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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拳却很难打到她的身上。
云哥儿越打越生气,渐渐的有些气上头了,竟不管不顾,任由木棍打到身上,忍受着疼痛,也要把拳打到漱玉常的身上。
云哥儿这般打法反而让漱玉常有些皱眉,毕竟不是打生打死,没有必要去跟云哥儿以伤换伤。
局面一下陷入了僵持,陈锋久在旁边则看的有些无奈。
“有什么气,都发到我身上好了,你们两个就别打了。”
任谁天天被秀云姐虐待,估计现在都能养出这样一幅好脾气,陈锋久边说还边心里安慰。
可是云哥儿根本不管,他不仅仅打出火来,更打出了兴致。好久没有遇到这样一个对手,他打的正爽,怎么会理会陈锋久的言语。
漱玉常已经陷入了下风,根本没空回答陈锋久的话,虽然她已经不想打了,可是,也不能就这样认输啊。
陈锋久再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两人再打下去,恐怕还要一段时间。他是看的很爽,可是想到打完了还要练字,练完字还要等云哥儿去拿晚饭,如果打的时间太长,那说不准晚饭就没有了。
陈锋久拿起早上练字时自己的那根木棍,嘀咕了一声,“果然是晚上学的,白天就得用啊。”
,陈锋久瞅准时机,一木棍直指漱玉常的右肩,猛地一用力,将漱玉常手中的木棍打掉,然后,左手一抄那根掉落的木棍,又是一式,反手指向云哥儿的右肩,猛抽一棍。
云哥儿看到陈锋久插入战局,不惊反喜,他本来就是个喜欢打架的人,人越多,他越兴奋。云哥儿无视掉陈锋久的木棍,狠狠的给了他两拳。
陈锋久遭受重击,有些受伤。
“这剧本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啊,明明应该是我完美时机入场,两式,完成双杀,瞬间爆炸,可云哥儿不按常理出牌,仗着抗性高,皮糙肉厚,硬给我两拳,差点没把我脆弱的小身板给秒杀。”
陈锋久虽然被猛击了两下,可他还是硬挺着,对着云哥儿呵斥道:“够了,云哥儿,你还要打到什么时候。”
云哥儿打完这两拳后,神清气爽,也不在理会陈锋久说话的语气,反而一脸关心的问道:“哎呀,刚刚没有收住手,一时间出手重了,不过我想,你应该没事吧。”
陈锋久看了看云哥儿那熟悉的微笑,不由心里颤颤,咬牙硬挺着说道:“没事儿,小伤,云哥儿你开心就好。”
漱玉常看着这两个人之间假惺惺的对话,不由一声轻笑。
云哥儿和陈锋久当即转头看向她。
“你笑什么?”
漱玉常摇了摇头,说道:“一个假装嘘寒问暖,一个打肿脸充胖子,你们真奇葩。”
场面一下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良久过后,陈锋久幽幽说了句,“玉常啊,你难道不知道人艰不拆吗?”
漱玉常,摆了摆她的小脑袋,认真的问道:“人艰不拆,是什么意思?是一个典故吗?”
陈锋久只好解释道:“人艰不拆,就是说在人生已是如此的艰难,有些事就不要去拆穿了,不然拆穿了,总会让人觉得有些尴尬的啊。”
漱玉常瞪大了她的大眼睛问道:“可是,你不拆穿他,他就会继续自欺欺人的啊。”
陈锋久顿时无言,碰到这么一个认真的姑娘,有的时候也挺难聊下去的。
正当陈锋久和漱玉常聊着聊着直至聊不下去的时候,云哥儿已经悄悄的溜走了一小段距离。
“练字最烦了,还是打架来的爽快。”
云哥儿边溜边比划着拳脚,似乎刚刚还没有打尽兴。
这时,漱玉常的母亲从帐篷中走出,看到几个人,诧异的问了句:“你们怎么还没开始练字?”
漱玉常马上回答道:“母亲大人,我们现在就开始练字。”
母亲大人满意的笑了笑,看了看,发现少了个人,然后耳朵微微一颤,似乎发现了什么,大声呼喊到:
“西边五十六步的那个小子,别跑了,快回来练字。”
云哥儿听到声音后,身体一僵,但他觉得他都已经跑了这么远了,他们应该追不上他,来让他回去练字。
于是,云哥儿决定不管不顾,蒙头就往自己的营地跑。
“五十七步,五十八步,五十九步,咳咳,又转南了。”
母亲大人声音急促,带了声咳嗽,还带了点调侃的说道。
云哥儿怎么跑都被母亲大人叫出来,所以他决定不跑了,乖乖的回去。
陈锋久还在纳闷玉常的母亲究竟在叫些什么,可当他看到云哥儿一脸垂头丧气的走回来时,不由有些惊讶的看着母亲大人。
这似乎是用耳朵听到的,这么远,居然也能听出准确的步数和方向,这耳力未免太好了。
可是,有这么好的耳力,为什么之前两次,面对面的交谈,她都听不到我在说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远听耳”,只能听到远处的声音,听不到近处的。
陈锋久心里既惊讶,又吐槽于母亲大人的耳力。
漱玉常见到云哥儿回来了,立马递上一根木棍,似乎她一点都不惊讶于云哥儿会主动回来,甚至还做好了练字的准备。
“这对母女现在看来有些神秘,不过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我只要练好字,然后,再想办法去学剑法就好了。”
陈锋久边练字边想着接下来怎么做,而旁边则是漱玉常一直在训斥着云哥儿。
“你怎么那么笨啊,这么简单的一个‘淑’字你都写不好。”
在早上见识了陈锋久学字的速度,漱玉常不由的对云哥儿的顽劣愚笨感到十分不理解。
云哥儿痛苦的哀嚎着,“所以我才讨厌练字啊”。
第十章 世道多艰()
天色渐晚,云哥儿还没去拿晚饭,陈锋久和漱玉常约好明天继续练字,云哥儿表示不想再练,可是漱玉常却说,这是母亲大人的嘱咐,所以如果云哥儿不来练字,她就去找云哥儿,拉也要把云哥儿拉来练字。
回到营地后,陈锋久惊讶的发现,晚饭居然已经到了,于是他问道:“这晚饭是谁送的?”
阿牛答道:“是一个中年大汉送的,他说云哥儿以后都不用去取饭了,这是最后一顿。”
陈锋久讶异的看了看云哥儿,问道:“最后一顿晚饭?云哥儿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云哥儿倒不讶异这最后一顿晚饭,只是说道:“明天,你们就知道了。”
陈锋久心想,不会明天就散伙了吧,不过云哥儿不像是这种半途而废的人啊。
今夜的晚饭比以往都要丰富,不仅有馒头,小菜,兔肉,还有半只狍子,但是以往吃饭时的那种氛围却全然没有了,一个个只顾着闷头吃饭,也不说话,饭也吃的少了些滋味。
到了晚上,陈锋久看见朱十四悄悄的溜出了营地,紧接着小七也溜出去了,陈锋久本想叫住他们,问问他们出去做什么。可是,问了,又能改变些什么呢?
还是眼不见心不烦,进入练习剑法才是正道。
里还是一副老样子,秀云姐百无聊赖的坐着,然后等到陈锋久进来时,突然很严肃的问道:
“小弟,你知道下午所看的那把宝剑是什么吗?”
陈锋久有些摸不着头脑,“那不就是一把宝剑吗?”
秀云姐一声嗤笑,问了一个问题,“你知道世上的武器分为几个等级吗?”
秀云姐不等陈锋久回答,直接说道:“一共六个等级,凡器,普通人所用的兵器;利器,入流的武者基本都会想办法弄一把利器;宝器,非名匠不能锻造;然后是名器,名器是宝器在随主人经历大大小小的战斗后,与兵器的主人人器合一,开始灌注世上的法理和主人的意志所形成的;灵器,那就是兵器自生灵性,已经产生意识了;而最后的,就是神兵了,神兵的强大已经无法单纯的用言语来形容了,而你下午所见的那把宝剑,可以说已经接近神兵,甚至称他为半神兵也不为过!”
陈锋久若有所思,“如此说来,那把剑一定是人人都想到得到的喽?”
秀云姐斩钉截铁的说道:“当然。”
陈锋久向秀云姐问道:“那秀云姐,你知道那把宝剑叫什么吗?”
秀云姐翻了个白眼,“我要是知道,我就不会用‘那把宝剑’来指那把宝剑了,直接叫名字不是更好吗。”
陈锋久喃喃自语道:“或许,那把剑就叫呢。”
秀云姐听到陈锋久的话后,眼神幽幽的说道:“或许吧,谁知道呢?”
在的一个晚上又是在不断练习中度过的。
陈锋久早上起来后,下意识的朝着朱十四和小七的位置看了看,发现这两人早就回来了,只是他们两个人有些鼻青脸肿的,相互大眼瞪小眼,就这么坐在那里,似乎有些置气。
陈锋久有些纳闷,才一个晚上,你们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于是他问道:“你们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小七一声冷哼,说道:“你问他!”
陈锋久转头看向朱十四,而朱十四并不答话,只是用一种恨恨的眼神盯着小七。
陈锋久有些无奈,“好歹,我也是“丐帮”的二当家,你们给我点面子,回个话啊。”
陈锋久只好去找云哥儿,或许云哥儿说句话比我管用。
按照常理,云哥儿现在应该在外面练拳,陈锋久走出去一看,不由笑出声了。
云哥儿拿了根木棍居然在练字。
云哥儿听到陈锋久的笑声,恶狠狠的问道:“笑什么?”
陈锋久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纳闷你怎么不练拳,反而在练字。”
云哥儿嘀咕道:“练练字,回去就不会被他们嘲笑了。”
陈锋久有些皱眉,“回去?你回去了,我们这个‘丐帮’怎么办?”
云哥儿低着头说道:“反正,他们只想着加入野狼帮,也没想过在‘丐帮’呆多久。”
陈锋久有些生气,“那些不想呆在‘丐帮’的就请让他们走,就凭我们两个一样可以让‘丐帮’成为靖州城第一的帮派。”
陈锋久心里还有句话没说,更何况,丐帮解散了,他的长期饭票就没有了。
云哥儿仿佛又振奋了精神,扔掉木棍,又开始练拳了。
陈锋久经过和云哥儿的一番对话后,心里大致清楚了朱十四和小七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便回去问道:
“究竟是谁不想呆在‘丐帮’了?”
朱十四眼神躲躲闪闪,不去答话,而小七则冷笑一声,“还能有谁?”
陈锋久心中了然,“哦,那你们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朱十四和小七对视一眼都没答话,而在这时,胡阿牛从外面回来,一样鼻青脸肿的说道:“都是那帮野狼帮的孙子的打的。”
陈锋久看着胡阿牛脸上的伤,不由惊奇道:“你也是被野狼帮打的?”
胡阿牛大大咧咧的说道:“是啊,那帮孙子竟然说我们丐帮是个垃圾帮派,给他们野狼帮提鞋都不配,我当然就上去跟他们干了。”
陈锋久心里又糊涂了,于是向阿牛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牛说道:“昨晚上,我见十四跟小七一起出去,心里好奇,于是也跟着出去,看看他们到底做些什么。
可谁知到,十四竟想要加入野狼帮,还把这几天存下的食物交给他们,小七听到十四要加入野狼帮后,大骂他是丐帮的叛徒,于是就跟十四打了起来。
那些野狼帮的人原本说好要让十四加入野狼帮的,可当他们听到十四是丐帮的人后,大声嘲笑我们丐帮就是一群没爹没娘的小乞丐,连给他们野狼帮提鞋都不配,于是就又不让十四加入野狼帮了。
十四听到他们骂他是个没爹没娘的小乞丐后,就气疯了,上去就咬了他们两口,于是就打起来了。我看着他们打起来了,当然不能在后面看戏,就冲过去猛揍他们。”
陈锋久看着他们身上的伤,对阿牛说的“猛揍野狼帮”表示怀疑,继续说道:“当时怎么不去叫云哥儿?叫上云哥儿你们就不会被打的这么惨了。”
阿牛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么丢人的事怎么能让云哥儿知道。”
他最后不还是知道了吗,陈锋久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道:“那你们也该把我叫上啊。”
小七则翻了个白眼,“你晚上睡的那么沉,阿牛那么大的呼噜声你都毫无反应,我们怎么叫的动你。”
陈锋久只好装作没听到,心里却委屈道:我那不是睡的沉,我是晚上在练武啊。
“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野狼帮,有机会的话,这梁子总是要再结回去的,但现在大家就都安安心心的呆在丐帮就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