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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黑袍人的训练很艰苦,特别是开始的一段日子,星痕机会每天都累得精疲力尽,只要一躺下,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直接睡着。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星痕也发现自己这个神秘的师傅好像并不是很可怕,至少对自己不存在什么恶意。虽然他的训练很严厉,但是黑袍人对他的关心却不少,不管是他所吃的食物,还是训练时候受的伤,黑袍人都很用心的帮他调理。而且在传授功夫上,除了基础的一些搏击身法以及对玄力的修炼上黑袍人对星痕制定了要求,其余战技他都没有逼星痕去学,而是让星痕自己选择方向。
这一做法让星痕都觉得很奇怪,也很感动。但他始终还是存有一些戒心,所以他不单没有学刀枪剑戟的运用,就连攻击性的招式都不学,因为他怕学了那些技能后,可能就会被迫去当一名杀手或者做一些他不愿意干的任务。不学攻击性的技能,却让星痕在学习其他能力的过程中,找到了报复艾布纳的方式。。。
。。。。。。
收回回忆,看了一眼旁边已经熟睡的安德烈,星痕暗叹了一声,低语道:“可惜始终不知道师父的真面目。还没报答他,就要走了。。。”
星痕有些黯然“要是听师傅话,修炼到八十级再出来,也不至于被人偷袭。”
“算了,祸是我自己闯的,不过这么走了我不甘心,都是那个可恶的老头,本来我日进斗金的行当,都是被他给搅了,还摊上了这么多事,得报复那老头一下才可以。”
攥了攥拳,发出了几声的轻响,星痕不再犹豫,站起来走到了牢房的铁窗处。看着牢房内昏暗的灯火,他深吸了口气,突然面孔变得惊慌起来,失声喊道:“来人啊,我要见肖森纳德军团长,你们不是想知道是谁主使我去偷监察者之剑的么?我招了,只求到时候不要给我剔骨之刑!”
第二十二章 刑场()
昏暗的灯火跳动着,使得那些墙壁上早已干渴的血渍,显得更加渗人。那些早已融入墙壁的血腥味在温度的逐渐升高下,重新苏醒,冲击着人们的鼻腔。
拷问房。
刚一进来,星痕的眉头就皱起来了,这里的味道以及环境让他很不安,就算他的心智已经早熟,但毕竟才只有十六岁,准确的来说他还算是个孩子,这种地方,不要说是他了,就是哪些嗜杀的江洋大盗,也会心存惧意。
肖森纳德依旧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坐在一张方桌后,周围站着几名狱卒。
“大人,犯人已经带到。”一名狱卒向着肖森纳德行礼道。
肖森纳德微微颔首,他的目光从星痕进来时,就已经锁定在了他身上,那充满威严的目光本就对拷问房环境心有余悸的他,脸色露出了不自然的苍白。
“你肯说主谋是谁了?”看着星痕,肖森纳德深沉的声音响起,虽然不响亮,但却如魔咒般钻入星痕脑中。
“我说~我全说!只要不执行剔骨之刑就好。”星痕在求饶,此时就像一个吓坏了的孩子,他的声音在颤抖。
“剔骨之刑?”肖森纳德眉毛一挑,他本身是很赏识安德烈的,特别是在安德烈为自己的队员将责任抗下的时候,肖森纳德自己都有些敬佩这个年轻的军人。所以当安德烈说出星痕是他弟弟时,肖森纳德已经决定给他们一个痛快的死法,并未想过要对星痕进行剔骨刑法,从抓起来这么久都没有严刑拷打过二人就能看得出来。可此时星痕露出如此恐惧的样子,并且主动招出幕后主使,在肖森纳德看来,这一切的功劳应该是归功于和星痕关押在一起的安德烈做,肯定是他对星痕说了什么,吓得这个孩子再也无法装作镇定,虽然死刑无法撤除,但肖森纳德已经考虑是不是用斩首来处决二人了,来减轻痛苦。
内心轻叹了一下,对于安德烈,肖森纳德实际上并不忍心处决,爱才之心谁都有,他同样也有。而安德烈不管是修炼的速度,还是指挥作战上,天赋都是安德烈这几十年来见过的最好的。如果没有这档子事,安德烈都已经决定在安德烈回队后,便提升其职务,进行重点培训他开始向着军方高层迈进。只不过,这一切都因为监察者之剑这件事被毁掉了,就算再觉得可惜,肖森纳德也只能自己暗自叹息,至于处决的命令,是绝不会更改的。
表情依旧保持着冷漠,肖森纳德看着星痕,缓声道:“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不要想着随便说一个人就可以蒙骗我,如果你敢撒谎,那么不单无法避免你的剔骨之刑,还会加上裂口之刑”
“裂口之刑?”星痕有些慌乱的眼神看向肖森纳德。
肖森纳德并未说话,而站在他旁边的以为狱卒,则伸手比了一个剪刀的形状,然后在嘴边上比划着剪了几下。
星痕看到那名狱卒比划的动作,脸色顿时变得更白了,慌忙道:“我绝不敢撒谎,指示我的人就是大贤者艾布纳!”
“大贤者艾布纳!”这几个一出现,屋内煞那间变得落针可闻,狱卒都屏住呼吸,眼睛用力睁大着,看向星痕。
就连肖森纳德都是脸色微变,气息一滞。也不怪他们如此,因为艾布纳的名声实在是太大了。虽然他并未在朝当官,但他如果说出一句话,那么就算是皇帝也不得不慎重考虑。而且,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艾布纳在卢恩王国中的形象,那是救世主,是圣贤,人都把他当做神明来敬仰。如果他要登高一呼,就算是改朝换代,恐怕也并非什么难事。
所以当星痕说出是艾布纳指示的时候,肖森纳德第一反应已经不是判断这句话的真假了,而是在思考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怒了这名大贤者。哪怕他现在是三大军团之一的军团长,国家的忠良砥柱,在艾布纳的威信面前,地位也薄的像一张纸。
星痕自然感觉到了现场的气氛骤变,心中有些吃惊艾布纳竟然有如此威势,怪不得当初没人肯对自己进行施舍。当然,吃惊之余,他心中更多的是在冷笑“臭老头,这次叫你和我一起陪葬!”星痕自然是报复艾布纳,才来指正的,惨白的脸色,慌张的神情,不能说全是装的,但也差不多吧。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只见星痕装作惊恐,焦急的补充道。
“大人,我说的都是实话,而且艾布纳大贤者还跟我说,就算我不小心失手被擒,他也会保我性命,如果你要不信,可以跟他透露一下有人来盗窃监视者之剑的事情,到时候他肯定会出面的。”
原本肖森纳德,还是将信将疑,可听到这后半句,便信了一多半了。不光是因为星痕演戏演得太像了,十几岁的年纪肖森纳德觉得他没胆子冒着被裂口的酷刑来撒这没有意义的谎。更多的是因为艾布纳的地位实在太特殊了,他是人民的信仰,但实际上对于国家的统治者来说,这种人是治国最大的阻碍,所以肖森纳德早就接到过秘旨,注意艾布纳,如果他生出异心,那么必要时刻可以采取一些手段。
所以星痕此时指正艾布纳,可以说是给了皇室一个机会,如果真的是艾布纳所指示的,那么他们便有足够的借口来推翻这座“神像”。虽然可能会有一些来自民众的波澜,但长久打算,这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星痕焦急的解释着,举出一个个证据,这些证据虽然都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但是听完后,加上星痕之前指正艾布纳的话,这些证据便成无数条丝线,不管绕多远,打了多少个节,最终却都连接向了艾布纳。星痕拼命的辩解着,像极了一个无助恐惧的大男孩,他眼中的慌乱之意渐重,将眼底的那丝冷意彻底淹没。
肖森纳德一直听着星痕的话,直到过了一会,才终于开口道“带他下去,明日中午与另一名罪犯安德烈一起带到刑场,上绞刑架。”
星痕被带了下去,肖森纳德的脸色却更严肃了,他冷眼扫了一眼在场的人,人都很自觉的低下了头。接着,肖森纳德走了,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这些狱卒却都明白,他们摊上事了,而这件事只能烂在肚子里,一旦泄露,那么不要说在场的人,恐怕就是家人,也都活不了。
。。。。。。
第二日
刑场位于普隆德拉城外的东北方。距离刑场还有一公里远,星痕就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这些血腥的味道不单来自于刑场,也存在于周围的林间。那感觉就好像身边的每一棵树下,都埋藏着一个被处决的死人,使得星痕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在刑场四周,毫无规律的排列着一个个狰狞诡异的石像,加起来足有上千个。传说这里曾是天神用来惩罚犯错的天神,以及最后滔天的魔所建立的神罚场,那些诡异而恐怖的石像,便是曾经在这里被处决的神与魔。刑场占地很广,足有二十公顷,四周有着足有二十米高的城墙,城墙有些残破,上面沾满了干涸了不知道多少个世纪的血迹。据传在很多年以前,是有神在人间驻扎的,他们保护着人类,来抵御那些来自边荒以及深渊的魔兽。神驻扎在人间千万年,人类也在神的辟护下,逐渐从一个小种族,成大陆上最庞大的族群。
但是有一天,大地裂开,无尽的魔物蜂拥而出。人类在神的帮助下顽强的抵抗着魔物的冲击,但是面对如海的魔物,最终人类还是没能抵御住,就连神也只能被逼无奈的退走。而最后一战,也是最终诸神退走之地,便是这座神罚场。而那浓重的血腥味,便是曾经那一战死亡的魔物与人类的血所凝聚的,千万年不散。
刑场,星痕向着四周看了看,刑场里的布置倒是很简单。整个刑场反倒像一个大型的运动场,四周有着一排排的座位,只不过那些作为早已被岁月所腐蚀,被青苔所掩盖。在刑场中间的广场上,有着一些处决用的刑具,比如绞刑架,闸刀之类的。这些东西虽然看上去也有些年头,但是相比于这座刑场来说,却新了太多了,显然是后来,在卢恩王国成立后,才搬进来的。
一身笔挺军装的肖森纳德,走到广场边的一排长桌后坐下,道:“把他们带过去,一个小时后,处以绞刑!”
第二十三章 你走;我断后()
“一个小时后,处以绞刑!”
当听到肖森纳德的声音,哪怕对生死已经看淡的安德烈都不禁叹了一口气,神色略显黯然。同样被五花大绑的星痕坐在安德烈身边,他低着头,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是,星痕同然感觉到自己被安德烈撞了一下,他侧头看去,正好看着一脸苦笑的安德烈看着自己“没想到最后是咱们俩一起走,你说是不是缘分。”
星痕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那我也是够倒霉的了,竟然跟你这个手下败将一起走,路上都没有对手,真是寂寞。”
安德烈闻言,一瞪眼睛道“谁说我是手下败将!”
“难道你赢过我?从小到大,不都是我耍你。亏你还比我大十岁,也不知道你这十年活到什么玩意身上去了。”
“你这臭小子!”安德烈想要反驳,可仔细想想,自己好像还真是没有赢过星痕。就算是监察者之剑的事,他本以为自己成功的拆穿星痕,是他赢了。可最后还是让星痕成功的夺得了监察者之剑,要不是肖森纳德将军的突然出现,在这绞刑架下的,恐怕就是自己和自己那一帮兄弟了。
“哼,说不出来吧。你就老老实实做我的手下败将吧,下辈子投胎的时候,找个脑袋大的投胎,没准可以把你的智商水平提高几分。”星痕打击着安德烈。
对于星痕的嘲讽,安德烈有些气,但是却没有办法来反驳,谁让自己就是这么不争气,一直被这个臭小子压制呢。
“别气我了成不成,你是打算在上绞刑架前把我气死么?那到时候可就没人陪你了。”安德烈终于受不了星痕的嘲讽,赶紧转变话题。
“你说,死了后是什么样?”
谁料星痕直接来一句:“要不说你蠢呢,我又没死过,你问我?”
听到星痕的话,如果安德烈没有被绑着,恐怕就直接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了“自己竟然问这么蠢的问题。”然后他会一巴掌拍在星痕脑门上,直接将这个毒舌的家伙拍晕,省的再听到他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转眼三十分钟就过去了。
安德烈再次看向星痕,此时他的目光显得更加暗淡了。
“喂,你看我干嘛,我知道我长得很俊,但是我真的对男人没兴趣。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想在死前脱离光棍?不可能!”
星痕的话气得安德烈险些吐血,不过那阴霾的心情倒是驱散了不少,原本暗淡的眼神恢复了几分神彩。看着星痕脸上还略带的稚气,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