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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白袍男人很是直接道。
“干什么,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我父亲已经死了。你还想把他的遗体怎么样。”乾祚拍着自己小小的胸口。
白袍男子的表情很是丰富,先是迷茫,在转变到思考的的神情,最后,嘴角微微有一丝翘起。
“你个小家伙,你不是卖身葬父,你带我去,埋葬你父亲的事情我会处理。”白袍男人摇起了手中的折扇,看起来像个文弱的书生。
乾祚心里暗道“这家伙,入秋好久了,还拿个破扇子扇什么扇。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半个时辰之后,乾祚和白袍男人来到小河边。
“你父亲就在这附近?”白袍男人问道。
“对,就在这附近,你等一下,我用树枝掩藏着,马上就能找到。”乾祚一边说在附近转悠。
“找到了,在这里。”乾祚把这个地方可是记得死死的,不敢有丝毫的遗忘。
白袍男子缓慢的,但是却很诡异的,就出现在乾祚的身边,乾祚吓了一跳
“这就是你父亲,我看看是哪位英豪,有你这样的儿子。”白袍男子说着就动手拉起掩盖的枯树枝。
白袍男子看到尸体的时候脸上微微有些抽动,转头看了一下乾祚,比起以前多了一份郑重,乾祚只是死死的看着父亲的尸体,人已经开始抽泣。
“你父亲是乾镇威,枫叶乾镇威,有“枫叶飘凌”之称的枫叶乾镇威。”白袍男人心中翻腾。
乾祚的眼睛带着泪水,看着白袍男人:“你认识我父亲,你怎么知道他是“枫叶飘凌”。”
“当年。。。。。。”白袍男子似乎要说什么,说了开头两个字之后就停止,“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以后再告诉你。”
靠近小山,山脚处,有一座新建起来的小土堆,乾祚的父亲就埋葬在里面。
白袍男人就站在这小土堆的前面,看着小土堆,想是在自言自语,“乾镇威啊乾镇威,你一生豪杰,在江湖中也闯出了莫大的威名,当年你我切磋,我以一招之差,败于你手,这么多年,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再切磋一番,可你却隐姓埋名,消失在这个江湖。没想到现如今你却变成了一堆黄土。”
乾祚跪在父亲的坟头,“先生,这还缺个碑,你在给我父亲立个碑,我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了。”
白袍男人没有理会乾祚,还是对着坟头自言自语,“这是你儿子吧,你放心,咱俩虽说没有什么过深的交情,就冲你”枫叶飘凌“的名头,我也会帮你把儿子抚养成人。”
说完这些,白袍男子径直走向小山脚下的一堆山石之间,手成刀式,对着山石就切了下去,乾祚看的目瞪口呆,片刻功夫,碑就切好,连碑文都已经刻上,乾祚好像没有看见白袍男人什么时候刻的碑文。
只见白袍男子手里抓着石碑,很是轻松的走到坟头。
“嘭”的一声。
石碑深深的陷进了泥土,稳稳的立在坟头,乾祚观察了一下碑文,上面画着一张树叶的图案,像是枫叶,然后什么也没有了。
第四章 白文远()
看着深深陷进泥土里的石碑,石碑上什么碑文都没有写,只是一张枫叶的图案。
乾祚疑惑的看向白袍男人:“为什么没有碑文。?”
白袍男子看了一眼愤怒的乾祚“为什么要有碑文,只要你记住这地方,有没有碑文,都无所谓。”
“而且,我也不知道给上面刻什么,你的名字也不能出现,我怕有麻烦,等以后你自己有能力了,你自己来给上面刻碑文。”白袍男人叹了口气。
乾祚看着白袍男人:“现在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甚至去死。”
“抓紧我”。白袍男子一把抓住乾祚,开始急速的奔跑起来。
乾祚耳边再次响起“呼呼”“呼呼”的风声。乾祚知道,这是急速奔跑所产生的气流。只有速度到了一定程度,才会有风声响起。
白袍男人带着乾祚奔跑,乾祚在“呼呼”的风声中竟然睡着了。乾祚是在是太累了,跪在青峰小镇几个时辰都未动过,太阳火辣辣的晒在乾祚的头顶,顺着头顶,照在乾祚稚嫩的脸庞,一直到夕阳斜下。
乾祚带着白袍男子埋葬了父亲,乾祚目前心里最最牵挂的事情也解决了,以后就是好好的活下去,在找机会寻找两位还不知道自己是捡来的哥哥。
一觉醒来,乾祚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这是哪里?
乾祚好像记得白袍男人带着自己急速的奔跑。然后乾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哦,白袍折扇叔叔人呢!”乾祚心里想着。坐直了身体,穿上鞋子,开始打量着这间屋子,简单的摆设,床,桌子,桌子上放着茶杯茶壶,桌子四周放着四条长条形凳子,只是家具的成色看起来比张远大哥的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乾祚走到门口,拉开木门,“吱呀”。
阳光洒进屋里,照的乾祚眼睛有些刺疼。适应了一下阳光,乾祚走出屋子。
院落里扫的一尘不染,对于秋季来说很是少见。院子里有几颗光秃秃的树,看不出是什么品种,乾祚向四周打量,院子中央放着一张石桌,四个石头墩分东南西北方位摆放。
“有人么?”乾祚喊道。
“有人么?”乾祚的声音再次响起。
乾祚有些失望,喊了两下都没有人回应。
乾祚在院子里继续走动,就这么大的院子,乾祚走完每一个角落,然后周而复始的走了三遍,走的乾祚累了。
乾祚回到屋子,心中暗道:“连个人影都没有,穿白袍拿折扇的人也不见了,把我一个人放到这里,什么意思!”
乾祚就这么坐在床上发呆,想着以后该怎么办,突然,乾祚“扑哧”的一笑。自言自语道:“还想什么想,我现在已经不是自由自身了,安排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乾祚正想着,一人人影走了进来,乾祚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所以那个人影直到走到乾祚不到一米的地方乾祚还在发呆。
“想什么呢?”有声影响起。
乾祚抬头,看见了白袍折扇男人,手里依旧拿着他那把破折扇。
“我醒来的时候找不到你人,在院子里喊也没有人回答我。我一个人无事只好坐在这里发呆,你刚刚进来?”乾祚问道。
“是刚刚进来,不过你刚才喊的时候我就听见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喊不到人会不会跑走。”白袍折扇男人很是直接道。
乾祚的眉头微微皱起,站起来对着白袍折扇男人吼道:“我乾祚虽然小,但是还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道理,所以,你尽管放心。”
白袍男子并没有反驳乾祚。
其实白袍男子从乾祚一起床就在观察着乾祚,只是乾祚不知道罢了。
“此子虽然年龄小,但是心性难得,外加毅力也不错,只要有高人指点,将来成就不会在他父亲之下,只是到哪里找高人呢!”白袍男子心中暗想。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白,你可称呼我为白先生,你呢?我还不知你。”白先生现在才想起来自我介绍和问乾祚的信息。
乾祚沉思了一下:“我叫乾祚,乾坤的乾,传祚万世的祚。你可以叫我祚儿。”
“乾祚,好名字,希望你能给你自己以后带来好运气。”白先生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似笑非笑。
“现在先带你去吃午饭,然后我要安排你去个地方,那个地方也许你要呆几年,你要心里准备。”白先生似是在嘱咐,又像是在命令。
乾祚没有吭声,只是跟着白先生背影。
站在院子的中间,乾祚的面前是一位满脸胡须,身穿灰袍的老者,约莫有五十岁左右,仔细的打量着乾祚,像是在看一件货物,看的乾祚都有些不好意思。
“文远,这是你这次出去顺路带回来的苗子,看不出来哪里出众啊!难道是我老眼昏花了。”灰袍老者绕过乾祚,走向白先生。
白先生微微一笑,看起来像个文弱的书生,“刘老,不是你老眼昏花,而是乾祚这小子确实没什么出众的。”
刘老愣了一下:“不是我老眼昏花,确实是没什么出众的,那你还带回来做什么?莫要哄骗我老头子,文远你从来不做无用功之事,这点我老头子还是了解的。”
“哈哈,什么都瞒不过刘老你,乾祚这小子,心性坚韧,毅力惊人,其他的倒没什么,不过有这两点,在加上他自己够刻苦,够勤奋,将来成就肯定极高,可能会是我们红叶的又一张王牌。
白文远这次笑的很是豪气,不像以前的书生气十足。
乾祚看着这两人在哪里说着自己,根本无视自己的存在,心里难免有些不爽。
“哦,是这样,那你把他交给我,让我来调教,十年之后,我一定让他成为。。。。。。。”刘老说到这里突然停住,后面的话没有在说下去,也许是怕乾祚听到。
“不,我打算直接把他扔到集训营。”白文远道。
刘老有些急切的:“那可不行,在集训营,万一不留神,出了差错,那可我们的损失。能被文远你看上的人,那可都是千里挑一的好苗子。怎么舍得扔到集训营去。”
“有什么不可以,只有在那种地方,才能从小就锻炼出他的毅力,还有心性,在你这里我怕时间久了他会慢慢的变了骄傲,这事就这么定了,刘老,话我可说到前面,就在集训营,你可别从中插手。”白文远似乎怕刘老暗中做什么手脚,把乾祚扣留下来,特意的叮嘱刘老。
刘老尴尬的一笑:“哪能啊,文远你都特意交代了,老头子我就是在爱才,也知道轻重,你放心,这事我决不再插手。”
“刘老,我也知道你爱才,但是好苗子不是在温室中培养的,好苗子就应该经历腥风血雨,经历血与火的考验,那样才能一步步蜕变成强者。”白文远意味深长的道。
乾祚到现在都不明白白先生和刘老在哪里叽咕着什么,好像是在商量着让自己去哪里,乾祚心里暗想:“难道是这老头看不上自己不买,还要换下家。乾祚不由的有些怒气。
“好了,今晚你们就先在这里,明天我和你一起送乾祚过去,在偷偷的交代下面一声,这小子训练的时候可以下手狠点,但是不论怎么,都得给我留住小命,可别把这条小命交代在集训营里。”刘老在白先生耳边小声的说道。
白先生眼睛不由一眯,:“刘老,你可真是。。。。。。。算了,只要你别太过分,那样达不到我预期的要求。”
“嘿嘿,文远啊,我还是知道轻重的,就是叮嘱几句,能保住小命就行,其他的,都按你的意思办。”刘老干笑了两声。
“乾祚,过来。”白先生喊道。
乾祚不满的走了过来,心里不由叽咕,你们俩终于商量完我的事了,是留还是走。乾祚心里没个底。
“这位是刘老,你以后也许会经常见到。”白文远面对着乾祚,手掌遥指着刘老。
“刘老,你老人家好。我叫乾祚,乾坤的乾传祚万世的祚。”乾祚鞠了一躬。
“这小子,还有点礼貌。还给我介绍起他来了”刘老笑呵呵的。
刘老的声音在次响起:“文远,你就先带乾祚下去休息,明天天一亮我就送你们过去。”
确定第一次写小说,写的不好,还望亲们包涵,也希望亲们多支持确定!在次给亲么鞠躬了。
第五章 集训营()
乾祚躺在床上想着白天刘老和白先生的话,好像是要送自己去另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哪里,乾祚不知道,但是乾祚知道这个地方肯定不简单,刘老那惊讶的表情,就能证明这一点。
乾祚无心睡眠,想着白先生到底是让自己干什么,好像是送自己去训练,训练自己干什么,训练完了又会让自己干什么。乾祚揉了揉混乱的脑袋:‘好乱啊!管他让我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先走一步算一步。”
“起床了。”天刚微微有些亮,白先生的叫喊声就响起。
乾祚没有迟疑,快速的收拾好自己。
“白先生,我好了,可以出发了。”乾祚悠悠的说道。
“不错,动作挺快的,不过,以后你会比现在更快。”白先生诡异的对着乾祚在笑,笑的乾祚有些发毛,就和第一次白先生盯着自己看的时候是一个感觉。
“这个臭书生,不知道又会怎么算计我呢。这么早,天都有些凉,还拿把破扇子,装什么清高,怕别人不知道你会扇扇子啊!”乾祚心里暗骂。
院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乾祚便听到刘老的声音:“文远,准备好了吧,那我们就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