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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邪一怔,看着乾祚:“好像是没问过,那你不能全怪你,哈哈,我楚邪现在可都认识一个内功高手了,以后我要是有什么麻烦,乾祚你可要帮我。”
“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我不会推辞。”乾祚很干脆,楚邪这个人还是能结交的,待人热情,和乾祚很谈得来,楚邪算是乾祚除了宿舍的几个人之外,唯一一个谈的来的朋友。
楚邪的父亲也惊讶的道:“真没想到,贤侄你小小年纪,就是内功高手,这可真是惭愧,楚某我毕四十年之努力,也只是在外功门槛徘徊,惭愧啊。”
沐晓希的表情也很丰富,先是惊讶,惊讶之后又有点害羞,也不知道她害羞什么。
整个桌子,除了乾祚和老头子,反正都是在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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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送行()
惊讶归惊讶,宴席还在正常进行,整个宴席上,除了老头子,其他人对乾祚的态度都变的很客气,不说乾祚和老头子到底有没有什么渊源,单单就乾祚内功高手的身份,就够让四大家族拉拢的了。
楚邪的父亲,那笑的更是合不拢嘴,乾祚现在可是楚府的客人,而且和他儿子楚邪的关系那可是很不错的,就算不能为他所用,将来楚府有什么事情,乾祚看在楚邪的份上,也不会不插手的,看来这次没有阻止楚邪结交乾祚,还真是做对了。
刘超站在那里,脸色先由白边到青,在由青变到红。心里狠狠的道:“你是内功高手怎么,内功高手我也可以找人教训你,最好现在能杀死你,让你这个天才早早的送命,看你怎么天才。”
刘超到现在都没意识到,内功高手的厉害,那已不是常人能理解的,那是另一个层次。不过刘超知道他们府上也有内功高手的,想想也是,连沐府的沐晓希都算是内功高手,他们其他三大家族没个内功高手,还怎么在这落峰城里立足。
宴席闹到很晚才结束,老头子并没有收那个做徒弟,宴席中途的时候,沐晓希再次邀请乾祚去沐府切磋棋艺,乾祚想赶紧到合州,先去见程老,就没应承,说是下次来的时候一定去,沐晓希的失望之色尽在脸上。
乾祚回到房间,正打算休息。
“小子,出来聊聊。”是老头子的声音,乾祚吓了一跳,这声音怎么会在脑海里响起,并不是耳朵里传进来的,乾祚很惊讶,惊讶归惊讶,乾祚还是走出了房间。
乾祚走到门外,向四周观看,没有见老头子这时候乾祚的脑海里有响起老头子的声音:“我在你住的房间上面。
乾祚这才看到,老头子坐在房顶上,乾祚一跃,也上了房顶,房顶离地面也就一丈多点,乾祚万斤的力气,还是能跳上房顶的,只不过还不能长期的在空中停留,乾祚到现在还没见过有人能在空中停留,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有这个能力。
“老头子。你找我什么事,在宴席上,我就看你想问我什么。”乾祚很随意的问道。
老头子嬉笑的看着乾祚,坐在房顶中间的房粱上:“小子,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何人的高徒,你别告诉我你这么小就到内功之境是你自己修炼的,我老头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
“老头子你为什么非要问这个,能告诉我原因吗?”乾祚反问。
老头子还是嬉笑着,道:“也没什么,我就是想知道知道是哪个高手教出来的,也许我还认识。”
乾祚心里猜测着老头子的话是真是假,不过从老头子的表情里什么也看不出来,老头子一直在嬉笑,像个小孩,玩世不恭的样子。
“不知道老头子你可听说过白文远先生。”乾祚思量了半天,觉得还是别妄想糊弄这老头子,老头子也不是好糊弄的,万一一个不高兴,小命估计就不保。
老头子听到“白文远”几个字的时候表情里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乾祚因为想着老头子的目的,没有注意老头子表情上的一丝变化。
“哦,是白文远的徒弟,那就难道了。我说年龄这么小就到内功之境,师傅是个妖孽,徒弟也这么妖孽。”老先生这次没有嬉皮笑脸,嫉妒的说道。
“那个,老头子,我不是先生的徒弟,只是先生指点我了几次,还没有收我做徒弟。”乾祚解释道。
“那也差不多,白文远能指点的人,和徒弟没什么区别。不知道白文远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突破了没有,早几年我可是听说,他已经五行都领悟了,这都过去好些年了,他的天赋,应该都突破了吧。”老头子好像对白先生的事很了解。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先生现在到了那个程度,我没见识过。”乾祚老实的道。
“既然你也算是白文远的半个徒弟,那你也应该是红叶的人,不知道这次你来落峰城里是执行什么任务的。”老头子随意的问道。
乾祚心里却不能平静,这老家伙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连我是红叶的都知道,我还是听刘老的交谈,才知道红叶这个组织。
“我这次并没有什么任务,这几年一直在贺州,这次是回合州报道的,只是路过落峰城,进来稍作歇息。”乾祚不敢有半点隐瞒,这老家伙知道的事情可不少,不好欺骗啊!
“哦,路过。我还以为你是来杀四大家族中的那个来的,看来是我多虑了。既然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了,那老头子我就走了,以后有什么事可来落峰城里找我,我会在这里停留一些日子。”老头子似乎要走。
“还有,以后执行任务的时候,不要盲目的什么任务都接受,有的任务,是会伤天害理的。”老头子临走的时候交代乾祚一句。
“哎,到了我这程度,按理说不应该在理会世俗的事了,但是我总是放不下。”老头子自言自语,说这话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声音在房顶上回荡。
乾祚跳下房顶,想着老头子离开时候的速度,快,简直太快了,我看都没看见是怎么移动的,人就不见了踪影,好像突然就消失了一样。这老头子,看来不比白先生弱,至少在速度上,乾祚感觉不比白先生弱。
乾祚越来越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神秘,随便碰见一个抢酒的老头子,都是很厉害的角色,幸好当时没有和老头子翻脸,不然乾祚现在估计就算不死,也不会好好的躺在床上。
天色微亮,乾祚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落峰城。昨晚已经说好的,乾祚走出房间,径直向府邸外面走去,楚府的下人都已经起来,开始打扫院子里的树叶之类的,乾祚在楚府的门口看到了小黑,小黑的毛发还是乌黑油亮,看起来很威风。
楚府的下人在门口牵着小黑,看见乾祚,道:“乾公子起的好早,我少爷说要送你,乾公子稍等一下。”
“不用了,我一个人走就可以了,不用麻烦楚兄,天色还早,让楚兄多睡会。”乾祚笑着说道。
“那可不行,乾公子还是稍等片刻,要是我们少爷知道乾公子你走了,我没有通知他,我会被处罚的。”那牵马的下人祈求乾祚。
乾祚无奈,只好道:“那好吧,有劳了。”
乾祚走过去,一只手接住小黑的缰绳,另一只手宠溺的在小黑的脑袋上抚摸:“小黑啊,这几天不见你,可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小黑似乎听懂了乾祚在说什么,“嘶”“嘶”的叫唤了两声。
乾祚和小黑说着话,不一会,府邸里就传来脚步声,好像不止一两人的脚步声。
“贤侄啊,这么早你就要走,伯父我还打算上午给你摆桌宴席送行,你这么急。”还没看见人影,乾祚就听到楚邪父亲的声音,声音里的笑容,一表无疑。
“楚伯父,在府上叨扰多日已经很不好意思,怎么还敢在有劳楚伯父,本来想一个人走的,楚邪交代下人,非要通知他。这么早还劳伯父出来相送,折煞小侄。”乾祚看到楚邪的父亲,不好意思的道。
“贤侄说的哪里话,你是楚邪的朋友,能叫我一声伯父,我可是真的把你当子侄看待的,说这话,就生分了。”楚邪的父亲脸上一冷,生气的说道。
“楚伯父,不是这个意思,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乾祚连忙解释。
“好了,不说这些,贤侄既然急着要走,伯父也不在挽留,就让伯父送你出城。”楚邪的父亲执意要送乾祚出城。
乾祚眼看推脱不掉:“那就劳烦楚伯父了。”
楚邪这时过来在乾祚的胸前锤了一下:“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早就走,还不打算告诉我,是不是没有把我当朋友。”
乾祚笑着看向楚邪的胸口也想锤了一拳,想想没有动手,楚邪这小子不知道承受能力怎么样,乾祚现在的力量还不能做到收放自如,万一不小心把楚邪锤的重了,那可就不好。
“走吧,我和父亲送你出城。”楚邪看着乾祚停在胸前的手,赶紧后退。
乾祚一群人走在落峰城的街道上,天色才微亮,街道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影,依稀只看到几个打扫树叶的。
就在乾祚一群人离开楚府的时候,楚府的附近闪出两个人影:“你回去告诉公子,就说那个叫乾祚的已经离开楚府。”
那人影没有说话,直接离开。
城门口,乾祚站在小黑的身边,对面站着楚邪、楚邪的父亲、福管家,还有楚府的几个随从。
“楚伯父,就送到这里,请回。”乾祚抱拳说道。
“贤侄,路上小心。”楚邪的父亲说道,接着喊道:“阿福。”
“老爷。”福管家向前走了两步,手里拿个一个包袱,递给楚邪的父亲。
楚邪的父亲接过包袱:“贤侄,这里有些银两,带着路上用。出门在外,不要亏待自己。”
楚邪的父亲说完就把包袱送到乾祚的手上,乾祚推辞不过:“楚伯父,恭敬不如从命,以后有用到着小侄的时候,小侄一定尽力而为。”
“乾祚,以后再来落峰城,你就直接来楚府,记得,一定要来找我玩。”楚邪说道。
“楚伯父,楚兄,告辞。”乾祚说完跨上小黑,在小黑背上道:“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楚邪抱拳。
第二十一章 半路截杀()
乾祚背后的落峰城,越来越远,慢慢地就看不到落峰城的影子。骑在小黑背上,从青石马路上奔驰而过,马蹄在青石砖上发出一串“蹬地”“蹬地”的声音。
楚邪父子看到远离的乾祚,向落峰城里走去。
“楚邪,以后你可要和乾祚维持好现在的关系,这乾祚现在就是内功高手,将来的成就,想必不会低,你明白我的话。”楚邪的父亲说道。
楚邪还流连在乾祚离开的不舍中,听到父亲的话:“爹。这个你放心,我和乾祚现在可是很好的兄弟,以后会更好。”
“那就好,你以后还要肩负起整个楚家。我在的时候,倒不会发生什么,我就怕万一,那时候没有绝对的武力支持你,你会很难接管整个楚家。”楚邪的父亲说出担忧。
楚邪想着父亲的话,道:“爹,不会的,爹你现在还很年轻,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乾祚呼啸的在青石马路上奔跑,合州,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到,集训营的朋友们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他们现在也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集训营里。
正在奔跑的乾祚看到青石马路中间站着一个人影,距离乾祚还有一百多丈的距离,乾祚看的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到是个人影的轮廓。乾祚没有理会,骑着小黑继续在青石马路上奔驰,还有二十丈的时候,那人还站在青石马路中间,没有让开的意思,乾祚看着不对劲,勒住小黑,小黑的速度减了下来,还有十丈距离的时候,乾祚让小黑停住,看着路中间的人,一个老者,五十岁左右,身高七尺,和乾祚高低差不多,带着斗笠,看不清楚容貌。
“老先生,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过去。”乾祚看着斗笠老者,客气道。
老者嘴里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你是乾祚。”
乾祚一怔,这人怎么知道我叫什么,难道是冲着我来的,这才刚出落峰城不久,落峰城里和我有过节的只有刘府的刘超,难道是刘超的人,乾祚不敢确定,不过乾祚已经小心戒备。
“不知老先生有何指教。”乾祚还是很客气的道。
“你就回答是不是乾祚。”老者很不耐烦。
乾祚听出语气里的烦躁,十有**就是刘超的人,来找事的,真倒霉,看来有得一场大战。
“是又怎样,不是有怎样。”既然已经知道是刘超的人,那就不必再客气,难道乾祚对他客气,可就会放乾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