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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沈沐风有些惊讶了,因为这些信息是他从未接触过的。
武元九式的来历是一个叫做武元星系的地方,没错,是星系,就如同银河系一般的存在,在武元星系,这个武元九式是一个叫战天族的大帝所创,是战天族奉为至宝的存在。
沈沐风是愣了半天:“靠这都哪跟哪啊!”
可沈沐风随即就有些明白了,无论是药剂还是技能书,亦或是化灵果,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么这个世界副本系统,把自己带来了这个世界,那么说不定还会把自己带去别的副本世界,比如说这个武元星系。
最好的证明,那就是物品第一次出现来源地的信息,也许是沈沐风想多了,可这样的想法在沈沐风的脑海里,怎么都挥散不去。
“管他呢!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倒要看看这武元九式有什么令战天族推崇的。”
沈沐风渐渐的冷静下来,将武元九式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然而沈沐风随即就有些意外了,说是武元九式,竟然少了一式,只有八式而已,以八个姿势配合运行内力元气。
而这八个姿势分别应对修炼的四大境界。也就说,现在的自己正好可以修炼第一式,第一式的动作没什么难度,但是以这样的姿势运行元气,沈沐风还感觉不是一般的有难度,元气就仿佛受到了万斤重力一般,运行速度慢的吓人。
“龟速,恐怕还不如乌龟的速度”
而且还不仅仅如此,浑身也酸疼无比,就仿佛那万斤巨力也同时作用在身体上一般。
沈沐风咬着牙坚持,因为武元九式的解释,每一式第一次做的效用最大,坚持的越久越好,所以沈沐风几乎使上了吃奶的力气,可也坚持了不过六分钟而已。
而且从第三分钟开始,沈沐风的身体就已经抑制不住的颤抖,第四分钟双手双脚已经不听从自己的使唤,饶是如此沈沐风还是撑到了第六分钟,而沈沐风也瘫痪一般倒在地上,甚至连动一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沐风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所谓的武元九式第一式就如此的变态,那龟爬般的运行速度,就仿佛元气在经脉中受到了莫大的束缚,而对于能够坚持六分的时间,沈沐风想一想都感觉头皮发麻。
因为三分钟后的每一秒,感觉是那么的漫长,那种抑制不住的颤抖麻木,甚至带有如同虫蚁啃食般的痛楚。
稍作休息,沈沐风拿出了一瓶体力药剂,直接灌了下去,待体力恢复,身体的不适都消失之后,沈沐风开始做武元九式的第二个动作。
而第二个动作的变化幅度不大,但诡异的是,那种千斤万斤的巨力消失了,就连身体也仿佛失去了原有重量一般,元气在经脉中奔腾,运行速度竟然是正常运行速度的两倍到三倍快。
打个比方,如果平时元气运行的速度好比六十迈,如今却达到了一百五十迈,而且是只快不慢。
但诡异的是,元气运行并没有出现任何差错,就仿佛有牵引一般,在经脉中奔行,而这才是沈沐风最为震惊的地方。
一慢一快,一重一轻,完全是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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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大夏皇宫,养心殿。
在养心殿中,夏渊独自一人喝着闷酒,太监大总管伍德佑小心翼翼的候着,对于伍德佑来说,这些日子过得可谓是战战兢兢,皇帝几乎天天发脾气。
伍德佑当然不是普通的太监,心机眼力自然都不缺乏,否则也坐不上这如今太监大总管的位置,朝堂局势纷乱,自从五个月前就已经有了征兆,弹劾忠烈王的奏折如同雪花一般,这前前后后已经有四个老倌撞死在金殿上。
直到两个月前,他就已经察觉到,皇帝的话语权几乎已经无法传出宫外,伍德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词,架空,皇帝的权利被架空了。
“酒,拿酒来!”
伍德佑一个哆嗦,看了看已经醚酊大醉的皇帝夏渊,一咬牙道:“陛下,您万万不能再喝了,再喝就伤身子了啊!”
“混蛋,就连你也要违背朕的命令吗?”
伍德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却依旧劝道:“陛下,您就是杀了小人的头,也不能再喝了,您的身体精贵,真要是喝坏了身子,就中了那些乱臣贼子的奸计了啊!”
夏渊仰倒在椅子上,脸色由狰狞变成了大笑,笑声中有种复杂南明的意味:“朕有些乏了,你退下吧!”
伍德佑闻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才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不过却将不远处柜子上的奏折,也一并拿了出去,那动作就跟做贼一般。
这让凝视着伍德佑的夏渊,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可随即心中升起一股暖意,也许在伍德佑心里,奏折已经毫无意义,只会让他这个皇帝心中烦乱。
当伍德佑离开之后,夏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闭目片刻,身上渐渐的有水雾蒸腾而出,任谁都想不到,堂堂的一国之君夏渊,竟然是一个内家高手。(。)
第172章有人相助【一更】()
片刻之后,夏渊吐出一口浊气,看着满桌的酒菜露出一抹苦笑,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装多久,也希望尽快的结束这一切。
就在这个时候,大殿的门被慢慢的推开,动作极其轻柔,夏渊眸中闪过一抹杀意,不过却闭上眼假寐起来,他倒要看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然而让夏渊意外的是,竟然是伍德佑去而复返,返回来的伍德佑蹑手蹑脚的打开了一个柜子,在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毯子,夏渊心中复杂,同时对伍德佑的好感上升了一个层次。
他是君王,很多时候他看到的只是结果,甚至在他的心里也只想看到结果,至于那些过程对于他来说,反而多余。
但是今天,让他有了种特殊的感觉,也许过程和细节更加值得人推敲,也更加值得人去深思,或许这样更能看清一个人的面目。
比如说明镜,他视为的兄弟,并且委以重任的兄弟,在这最为关键的时候却保持了中立,这就是他信赖的好兄弟,在他的身后狠狠的通了一刀。
其实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可夏渊就是忽略了细节,过分的信任明镜,才导致暗卫彻底摆脱了皇权,这是夏渊最为后悔的事情。
当伍德佑将毛毯轻手轻脚的给夏渊盖上后,夏渊突然睁开了眼睛,正好和伍德佑四目相对,伍德佑吓了一跳,赶忙躬身退后,不敢和夏渊直视。
而夏渊则做起了身子看着伍德佑:“坐吧!与朕说说话。”
伍德佑咽了咽口水,一时有些犹豫不决,夏渊微微笑了笑,脸上哪还有半分的酒意:“坐吧!我能信任的人不多了,而你值得我去信任!”
伍德佑眼圈一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二话不说连连磕头,磕了三个头后,这才畏畏缩缩的坐在酒桌旁的椅子上,等着夏渊的询问。
“说说忠烈王,你和忠烈王相熟,朕想知道你对忠烈王的看法,朕想听实话!”
伍德佑心脏骤然一停,随即不敢隐瞒的将和沈沐风的过往说了一遍。
“陛下是小人的主子,小人的一切都是陛下给予的,小人能给的也只有一片忠心!”
如果是在平时,夏渊绝对不会在意这些话,表忠心的人多了去了,他又怎么会当真,但是有了伍德佑之前一系列的举动,对伍德佑没有丝毫的怀疑。
“陛下,我与忠烈王相交颇深,小人两度受到忠烈王的礼遇,忠烈王为人随和,带人有礼,一视同仁,无论是对下属还是平面百姓,甚至是小的这个阉人,都未有半分贬低之意。
昔日沈兄弟只不过是一州州蔚,对小的也许有拉拢之意,但就算是当上了忠烈王,小的也为见过沈兄弟区别对待他人,对于小的更是如同以往一般,所以小的认为,此人若为陛下所用,必将是大夏之福,陛下之幸!”
夏渊没有想到谨小慎微的伍德佑,竟然对沈沐风如此的推崇,不过还是板着脸问道:“难道他就不是伪装的吗?难道就不会是所图非小吗?”
伍德佑想了想说道:“陛下,此人机智过人,但是陛下,小的自认还是有些眼力,小的在沈兄弟的眼中,看到的不是对权势的贪婪,不是对金钱的渴望,反而看到最多的则是怅然。
小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沈兄弟在想什么,但是小的觉得,一个没有贪欲的人,是不会成为佐天那等乱臣贼子,不会被人所限,所以正如小的刚刚所说,此人若为陛下所用,将是大夏之福,陛下之幸!”
夏渊没有想到伍德佑在这里等着自己,可也因为伍德佑的话陷入了深思,他所想的是两方面,一方面是如何拉拢沈沐风,另一方面是如何掌控沈沐风,因为伍德佑说的也是他心中所想,毕竟夏渊有关沈沐风的情报的确不少。
尤其是伍德佑所说,这个沈沐风一视同仁,嫉恶如仇,对权力金钱没有太多渴望,毕竟一个权力金钱**强烈的人,是不会表现的太过于平易近人,更不会将钱大把大把的往外撒,所以伍德佑的话印证了夏渊心中所想。
可问题是,没有对权利和金钱的**,那么自己如何拉拢,且不说对金钱,就算沈沐风真的爱财,估计人家的钱要比自己内府中的还要多,这是事实,所以用金钱拉拢那是想都不用想,而权势自己已经给予了能给的一切。
许久之后夏渊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完全本钱拉拢沈沐风,甚至需要仰仗沈沐风才能摆脱此次的危机。
“陛下,为何叹息?”
“德佑啊!你说如何让你这个沈兄弟为我所用啊!”
伍德佑愣住了,而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微微一笑,露出贱贱的表情:“陛下,何必去拉拢呢!”
夏渊被弄糊涂了,心里也有些恼怒,这个伍德佑居然蹬鼻子上脸了,还敢吊自己的胃口:“想死是不成,有话快说!”
夏渊笑骂一句,反而期待起来,伍德佑苦着一张脸说道:“陛下,沈兄弟的胸襟无人能及,他是最看不得老百姓受苦,万山县如此,平兰如此,万平亦是如此,可以断定,沈王爷菩萨心肠,怕是最见不得这天下百姓受苦。
所以小的觉得,权利越大,责任也就越大,就像陛下您,日夜为国操劳,何尝不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吗!
他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他就不得不面对他的责任,陛下如此,他亦是如此!所以陛下,此人无需拉拢!”
伍德佑心中忐忑,可久久没有听到夏渊的声音,下意识抬起头,发现夏渊正在沉思,这才慢慢的退了出去,当关闭大殿的殿门之后,伍德佑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伍德佑来说,他能帮沈沐风的的确不多,尤其是这皇权被架空的时候。
所以在伍德佑心中,他做的这一切,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
“沈老弟啊!老哥我也就这么大的能耐了。”(。)
第173章孙家酒楼【二更】()
别看伍德佑善于溜须拍马,但那是在宫里必修的课程,可想要爬到伍德佑现在的位置上,也不乏运气胆量以及独到的眼光。
伍德佑对于夏渊,可谓是相当的了解,甚至比夏渊还了解他自己,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在皇宫中夏渊就是天,伍德佑时时刻刻要揣摩他的想法,然后小心翼翼的印证。
伍德佑为什么敢劝酒,为什么敢私自给夏渊盖毯子,真的就是出于关心吗?也许是出于关心,但更多的是本能,这么多年他对于这位主子可是了然于胸,看似借酒消愁,其实那只是故意传达给外界的信号罢了。
而以这位皇帝的性格,怎么可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在背后隐藏的实力绝不会小就是了,至少有自保能力,权利被架空,暗卫的独善其身,虽然让夏渊陷入被动,但如果说夏渊这个皇帝没有底牌,那是打死伍德佑都不信。
当然,伍德佑依旧不看好夏渊,只不过身处皇宫,他这么做只是出于本能。
不过也能通过这件事,看出伍德佑的本质,虽善于钻营,但本质来说,还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
当然,一个太过于自私自利的人,通常也走不到太高的高度,圈子只会是越来越小,毕竟没什么人愿意跟自私鬼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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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兰陵郡的沈沐风已经准备前往京师,半年之约还有一个月,如今平兰万平政务稳定,有孙福义和肖青云二人,那些个宵小之辈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三天后,沈沐风离开了兰陵郡,半日之后到了万平,然后北渡恒河到了全州,全州这个名义上沈沐风治下的三州州府之一,其实并不在沈沐风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