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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这心思刚刚生气,立刻感觉到手一轻,刚刚拿在手里的手枪不见了,莫名其妙的又到了对方手里。
陆飞饶有兴趣的摆‘弄’着这支有些锈迹的柯尔特1911手枪,笑道:“你这枪该换了,真的应该换了……”
他话音刚落,便把手枪又丢给了苏索。
苏索拿到枪时,立刻就觉得不对劲,他刚握住枪把,就觉得手一轻,随着咔咔几声轻响,手枪竟然平白无故的散了,在他手里,只剩下了一截枪柄。
陆飞耸耸肩道:“我说的没错吧,枪不怎么样了!”
苏索的冷汗立刻就流了下来,心里再也不敢打别的心思,而是大声对士兵说道:“都回到各自岗位上去!这位是我的朋友!”
陆飞微微一笑,脚尖轻点,一阵轻风之后,那些被点住的士兵纷纷恢复了正常。他们看着苏索,一时间有些无可适从。
“没事了!他是我的朋友!你们去看着村民,我和朋友有事情要聊!”苏索朝着士兵说道。
随后,苏索和陆飞两人来到防弹奔驰车后面。苏索说道:“狼图腾的客人,你损失了多少宝石?”
看他不再耍‘花’样,陆飞满意的点点头,晃着拿到的美钞,说道:“先别提那个问题了。我得好心的提醒你,对于美元,我比你们熟悉!这些钱,是假的!”
苏索皱眉道:“你肯定?”
陆飞不屑道:“我骗你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们这次出力,得到的都是这种钱!”
苏索眉头拧的更紧,说道:“这都是验钞机检验过的!”
陆飞微微一笑,说道:“验钞机是你们自己的吗?是旧的还是新的?从哪买的,去找那个商人问问就知道了!”
苏索摇头道:“这些事我就不知道了。”
陆飞哈哈大笑道:“嗯!你只是出力的,不是谋划的!这样吧……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苏索警惕起来。
“你愿意继续效忠妙妙丹吗?”陆飞笑眯眯的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苏索问道。
陆飞捏了捏下巴,说道:“如果你效忠妙妙丹,那么我带你去找她,但如果你不愿意,你和你的这些手下,就可以休息了。”
苏索的冷汗又流了下来,他明白陆飞说的意思,只要他说不再效忠妙妙丹,那么他们的‘性’命就难保。
他现在对于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实力已经有所认识,这种级别的高手,不是他能抵抗的,不管心里愿不愿意,现在他为了保命,只能屈服。
“我愿意继续效忠妙妙丹,不过,我想知道,你和妙妙丹小姐是什么关系。”苏索问道。
陆飞微微一笑,‘露’出缅怀的神‘色’,说道:“她算是个有趣的人。”
苏索一愣,摇头苦笑,说道:“你说你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陆飞笑道:“知道!我可以带你去,但是你必须效忠于她。你似乎已经答应了。”
苏索点头道:“是的,我答应了!你真是凑巧来的吗?”
陆飞微微一笑,说道:“这件事,应该是个巧合!带上你的人,跟我走吧。还有!把发下去的钱都收回来,这是假钞!如果你们的酬金也是这个的话,那真是一个不幸的消息!”
苏索现在对假钞的事情已经相信了八分,他咬咬牙,嘟囔着:“那帮东瀛‘混’蛋!”
陆飞掏了掏耳朵,笑道:“验钞机是从东瀛商人那里买的吧?”
苏索点点头,说道:“是的,这些钱,是东瀛人给我们的。”
陆飞冷笑一声,“跟着东瀛人‘混’!你们也是自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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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3章 我自己来了()
领钱的这些村民,都是参与到排华运动的人,占领矿山的主力,也都是这些人。…他们中不少人,其实就是‘玉’石矿的矿工,或是负责运输的人员。
他们砸了所有和华夏有关的矿场,并且帮助当地武装,关押了所有华夏人。
当地的非法武装首领,是陆飞口中那个妙妙丹的父亲。不过近年来他的年事已高,组织中所有事务,都是由妙妙丹处理。妙妙丹的弟弟,叫做井村,这个有着东瀛风格的名字,是他在东瀛留学期间给自己起的。他在留学的时候,被东瀛收买,在回缅甸之后,一直鼓动父亲改变亲华夏的立场,变为亲东瀛。
缅甸这个国家是华夏的邻国,作为一个依附在大国旁边的小国,理应是亲华夏的,而且他们的官方也是如此。
但是如今,美利坚在全球博弈中,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他们的对外政策,已经转变成了搅‘乱’全世界。
美利坚是个移民国家,他们的政客深知,一旦美利坚丧失了绝对的领先优势,那么这个国家就会迅速的沉沦。但是此时,由于发展政策失误,美利坚的国力,确实在下降。
在无法迅速提高国力时,为了保证自己的领先优势,美利坚便开始了全世界放火的行为。他们利用各种矛盾,在全世界挑起冲突。这就相当于,自己不好,那就让别人更不好,这才能突出自己的好。
缅甸这件事,也是基于这么一种思路。由于历史原因,缅甸有很多反官方的武装,他们和官方的冲突,让缅甸的局势非常不稳。
不过近年来,不管是缅甸官方,还是地下武装,在亲华夏这个立场上,却是一模一样。因为不管是官方,还是地下武装,他们都要和华夏大做生意。
所以,华夏便成了两者自然的调解人。最近几年,调解的十分有效,缅甸则迎来了难得的发展良机。
这么好的事情,美利坚当然要破坏。在东瀛留学的井村,便进入了美利坚的视线。
东瀛和美利坚是狼狈为‘奸’的关系,而且对于华夏的崛起,东瀛比美利坚更加恐惧。
为了破坏缅甸的局势,在东瀛人的帮助下,井村成功发动了夺权,挤走了姐姐妙妙丹,毒死了父亲,霸占了整个武装。
井村夺权之后的第一步,就是把华夏的资本排挤出去。于是,在东瀛高手的配合下,在一个华夏人的矿场,制造了一起矿难,以此为借口,再加上金钱攻势,便在当地掀起了一股不小的排华‘浪’‘潮’。
陆飞和妙妙丹有过一面之缘,那还是在他来华夏之前的事情。他和妙妙丹正巧都去了拉斯维加斯赌博消遣,两人很巧的坐在了同一张牌桌上。
妙妙丹的赌博技术不怎么样,而且人还要强,最后输的差点当掉‘裤’子。陆飞看出她也算是个同行,便帮了她一把,替她付了点赌资。
陆飞说两人是朋友,确切的说,应该是陆飞是妙妙丹的债主,妙妙丹一共欠了陆飞两百五十万美元,到现在也没还呢。
那个时候,陆飞是放‘荡’不羁的佣兵,妙妙丹也是一个‘性’格开放的‘女’人,在拉斯维加斯的酒店里,两人用男‘女’特有的方式,释放了不少体力。一来二去,妙妙丹恋上了陆飞,但是她知道两人定然不会有什么结果。作为两个刀头‘舔’血的佣兵,说什么天长地久绝对不现实,
妙妙丹也知道,自己和这位冷酷的独狼先生,可能也就这么点缘分了。在分别时,妙妙丹心中‘激’动,便给陆飞留下一个在缅甸的地址。
妙妙丹告诉过陆飞,她留下的地址,是一个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别人知道的地方,如果陆飞在东南亚遇到了危险,可以到那里躲避。
陆飞知道那个地址的含义,那是妙妙丹最保密的藏身地,他估计,妙妙丹现在极有可能藏在那里。
此时,在士兵的威‘逼’下,村民们把领到的美钞都‘交’了出来。陆飞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真美钞,递给苏索,说道:“这是真钱,你弹弹看,仔细听听和你们发的有什么区别。”
苏索依言而行,虽然听出区别,但是差别很小,他也说不出来。不过陆飞给的钱,听上去更悦耳一些。
陆飞笑道:“这些钱,是井村给的?”
苏索摇头道:“都是东瀛人给的!华夏人走后,东瀛人要承包那些矿。”
陆飞冷笑一声,问道:“承包?用假钞吗?真是搞笑!”
苏索无奈的摇摇头,如果东瀛人用的都是这种假钞,那井村相当于把所有人都骗了。
“好了,东瀛人的事情,以后再说,你带着两个人,和我进山!”陆飞说道。
苏索被陆飞的实力所慑,不敢不服从,便带着两个随身的士兵,和陆飞一起进了山。
到了山间的一所木屋,陆飞对苏索道:“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会把妙妙丹带来的。”
苏索点点头,目送着陆飞走远。
他带来的两个士兵都是他的心腹,其中一个叫做伊拉,他打量着这个木屋,对苏索道:“这个人很可疑!”
苏索沉着脸道:“是很可疑,不过我相信他!伊拉,那些美金都是假钱,东瀛人骗了咱们!”
伊拉说道:“咱们可以找井村要说法的。”
苏索摇头道:“不可能的,井村完全站在东瀛那边!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做这种小事!”
伊拉点头道:“知道!村民的钱应该是一千美元,你只发五百,剩下的,你自然要带走了!”
苏索点头道:“你知道就好,我虽然不参与他们的争斗,但是以后也不想和东瀛人共事。没想到东瀛人居然敢用假钱糊‘弄’咱们,那还不如让妙妙丹小姐回来呢!”
伊拉‘摸’了‘摸’兜里的绿钞票,忿然道:“该死的东瀛人!为什么井村那么相信他们?”
苏索笑了笑,说道:“因为东瀛人给井村的是真美钞……本来我不想参与井村和妙妙丹小姐之间的事情,但是东瀛人既然敢欺骗咱们,咱们就只能占队了!”
“可是……”伊拉担心道:“老王的卫队已经效忠井村了,就算是妙妙丹小姐回来了,咱们也对付不了他们呀!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些东瀛的高手!”
“咱们只能把宝押在妙妙丹小姐的朋友身上了。”苏索叹了口气,说道:“伊拉,你想想,万一这些假钞,是井村故意让东瀛人给咱们的呢?咱们回去复命的时候,有人揭发这件事,咱们的下场你想过吗?”
伊拉面‘色’一滞,皱眉道:“那……咱们就完了。看样子,也只能等着妙妙丹小姐了。”
苏索和心腹谈话的时候,陆飞已经全力运转轻功奔出去了几十公里。陆飞自然不会贸然把别人带到妙妙丹的秘密藏身地,那个木屋,距离真正的地方还很远。
陆飞猜测的没错,此时妙妙丹正躲在那个地方。那是一个人工开凿的山‘洞’,里面很宽敞,不仅有山泉流过,而且还存放着不少粮食,武器以及一些金条。
妙妙丹本来是个美‘女’,丹凤眼,瓜子脸,虽然有些瘦,但是应该鼓的地方绝对没有一丝欠缺,应该翘的地方,也绝对没有一点平缓。
不过,她现在的状况却不太好,她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脸上,盖住了俏丽的容颜。脸‘色’蜡黄,颓然的蜷缩在石‘床’上,身体正剧烈的发抖。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右‘胸’一片嫣红,还在微微渗着血迹。
“咳咳……”妙妙丹不停的咳嗽着,嘴角时不时向外渗血。
井村‘逼’宫的时候,原本是要杀了妙妙丹的。但是,老王卫队中的一半人,都对妙妙丹忠心耿耿,在他们的拼死掩护下,妙妙丹得以在众多东瀛高手中逃脱。
不过她也受了不轻的伤,最麻烦是右‘胸’的刀伤,刀口很深,伤到了肺。最致命的,是刀上有毒,毒素直接进入了内脏。妙妙丹虽然有一定的实力,但也无法排除心肺之处的剧毒。
她躺在‘床’上,正在发着高烧,人陷入了弥留之际,意识已经模糊。
这个时候的人,脑子里浮现的,通常是生命中最难忘的时刻。对于妙妙丹来讲,最难忘的事,一个是她父亲的仇恨,令一个就是拉斯维加斯碰到的独狼。
“父亲!父亲!不要!”妙妙丹干裂的嘴‘唇’翕动着,想起了父亲被井村一刀劈死的情景。
“井村!你会遭到报应的!”她想到了亲弟弟举着东瀛刀,望向自己的狞笑。
“我不走!我要报仇!”妙妙丹嘶哑着含着,脑子里浮现出忠于自己的人舍命相救的惨烈。
沉默了片刻,妙妙丹嘴角一挑,‘露’出一丝笑容,喃喃道:“独狼你这个牲口!你差点累死我!你这个男人像个驴子一样,真想把你绑回去,真想……”
“‘浪’妞!不用你绑,我自己来了!”妙妙丹耳边忽然想起一个声音,一个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