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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黑铜木锤撞上了一柄更大的铁锤。
红毛狼人的步伐硬生生停顿下来,我也后退了一步。
看样子,他用的是双锤,刚才打断木桥的,是另一柄铁锤。
“痛快!”红毛狼人大喊着,“这样的牛头,杀起来才过瘾!”
我没有说话,用一记更加愤怒的锤击回应了他!
他的铁锤力量很大,和守门人罗曼诺夫差不多,不过速度就慢得多了。
我的第二锤,他根本就来不及格挡。
不过,他身上穿的是一套钢铁盔甲。
“当!”黑铜木锤落在盔甲的胸口部位,爆出一声闷响,同时又把红毛狼人震退了两步。
“爆头啊!”李奥说。
不用他多说,我已经发动了第三锤。
红毛狼人被我的攻击打得有点蒙,但他似乎也不是简单人物,很快就反应过来,手里的锤子再度抡起。
“嘭!”
我举盾相迎,将他的锤子顶在头上,落不下来。
“借力用力!”李奥又提醒我。
现在,我对他的提醒一点都不反感,谁让他刚刚救了泰雅祭司和多尔呢?
我直接就照着他的话,微微放低了盾牌。
红毛狼人的锤子落了下来,刚好到胸口的位置。
就在这个瞬间,我调整了盾牌的朝向,发动了盾击。
与此同时,我的锤子也砸向了他握着锤子的手。
“啊!”红毛狼人痛呼撒手,盾击的力道也发挥到了顶峰!
“咣!”
一声巨响,盾牌推着铁锤,带着我的怒气,狠狠地撞上了他胸口!
我看得到,胸口的盔甲,明显地凹陷了下去
“嗷”红毛狼人惨叫着向后倒去!
“漂亮!”李奥兴奋的欢呼,“接下来,就是杀回去的时候了!”
后边的狼人也纷纷追了上来,将我包围。
不过,我也能感觉得到,他们,是在太弱了
“再请求支援”其中一个低声说。
一个狼人杀手转身就要去报信。
“呼!”我扔出了盾牌!
“动手!”发号施令的人说。
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刚跑出去几步的狼人杀手“啊”的一声惨叫,死在了飞盾之下。
其他人的武器,也逼近了我。
“去死!”我大喝一声,爆发了所有的怒气,将黑铜木锤平平抡了一圈。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一连串的武器碰撞声,配合着令人眼花缭乱的火星,瞬间爆发!
“啊啊!啊啊!嗷嗷啊!”
紧跟其后的惨叫声,伴随着这些狼人杀手倒飞出去的身影,也乱成了一片。
“这才叫痛快!”李奥兴奋的嗷嗷直叫,“趁胜追击,杀回贝海莫集市!”
我也激动不已,战意高涨!
这时候,对岸的同伴们大喊起来:“比洪!快过来!”
我走到断桥头,看着中间差不多有五十步的距离,直皱起眉头。
“我准备回去一趟,”我冲对岸说,“毕竟是关系到三族战争的事情!”
“你疯了么?”多尔焦急地喊,“我们才是开战的关键,只要我们都过来,就不会开战了!”
“不!”我摇摇头,“现在的重点不是开不开战,而是狼人在屠杀这里的人,我不能坐视不理!”
“比洪!”安塔说,“你是守护战士团的一员,别以为你实力强就可以不服从命令!我是队长,我命令你快点过来!”
“脱掉衣服,”李奥说,“这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
我想了一下,接下守护战士皮甲,包起一块石头,扔向了对面。
我对安塔说:“现在,我不代表守护战士团,只是一个普通的牛头人!”
说着,转身就要走。
身体里的能量,越来越躁动
“比洪!”泰雅祭司突然喊。
我回头,看着她。
“你一定要回来!”她说。
“我答应你!”我冲她挥挥手。
接着,我转身往回走。
我没有带火把,很快就看不清前方。
好在今晚有月亮,尽管不是很圆,也能看清大路的轮廓。
很快的,我就不用为光源的问题担心了。
前方,路边农田尽头的草房正在燃烧,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来的时候我没有注意这片农田,但也猜得出来,在这里耕种的,不会是狼人豹人,只会是那些勤劳而胆小的兔人和鼠人。
远远地,我就看见了火光里吓得瑟瑟发抖的鼠人,还有几个面目凶狠的狼人。
农田边上,还有躺着几个兔人的尸体。
“大人,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孩子!”鼠人在惊恐的哀求。
狼人举起了手里的匕首,阴冷地说:“没用的东西,从明天起,这片土地不需要你们!”
我扔出了盾牌,没有带上怒气。
“嘭!咔!”
狼人握着匕首的手臂被砸断。
“嗷!”
狼人痛苦的嚎叫起来。
我接过飞回来的盾牌,上去又是一锤,才结束了狼人的生命。
鼠人更加惊恐地抱作一团。
“有地洞吗?”我说。
鼠人飞快的点头。
“钻进去,躲起来!”我说。
这时候,不远处跑来了几个狼人。
不一会儿,他们都变成了尸体
我继续上路。
一路上,我救了三二十五个鼠人,二十个兔人。
不久,我来到了贝海莫集市。
这里也乱成了一团。
火光冲天,狼族杀手和四大势力正打得难解难分。
混乱中,我听到一个声音,绝望的嘶喊:“是你,亲手杀了外婆!”
第105章 了结(中)()
第一百六十章:了结(中)
奥尔夫接着就说:“这小妞儿怎么办?直接杀了?”
卡尔说:“随便,只要她不出现在三河山脉。”
“那我就,送她和他亲爱的哥哥相聚吧”克克将匕首甩在手上甩出几个漂亮的刀花,“也不知道,他们是回归到大地母神还是兽神,或者战神的怀抱哦不,他们应该被人类那些伪神接收吧?”
说着,他举起了匕首。
“喂!”李奥急了,“你不管管!”
“等一下!”我急忙说。
“嗯?”克洛转头看着我,“怎么,小牛头?今天的一切,都是这个混血小妞儿惹出来的,包括你们所遭受的,你难道还想留着她吗?”
“是的!”我说,“我想带走她,反正,你们已经杀了他哥哥,抢了地盘,而我,要带着她去狐族接受审判,解释一切!”
“你有这个资格吗?”奥尔夫说,“你以为你是谁?”
我说:“我只是,不想让她,死得这么便宜!”
“喂,你怎么说话呢?”李奥说。
“有意思”克洛说,“把她带到狐族受审,让那些纯种的狐人,尤其是那个什么大祭司的孙女好好地折磨一下这个混血儿,还真是个好主意!小牛头,你的想法,真是够狠的”
“这”我只是随口说说,心里也却是对莫妮卡有很多怨恨,但没想到克洛想得那么深,只能硬着头皮说,“就是,这样”
“很好!”克洛笑了,“那我就不杀她,交给你好了。”
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克洛又说,“刚才,你应该察觉到我会出手了吧?”
我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答,李奥就说:“我当然看得见,不过呢,这种剧情反转的事情,当然是安心看戏最过瘾啦!”
我点了点头。
“哦?”克洛饶有兴趣的睁大眼睛,随后又笑眯眯的说,“那你可要小心了,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会杀了你虽然你的实力不足以对我构成威胁。”
“尽管来吧!”我说,“不过现在,我要和罗曼诺夫来一场公平的决斗!”
“三位老大,”罗曼诺夫站出来说,“请允许我和他好好打一架。”
“随便了!”卡尔看着我说,“天亮之前,你最好离开。”
“没问题!”我说。
奥尔夫冷哼一声,走到旁边,加入了战斗。
准确的说,他是去虐杀那些狼族杀手了
克洛笑了一声,身影一晃,又消失了。
我看看地上昏迷着的莫妮卡,对罗曼诺夫说:“我们重新开始吧?”
罗曼诺夫退了一截,摆好了架势,闷声说:“来吧!”
“哈!”我挥动锤子,扑了上去!
不到半个呼吸的时间,我们撞到了一起。
“当!”
狼牙棒和盾牌狠狠相撞,巨大的反弹力再一次推着我不住后退。
罗曼诺夫也退了好几步。
我感觉浑身越来越燥热,热血不住沸腾!
“啊哈!”罗马诺夫狂笑着,再次挥动狼牙棒。
我换了一个姿势,用黑铜木锤迎战。
“当!”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狼牙棒被小几倍的锤子挡了下来!
罗曼诺夫满脸的惊愕:“怎么可能!”
我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又酸又痛又麻的感觉,咧开嘴笑了。
这,就是我要的感觉!
“再来再来!”我大笑着,挥动锤子再次冲上去。
罗曼诺夫也不再惊讶,挥棒迎接。
“当!”“当!”“当!”“当!”“当!”
狼牙棒和黑铜木锤接连五次撞击,声响刺耳高亢!
我和罗曼诺夫停止攻击,后退,相对而立。
罗曼诺夫重重地喘着粗气。
我整个手臂都麻了。
同时,体内的能量正以疯狂的速度涌动,循环不休!
周围,再一次安静下来。
“喂,你们两个,有点夸张了啊”李奥悄声提醒我。
“痛快!”我大喊一声。
“真他母亲的痛快!”罗曼诺夫也笑了。
“你还抡得动吗?”我看他喘得厉害,问道。
“你已经用了怒气,”罗曼诺夫呲牙坏笑,“我还没有呢!”
“嗯?”我愣了一下,随后更兴奋了,“那就来吧!”
罗曼诺夫大吼一声:“喝!”浑身泛起一阵棕褐色的怒气。
这是大地属性,也就是土系的元素能量。
“小心了,打死你我可不负责!”罗曼诺夫高喊。
“死了算我倒霉!”我正在兴头上,哪里会计较这些?
于是,锤子和狼牙棒再一次相撞。
“当”
这一次得撞击声不是很刺耳,因为撞击的瞬间,我被,砸飞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被三头,不,是五头科多兽撞到了!
罗曼诺夫像一头大个子的科多兽,立在那里。
而我,则倒退着飞出了几十步的距离!
在空中,我没有痛苦,没有惊慌,也没有疼痛,只是感觉眼前的而一切,突然之间,变慢了
罗曼诺夫身上的怒气,呲牙裂嘴的表情,完成奋力一击之后的松懈,都显得格外缓慢。
不光如此,我还注意到了周围人的反应,包括奥尔夫、卡尔和克洛——前两个人正在“欺负”那些狼人杀手,而克洛则刚好从阴影中伸出一只手,轻轻的,用匕首刺穿了一个狼人杀手的喉咙。
他们三个是反应最快的,在我被击飞的一瞬间就转过头来。
而其他人,几乎都没有什么反应。
“喂——”李奥也惊讶的呼喊起来,不过,声音被拉的很长很长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感觉自己飞在半空中,说不出的舒服。
我突然感觉到,身体里的能量,流速也跟着变慢了。
按理说,既然一切都变慢了,那么,能量流动变慢,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我明显地感受到,能量在变慢的同时,发生着奇怪的作用,比如,身上的燥热完全消失不见了,同时,我的眼睛,能看到更远的地方——在这样火光四起的夜里,一般人的眼睛是看不到太远的地方的,但我,居然看到了贝海莫集市外面的树林,不光如此,我的耳朵里也听到了很多细微的声音,其中包括所有人的打斗声,呼喊声,风声,武器的撞击声,甚至还有呼吸和心跳!
对了,心跳!
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这声音,在所有被减速、被拉长的声音中,格外的清脆,格外的突兀!
眼前的一切都被减速了,我怀疑自己将会在半空中飞一晚上都不会落地。
只有这心跳声,是以正常速度跳动的!
这一切的变化,应该和体内的能量有关,而我的心跳,是这一切的关键。
我突然想起和爷爷一起守护祭坛篝火那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