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祚却怎么也不知道楚邪在说什么,这也难怪,楚邪从小就生活在落峰城这样的大城市里,家世显赫,乾祚八岁上就成了孤儿,之后一直都是训练,修炼,基本没有别的娱乐。
“少爷,到了。”外面的车夫提醒楚邪到了他要来的地方了。
“乾祚,走,我们下车。”楚邪快速的蹿下马车,乾祚也跟着下了马车。
乾祚看着眼前的招牌,“陌上棋开”四个字,门柱上还有一副对联,上联:“棋盘三五子,”下联:“心中百万兵。”对联把下棋的意境表现的一览无遗。
乾祚看到这四个字一怔:“是棋社,我说大早上的能有什么好玩的,原来是下棋来了。”
乾祚看着身边的楚邪,楚邪的眼中散发着异样的光芒。乾祚心里暗想:“这不就是个下棋的地方,至于这样么,怎么感觉像是看到稀世珍宝了的感觉。”
“乾祚,和我一起进去,这里面可是有很多和你我一样的年轻人。”楚邪说着就踏进了棋社的门槛。
乾祚无奈,只能跟着走进去,乾祚现在是对下棋没什么兴趣,不过看楚邪的样子,不去又驳了楚邪的兴致。
走进大门,楚邪就对着门口的侍女问道:“沐小姐今天可在。”
“沐小姐今天一大早就来了,现在在二楼,楚公子可去楼上。”那侍女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让人看了心里很是舒坦。
楚邪向乾祚拨了拨手,示意乾祚跟上,他自己快速的跑上二楼,乾祚不紧不慢的来到楼梯,向二楼走去。来到楼上,三三两两几张桌子,有的桌子是两个人对面而坐,有的桌子跟前是三四个人,桌子上画的是棋盘,有围棋,有象棋,乾祚扫了一下,看见楚邪围在一张桌子跟前,那张桌子跟前围了好多人,乾祚好奇,这大早上的,这张桌子跟前围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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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对弈()
乾祚向那张桌子走去,人好多,乾祚凭借着健壮的身体,硬是挤进来。这里毕竟是棋社,稀奇的地方,文人呆的地方,乾祚总不能把人都推开,那样太不礼貌。
桌子上散落的摆着几颗象棋棋子,没有人坐下来下棋,全是站在旁边看的,乾祚那个尴尬,妈的,老子挤了半天,还以为里面有什么棋道高手,想进来瞻仰尊荣,挤进来竟然全是站在旁边看的,没有一个下棋的人,乾祚有种想破口骂人的冲动,不过最后还是忍住,这里毕竟是棋社,文人聚集的地方,斯文,记住,要斯文。
乾祚失望的退出人群,一把拉住还在看热闹的楚邪:“你看什么呢看,不就是个破残局,你是没见过残局。”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残局倒是没什么,可是这摆残局的人,可就大有了来头了。”楚邪解释道。
乾祚疑惑的看着楚邪:“大有来头,能有什么来头,我就不信这落峰城里还有比你家来头更大的。”以乾祚在楚府的观察,这楚家在落峰城里应该是很有实力的家族,楚邪嘴里说大有来头,乾祚还真有些不信。
“这个你就要听我慢慢给你说了,这落峰城里,有四大家族,我们楚家算一个,做的珠宝生意。还有另外三家,分别是做绸缎生意的肖家,经营茶叶的刘家。还有一个,那就是沐家,沐家生意就做的大了,盐、铁,只要是赚钱的生意,基本都有涉及。”楚邪说到沐家的生意,乾祚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
楚邪看到乾祚的表情,没有一点意外,四大王朝,盐、铁之类都是国家统一出售,私人根本就不敢涉及,没想到这落峰城的沐家,竟然敢涉及这些生意。
“这沐家,难道和皇室有什么关联。”乾祚猜测道。
“你还真说对了,沐家的这些生意,都是皇室允许的,不然他就是在胆大,也不敢和一个国家作对。”楚邪酸酸的说着,接着道:“这沐家,祖上是开国皇帝的左膀右臂,为汴王朝立下过汗马功劳。汴王朝立国之初,沐家的先祖就是开国元勋,官拜大将军,统帅汴王朝几乎一大半的兵权,开国皇帝更是视为知己。不过沐府的这位祖先,很是明智,深知功高震主的道理,等汴王朝大局定下,他就辞官隐退,更是上书开国皇帝,他沐家的子孙后代,不得入朝为官。开国皇帝几番挽留,奈何沐大将军去意已决,皇帝最后封沐家一个世袭的侯爵爵位,并承诺,只要汴王朝还在这片土地上屹立一天,就永不削爵,落峰城就是沐家的封地。”乾祚听楚邪说完,也就明白为什么沐家可以这么超然。
乾祚眉头一皱,不对,就算是开国功臣,国家也不可以允许买卖盐、铁之类的。
楚邪似乎看出了乾祚的疑惑,笑了笑道:“沐家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有做盐、铁这些生意,沐府的哪位祖上死了之后,沐府也就慢慢的淡出了历史,家族因为没有经济来源,眼看着就要落魄,开国皇帝的曾孙,也就是汴王朝的第四代皇帝,一次微服私访,来到落峰城,看到沐家的状况。感叹的道:“没想到这才百年左右,沐家就没落成这样了,为了保持皇室的名誉,那位皇帝回京之后,下了一道命令,把落峰城封给沐家作为封地,在皇室的允许下,可以涉及一些官方的生意。”
乾祚恍然大悟,哪位皇帝也是怕后来人心寒,曾经是王朝的元勋,手握大权,为汴王朝立下无数功劳,皇帝不管是为安抚他人,还是皇室的名誉,都不能让沐家没落。就这样,才有了沐家的超然。
“这沐家背景这么大,怎么会允许落峰城还有你们其他的几个家族。”乾祚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沐府也不能太霸道,毕竟还要做做样子给皇室看看,不过沐府几百年来,一直都没有做过压迫其他几个家族的事情,似乎我们做什么他们都不在乎。”楚邪笑着,看来乾祚对这里门的门道是真的不懂。
也对,有皇室给撑着,就是在多几个家族也没什么,你在蹦跶还是在人家的势力范围内,想收拾你只是眨眼的功夫,这沐府恐怕根本就没把其他几家当过对手。
“那么这残局是沐府的人摆的。”乾祚这才想起残局的事。
楚邪诡异的一笑:“我告诉你,这残局是沐府的小姐摆在这里,每个月沐小姐会在这陌上棋开摆一副残局,如果能破解这残局,沐小姐就会请破开棋局的人到府上一叙。还有,沐小姐也会在这里和人对弈围棋,如果能有幸胜的一子半子的,也可以被沐小姐请到府上一叙。”
乾祚看着楚邪的表情,果然如此,原来是冲着美女来的,这家伙。
乾祚正在想着这沐小姐到底长什么样,这时候棋社里热闹起来,熙熙攘攘的议论声响起,乾祚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沐小姐马上就会出来,不知道今天有没有人能破解沐小姐的残局,或者在围棋上赢个一子半子。”
乾祚看到身旁的楚邪,楚邪的样子很激动,好像已经期待已久。“沐小姐马上就会出来和人对弈,去看看,沐小姐不但才智过人,而且武功非凡,去年就听说是外功的极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境界,看来应该都进入内功高手之列了。”楚邪兴奋的说着,完全没有感觉到身旁乾祚的变化。
乾祚表情惊讶,内功高手,这沐小姐不知道今年多大,看楚邪的兴奋的表情,估计年龄不大,应该是同龄人。乾祚心里暗想:“我达到内功之境也是机缘巧合,甚至九死一生才得到地涎灵果,没想到这沐小姐也是内功高手,原本以为他自己就够幸运的了。这人比人,气死人。”
乾祚正在想着命运的不公,这时候棋社里一间房门打开,一阵淡淡的香味飘荡在整个陌上棋开的二楼,房间里走出几个侍女,十七八岁,个个都长的花容月貌的,看的乾祚心里也不由得荡漾起来。那几个侍女出来之后,在一张桌子上面放下一副围棋的棋子,黑白各一盒:“小姐,棋子以放好,您可以出来,。”
“嗯。”悦耳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门帘幽幽的揭开,先是透过门帘的缝隙,看到一个身影,有种惊鸿艳影的感觉。那身影踏着缓慢的步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若轻云之蔽月,飘飖若流风之回雪。
乾祚看着那身影,愣愣的站在那里,眉目如画,肤若凝脂。不过乾祚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就恢复了正常,站在乾祚身边的楚邪就不一样了,呆呆的,痴痴的看着那轻移莲步的身影,就差口水没有流出来。乾祚拉了一下楚邪的衣服,楚邪回过神来,看着乾祚嘿嘿的干笑。
沐小姐走到桌子前,轻轻的坐下,乾祚这才仔细的观察着沐小姐,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娇媚无骨勾人魂魄。
“今天是我们小姐一个月一次以棋会友的日期,各位公子,你们想与我们家小姐对弈,就请各自对弈,决出最后的胜者,那个最后的胜者才能和我们小姐对弈。”沐小姐的侍女在棋社里宣布规则。
棋社里的人,都在找着空桌子坐上,楚邪也赶紧找到一张空桌子坐下,对着乾祚道:“你就先和我下,咱俩下慢点,等他们剩下二三个人的时候,我在赢你,这样我就不用和前面的那些人在对棋。”
乾祚一怔,这楚邪原来是这么想的,不过乾祚也没说什么,开始和楚邪下棋,楚邪执白子,乾祚执黑子,楚邪还美其名曰:“别说我不让着你,我可是让你先走的。”
一个时辰过去,棋社里下棋的人慢慢少了,看的人却多了,输了的人看赢了的人继续和别人下。赢的人还要继续下去,直到最后一个胜者出来才能和沐小姐对弈。不过这中途乾祚好像在没有看到有人上来,看来棋社想的也周到,这要是二楼的人刚绝出个胜者,从下面上来个人是不是还要继续对弈,那这胜者赢了还好,输了岂不是很亏。
楚邪手里拿着棋子,在棋盘上面比划了几次,举棋不定。乾祚和楚邪的桌子周围也站着几个观看的,不过没有人吭声,看来这里都是文明人,都知道观棋不语的道理。
乾祚看着楚邪手中的棋子,心中好笑,“你想赢我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乾祚小时候喜欢下棋,乾祚的父亲棋艺就非常的高,乾祚每次都赢不了父亲,所以在下棋上面,乾祚小时候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不过就是这样,乾祚始终还是赢不了父亲,后来对下棋懂的越多,乾祚越知道父亲的可怕,父亲的棋艺,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非常人之能。所以乾祚的棋艺,在父亲面前可能不算什么,不过在外面,也算是个大师级别的了。只是父亲后来去世,乾祚心中只想着修炼,修炼,早日有能力报仇,对下棋的兴趣就淡了许多,到后来就在没动过棋子,这次是楚邪让乾祚下棋,不然乾祚不会和别人下棋,乾祚现在心中也慢慢的把楚邪当朋友,才肯下棋。
楚邪的棋子,还没有落下,乾祚随意的观看者四周,“呵”棋社里已经没有几个人还在下棋,大部分人都在观看,乾祚看到远处还有一桌,再就是他这里一桌了,算了,找个机会输掉算了,我又不打算去做沐府的座上宾,就让楚邪这小子去得了。
楚邪的棋子终于落下,乾祚看了一眼,不错,楚邪的棋艺还是不错的,不过和乾祚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乾祚落下一子,露出了个破绽,不过这个破绽要露的显而不见,在走个几步,和前面设下的破绽才会连在一起,这样让人观看起来,不会以为乾祚是故意的,不然楚邪知道乾祚在让他,可能会生气。
楚邪放下一颗白子,乾祚又随意的落下一颗黑子,楚邪正要思索,观看的人群里传来声音:“楚邪,就你这样,还想和沐小姐对弈,你看你现在都已经不行了,你赶紧认输滚蛋吧。”
乾祚眉头一皱,哪里传来的声音,真烦。看了一下说话的那人,是刚才乾祚观看的那一座,他们两下完就剩下乾祚和楚邪这一桌。那说话的人,也是十七八岁,长的倒还不算太差,但和帅也不沾边,看穿着,家世应该也不错,敢嘲笑楚邪,乾祚虽然对落峰城还不是很熟悉,但是估计除了楚邪说的做绸缎生意的肖家和经营茶叶的刘家的人,再没人敢这样。
楚邪也皱着眉头:“刘超你赶紧滚远点,我下棋和你什么关系,难道你是想找打不成。”
刘超站在那里冷笑:“怎么,下棋不行就想动手打人了,打就打,以为我怕你,你下棋倒是和我没什么关系,不过你这一桌是这么多人里的最后一桌,而我就是那个等着你们这桌结束和我做最后对决的,你说我还不能催促你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