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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有一个小姑娘,在一片森林中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她走啊走,遇见了一个小屋,小屋中有一个老婆婆。老婆婆很和蔼,笑眯眯的问小姑娘为什么会走到这里。小姑娘说她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说完,她就哇哇大哭起来。
老婆婆见状,心生怜惜,拿出一株七色花,对着小姑娘说:“这株七色花拥有着让人心想事成的能力,你没摘下一朵花瓣,说‘飞啊,飞啊,带我去我想要去的地方’,它就能让你梦想成真。”
小姑娘借助花瓣的力量很快走出了森林,接着又用花瓣的力量来改善生活,可是她还不满足,她想要成为这个世上最富有、最有权势、最漂亮的女人。
她成为了国王的王后,可是她却不是那个最漂亮的女人,最漂亮的那个女人是她的女儿——白雪公主。
或许,这个世界上的形形色色遮住了她的眼睛,迷昏了她的头脑,她的嫉妒之火在熊熊燃烧,她竟然想要杀死她的女儿。
这时候,老婆婆出现了,她叹息一声,把七色花的花瓣召集了起来,变作小矮人,护卫着白雪公主,使皇后不能伤害白雪公主。
老婆婆还给皇后留下了最后一瓣——白色的那瓣。
皇后的歹毒使得王国上下为之厌恶,最后她被软禁在一座高塔上,只有她和她的那瓣白色的花瓣。
皇后有些犹豫,她是否要使用这瓣白色的花瓣,或者说,使用这瓣花瓣来做什么,是逃出高塔,还是杀死让她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白雪公主。
高塔很暗,只有一扇窗,窗外只能看到星星和地下蔓延的玫瑰藤蔓——带着毒刺,蜿蜿蜒蜒,包裹着高塔。
时间就这样在皇后的犹豫之中过去了,人们似乎已经忘了她,她也似乎忘了白雪公主。
有一天,高塔下突然出现了一个英俊的小伙子,他手捧玫瑰,高声歌唱。
“朱丽叶,啊,火炬不及她的明亮,她是天上明珠降落人间!”
皇后,也就是朱丽叶突然被这伙子热情洋溢的歌唱打动了。
她在窗户边,对着小伙子说道:“你这是在为我而歌唱吗?”
“没错”
突然,小伙子叼着玫瑰,抓住藤蔓,就要从高塔之下爬上去。
“哦,不,小心毒刺,这些毒刺是会害死人的。”皇后突然发起了善心。
“我不在乎。”小伙子的话语中充满了一股决心。
他爬上来了,他中毒了,她看到了他,她看到了他嘴里叼的玫瑰。
“献给你。”小伙子来不及说完,就中毒倒下了。
皇后闻着玫瑰,嗅着芬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厌恶起来。
她抱着这个小伙子,突然觉的他有些面熟,突然,小伙子的帽子掉了下来,满头的金发好像阳光一样洒满了整个高塔。
她惊呆了!
他跟她是如此的相像!
她突然回忆起了一切,他是她的女儿——白雪公主。
每个人总会有些遗憾,幸运的人可以弥补,不幸的人只能哀叹。
而她正是幸运中的幸运——她还有一片白色的花瓣。
“飞啊,飞啊,带我去我想要的地方吧。”
一阵风吹过,花瓣越飞越高,远离了高塔,远离了尘世的种种,像是飞入天堂之中,将白雪公主的灵魂拉了回来。
白雪公主重获新生。
皇后也重获新生。
第六十五章 满头疑惑()
玉明晴听着听着便入了迷,听到最后,泪流满面。
突然,她朝着陈锋久发问道:“假如,你还剩下七色花的最后一片花瓣,你会用来做什么?”
“当然是用来换取一朵完整的七色花,这样我就能多许几次愿。”
陈锋久的回答很聪明,但却少了些什么,不能让玉明晴满意。
玉明晴撇撇嘴,继续问道:“你说,这世上有这样的花吗?”
“当然没有。要是有的话,早就引起腥风血雨,不知道多少人会为之抢夺。”
“无趣。”玉明晴越发不满。
陈锋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坐在那里发呆,看着那株九色花。
房间里一下沉默了起来,陈锋久看着九色花,玉明晴看着陈锋久。
突然,玉明晴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一翘。
“不如,我们就拿这九色花来作比试的内容吧。”
“怎么比?”
玉明晴把九色花摘了下来,一点都不可惜的把它分为九瓣。
“很简单,我左手和右手各抓一部分花瓣,你来猜白色的花瓣在哪只手里,猜对了算你赢。”
“这不就是纯靠运气吗?有什么好比试的?”
玉明晴似乎早料到陈锋久会这么说,她顿了一下,挑衅似的朝陈锋久抬了抬头。
“那么,我当你面来分花瓣,你来猜呢?”
陈锋久眉头一扬,按理说,当面分花瓣,那白色那瓣分到哪里是会被看的一清二楚的,但玉明晴敢这么玩,怕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来保证她会赢。
但,陈锋久怎么会怕她,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好了。
你有手段,我就没有了吗?我还可以开启“眼识”。
“好,那就来吧,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陈锋久很自信。
玉明晴更自信,她就慢慢的当着陈锋久的面,把白色的花瓣分到了左手里。
陈锋久迟疑了,他什么都没看出来,就看到白色花瓣放到了左手里,但玉明晴真的会这么轻易的将白色花瓣放到左手里?
那么,这是陷阱,还是双重陷阱?
陈锋久低头陷入了沉思。
玉明晴眼中的笑意越发浓郁,但嘴上却说道:“别磨磨唧唧的,快猜啊。”
陈锋久还在思考。
玉明晴却在倒数了。
“十,九,八,七,六,五”
数到五,陈锋久骤然抬头,说道:“在左手里。”
玉明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她犹自镇定道:“确定了?不改了?”
陈锋久看到了玉明晴眼中的惊慌,这使得他更加自信了。
“确定,白色花瓣就在左手里。”
玉明晴瘪了个嘴,缓缓将双手打开。
白色花瓣赫然在右手里!
“惊喜吧,你猜错了。”
原来玉明晴之前的表现都是表演,陈锋久被误导了。
可是,她是怎么将白色花瓣放入右手里的?陈锋久明明已经开启了“眼识”,可他还是看不出玉明晴是怎么做到将白色花瓣放入右手里的。
那现在,陈锋久已经失去了一个底牌,眼识已经不能起到作用了,他现在只能靠猜,靠运气。
“再来一盘。”陈锋久还想要再猜一次。
“好的,不管多少次,只要你能猜对一次,我就算你赢。”
玉明晴放出了如此狂妄的话语,她在肆无忌惮的挑衅着陈锋久,似乎是想报当初“让她一只手”之仇。
陈锋久并不感到生气,甚至还有些好笑。
就算你有些手段,可我就算蒙,也总能蒙对一次,你说这话,简直就是不想赢。
陈锋久这次甚至都不看玉明晴是怎么分花瓣的,反正看了也没用。
他就闭着眼睛,随意的开始猜测。
“左手。”
“错。”
“左手。”
“还错。”
“右手。”
“不对哦。”
一连十几次,陈锋久一次也没猜中过。
他现在深深的怀疑着,玉明晴是作弊了,她分明是在陈锋久猜完之后,再用不知名的手段,将白色花瓣换到他没猜的那一只手中。
陈锋久就这么直直的跟玉明晴对视,然后等玉明晴让他猜的时候,他迅速的抓住了玉明晴的双手。
“你做什么?”玉明晴脸上泛红,惊呼道。
“为了防止你作弊,我只能出此下策,还请你别见怪。”陈锋久话是这么说,可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歉意。
“现在,我猜左手。”
陈锋久的右手缓缓松开玉明晴的左手,而他的左手则紧紧握住玉明晴的右手。
这样,你就做不了弊了。
结果,他还是猜错了。
但陈锋久坚信,赌运气,他迟早能猜对。
接下来,他还是用如此方法来防止玉明晴作弊,可是又接连十几次,他无一次猜中。
难道,是他的运气这么糟糕,百分之五十猜中的概率,他一连十几次都猜不中?
陈锋久已然觉得有些不对了。
玉明晴的脸色越来越红。
她小声说道:“你,把我的手捏痛了。”
陈锋久皱着眉,把玉明晴的手松开了,他把所有的花瓣放在眼前仔细的观察。
正在这时,玉明晴突然说:“几日后的比试,我希望是你赢。”
陈锋久张了张嘴,最终只能别过头,艰难的说:“我不想赢。”
啪!
玉明晴眼泛泪光,给了陈锋久一巴掌。
“为什么,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陈锋久默然不语。
陈锋久就在那里皱着眉,呆呆的站着。
玉明晴就这样痴痴的望着他,伸手抚摸着他被打的通红的脸颊。
“疼吗?”
“不疼。”
“可我心里疼。”
陈锋久突然觉得这一幕很熟悉,玉明晴的脸庞变的越来越像他所熟悉的另一个人——漱玉常。
这很不对劲!
为什么我怎么都赢不了?为什么玉明晴会知道这段对话?
幻术!
陈锋久突然感到莫名的愤怒,不要再窥探我的心里了!
吼!
他一声嘶吼,身形突然有些膨胀,一些银色的毛发在他的身体上生长,隐隐约约像是一头狼人。
他嘴中一阵咆哮,张嘴就想要将玉明晴吞入腹中,可最涨到一半,他突然开始挣扎起来。
我可不是拓跋飞那样吃人的畜生!
陈锋久就在玉明晴的闺房里大肆破坏,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突然,屋中的场景一阵变换。
玉明晴抱着一株完整的九色花,好整以暇的看着汗如雨下满身狼藉的陈锋久。
“你输了。”
陈锋久自嘲的笑了笑,拿起两把青冥剑,走出了玉明晴的闺房,只留下一句“你赢了”。
玉明晴就这么看着陈锋久离开,嘴上泛起一丝神秘的微笑。
“这可真有意思,原来,我们是同类啊。只是,漱玉常是谁?”
******
陈锋久回到客栈,躺在床上,静静的思考着。
为什么玉明晴会幻术,并且功力还不低,连我的眼识都看不穿?
为什么她总给我一种熟悉感,她的剑术,她的幻术,还有她那戏弄人的手段?
难道,她会是碧眼狐狸?
不可能,她今年才十六,碧眼狐狸起码也有个四十岁。
唉。
陈锋久放下思考玉明晴的事,开始思考自己身上的事。
今天在幻术中发生的那一切真的只是幻术吗?
我真的会变为狼人?
如果,我在现实之中,真的会变为狼人,那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满头的思绪,让陈锋久久久不能入眠。
他突然跳下床,开始了群狼啸月诀的修炼。
四肢着地,仰头向前,脊柱拉伸。
嗷。
有规律的进行嚎叫。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疑问。
“怎么城里还有狼?”
陈锋久顿时闭紧嘴巴,翻身回去睡觉。
他在修炼群狼啸月决时并没有感到自身有变为狼人的感觉,看来是他多虑了。
月色依旧皎洁,只是满月还要再隔几天才能到来。
***分***
第二天一大早,俞漫天顶着个黑眼圈起来。
“总镖头,怎么,您没休息好?”随行的一个镖师看到俞漫天的黑眼圈问道。
“是啊,昨晚被一阵狼嚎,扰的我睡不着。你说,这北京城里还有狼的?”俞漫天有些纳闷。
“我昨晚也听到狼嚎了,只是这狼的嚎叫声听着有点嫩,想必是只小狼崽子。说不定是哪家贵人,养了只小狼崽子做宠物。”
“呵,这真是长见识了,白眼狼也能养做宠物?”俞漫天不太相信有人会将狼作为宠物。
“这算什么,我还见过有人养条蟒蛇做宠物,天天夜里跟蟒蛇一起睡。”那镖师却好似司空见惯,还举了一例。
“那人就不怕被蟒蛇勒死?”俞漫天很好奇。
“那倒没有,那人后来被仇家找上门,蟒蛇还拼死救了他。”
“啧啧,这真是奇了,冷血居然的不冷血。”
“谁说不是呢。”
陈锋久一旁边舞着双剑,边听着俞漫天和那镖师两人的谈话,心里一阵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