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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弹片,被打中了几个窟窿,驾驶员被炸死了,坦克立刻成了死乌龟,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弹了。
武一郎知道这是上了支那坦克的当,他们这哪是溃退啊,分明就是引诱自己的战车联队上钩。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在大声地呼喊着:“撤退,撤退,装甲联队后撤——”
可是在剧烈的炮弹爆炸声中,通过通讯器材传给各坦克的声音是那么的微弱,那么的细如游丝,很多的坦克几乎就没有听到命令。
武一郎又大声地喊道:“甘粕重太郎师团长,请求炮火支援,请求炮火支援——”
他喊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想道,喊也是白喊了,因为师团的两个炮兵联队,根本就没有跟过来,或者说是被支那人的泥潭路给阻挡在了后面。
剧烈的炮袭足足进行了有10分钟。在这10分钟内,武一郎和全体战车联队在忍受着极端的痛苦,或者说是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痛苦过。
炮袭好不容易才停止了下来,等硝烟稍微散了一会儿,武一郎才有机会观看一下战场的情况。他这一看不要紧,心里真是拔凉拔凉的。
这一轮炮袭,七十多辆履带战车,被摧毁了三十多辆,就连20辆炮战车,也被炸毁了七八辆,可以说,自己的战车联队,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一强。
再看看跟随在战车后面的辅助人员,或者是战车联队的步兵,那就更加凄惨了,将近一半的人再也爬不起来了。就是爬起来的人,也有不少的人是负了伤,没了负伤的,也是被战火薰得满脸漆黑,就和灶王爷差不了多少。
“我那个妈呀!”武一郎大声地悲叹道,“这才一个回合,怎么战车联队就打成了这个样子。下一步还怎么打呀?”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更加凶险的情况出现了,正面敌人的阵地上,突然响起了轰隆隆的马达声。中国的坦克开始进攻了。
武一郎知道,凭着目前自己战车联队的情况,已经不能再和支那军队的坦克部队进行交战了。他只得继续下达着撤退的命令:“撤退,撤退,战车联队往后撤退——”
这下子,侥幸存活下来的战车都听到了,都在重新加大着油门,拐着弯地,朝后面退着。
游向前的坦克营里,韩行正钻在游向前的指挥车里,正向着所有的坦克发出了命令:“成战斗队形,前进,消灭敌人。重机枪,狠狠地打——”
过了马道的游向前的坦克营,正在重新编队成冲击队形,向着武一郎的战车联队,发起了勇猛冲击。
所谓的冲击队形,就是一个连为一个单位,把坦克连队排成了楔形。一排的五辆坦克排成横队成楔形冲在最前面,负责冲击正面的敌人,二排排成竖队,在一排最左面担任左翼,负责打击左面的敌人,三排排成竖队在一排最右面担任右翼,以攻击右面的敌人。
而一连连长的战车呢,就排在一排中间的位置靠后,也就是整个连队的中心,以指挥全连的行动。
这们一个连队就成了一个整体,造成了战术上的优势。他们就可以任意冲乱敌人的队形,始终能形成局部的优势,机动作战。
第50回 坦克大战(二)()
游向前的指挥车,排在最后面的位置,以指挥全局。
这三个连队,朝着敌人的战车联队就冲了过去。
日军的战车跑得快,中国的坦克营跑得更快,时速58公里,比着日军战车的时速40公里,快了将近三分之一。
游向营坦克营的一连,冲击的速度相当快,一上子就插进了武一郎战车联队的队伍里。
一连一排冲在了最前面,而一排长张玉平又是一排锲形队伍的尖刀。每辆坦克的距离为50米,所以5辆坦克撕开了将近200米的一个口子。
一排长张玉平亲自操作着一挺12。7毫米的机枪,他认为操作机枪满比操作37毫米火炮更为实惠。火炮得一炮一炮地打,而且坦克速度快,打炮的话,相当的没有准头。而重机枪就不是这样了,在曳光弹发光子弹的指引下,他只需要掌握好机枪的平面角度和仰角角度就可以了。
“哒哒哒哒……”几十发12。7毫米的子弹打了出去,在射击的时候,他不断地观察着曳光弹发出的光亮,以控制着射击的左右上下的角度,有五六发子弹击中了200米远的一辆豆战车上,子弹毫不留情地击穿了钢板打了进去。
这辆日军的豆战车晃了几晃,显然是受伤了。这辆坦克的车长看来是想把坦克炮塔转到后面去,然后朝着张玉平开枪射击。经过一番努力,坦克炮塔终于被他扳到了后面,7。7毫米的机枪也转到了后面,他向着张玉平的坦克车发出了一串串的子弹。
有五六发子弹也打在了张玉平的战车上,一阵子火星乱冒,但是子弹的力量太薄弱了,根本穿透不了25毫米的钢板。
张玉平没有再给他机会,一梭子子弹打过去,一下子就击中了这辆坦克车的炮塔。鬼子车长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被12。7毫米的子弹无情地射穿了胸膛,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坦克里。
驾驶员也受了伤,脑子一阵子迷糊,然后发动机哼了一阵子,坦克车是趴在了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整个车队是继续前进,张玉平又瞄准了前面的一辆中型坦克车。这辆日军的坦克车,炮塔是机械转动的,所以转动是相当的灵活。鬼子开了一炮,炮弹划过张玉平坦克车的车顶,然后向着远方落了下去。
张玉平没有再给他机会,两挺重机枪同时开火,12。7毫米的重机枪粗大的子弹,毫不留情地穿透日军战车12毫米的钢板,都打在了炮塔上。子弹钻的多点了,就和马蜂窝一样,形成了一片片的筛子孔。
鬼子的这门炮,再也没有打响。
张玉平的坦克,很快地就驶近了这辆坦克,对着这辆坦克车,两挺机关枪是一阵子猛扫,一下子给它钻了几十个眼子,把这辆坦克车打趴下了。
张玉平的一排在歼灭着前面的敌人,而二排呢,也是每辆坦克隔成了将近50米的距离,横扫着左面的战车,三排呢,也在射击着右面的战车。
这样的好处是,每辆坦克都将近有180度的射击角度,都能毫不留情地打击着敌人。
而武一郎的联队里,只能是靠近了我方坦克的战车,才能和我方交战,而远处的呢,被自己的战车阻隔了视线,根本就看不清敌方的情况,只能是盲目地瞎打瞎撞。
日军战车里,有的驾驶员被打死了,没有控制的坦克车还在毫无目标地狂奔。有的车长被打死了,身子在车内被撞得东一头西一头的到处乱碰,很快就成了一个血人。
双方在运动中,37毫米的火炮虽然能毫不留情地穿透40毫米的装甲,但是准头却大受限制。M2战车上,12。7毫米的重机枪子弹,却能毫不留情地射穿着日军薄薄的装甲。
也许,日军战车联队的武一郎一开始就犯了一个错误。在机动性和火力都不如中国坦克的情况下,撤退或者叫逃跑都是死路一条。他们只有和中国坦克利用自己战车多的优势,展开近战或许才有一线生机。
日军战车联队几辆几辆的坦克被游向前的坦克营一一歼灭。这个时候,武一郎真是欲哭无泪。早知道这样,何必当初呀!早知道自己的战车跑不过中国的坦克,那何必还要撤退呀,撤退就是死路一条啊。
武一郎只好重新又修改了命令:“全体战车注意,调回头去,和中国的战车决一死战,用我们的37毫米火炮,去打击中国的战车。”
日军的部队还是服从命令很坚决的,立刻停止了撤退,全部返回头来,排成了一排,在向着中国的坦克展开了轰击。有的日军坦克已经和中国的坦克车搅在了一起,他们在向着中国的坦克主动攻击。
这个时候,日军的战车联队还剩下了二十多辆战车,而游向前的坦克营,还是50辆的编制,一辆也没少。游向前的坦克营,从劣势打到了势匀力敌,到打成了优势,全凭着战术得当和英勇作战。
韩行在战车里看到了,日军的战车联队不撤退了,开始了就地还击。他随即命令道:“游动射击,尽最大能力打击敌人。”
每辆坦克车上有一门37毫米火炮,2挺12。7毫米重机枪,都在全部射击。37毫米的炮弹不时地在敌人坦克车的周围,发出了一团团的火光,重机枪向着敌人的战车中队,也射出了一串串的孤形的子弹带。
又有几辆日军的坦克车被击中了,趴在那里不动弹了。游向前的坦克营,也有一辆坦克中弹了,随即起火燃烧,5名乘员只爬出来2人,其余是壮烈牺牲。
眼看着,游向营的坦克营就要全歼武一郎的战车联队,就在武一郎的战车联队十分危险的时候,甘粕重太郎率领的步队联队赶到了。
甘粕重太郎一看战场上的形势,也是大大地吃了一惊。原来他满以为,凭着武一郎的战车联队,会打得中国军队狼狈不堪,会给自己的33师团大大的涨一下脸。好为下一步的围歼15集团军,涨一下士气。然而想不到的是,武一郎还剩下了这么十多辆战车,几乎是全军覆灭。
现在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他要救下这支战车联队,手里的王牌已经不多了,不能再失去他。
甘粕重一郎大吼一声:“步兵联队上,我们就是用刺刀、手榴弹,也要打垮这支中国的坦克部队。”
日军的一个中队立刻扑上去了,他们挺着明晃晃的刺刀,手握着手榴弹,誓要消灭这支中国坦克部队。
M2坦克车上的重机枪在一个劲地怒吼着,前面的日军倒下了,后面的继续往上冲。鱼过千层网,网网还有大鱼呢,终于有一个小鬼子得逞了,冲到了坦克车跟前,一下子爬上了坦克,还用手去掀坦克车顶上的盖子,没有掀动,他又把两颗甜瓜手榴弹塞进了履带里。
“轰——”地一声,履带被炸断了,这个小鬼子也被旁边的子弹射来,打死了。
这辆M2坦克车里的乘员没有办法,只好迅速地爬了下来,挤进了别的战车。
又有一个鬼子钻进了我坦克车群里,同样用手榴弹把我们的一辆坦克炸毁了。
日军步兵的暂时得势,把后面鬼子的气性激起来了,他们嗷嗷地大叫着,一波又一波地向我们的坦克车冲击。
韩行在指挥车里骂了一句:“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是豁上了,我们不能豁上。往后撤,离远了,用炮打。”
游向前的坦克营在向后面撤退着,同时,火炮也在不断地射击着。又有几辆日军的坦克被我击中了,冒起了青烟,趴在地上不动弹了。
为了不让小鬼子得到任何的便宜,韩行命令道:“向我2辆废弃的坦克开火,炸碎它。”
十几发炮弹打在了废弃的坦克身上,又引起了车内炮弹的爆炸,坦克车瞬间被炸成了碎片。
小鬼子剩余的这些战车也没有得到了什么好处,我方的坦克又向他们倾泻了一阵子炮弹和重机枪的子弹,又打毁了两辆坦克。还有进攻游向前坦克营的这个中队的鬼子,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大部分成了炮灰,小部分的被重机枪子弹打死了,活着的没有几个。
就在南征军痛宰着33师团的战车联队的时候,国军的79军和20军又悄悄地来到了33师团的后面。
前有南征军的堵截,后有79军和20军的包围,旁边又是崇山峻岭,33师团的日子真是不好过了。
就在33师团遭受厄运的时候,又一个复杂的情况出现了,就在南征军的背后,又出现了日军第13师团的影子。这是日军第13师团,听到33师团的日子不好过,来捞他了。
司令部迅速把这个不好的消息,通知了还在前线作战的韩行。
韩行在游向前的指挥车里,听到了这个情况,立刻和刘致远进行了联系。
“参谋长呀,前面是第33师团,后面是第13师团,看来日军想把我们夹在三朗桥啊!”
“韩司令,你说怎么办吧!”
韩行说:“参谋长啊,我们不能叫他们把我们夹住啊!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以后的战机还有的是,何必叫他们夹住我们,叫我们难受呢!”
第51回 来自国军内部的争论()
刘致远说:”我也是这么个意思,要不我们就闪出来。他们愿意会合就会合去吧,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好啊,这这样定了。我们闪出去,有了战机,再狠狠地揍他们。”
这样,韩行的南征军就慢慢地退出了三朗桥的战场,叫日军的13师团和33师团会合,以免被他们包围歼灭。
这时候汩罗江主战场,又出现了新的波折。
日军从18日开始进攻新墙河一线,经过10日激战,虽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