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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月的科目训练,一共三个月的高强度训练,有近百人无法忍受高强度的训练而退出平兰军,当然,这些人退出的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要上战场了。
沈沐风的军令状是四个月收复万平州,急训了三个月,给沈沐风留下的时间不多了,然而让沈沐风郁闷的是,按规定的时间,和平兰军一同出征的通州军迟迟没有出现。
沈沐风派人去打探,结果让沈沐风郁闷的是,通州州蔚王向天居然只走了一半路程,更是谎报有叛军对通州军不停袭扰。
傻子都明白这叫拖延时间,还特么出来叛军了,如果说有土匪和敌国奸细烧扰倒是有可能,万平的叛军怎么可能出现在通州附近。
半个月走了一百五六十里路,合着一天走了还不到十里路,尼玛这叫什么速度啊!乌龟一天估计也能爬两里吧!
沈沐风明白,这王向天是不用指望了,就算是一同出征,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去了反而是拖后腿,沈沐风索性不等了,通报全军,三天后开拔出征。
傍晚,沈沐风将孙玉文孙玉武两兄弟叫了出来,亲自送到州衙大门外,两个小家伙如今已然是脱胎换骨,身体站的笔直,原本白皙的小脸晒得黝黑,更主要的是,两人身上的气息完全都变了,少了青涩,多了几分稳重。
“你们两个可以滚蛋了!”
两兄弟露出茫然之色,沈沐风气不打一处来:“解散,滚蛋!”
两兄弟这才回过神,随即欢呼一声撒丫子就往州衙跑,两兄弟这三个月可是遭老罪了,说是扒了一层皮也不为过,蒙着被子在被窝里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
一听少爷回来了,孙夫人就急急忙忙跑了出来,可看到自己的两儿子,却着实被吓了一跳,根本无法相信这还是自己的儿子,黑了,也瘦了点,尤其是拿双手,尽是厚厚的老茧。
三个月,只不过三个月没见而已,自己的儿子变成了这般模样,听到两兄弟要吃饭,孙夫人以为俩儿子是饿了,赶忙让下人做了一桌子的饭菜,结果这俩货可好,吃饭速度那叫一个快,不到三分钟就将桌子上的饭菜一扫而空,就仿佛几天没吃饭似的。
别说孙夫人心疼了,就连孙福义也吓了一跳,这地多少天没吃饭啊!其实饭倒是管够,可在军营吃饭,那是靠抢的,动手慢了好的都让别人吃了,兄弟两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吃饭方式。
第117章挖坑自埋【一更】()
别说孙夫人心疼了,就连孙福义也吓了一跳,这地多少天没吃饭啊!其实饭倒是管够,可在军营吃饭,那是靠抢的,动手慢了好的都让别人吃了,两兄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吃饭方式。
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孙夫人眼圈一红,眼泪不自觉在眼眶中打起转来,反观孙福义,除了刚刚的吃惊,如今是一脸欣慰的表情。
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他太清楚了,但这仅仅三个月而已,竟然有了如此大的变化,看看这站立的姿势,腰杆挺得笔直,虽然吃饭狼了一些,可大老爷们这样吃饭也无所谓。
吃完饭后,佣人送上茶水,看着自己两个儿子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瘫在椅子上,孙福义那张白白胖胖的脸上满是笑容。
“玉文玉武,你们俩在军营里苦不苦!”
小哥俩不约而同的喊道:“苦!”
“爹,那个沈州蔚实在是太可恶了,我们年纪是最小的,天天都抢不到好吃的,吃的都是人家的残羹剩饭,体力跟不上还老受责罚,更可恨的是那个小黑屋,满屋子尿骚味,他居然把我们丢在里面好久,实在是太可恶了!”
孙福义微微皱眉,心说这沈沐风够狠的,还真下的去手,可紧接着孙玉文话头一转道:“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军营了,在军营里吃饭那叫一个香,一开始我们吃不饱饭,一天天饿的饥肠辘辘,可后来发疯似的抢饭吃,那吃的叫一个香啊!”
孙玉武似乎想到了什么嘿嘿笑道:“爹,你是不知道,我们班有个大块头,可有劲了,是我们班长,这个家伙也很可恶,居然还抢********吃,我们还挨了顿揍呢!
不过那家伙倒霉,被当着全军营脱光受鞭刑,当时都笑死我们了!
这家伙受了鞭刑,坐都坐不住了,还跟我们抢饭,结果我们哥俩狠狠的揍了回来,后来就没人敢欺负我们俩了”
孙玉武就好像是炫耀一般说着,可说着说着就皱起了眉头:“哥,这快开战了,不知道班长的伤好没好”
在军营中的生活慢慢浮现在眼前,觉得在军营里似乎也没有那么苦了,反而现在有些没着没落的感觉。
打发走两个儿子,孙福义一脸的沉思之色,旁边的孙夫人叹了一口气:“这小沈也太狠了!看看咱儿子,手上都是茧子,还瘦了一大圈,他们可是孩子啊!不行,我非去找他理论不可!”
孙福义突然一拍桌子:“你懂什么!你当真以为人家是在欺负咱儿子!”
孙夫人吓了一跳,丈夫可从来没有和自己这么说话过:“这不叫欺负,什么还叫欺负啊!”
“欺负,你难道没有看到孩子们的变化吗?愚蠢,如果说公主也在军营中如此这般的训练,你还觉得是欺负你儿子么!这叫历练,磨砺心志,以前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现在呢!身体笔直,也沉稳多了,这是你花再多少银子都换不来的!”
“可咱儿子也不能随随便便被一个兵痞给欺负了啊!”
“愚蠢,沈老弟把我儿子放在军营,岂会不盯着,能让一个手下欺负咱儿子,所以这很可能是沈老弟有意安排的,欺负你儿子,那是为了教他们喂饱肚子,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连饭都抢不到嘴里,活着干什么!
夫人呐!我们都不年轻了,也有离开的一天,如果咱们儿子一直娇生惯养,当我们百年之后谁还会惯着他们啊!
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我们惹不起的人,当真以为没人敢动他们,笑话!沈老弟是在教他们做人,吃苦受累没什么,我们年轻时候吃得苦还少吗!玉不琢不成器,沈老弟他做得对,我们是欠了人家一个天大的人情啊!”
孙夫人抹着泪不再说话,孙福义很少发脾气,甚至外人看来有些妻管严,其实那是孙福义让着夫人,生孙玉文兄弟两个的时候受了不少罪,身子一直就不好,平时都让着,可今天不一样,如果不是担心打仗,孙福义甚至想让自己的儿子在军营中,多历练两年。
转眼间过去了两天,就在孙福义为儿子改变而感到庆幸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孙玉文两兄弟怎么也在家呆不下去,死活都要回军营。
孙福义捂着头,望着两个儿子倔强的眼神,是一个头两个大,没办法,只有去请沈沐风,不到一个时辰,沈沐风来到了州衙,孙玉文孙玉武两兄弟看到沈沐风到了,立刻站的笔直,甚至用期盼的眼神望着沈沐风,希望军长能把他们带走。
“老弟,这可怎么办啊!这俩兔崽子死犟死犟的,怎么说都说不动!”
沈沐风给了孙福义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转身看向两兄弟:“我问你们,军人的职责是什么?”
“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
“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那好,你们告诉我,你们是军人么!”
“回禀军长,我是平兰军二团一营三连二班战士孙玉文!”
“回禀军长,我是平兰军二团一营三连二班战士孙玉武!”
“那我问你们,成为平兰军士兵的条件是什么?”
“忠诚,勇敢,永不言弃!”
沈沐风照着俩兄弟的脑袋一人拍了一巴掌吼道:“成为平兰军士兵的条件是年满十八周岁,所以说你们还不是平兰军的士兵!”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答道:“回禀将军,我们在三连二班受训三个月,所以我们是平兰军的战士!”
沈沐风暗暗想,行啊!还特么跟老子较上劲了:“什么意思!你们两个是铁了心对吗?”
“我们是平兰军二团一营三连二班战士,忠诚,勇敢,永不放弃是我们的宣誓!”
“兔崽子,老子还治不了你们了!”
沈沐风说完拿出一根鞭子,孙夫人吓得脸都白了,想要阻止,岂料沈沐风将鞭子丢给跟着来的两个执法大队队员,而自己则脱了上衣。
“平兰军军长沈沐风违反军纪,将孙玉文孙玉武二人私自放入军中,刑鞭刑五十,以儆效尤!”
两执法队员对视一眼,只见沈沐风已经开始瞪他们了,其中一人才硬着头皮拿起了鞭子行刑,然而此刻的孙家兄弟已经傻眼了,须知被打的这位可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军营中的老大军长啊!
孙福义原本笑眯眯的神色第一次露出郑重,实在是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结果,不过心里对沈沐风的感激溢于言表,平时对沈沐风只是觉得很有能力,有好感,如今才真的把沈沐风当自己人。
而沈沐风的心里则懊恼无比,什么叫自己挖坑埋自己,自己这就是。
第118章出征前夕【二更】()
虽然是挖坑自埋,但沈沐风真的就那么傻吗?还带着执法队来,其实沈沐风之所以这么做,其实还有更深层的意思,那就是明正典刑。
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模样,就应该纯粹一些,违反军规军纪就要受到处罚,自己是平兰军一军之长,自己都如此,更何况其他人了,今天这件事情通过今天在场的人宣传出去,以后若有人胆敢违反军纪,那就别怪自己心狠。
不过想法虽然好的,事情干的也漂亮,可打在身上那叫一个疼,五十鞭子下去,后背都被抽的血肉模糊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沈沐风硬是咬着牙没有哼出一声。
五十鞭子打完,沈沐风已经有些站不住了,两个执法大队的队员赶忙上前搀扶,沈沐风这才勉强站稳身形,望着目瞪口呆的孙玉文孙玉武,沈沐风声音沙哑的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不是平兰军的战士了,还想当老子的兵,等十八岁以后再说,这个规矩,任何人都不得违背!”
沈沐风说完转看向孙福义:“老哥,人情我可还上了!”说完还勉强的笑了笑,然后在搀扶下向这大门外走去,而孙玉文孙玉武两兄弟则露出一脸的失望之色,孙福义喉咙微微蠕动,那个谢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沈沐风离开后,孙福义黑着一张脸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想当兵?”
两兄弟一个劲的点头,孙福冷笑连连:“我给你们三年时间,在军营中什么样,在家就什么样,三年之后如果你们还能如此坚持,我亲自送你们去当兵!”
两兄弟对视一眼,眸中闪过坚定之色,今天这件事对兄弟二人的触动很大,在军中三个月,他们思想上有了很大的转变,甚至已经习惯了军中的生活。
有人会觉得,这不是闲的蛋疼找罪受么!其实不然,就拿华夏进来建国后来说,那时候的人思想单一,纯粹,无论是做什么工作很有韧性,可后来就不一样了,受到外物的影响很大,很多人做事情都没有长性,姑且算是思想解放的后遗症吧!
而这个世界上也是如此,能够影响男人的恐怕也只有赌场和青楼了,而这两个地方都是销金窟,大夏的普通百姓能玩得起的不多,也没有多少人愿意深陷其中,加上这个世界对思想的禁锢,以及完全不懂得洗脑的强大,在周而复始的操练,以及不停的洗脑下,渐渐的融入其中,而人一旦习惯了一件事物,想要改变却并不容易,就像吸烟喝酒,那都是有瘾的。
而这对小哥俩的情况还有所不同,只不过才十五岁,按理说这个年纪不算大,但是在乡下结婚者比比皆是,就像老话说的,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而孙家两兄弟那是富贵人家,不缺钱,对子女的溺爱可想而知,真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过溺爱归溺爱,孙福义有两条不可逾越的铁律,那就是赌场和青楼,而精力旺盛跟牛犊子似的哥俩,潜意识中接受了军营中的生活。
当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和思想上的转变,则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而今天沈沐风的这一处,无疑是在兄弟二人的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就像老话说的,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这个世界的人多为执拗,有点一根线,认准了一条道跑到黑,所以在无形中,更加刺激了两兄弟对军营的渴望,想成为沈沐风那样的人,而这是孙福义没有想到的。
此刻马车上,沈沐风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这个时候行刑的两个执法大队的队员,一脸的忐忑,紧张的看着沈沐风,生怕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