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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张猛听懂了,不过对此张猛不在意,因为在张猛的眼前,就仿佛已经摆放着一座金光闪闪的金山,而胡九指张进酒二人的脸色就有些沉重多了,显然认同了沈沐风所说。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重点,三位在万山县盘踞多年,根底深厚,但你们在百姓心中如何,想必你们心里也清楚,想要消除百姓对你们的误会也绝非一日之功,想要让万山县恢复以往的繁华更是不容易,付出的代价必然不小!”
三人对视一眼,他们明白,沈沐风说白了是让他们花钱,而且还是大钱,不过三人觉得,这笔买卖不是不能做,就像他们之前商量好的一样,如果确定沈沐风是敌人,甚至能够威胁到他们的生命,大不了抛弃这里的基业远离这里,和命比起来,钱就算再好,可也要有命花才行。
所以沈沐风说的这些,无论是胡九指还是张进酒,并不是不能接受,不过接受归接受,自然不能对沈沐风一点防备都没有,如果连戒备之心都没有,他们也就不是如今的万山县三大家族。当然,张猛除外,这家伙就是个莽夫而已。
不过两人从骨子里来说,和张猛没有什么区别,都是见钱眼开的商人,以求利益的最大化,如果合作能成功的话,就有机会成为大夏国最富有的人,有了钱离权利还远吗?子孙万代享受荣华富贵,唯一和张猛不同的是,他们要理性一些,想的也要远一些罢了。
“大人您尽管吩咐,我等定当言听计从!”
“好,我就等三位的这句话,三位放心,跟着我是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具体的我要谋划一番,三位等我消息便是!”
第26章 规划万山()
“好,我等的就是三位这句话,三位放心,跟着我是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具体的我要谋划一番,三位等我消息便是!”
三人哪里还有心思喝酒,闲聊一会便纷纷告辞离去,他们也需要好好的思虑一番,毕竟相比于沈沐风,他们三人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同盟。
三人离去后,沈沐风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他本是内向的人,所以朋友也不多,工作之后才算是懂了点人情世故,可来到这个世界上以后,别的没学会,脸皮厚,忽悠人倒是自学成才,其实沈沐风也明白,这是真的逼到份了。
此前沈沐风是想将三大家族一网打尽,但是有了黄三这个底牌之后,沈沐风的想法也有所变化,这也是吃饭前沈沐风思考良久的决定,万山县的问题在于三家,可若是将三家一网打尽,对于万山县的恢复没有半点好处。
原因很简单,三家垮了,依附于三家的中小家族将会彻底混乱起来,这种混乱甚至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那么问题来了,想要打垮三家,又能让万山县的百姓得到实惠,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个办法,一来能让百姓得到实惠,二来通过建设万山县来削弱三家的财力,如果没有了钱,三家还能有多大的力量可言,而这才是沈沐风想到的终极计划。
三家盘踞多年,现在的自己还不足以抗衡,但是如果将三家拉倒自己的阵营,帮助自己恢复万山县,那么对三家的消耗也是不小的,自己收获民心,慢慢壮大自己,加上有黄三这张暗牌,只要站稳脚跟,覆灭三家简直轻而易举。
所以沈沐风当天下午就开始制定一系列的计划,其中包含万山县房屋居住问题,发展经济,教育,善养孤寡老人等等。
说白了分为四个方面,吃穿住以及教育问题,吃穿住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老百姓可不会管你是谁的天下,老百姓想要的很简单,无非生存二字,这也是为什么偌大的万山县,在十多年间,从八万多人的大县镇锐减到两万人的主要原因,能走的都走了。
其实沈沐风也有些纳闷,这里是万山县,背靠天脊山脉,百姓不少都是猎人,可以说是民风彪悍,何以被三家如此欺压都没有多少人反抗。
不过细细一琢磨沈沐风有些明白了,万山县比较特殊,十数年前人们生活的比较安逸,可自从朱启贵接任万山县知县以后,才发生了扭转,老百姓就是这样,没有多少人会主动造反,可想要造反的时候已经晚了,真要到了都是老弱妇孺的时候,还又什么能力去跟着造反。
在华夏历史上,有很多的农民起义,也如同朱元璋推翻腐朽的王朝的例子,但是在历史的洪流中,和受欺压的平民百姓相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再说当时的万山县,百姓还没有到吃不上饭的地步,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有朱扒皮和三大家族的万山县是没有盼头了,所以在数年之间人口不断的锐减,百姓也纷纷的离开故土寻觅活路。
加上这些年三大家族羽翼已丰,又有一群附庸的家族,就是想要反抗也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况且三大家族冷血残忍,大肆杀戮作对的人,后来就算有人想反抗,不为自己打算,可也要考虑家人。
当然,这些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沈沐风就算想要立刻让三大家族消失,却也不能轻易动手,毕竟他要负责的是这两万百姓,不过也不是说三大家族犯下了罪行,就可以一笔勾销,沈沐风已经做好秋后算账的准备。
现在沈沐风考虑的是民生问题,首先是住房,要解决的有很多,盖房需要砖瓦,这就需要建一座窑厂,专门烧制砖瓦,如果在州府购买,运输不说,耗费人力物力财力都不小,有些得不偿失。
而县衙后山就有一个黄泥坡,不到七里,正好可以在那里建窑厂,烧制砖瓦的木材漫山遍野,长远考虑,建一座窑厂的意义远大于购买砖瓦,这笔账沈沐风还是能算得清的。
砖瓦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就是盖什么样的房子,按理说盖楼房最好,可这里没有水泥,如果大面积盖木楼,耗费的工匠极多,想要盖三层以上的木楼更不现实。
想了想沈沐风决定盖两种房子,一个是砖瓦房,这种房子要贵一些,剩下的就是泥土房,黄泥参入稻草,居住没有丝毫的问题,经济实惠,需要工匠的水平不用很高,就是普通人完全可以,只要规划好一样不会差。
吃的问题要容易一些,粮食对沈沐风还好说,既然将三大家族拉上船,那么粮食等食物的价格必须恢复市场价格,而自己也算是稍微富裕点,还能撑一段时间。
况且这里背靠大山,资源比较丰富,在搞一搞养殖,譬如养猪养羊养兔子,还可以开垦一些农田,填饱肚子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反倒是穿衣麻烦一些,只能靠买了,已经是深秋时节,衣服是迫切需要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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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三人又在小酒馆碰头,张猛显得颇为激动,口若悬河的憧憬着未来,而胡九指和张进酒显得就有些沉默了,两人并非不相信沈沐风,可今天的事情对两人来说,还是又太大的冲击,回家之后细细一琢磨,总觉得这风险视乎有些太大了一些。
“你觉得咱们这位大人”
话没有明说,可胡九指怎么可能不明白老狐狸的意思,要么铁了心走下去,要么急流勇退离开万山县,躲得远远的,可问题是已经知道了如此巨大的诱惑,又怎么会甘心离开这里,而且这位知县大人看样子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真的能带领他们闯出一条光明大道么?
“我觉得并非没有可能,此人年纪虽轻,可内有乾坤,且不说那些东西,就城府而言也是少有得,否则在京城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也不会全身而退了。”
“是啊!就连老夫我也是自愧不如,以此子的心机城府,日后必不会屈居于小小的万山县!”
“嗯!以此子的能力,少则五载,多着十载必然会有一番大作为,不过我们还是要留一条后路才行,正如同此子所说,万山县是咱们的根基,但不一定是他的根基,只要咱们经营好了,就算有一天离开了他,也未必会差多少!”
“倒是这么个理啊!”
“酒叔,老胡,你们也真实的,脑袋掉了碗大的疤,人家出身富贵都敢玩,我们就更没有什么可怕的,就算那小子真敢玩花样,我们也不是吃干饭的!”
张猛他也知道自己的能耐,除了打打杀杀也就没啥了,如今好不容易上了这条大船,而且是通天的大船,怎么有下去的道理,况且这些年来不说在刀尖上过日子,却也经历了不少风雨,在他想来,这点风险还是值得一冒的。
两人对视一眼,觉得张猛这句话说的有点意思,和那人相比,自己等人还真称得上是泥腿子,人家都不怕咱还怕啥,况且三家盘踞多年,在万山县雄霸一方,怎么也不相信会斗不过那小子。
闲聊了一会,三人各怀心事离去,不过有一点确定了,这浑水他们决定趟了,然而三人并不知道,他们今天的决定只是为沈沐风做了嫁衣,而沈沐风要做的,无非是普通百姓最想要的,‘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这九个字而已。
第27章 棒打恶差()
次日清晨,清静了两天的县衙门口突然热闹了起来,大门口聚集了五十多人,为首的正是师爷田七庭,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讨要县衙拖欠三年的俸禄。
沈沐风这个郁闷,经过昨日的一顿忽悠,三家竟然还敢给自己下马威,难不成对方没上当,不过转念一想又否定了,自己说的有依有据,三家怎么会经得起如此巨大的诱惑,恐怕另有蹊跷。
‘让我妥协,做梦!对,这回就要硬气,如果软弱了,难免三人真的会看出虚实,田七庭你个老小子,老子还没有找你的麻烦,居然还敢来找老子的晦气,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正好拿你这个老小子立威!’
不过沈沐风也知道,这件事情还真要好好的琢磨琢磨,谁让田七庭是地头蛇,张进酒的小鬼,俗话说的好,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别在这小鬼身上吃了鳖,那就得不偿失了。
沈沐风让马三强去告诉县衙外的人等着,稍后就到,暗中叫来了柳老头,想要询问一下这田七庭的情况。
柳老头对于这些人实在是太了解了,便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大人,这田七庭外号田阎王,除了三大家族,这田七庭最遭人恨,自大前年开始,县衙就没有了主事人,而田七庭负责处理县衙一切事务,收赋税,管刑狱,心黑着呢!而且他的那些小妾都是抢来的!”
“柳老头,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找一些告状的,和田七庭有大仇的人,今天我就先灭了这田七庭!”
柳老头一听就来了精神:“大人,您说的是真的?”
“嗯!三家势大还不能动,可他田七庭算个屁,今天我就那他开刀,否则以后是个人都能骑在县衙脖子上拉屎!”
“好!大人既然说了,剩下的事情柳老头我来办!”
“去吧!时间不多,抓紧回来!”
“行,我这就去!”
别看柳老头近花甲之年,可身体着实不错,也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虽说显老一些,可肚子里油水不多,身上的疾病自然也就少了,在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什么心脏病,高血压,糖尿病,太多了,看来也真应了那句老话,人没遭不了的罪,只有享不了的福。
跑偏了,虽然跑偏但也是事实,有这么一件事,一对二十多岁的准备要结婚的小青年,在医院一体检,好家伙,居然都是糖尿病,二十多岁糖尿病,以后要跟胰岛素较劲了,而这个世界没有胰岛素,估计除了达官贵人,也没几个人血糖高,普通百姓不血糖低就不错了。
此刻大堂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搬来了椅子和桌子,田七庭为首的五十多人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聊着天,有说有笑,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一次他们的宝可押错了,等待他们的不是掉头就是牢狱之灾。
其实也不怪田七庭,田七庭等人就是三家的附庸,尤其是田七庭,那是张进酒的铁杆狗腿子,什么事情都以张进酒马首是瞻,起初张进酒是让田七庭给新来的知县一个下马威,如果有变就会通知田七庭。
可问题是,昨天的变故实在是太大了,对三人而言无疑是一场地震,就算是老谋深算的张进酒,也在床上辗转到三更天才睡着,知会田七庭,拉倒吧!早就把田七庭抛到了九霄云外,而田七庭哪里知道三家和知县的密谈,结果三天期限一到,直接来县衙闹事要钱,这不是找死是干什么!
如果说张进酒现在通知田七庭还来得及,可张进酒是谁啊!下人们怎么会打扰张进酒休息,本来就半夜三更才睡着的,如今正搂着枕头做着美梦,又岂会知道他的铁杆狗腿子今天就要送命于此。
等了一个多时辰,太阳爬起了老高,阳光驱散了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