发出惨叫声,声音很快便微不可闻,只有不断变换颜色的面容,以及不断放大的瞳孔,可见他承受着多么强烈的痛苦。
足足半盏茶的光景,灵黑子的脸上已是一片淤青时,他若有若无的气息,终于彻底断绝。
众人看的倒抽一口凉气。
灵黑子乃是下任棋宗宗主继任者,被当面折磨至死,棋真人连声音都带着哭腔,这该是何等的恐惧啊!
棋真人颤声道:“圣天子,贱奴还要做什么,求您示下。”
孙宁淡淡一笑,右手轻轻一挥,一片方圆丈许的大幕出现在众人眼前,伴着微微些许颤抖,上面赫然出现秦九弦、灵白子等人在琴宗雅声堂内,商议婚事的一幕。
围观众人登时色变。
传闻有至高强者,能重现过去,推演未来,妙不可言。
谁曾想当着众人之面,这等传说中的神通,竟然真切出现。
最可怕的是,重现过去、推演未来,往往需要极其高深的推算法宝。孙宁丝毫不借助外物,信手一挥,就施展此等手段,当真不可思议到了极点。
至此,谁人还敢再怀疑他圣天子的身份,以及他拥有的盖世神通?
大幕中的情景在飞快变换,从雅声堂,再到迎亲路上,再到方才黑白堂中,飞星半圣和三大宗主等人之间的交锋,包括那场卑劣的赌局,都自重现眼前。
琴真人、书真人、棋真人面如死灰,全身颤抖如筛糠。
画真人的眼里,再度露出像天上掉了馅饼一样的喜悦,和劫后余生的庆幸。他再看向风伯阳时,满脸都是感激之色。
这是对画宗选择了最明智方法的感激,也是没有让画宗牵连进这场弥天大祸的感激。
孙宁拉着秦樱,两人一起坐在堂中太师椅上,慢条斯理的道:“你们看着办吧。”
“若是办不好,我就亲自来办。”
说完,他看着紧挨着自己,乖巧靠在肩膀上的如花少女,眉眼之间,尽是温柔之色。
“多谢圣天子宽宏大量,留给鄙宗一线生机!”
三大真人齐齐高呼,徐徐起身,森然目光,落在自家宗主和门人身上。
他们这么说,可不是恭维之言。圣天子不是直接毁了宗门,而是唤自己前来,明显是网开一面了。
第1768章1768一个一个的杀()
琴真人的森然目光,最终落在两名伴娘身上。
他目光一冷,厉喝一声:“凭你们这两个卑贱的下人,猪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对圣后动手动脚,真是罪该万死!”
言未落,双手齐劈,两名伴娘应声倒地毙命。
圣后?
众人先是一呆,转而恍然大悟。圣天子的女人,可不就是圣后吗?
风飘雪平静的面容上,隐隐多了一抹失落之色。
秦樱乍闻这个称呼,先是芳心窃喜,转而又是一阵黯然。她深知孙宁身边红颜知己,均是笑傲整个位面的天之娇女,便是明显对他钟情的风飘雪,自己也远远不及。这圣后之称,自己其实是当不起的。
她偷偷瞧了孙宁一眼,见少年神色平静的近乎冷酷,并未抗逆这个称呼,心头不由又是一喜,当真柔肠百转,百感交集。
杀了两名女弟子,琴真人丝毫不停,目光落在随着秦九弦前来的十余名琴宗成员身上。
这些人中,包括四位琴宗长老、几位主执事和门中年轻一代的数名优秀弟子。
琴真人毫不犹豫,率先一掌格杀一位长老,森然喝道:“你们这些瞎了眼的东西,胁迫圣后,冒犯圣天子,也少不了你们在后头助纣为虐!”
一边说着,手下丝毫不停,他乃是圣境强者,这些半圣或者九劫大士,在他手下和一只只小鸡没什么两样,前后不到一分钟,就将十几人杀的干干净净,遍地横尸。
浩浩荡荡为秦樱送亲队伍的主要成员,已只剩下秦九弦一人。
秦九弦面色惨白,全身瑟瑟发抖,整个人萎顿在太师椅上,连脑袋似乎都没力气抬起来。
琴真人目中露出一丝深深的无奈之色,但很快又被果决所取代,他双目中喷涌有若实质的光芒,简直像两团烈火般,死死盯着秦九弦,森然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秦九弦艰难的抬起头颅,看着琴真人目中像岩浆般喷涌的怒意与杀机,颤声道:“老祖,我……”
琴真人气的全身发抖,厉声斥道:“你什么你!你这个混账王八蛋,琴宗的千古罪人,你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你知道吗?”
“竟然冒犯拯救苍生,将要飞升成仙的圣天子大人,你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我们琴宗!就有你有一千个、一万个脑袋,也不够老夫来杀!”
“你!你……”
后面的话,琴真人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圣天子位列位面绝巅,建下十方大圣门万世大业,而且将要得道飞升。秦樱乃是他的女人,琴宗若是善待秦樱,未来该有多么巨大的好处,根本无法想象。
不见连整个大圣世界界盟,因为圣天子的崛起,成为整个位面各大星辰,人人眼红和羡慕的对象吗?
再退一万步讲,就算不曾善待秦樱,为何又非要逼迫她嫁人?这种恶心事情,便是凡夫俗子都忍不了,何况圣天子这样的绝世人物?
秦樱若还好好的是琴宗弟子,兴许圣天子一高兴,也有赏赐也说不定啊……他老人家哪怕拔根腿毛,都够琴宗吃几千年的!
可偏偏,事情却被搞成了这样……
秦九弦鼓起勇气,愤然大呼道:“老祖,您也是圣境,这小子哪怕再强,也就是个圣境而已,何须……”
“孽障啊……”
琴真人哀嚎一声,双手慌忙拍出,从左右耳夹住秦九弦的头,直接将他的脑袋捏成了碎渣,血污碎骨,从他指缝中流淌出来,他哆嗦着身子,噗通跪在地上,咚的一声,以脑门触地,语气虚弱的道:“孽障无知,不识真神,请圣天子责罚。”
众人看着隐门四宗最强大的琴真人,这番悲惨姿态,个个心神战栗,对那少年看似平静无波的姿态下,所携带的撼世凶威,更有切身体会。
“可以了。”
孙宁轻描淡写的这句话,对琴真人而言当真不啻仙音妙乐,登时连连叩谢,却始终不敢起身,仍然跪在那里。
一旁颇为迫切的棋真人,愤怒的看向飞星半圣,厉喝道:“飞星,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早知今日,当初你拜入棋宗之时,我就把该你一掌拍死,免得你冲撞圣天子,惹出这等弥天大祸!”
“老祖,饶命啊,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飞星半圣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混账!你有胆量想出那般卑劣下作的赌局,还能腆着脸求饶!”棋真人一边怒斥,右掌狠狠劈出,磅礴的圣道之力降下,狗急跳墙的飞星半圣竟然猛的跃起,慌乱间打出一拳,两股力道,轰然相交。
棋真人不由后退几步,几乎站立不稳。
飞星半圣的修为已然达到半圣巅峰,而他虽为圣境,却已在苟延残喘,能发挥出的实力,连一成都不到。这般交手,却没占到便宜。
棋真人浑身发颤道:“孽障,你竟敢反抗……”
飞星半圣气急败坏的叫道:“老祖,圣天子再厉害又怎样,连他出手都没见过,你便要肆意残杀门中功勋老臣,这么做岂不是寒了大家的心……”
他越说越是愤怒,简直唾沫横飞,然后,他忽然发现了不对。
怎么大家用这种眼神看我……
“啊……”
等意识到这一点时,飞星半圣只觉得一股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席卷周身,令他恨不得立时便死去,只求不要再遭这份罪。
而在众人目中,便在飞星半圣咆哮之时,他的四肢上忽然燃起淡淡的赤色火焰,转而席卷周身,整个人变成火人。那火焰十分奇怪,他痛苦的在易燃地毯上翻滚,火焰一丝也不蔓延,仅限于他的全身。
倒抽凉气的声音自堂中各处此起彼伏,那火焰燃尽了飞星半圣的双腿、双臂、全身,最后只剩一个头颅,而他仍在凄厉的惨叫着,竟然就是不曾死去。
谁都没有看到,这是谁出的手。
但谁都能想象的到,如此匪夷所思的神通,除了高坐堂中静如止水的圣天子,还有谁人能够企及万一?
这简直不是人,是神!
第1769章1769你高兴不高兴()
飞星半圣凄厉的惨叫声,足足持续了一刻钟,才伴着赤焰猛的一闪,才彻底消弭。
而他的肉身,他所有的一切,尽数化作虚无,连哪怕一丝骨灰都没有留下。
在飞星半圣饱受煎熬的这一刻钟里,灵白子全身瑟瑟发抖,连爱子丧身之痛,都顾不上了。
他怒,他恨,他后悔,他绝望。
他残余的侥幸,也随着凄厉的惨叫声不断消失,直至消失殆尽。
却听棋真人冷喝一声:“半圣飞星,冲撞天子,死不悔改,罪无可恕,须当严惩。传令下去,飞星族人及其门下弟子,悉数废掉修为,逐出门墙,毕生不得踏入棋宗半步,违令者立斩!”
待棋真人森然目光落在身上,灵白子惨笑一声,长叹道:“我自知罪孽深重,铸下大错,令棋宗蒙受灭顶之灾。我灵白子枉为宗主,再无颜面面对门人弟子,当自裁谢罪!”
言罢,猛的一掌劈在天灵盖上,头颅几乎被打扁,面目全非,倒地毙命。
棋真人森然目光扫射过去,堂中棋宗之众尚有近二十人,他们方才对孙宁等人百般侮辱,又有飞星半圣惨烈下场摆在面前,当即齐齐出手,自裁当场。
毫无疑问,灵白子自裁谢罪,才是最明智的做法。若像飞星半圣那般牵连到族人,更是雪上加霜。
“算你们这些混账东西还有点眼力,向圣天子自裁谢罪,还算有些诚意,倒也省得老朽动手。”
面容阴沉的棋真人冷哼一声。不过,当他再面向孙宁时,已是满脸的敬畏与虔诚之色,学着琴真人噗通跪地,诚惶诚恐的道:“圣天子若还有些许不满意之处,贱奴但凭吩咐,哪怕拆了整个棋宗,也绝不敢皱一下眉头。”
“行了。”少年不紧不慢道。
“多谢圣天子宽宏大量,网开一面!”棋真人如蒙大赦,仿佛压在肩头的一座大山,终于卸下,长呼一口气,才觉得后背发冷,冷汗浸湿了整个后背。
书真人暗暗呼气,以释放内心的紧张情绪。他面容铁青,目光森然,看向邪狂草等人,冷冷问道:“你们还不自裁谢罪,是要让老夫亲自动手吗?”
书宗此番携带镇宗之宝,本就为闹事而来,多余之人也不曾带,徒增累赘,只来了邪狂草三人。
邪狂草面色灰白,颤声道:“老祖,非要……自裁不可吗?”
他不想死。
他有十几房夫人,新纳的小妾那叫一个迷人,他还有富可敌国的财产,有几个宠溺之极的孩子……到了此时,才发觉这世界是这样的美好,哪里舍得死去?
书真人气的浑身发抖,好一个王八犊子啊,死到临头,也不知干脆一点,还在给自己找麻烦。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孬种,出任书宗宗主?
“你、该、死!”
书真人几乎从牙缝里崩出这三个字,铁掌凶狠劈下,正中邪狂草当头。
邪狂草早已被吓破了胆,就算有心反抗,体内法力也早不听使唤。这凶狠的一掌劈下,当场就要了他的命。
书真人森然目光,立即落到全身颤抖如筛糠,几乎站立不稳的笑狂书和醉狂凃身上。
这两人是书宗年轻一代最杰出的弟子,均是生性狂傲,目中无人,自命不凡,近乎惨烈的境况下,他们软弱的连个普通弟子都不如。
书真人带着凌厉杀机的目光,仿佛两股实质的力量,登时令两人一同蹬蹬蹬后退,嘴里连连呼道:“不!别过来,你别过来……”
十几步后,两人先后撞在墙上,登时如遭雷击,如惊弓之鸟,身体猛的抽搐几下,都是双目泛白,嘴角流出绿色的胆汁,却是被活活吓死了。
书真人大感面上无光,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