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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盯着我脸上看,而我觉得她和昨天有点不一样,至少在感觉上,怎说呢?大概死亡的气息没那么重吧。眼睛能证明一个人活着。
走吧。
我走上去牵起她的手。
决定了,我和她都要活下去。
我打心里这样祈求。
第二章 生路
时间过去几天了,而我也一直在寻找离开这座城市的办法,可是所有的交通工具都已作废,没汽油,没电源,还有扭曲损坏的城镇道路,让我早早的打消靠很“正常”的途迳离开这里的办法。接下来是通讯工具,通讯工具能找到可以使用的,但是是联不出外界的,感觉上城市里的电子信号被天空中某种物质所屏蔽了,像个透明的盖子封死了整个城市。连呼救也做不到。但是,我还是会努力的寻找办法。
对!我不能泄气!我转眼看向女孩,突然觉得她长长的头发好像没那么脏。
你洗过头了?
女孩没有回答,但是,点了点头。
是吗。嗯。
我对她笑了笑。果然女生还是爱干净的。呵呵。
我愿本的意愿是要照顾好她的,因为致少从外表来看我就比她大,但是经过这几天情况可就不是这样,说得难听点是她照顾我。我对这个城市完全不熟悉,如,怎么找“干净”的食物和水;走怎样的路才能随时躲开空中的辐射雨,还有城市里的街道分布等等,而她和我相反她完全能对以上的问句作答,熟悉的程度就像这里是她的家园。。。
家园?
这里是永远不能成为家园的。
。。。
我可以剪一下你的头发吗?我从兜里掏出昨天在一家医务所里找到的剪刀。
女孩看着我的手,眼神呆呆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我走上去摸摸她的头顶,然后拿起剪刀剪了起来。女孩没有拒绝,身子微微动着,不过眼睛依然是看不出感情大幅的波动。这几天都是这样,我企图和她交流,但是她的回答全都是摇头或点头表示。
好。头发剪好了。
我眼前一亮,哦,完全是个可爱的小女生嘛。我这是第一次给人剪头发,而且是女生,想不到效果还是蛮不错的(其实我只不过把她的流海剪短点,其他的发尾修齐点而已)。
看着她大大的看着我的眼睛。哦,懂了。镜子。镜子?
我转身就找镜子,不过,这那里有镜子这东西,就是连块碎玻璃都难找。。。
有了!我找了块比较光滑的瓷砖。
。。。
那一刻我好像看到她笑了,而我也不知道怎样来形容我自己的愉快心情。
大概她的笑好美吧。
时间又是过了几天,我这些天都是在市里的公共资料库(市立图书馆),希望能找到更多关于这座城市里的东西,当然那女孩会跟着我,不过有时候她也会离开一段时间去做些我所不知道的事。
这座图书馆在我见过的众多大楼里算是比较坚固的,甚至在那场超过9级的大地震中有些地方居然看不到裂缝,所以在不久之前我就搬到这住了。这几天我是大概了解了这座城市是怎样被毁于一旦的。
首先是核能的有效利用,因为人口过多而导致的能源枯竭导致人们疲于寻找更多的能源,于是有人提出使用核能。其实自然界里拥有的资源很多,如风,水,潮汐,阳光,地热等,但是这些能源提供给人的能源少之又少并且存在局限性,还有,鉴于各种条件并不是每个地方都能用上和开发利用,但是核能不同,核能能满足大部分的地区,并且从整个社会上来说是一种投入少价值高的能源。于是人们开始使用核能,并且为了避免没必要的能源战争,发达国家开始向无核国家推广部分核技术。核能得到广泛利用,特别是十年前原子能能源局里有有人宣布将核能民用化成为可能以来,核能几乎就像用自来水那样便利,这得益于反放射物的出现。但是,反放射物有很大的不稳定性,科学家们真的全疯了,竟然教唆民众拿半成品来滥用,枉人民对他们的信任。当然许多科学家都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他们并没有停下追求“完整品”的脚步,但是命运并不给他们多余时间,一群自作聪明的人完全想不到,在他们还没宣布产品“升级”,“半成品”就暴走了。事实造成大量大量的放射性物质暴露在社会,暴露在城市,暴露在家庭。这事件就是世界性的“核危机”,不过毕竟是经历了很多年利用核的社会,所以民众对核的危险程度了解不深,毕竟已可以“民用”了嘛。之后,核危机在政府有效的控制下,人民情绪稳定。其中,多位科学家入狱起了很大的作用。人们仿佛并没发觉这是个社会性的问题。真正造成城市的毁灭是3个月前这个城市超过9级的地震,因为灾难预警和以往一样发挥重要作用,所以城市里居民可以及时的撤走,政府如往常一样报告无一人伤亡。但是,因为地震使得地下的核设施和核废料暴露,整座城市从此毁灭。
原来如此。我接到的任务是对这一地区(污染区)进行“清理”(对变异物种的消灭)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这个任务存在极大的危险性但是“补贴”非常高,我很光荣的因为“优秀”参加了这次行动。其实我完全是冲着钱来的,这事也只有我知道。任务是这样,但是假若是有活人怎办?这假设我问过队长,队长显然对这问题愣了一下,然后他用严肃的语气和我说,这个交给上级处理,过了一会突然他很怪异的笑着说,这个地区怎会有“活人”呢。听他这么说我背脊凉凉的,我想到了不好的东西。然后进入这区域不久,部队的飞机就发生事故,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身上仅有少量的东西,不过最幸运的是我有防辐射服还有一些抗辐射的药物,之后就遇到了“活人”,不过我搞不懂她为什么会在这。
要是她能说话就好了,这些自然也就能知道了。然后,我想起她那样子。。。
不知怎么我慢慢想起小时候,那隔壁家的小女孩,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眼里总是有挥之不去的白漠,浓厚得让人看不出希望。我很不理解,为什么看到她总是让我高兴不起来。真的是很讨厌。所以,我不会和她交流甚至见到她我都会远远的避开。
像是逃避着某种内心的东西,而那东西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听到脚步声,我回过头,然后我看到少女,接着我很快看到她破了的膝盖和粘血的手。【 ﹕。qisuu。】
怎搞的?我有点吃惊。
我带你到医院。
我走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门外走。拉不动?
脚痛吗?我低下头问她。
她点点头。
我蹲了下来,把背露给她。过了十秒后面没动静。
我背你。我明确的说。
然后,背上有了她的份量。
医院离图书馆不远,能够徒步走十来分钟就可到达,只是背着她我有种异样的感觉让我不知不觉的放慢了脚步。
医院空无一人,残破颓败的景状让人不会认为这里曾经的干净。地面墙体都有巨大的裂纹所以走的每一步我都会很小心。医院里扩散着各种异味,是药水,霉味,污水的混合体。
我找到一间比较完整的诊所把她放在床上。原本洁白的床如今都已肮脏不堪入目,周围有一些人体骨骼的分布图,地上散落有不少书和纸,已经空无一人的桌子,还有结了厚厚一层灰的椅子。
抬起头我看到骨科的字样,想想这里应该没有止血之类的药。
我和少女说了句等我然后就走了出去。
医院很大,不过好在医院本来就存在的路标起了重要作用,我很轻松就能摸到药房的所在,药房里一团的乱,各种药物散落一地。我找到止血的药和消毒药水,绷带也拿了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念一转,想到自己的抗辐射药用得差多了不知这里有没有,于是我重新投入寻找那保命药中。时间悄悄然的滑过许多,我却是一无所获。然后就想到她还等着,我随手抓了一些消炎药就赶紧往回跑。没有回到诊所,因为我在途中的小花园里就看到了她。花园里所有植物都死光了,不知道她蹲在庭中干嘛。我走了过去。
那个,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有点过意不去的说。
然后,在她回头看我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她后面的那株小小的植物——小草。虽然很小但是我看到了,因为它太突出了。
少女看看我又看看那棵草,眼神里好像想说着什么。
我在她身边,和她一样蹲下身,伸出手摸摸那棵草。
我说。一棵草。
她摇摇头。
我说。花?
她点点头。
很好看的花。我说。
她看着我,眼里好像想着什么。
为她包扎完,我得到她的“同意”把那株“花”也带了回去。然后她如获珍宝一般整天围着那棵草转。而我继续投入到寻找“出路”的工作中,虽然食物在这么大个城市里是很容易获取的,但是我的“抗核”药却在一天天的减少,这可是不得了的事,再这样拖下去我迟早也会。。。
时间不多了,我又该如何去做?我转过头看一眼身后熟睡的少女,不知怎么回事就这样光是看着她我原本焦虑的心就会慢慢的平复,而现在是最需要冷静的。
摸摸头,几天没睡过好觉,现在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于是在少女旁边那块沙发上躺着。
假如,我能找隔壁家那女孩说话之后又会怎样呢?
在一阵摇曳的蒙胧中我看到那女孩的笑,她的面目虽然已经看不清楚,但是我却能知道那张脸在笑,我并不知晓她为什么会高兴,但是看到她这样我便在不自不觉中感到轻快,然后我拉上她的手朝着一片浓雾的另一头跑。我们都需要阳光,我想让她看到浓雾散去后的太阳,于是我一直一直跑,等到我终于跑出浓雾后,我发现自己的手什么也没牵有,我开始觉得迷罔,在晃忽中突然有人抓住了我的手,我抬起头然后我看到手的主人——刚从废虚中站起的少女。然后,她说。
我们一起走吧。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一个早上了,少女靠在我身上。
少女?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手足失措,其中主要的表现是我几乎都能听到自己嘭嘭的心跳。
顺着她靠在我身上的脸我注意到她手上的东西——用牛皮纸装着的文件。
我轻轻的从她手中拿过了文件,打开来看。。。都是外文还附带有一份图纸。
不是英文还带有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还真是麻烦,不过我还是认真的看了,结果是完全是看不懂。
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女醒了,她说。
文件。
你知道是什么的吗?我转过头问坐在身边的女孩。
知道哦,这是政府存库资料。
奇哦。我点点头,算是懂了一点。突然,我有种被电触到的感觉——她刚才是和我对话。
书我瞪圆着眼睛看着她。但是,她却很不已为然的模样。
网你会说话?我说。
嗯,昨天下午才发现的。她的视线没有和我对上,却是有意看着别处,但是,我却看到她那双眼拥有了生命,那是拥有着魂魄的眼睛。
本来是应该值得高兴的事的,但是我却乱了神。
那一刻,我好像看到阳光拨开浓厚的白雾露出蔚蓝的天空,在那散落着白云的天尽头迎来温暖柔和的风,然后风吹绿了一整片土地,像汹涌的潮汐吞噬了一切黑色的废虚,并且它在咆哮,声音震荡于天地,但是那感觉像天使之歌,让人无尽的亢奋。
她说,政府存库内拥有足量的老能源(石油)。这表明了,只要找到使用石油的车就能离开这里。于是我想到了车展,然后想到了汽车博物馆。
汽车现在都换成了核车,汽车作为旧式车也早就让市场淘汰了,毕竟石油这东西世界内的存量是少之又少。找汽车真的不难,所以不用几个小时我就找到了辆车。
你会开汽车?
不会。
。。。
我只是没开过汽车。我开过核车。
哦。那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
哼,随便你
。。。
现在问题是找到石油,不,应该是找到汽油。她说,这个没问题。我问她你看得懂,她说,这是用德文写的,看得懂。我说,他妈的在中国的地盘还弄什么德不德文的。她说,大摡仓库的设计是德国人弄的吧。
她叫紫藤游,是个日本人,不过她说也不全是,因为她是个混血儿,准确的说是一半中国人的血加一半日本人的血——父亲是日本人,而母亲是中国人。在日本“沉末”之前她一直是和父亲住在本土,但是日本“沉末”之后她全家搬到中国。“沉末”应该是指5年前那次世界性的“海噬”事件,那事过后世界有五分之一的土地被海水淹末,其中日本的状况比较严重——全国四分之三的领土沦为海洋。我很好奇的问她为什么要搬到中国来,因为在我所知很多日本人出于各种各样的“理由”是不会移民到中国来的,特别是日本的男性,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