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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奕狰狞的盯着旭无常,挥舞着自身的柳鞭,层层叠叠,将旭无常包围住。
旭无常手中的银色长剑又一次变化了,它变化为一条锁链,将旭无常圈圈围住,与柳奕的柳鞭交相碰撞。
柳奕见此,一声冷哼,柳鞭骤然生长,长出许多尖刺,数不尽的尖刺就这样从柳鞭中飞出,朝着旭无常疾射而去。
旭无常眼神一凝,松开了手中的锁链,锁链自行围绕着旭无常高速旋转,竟形成一道龙卷风,将飞过来的尖刺悉数挡开。
柳奕不由大怒,从口中吐出妖丹,那妖丹泛出翠绿色光芒,好似一枚种子,接着散发出点点绿色光雨。那些绿色光雨接触到土壤,立马开始生长,变成一颗又一颗的柳树。
柳奕竟想用数量取胜。
旭无常心知,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不然迟早会被对方用数量堆死。
他收回手中的锁链,锁链又一次变化,变成一把软剑。旭无常眼中露出一丝回忆,然后大喝一声:“柳絮纷飞!”
软剑以一种肉眼难辨的高频率颤动着,接着,从软剑上分出一柄短剑,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从一把剑变为无数把剑。剑群在为首的软剑的带领下高速旋转,形成一个锥形的剑阵,锥头直指柳奕所化的柳妖。
“起!”
旭无常一声暴喝,右手化为剑指,朝着柳奕刺去。
剑阵蜂然而动,带着道道光芒,发出阵阵争鸣,对着柳奕来回穿插。
柳奕满脸不敢置信,“只有先天境才能使用柳絮纷飞,你一个丹田破碎过的半废之人怎么可能用的出来。”
旭无常十分复杂的叹道:“可我毕竟曾经到达过先天境。”
柳奕十分不甘的倒下了,他怎么也没料到这样的一个半废之人居然能使用先天境的杀招柳絮纷飞,如果没有这招,他完全可以凭着自身的恢复能力和数量众多的小柳妖耗死旭无常。
可惜,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风不二看着旭无常,眼中十分复杂,叹道:“这就是盖压四大家族年青一代的潜龙榜天骄,哪怕他遭受重创,也没人可以轻视他。”
陈锋久被深深震撼了,原来这个世界的武学竟可做到如此地步,这才只是一个先天境的杀招,倘若是更高的天人境杀招呢,那岂不是有毁天灭地般的威力。
旭无常从空中落下,看着风不二,说道:“风老二,你要柳家的血脉融合技术做什么?”
风不二有些恼怒道:“我叫风不二,不叫风老二。只是我家大人对柳家的血脉融合技术感兴趣而已,不过得不到手也没关系,反正这种技术弊端颇多。”
旭无常很恶劣的笑了笑:“风老二跟风不二有区别么。”然后他突然以一种很奇异的眼光看向漱玉常。
陈锋久顿时警觉起来,这个家伙不会是萝莉控吧。
可是漱玉常却毕恭毕敬的朝旭无常鞠了一躬,说道:“师傅。”
师傅?这家伙是漱玉常的师傅?可漱玉常的师傅不该是她母亲吗?
陈锋久诧异的看了眼漱玉常,然后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旭无常,一身白衣,样貌俊俏,满头白发更显得其气度非凡,只是性格有些恶劣啊,嘴上常年一股坏笑。
旭无常被陈锋久看的直皱眉,向漱玉常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子?看上去很普通啊。”
漱玉常脸色有些红,但还是点点头道:“他就是我说的那个陈锋久。”
陈锋久看着旭无常,突然觉得十分不爽,谁看上去很普通啊,我可是身带金手指降临异世界的穿越者,你凭什么说我很普通啊。
正当陈锋久满心吐槽时,旭无常却说道:“好吧,看在故友的面子上,我就收你为徒了。”
陈锋久愣住了,虽然旭无常是很强,可就这样突然被收徒了,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然后,他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师傅,我想请教您,我是您第几个弟子啊?”
旭无常突然对陈锋久刮目相看,这打蛇上棍的功夫颇有他的几分风采,然后他答道:“第二个,怎么,你有疑问?”
陈锋久心里十分郁闷:“怎么又是“二”,那我以后岂不是会被别人叫做二师兄?”
陈锋久赶紧问道:“那师傅你以后还收徒弟吗?”
旭无常打了个哈哈:“那就说不准了,看心情吧。”
然后他掏出一本书出来,扔给陈锋久。
“对了,我一个故友托我给你带句话,他说,虽然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干掉了拓跋飞,但你连个淬体境都没有,下次可不会有这样的运气,这本群狼啸月决是他从拓跋飞那里弄来的,你拿着练练看,下次见面找你喝酒。”
陈锋久听到“喝酒”两个字,脑海中不由闪过一个人,于是问道:“师傅你的故人,不会是个笑起来很逗比的大叔吧。”
旭无常斜过头仔细想了想,说道:“果然是笑的很逗比,你的观察力很敏锐。”
陈锋久握着这本群狼啸月决,心里有些无奈,看来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逗比的朋友怎么会是正常人呢,以后就要跟着这样的一个师傅,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第二十六章 武决()
回到靖州城后,旭无常带着陈锋久和漱玉常在漱玉常之前所住的小院落下脚,然后叫陈锋久早点休息,明天晚上要带他去见见世面。
陈锋久想着今天的几场大战,虽有些疲惫,但他还是睡不着,于是他打开了那本群狼啸月决,细细的观看起来。
群狼啸月决与现行的大多数淬体武学不同,这是一本可以修炼到淬体五重——炼血脉的武学。
这本淬体武学着重修炼人的四肢,反而的淬炼不是很多,当你练到第四重的时候,就应该感应到气感,假如你还没感应到,这本武学还给你一丝理论上的希望,那就是练到淬体五重。
不过寻常人是练不到淬体五重的,淬体五重名为炼血脉,顾名思义,只有有着特殊血脉的人才能练到淬体五重。
拓跋飞,看样子对这本群狼啸月决很是看重,很多地方还有他自己的注解。
陈锋久翻到武决第四重时,看到里面还夹了封信,这正是拓跋飞与柳奕之间交易的信件,看完这封信后,陈锋久终于明白为什么拓跋飞死不悔改,硬要说什么“弱者的悲哀”。
原来拓跋飞正是那种淬体四层还没有感应到气感的“废物”。因为没有顺利感应到气感,被同族人嘲笑,所以愤怒的离开了族群,寻找机缘。
然后,他找到了柳奕,他们之间完成了一个交易,交易的具体事物在信中没有写,但拓跋飞却成为柳奕的一个实验品,融合狼妖血脉,一举突破淬体五重,感应到了气感,成为武者,接下来,与官府勾结,成为野狼帮的帮主。
陈锋久不禁感叹,拓跋飞也算是逆袭的典型了,只是他心术不正,再加上他融入狼妖血脉后,人性泯灭,才惹得天怒人怨。
怪不得风不二说这血脉融合技术弊端颇多,现在看来,血脉融合后,究竟是人是妖,这都说不清楚。
陈锋久继续翻着这本武决,直到最后,发现有张鎏金的帖子黏在书的尾页。
这是什么?一个俊秀的男人穿着身白袍,背后还有一圈银色光晕,底下祥云朵朵,最下方还写了一圈鎏金大字——太阴大明尊。
这匹吃人的恶狼也会信教?陈锋久有些不敢置信。
他仔细的盯着这幅图,却看见那个男人背后的银色光晕在闪烁着,它一圈一圈的变化着,就好像月相的盈缺。一时之间,陈锋久竟被迷了神,钻进这幅图中不能自拔。
这时,一声轻喝传入心底。
“还不醒来?”
秀云姐这声轻喝真是及时的救了陈锋久,不然他说不准就沉迷在这幅图中,醒不过来了。
陈锋久心有余悸的扔掉手中的武决,问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好像对我施了**术一样,我只看了一眼,就把魂丢了。”
秀云姐嗤笑道:“就你这定力,不过是个精通精神秘术的人所画的副画,你就承受不住,那别人要是真个对付你,你不得被整的死死的。”
“不过你算是捡到了副好东西,你把这张拜月图放到月光之下,再看一眼。”
陈锋久小心翼翼的把这幅拜月图放到月光之下,然后,这画上的人竟从画中走了出来,他抬头,似乎在看着远方。
接着他的面貌就看不清楚了,只余一双眼睛,眼睛中泛着银光,银光一闪一闪,呈现出周期性的变化——也是月相的盈缺。
从两相到四相到八相,再到二十八相,月光就照射在他的眼眸中,好像被这双泛着银光的双眼给吸收了。
再然后,景象又恢复了,画中的人又回到了画中。
“看样子,这是一幅瞳术的观想图。它以月相的盈缺为观想的对象,然后在眼中吸纳月华之力。只是这瞳术修炼到最后,有什么作用,现在还看不明白。”
秀云姐看完之后,对这拜月图做了番解释,然后对陈锋久问道:“你要不要修炼这门瞳术?看上去挺不错的呦。”
陈锋久答道:“我还有一门淬体武学可以修炼,干嘛去修炼这门来路不明的瞳术,万一把自己练瞎了怎么办。”
“切,胆小鬼。”
陈锋久不理会秀云姐的嘲讽,再次看了遍群狼啸月决后,就沉沉睡下了。
第二天,陈锋久醒来后,跟漱玉常和师傅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前往豫让家。那里还有他丐帮的兄弟。
虽然昨天晚上发生了好几件大事,但靖州城的人们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有的人在讨论着昨天的火拼,有的人在进行火灾后的重建。
只是今天的靖州城已经跟昨天的靖州城不一样了,许多原本关了门的铺子,现在也重新开张了,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在靖州城为非作歹的野狼帮已经覆灭了。
陈锋久看了看街头上“野狼帮覆灭”的告示,摇了摇头,这告示也发的太快了。
到了豫让家,留在里面的人不多,都是些昨晚受伤的小乞丐。
小乞丐们见到陈锋久后,纷纷上前问候。
“九哥,听说你杀了拓跋飞,是不是真的啊?”
“那拓跋飞是不是青面獠牙,凶神恶煞的?”
“九哥,快给我们讲讲,你昨晚是怎么大发神威,把那吃人的拓跋飞杀死的。”
陈锋久有些失笑,问道:“你们是从哪知道我杀了拓跋飞的?”
“九哥,你真的杀了拓跋飞?那个黑衣大汉说你杀死拓跋飞的时候,我们还都不信呢?”
“去去,九哥英明神武,区区个拓跋飞算什么。”
陈锋久摆摆手,示意大伙安静一下,接着问道:“黑衣大汉?他是不是说他叫风不二?”
“没错,就是这个名儿,他还把小七给带走了。”
陈锋久吃惊道:“他把小七带走做什么?”
“带去收徒了,那个风老二说什么‘那个不行,这个也行’,接着就逼着小七拜他为师,然后就把小七带走了。”
陈锋久心想:这样也好,虽然风不二为人有点二,但他心地还是不错的,武功看样子也不普通,小七能拜他为师,也算是他的福分。
第二十七章 宴会()
现在,云哥儿撂下摊子走了,小七也拜了个好师父,胡阿牛战死,朱十四背叛,而陈锋久也即将随着他的师父旭无常回到宗门中。丐帮,只剩下了这群小乞丐,可以说是名存实亡了。
陈锋久拿出一百两银子,这是他向秀云姐借贷的,然后把银子分发给众人,说道:“如今,大家都要走了,丐帮也算是散了,这些银两,你们拿着,以后做个小营生,也是不错的。”
然后,陈锋久顿了顿:“最好,不要再做乞丐了,乞丐是吃不了肉的。”
众人有些沉默,原本还在吹嘘着陈锋久斩杀拓跋飞的氛围也没有了。
但他们并没有去挽留陈锋久,因为他们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因为丐帮原本就不该由一群小孩来组建的。
“九哥,我们会想你的。”
“九哥,记得以后要来靖州城看我们,我们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陈锋久看着众人,眼眶有些湿润,只是该来的事总会来,就好像该走的人总会走。
出了豫让家里,陈锋久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他有些心烦,假如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假如”。
然后,或许是羁绊,又或许是命运,陈锋久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虽然他把他的头发都剃了,让陈锋久一时没认出来。
“朱十四”,陈锋久叫住了那个想要躲着他的人。
“你,还好吧?”
朱十四的脸上有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