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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唔,第一个问题,真气是什么?”
“真气就是真气喽,还能是什么?”
陈锋久简直想一把掐死旭无常,有你这么教徒弟的吗。
“能不能给我详细的解释一下。”
“好吧,要知道,真气是什么,就得先知道,气是什么。这世上天地万物皆有气,有的是生气,有的是灵气,有的是邪气,有的是煞气。所以,气其实就是万物本身所孕有的一种东西。”
“那么,我们再来说说真气。在讲真气之前,我要先说说世上武者修行的两大流派,力道与气道。”
“在很久以前,这世上是没有武学的,人们往往是凭借本能来与妖兽搏斗。但是直到有人去模仿妖兽,模仿天地间的一切,风雨雷电,日月星辰时,武学慢慢的被创立了起来。”
“有一群人,他们自称武者,建立起了人类第一个宗门——真武门。那时候的武者都是从淬体武学开始修炼,但他们根本就不感应真气,他们是走力道的武者,最终会将身体淬炼到如同神魔一般,赶山劈海,摘星拿月,那是上古时代武者的荣光。”
“可是力道实在是太难修行了,一千万个武者中才有一个能成为神魔,所以力道渐渐的被气道所取代。”
“而气道最开始,不是从淬体功法开始修炼的,而是从心法开始修炼的。”
听到这,陈锋久心中一动,华山心法不就是用来练气的吗。
旭无常接着说道。
“心法的修炼,一开始是从入定和采气开始的。”
“在感应到真气之前,心法会让人用意念引导体内的气流流动,但这股气流不是真气,它只是修炼心法时所带来的一种感觉。这股气流被称作为虚气,因为这股气流是虚妄的。但虚气不是全然无作用的,他能帮助你感应真气。”
“那么到底什么是真气呢,真气就是真实不虚的气。”
“真实不虚的气”,这话好像敲开了陈锋久的脑壳,他的许多疑惑仿佛一下之间全解开了。
“那么为什么后来人们又开始修炼淬体武学了?”
“因为修炼淬体武学能更快的感应到真气!一个寻常资质的人修炼一本寻常的心法,要二十年才能感应到真气。而一个同样资质的人,修炼到淬体四重,只要七八年。众所周知,修炼到淬体四重几乎等同于感应到真气。”
“那为什么修炼淬体武学能感应到真气?”
旭无常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炼精化气,实乃至理。”
第三十九章 武者()
“炼精化气,元精与元气都是人先天所孕育的,当元精与元气相结合时,所产生的气就是武者的气。”
“如何结合?作意缘法。”
“不论是元精还是元气都是意识所感知到的,而将两者结合同样是意识所作出的决定。”
“作意,既是察觉,也是引导。”
“那如何去区分虚气与真气?分别依缘法。”
“有所分别,即能辨别。虚气与真气还是会有差别,一个只是让你感觉到了,却不能有丝毫作为,另一个却能运出体外,附着兵器,真实不虚。”
陈锋久的心情大好,在他询问完师父,明白了所有疑惑之后,他就这样静坐着、思考着。
他的心中仿佛有一个明确的建筑图纸,真气就是他的建筑。他从无到有、一点一滴、没有迟疑的就这样把他想要的建筑建造了出来。
“那么这就是真气吗?”
陈锋久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心血当中孕生,流经四肢百骸,一呼一吸间,往复流动,周行不止。
当他运用真气流到手中青冥剑时,青冥剑散发一阵微朦的青光,接着青光乍灭。陈锋久的真气还是太弱小了,不能支持长时间的真气附着。
但这毫无疑问是真气,随心意而动,真实不虚。
法理,法理,学法岂能不明理。当你明白真气究竟是什么的时候,感应真气、孕育真气,只是水到渠成罢了。
淬体二重,便能感应真气,成为武者,这或许就是胡大爷所说的天才吧。
虽然不能跟旭无常这种天生武者相比拟。
但成为武者之后,就意味着陈锋久已经有资本跟柳鸿世一战了。
“还要再等等。”陈锋久摸了摸涂了伤药之后,消肿很多的脸颊,眼光中一片森寒。
“再等等,柳鸿世,你就会知道,你究竟惹火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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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山下,又是那间小酒楼——杏花坊,陈锋久与周岱两个人坐在那里,喝着小酒。
“周兄,怎么看你鼻青脸肿的,最近又在哪欠钱了?”陈锋久眼神古怪,略带笑意的看着周岱的猪头。
“你也好不到哪去,别五十步笑百步。更何况,我变成这样,跟你那是有着分不开的关系的。”周岱眼神不善。
“周兄,你这种讹人的手法就别在拿出来了。你也知道,我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伤,是你师父无常剑打的,他还从我那里讹了两瓶杏花酒。你说跟你有没有关系。”
陈锋久一阵愕然,接着想起师父那天喝的杏花酒,小声嘀咕道:“我就说,他那天怎么有钱喝杏花酒,原来是从你那讹的。”
不过,性格那么恶劣的师父,也是会关心他的徒弟的,陈锋久想到这儿,心中对旭无常的怨气稍减几分。
周岱趁着陈锋久不注意,一把抓住他的手,面色僵硬,嘴角硬扯出个笑容。
“你说,这顿酒是不是该你请?”
陈锋久早有准备,故作艰难的说道:“可惜,我没带剑。”
“不需要,陈扒皮这个名字也挺响亮的。”
“呵呵。”
“嘿嘿。”
两人就这样坐着,酒杯举着又放下,一只手就这样相互抓着对方,从早上到傍晚。
“陈兄,你饿吗?杏花坊的蜜汁鸡那也是他们店里的一绝,金黄酥脆,鲜香浓郁,鸡肉中还带着花香。你不来一份吗?”
“周兄,我没钱。”
“那来份小炒肉也行啊,价格实惠,分量又足。”
“周兄,我没钱。”
“实在不行,来份素菜,土豆丝,土豆丝怎么样,只要五钱。”
“周兄,你的口水把你衣服浸湿了,这衣服抵不出去了。”
“轰隆”一声,两人肚子发出阵阵轰鸣,整整一天,肚子里全是酒水,连粒米都没沾过。
周围无量剑宗的弟子早就坐满了杏花坊,就看着这两人究竟谁先坚持不住。
“你们说,陈师兄能赢周扒皮吗?周扒皮的抠门,那可是在宗内有名的。”
“你没见到,那次陈师兄生死峰上的那一幕,刺蛇也算宗内小有名气的高手了,可当他的短剑就要刺到陈师兄的脸上时,陈师兄的眼睛都没眨一下,这种狠劲,怎么能是周扒皮能比的了的。”
“我还是觉得周扒皮会赢。”
“我支持陈师兄。我压了二两银子砸他身上呢。“
一个小胖子,约莫十三四岁,笑呵呵在旁对着众人说道:“快要收盘了,买周扒皮赢,买一赔二;买陈师兄赢,买一赔五;平局,买一赔二十。”
这人不是无量剑宗的弟子,只是一个想要加入无量剑宗的商人之子。
无量剑宗将在近些日子内开宗收徒,所以山下的小镇中多了许多想要加入无量剑宗的人,毕竟无量剑法可以说是少有的“天极武学”。
也正是因为他不是无量剑宗的弟子,他的开盘才能让无量剑宗的人信任。
陈锋久眼见收盘,在用眼神对着周岱打信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aabb,好吧,没有aabb,我们还有三十息的时间。
周岱收到信号,跟着我,左眼、右眼一个慢动作,右眼、左眼慢动作重播,准备好,就要跑,你应该不会犯错。
“砰”的一声,小胖子的酒杯摔落在地。
一、二、三三十!
陈锋久与周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同时跳窗,逃之夭夭。
这怎么算?算平局吗?可有人买平局吗?
众人一阵迷茫的看着小胖子。小胖子笑的异常的开心。
庄家,全收。
“可恶,你一定是跟那两人串通好的,故意设局,来骗我们的钱。”
“对,快退钱。不退,就打断你的腿。”
小胖子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昨天才来到这里,跟那两人根本就不认识,怎么可能串通好呢?”
“我们不管,你不退钱,我们就打断你的腿。”
小胖子扶着额头,再次叹了口气,对着店家说道:“老板娘,这些人打算赖账。”
老板娘森然一笑。
“敢赖账,关门,放狗。”
伙计领出了一只金黄色毛发的吉娃娃出来。那小巧的身躯,呆萌的眼神,还有柔顺的大波浪卷,引发了众人的一致哄笑。
“就这只狗,它断奶了没?”
“牙总该长出来了吧,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啃的动肉。”
老板娘不屑看了这些人一眼,吹起一声口哨。
“咻”,吉娃娃的眼睛一下变成了竖瞳,散发出一种森然的威严。它的身躯不断膨胀,直至涨到快贴到天花板了。
“吼,吼。”一只身形优美矫健,牙齿外突,散发冷光的金色巨大獒犬,站在那里,看着众人。
“你们,该回家吃奶了。”
老板娘笑的花枝乱颤。
众人抬头,艰难的看着这只妖兽。
“这是,妖兽,黄金狮子犬,成年时,至少是后天一流的实力。”
一个无量剑宗的弟子认出了这只妖兽,但认出之后,反而使他们更加沮丧。
后天一流,这算他们这些人一拥而上,那也不过是冲向大象的蝼蚁罢了,再多,也不够踩的。
这下,再也没谁敢乱说话了。
他们个个垂头丧气,乖乖的把酒钱结了,溜出门。
等到人全走光了,老板娘提前打烊,对着小胖子说道:“现在,该分钱了。”
“怎么能不等我们就开始分钱呢?老板娘,你有点不太地道哦。”陈锋久和周岱从后门走出,看着老板娘笑着说道。
老板娘没好气的说:“少不了你们那份的,不过你们的酒钱和毁坏窗子的钱,要从你们那份里面扣。”
陈锋久和周岱看着小胖子收下的那么多钱,觉得现在也不差那点钱了,难得的大方了一次。
“那是当然,就从他那份里面扣好了。”陈锋久和周岱异口同声的指着对方说道。
周岱眼神中闪现出一种诡异。
“不是说好了,你请客的吗?怎么钱要从我这里扣?”
陈锋久针锋相对。
“可那毁窗子的主意不是我出的吧,这凭什么要从我的钱里扣。”
“好了,你们的酒钱和毁窗子的赔偿,就从我的那份里面扣好了,反正我也不差那点钱。”小胖子看着斤斤计较、互不相让的两人,决定把这个争吵停止,他来替陈锋久和周岱出钱。
“还未请教这位土豪的姓名呢?”陈锋久盯着小胖子,眼中闪过金光。
“庞志。”小胖子指着自己满脸自豪的说道,好像他的名字很了不起似的。
“哦,我看出来了,我想知道的是你的姓名。”周岱在旁急忙接话,仿佛接的慢了,什么东西就会被陈锋久抢走。
“庞志。”小胖子脑门现出了黑线。
“我知道,我是在问你你的名字。”
“砰”,陈锋久一巴掌拍到周岱脑门上。
“嘿,呆子,那就是他的姓名。”
周岱,疑惑,愕然,恍然。
“人如其名,你爸妈真是给你起了个好名字。”
庞志的脑门上挂着三条黑线,他对着周岱说道:“那份毁窗子的钱,还是从你那份里扣掉吧,我只帮你们付酒钱。”
第四十章 庞志()
“别啊,土豪,说好的事怎么能说变就变呢。”周岱抱住庞志,死死不放手。
“不如,我把这件大衣给你,你替我付了毁窗子的钱?”
周岱脱下那件满是口水的大衣,就想往庞志身上套。
庞志满脸惊恐的看着那件满是水渍,还带着阵阵怪味的大衣,急忙说道:“你把这件大衣拿走我就替你付毁窗子的钱。”
周岱毫不顾忌的把大衣套在身上,转头对着陈锋久挤眉弄眼,看吧,这钱还不是得他付。
陈锋久暗自朝周岱比了个大拇指,示意其做的漂亮。
“现在该分钱了吧。”
陈锋久和周岱两人就等着分钱呢。
老板娘看着众人,摸了摸黄金狮子犬的金色毛发,说:“我先说好,这钱分为五份,我拿两份,没问题吧?”
黄金狮子犬很配合的朝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