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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科幻之火是由西方的作品点燃的,至今,我们的科幻迷记忆中最优秀的科幻小说仍来自西方。但近年来事情发生了变化,西方(主要是美国)的现代科幻在中国干起了相反的事。以前,中国读者阅读的西方科幻大多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以前的作品,为了改变这种状况,国内科幻出版界翻译出版了相当数量的外国近期的科幻小说,大部分是美国科幻近年来的顶峰之作。国内的科幻迷们欣喜若狂地先读为快,结果是热脸贴到凉屁股上,从这些装潢精美的小说中,他们再也感受不到昔日从凡尔纳、威尔斯、阿西莫夫和克拉克的作品中感到的那种震撖和愉悦,他们看到的只是晦涩的隐喻和支离破碎的梦境,科幻的想象世界变得阴暗而朦胧。在《站立桑给巴尔》、《星潮汹涌》、《高城里的男人》这类作品面前,国内的读者大都有一种阅读的障碍和挫折感,这也可能使后来者远离科幻。
但《黑太阳》是个例外,它1998在美国首次出版,可以说是很新的作品了,却带给我们一种久违了的科幻黄金时代的愉悦,它的叙述流畅自然,意像清晰鲜明,使读者能够毫无障碍地走进那个想象世界。
《黑太阳》使我们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我们现在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科幻作品?对于目前美国科幻小说的状态,国内的科幻界是持赞赏态度的,认为这是科幻做为一种文学成熟的标志,这些美国的顶峰之作在中国没有市场,只是由于我们的读者水平太低。孰不知,美国的年轻读者也看不懂那些作品,因此他们的年轻人已很少读科幻小说了。令人不可理解的是,对于美国的科幻读者年龄偏大这一事实,我们的科幻界仍持赞赏态度,并向住着中国的科幻读者群有一天也能变成这种状态。难道没人想想,当美国这些四十岁以上的老科幻迷都死光后(这好像用不了多长时间了),他们的科幻小说还有谁去读?事实上,国内科幻读者的低龄化正是中国科幻的希望所在,却被我们当做一件愦憾的事,这不能不说是很愦憾的。对于这样的读者群,我们需要的是像《黑太阳》这样既有内涵又有可读性的小说。
去年,在雨果奖的领奖台上威廉森接过了那个火箭状的奖杯,他因一部《最后的地球》荣获这项科幻小说的诺贝尔奖,这是一部与《黑太阳》具有同样清晰明快风格的作品。当然这只是我的想象,威廉森未必能去领奖,因为他这时已九十岁了。这使我想起有人对科幻迷说过的这样一句话:常常接触科幻小说的人往往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如果这事发生在你身上,请不要惊奇。
书评2 “科学的探索”
如果太阳是黑的,那是因为它死了。黑色的太阳不发光,不发热,失去了太阳对人类的意义。黑太阳代表了冷寂和灭绝。如果让人选择,那一定是逃离它。但有这样一群人,他们无法选择,飞船把他们带到这里,回头无岸。
这艘飞船仅仅是“太空播种计划”九十九艘中的其中之一。九十九艘飞船就这样几乎是没有任何保障地向着太空发射,它的着陆带着极大的偶然性,降落到这个黑太阳下的行星上并不是最糟糕的结局,人类真是疯狂啊!不禁想到人类是怎么一步一步进化的?怎么会从树林里的猿猴进化成能使用工具、乘坐飞机、运用互联网的人?
为了理想不惜抛弃已有,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面对困境不轻言放弃……不正是有了疯狂的、敢于冒险的先辈们,才有了今天的人类社会吗?从这个角度来看,可以说冒险的精神是深深地扎根在人类的骨子里的。
渡客卡洛斯就是这样的代表。他出生贫寒但思维敏捷头脑灵活,难得的是有狂热的理想,更难得的是为了理想会积极采取行动。明明没有资格,没有可能上飞船的,但他通过偷渡的方式上了。被人发现后怀疑他是放炸弹的人,却一点都不苦恼,积极地寻找自己能尽力的地方。为了自己的理想他一直在努力,当知道飞船降临的地方绝不是天堂,更可能是地狱的时候,没有透露出一点点的迟疑、胆怯,而是兴致勃勃的开始了探险,“‘求求您了,先生,考虑考虑一个可怜的墨西哥人的请求吧。人家叫我湿背人、偷渡客,仅仅因为我没有办理合法手续。可我能学。您看,我很结实,又有精力。维拉利博士提出,要在这里营建生命环境,我希望自己能助一臂之力。’”因为他的聪明,因为他的好学,他很快学会了驾驶登陆车。在船上发生暴乱地时候,他和心爱的里玛坐着登陆车逃了出来。此时,他们以为后面飞船已经完全炸毁,前面又找不到另一辆登陆车。“天上,是灿烂的群星,但它们属于另一个人类陌生的星系;前头,是高高的冰壁,锁住了一个世界的秘密。在那个世界,时间停止了,生命和希望都已经不复存在。”可是,“我们也许真会死在这儿。可它也还有几分壮丽。”太阳会熄灭,而人的探索精神可以永不泯灭。
科幻小说的场景往往是虚构的、想象的,但其中的人性是真实的。科学的探索一直走着曲折的路,但我们知道任何困难都不能阻挡我们继续探索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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