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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吃不下去,扔在一边,追咬洪力剑。
洪力剑没命逃,魂都吓掉了,拼命叫:“宝贝,救命呀——!宝贝!”
宝贝一挥右手,将河马虾提到空中定住;恨死这个不通人性的怪物,咬牙切齿说:“我要灭掉你!”
蛇头飞人辩解说;“小师妹,请息怒,听我说:灭了它,河马虾很可能灭绝。”
洪力剑在树下瞪着双眼,跺着脚大声喊;“杀死它!杀死它!”
宝贝心里很火:“没有就没有,要它何用?它不但咬我,还咬我老公;白给它黑头鹰吃了?真是气死我!”
“小师妹,大自然就是这样,强者生存;弱者灭亡。我们留住这一品种;也算为人类做点贡献吧?”
宝贝左思右想,咽不下这口恶气。但考虑不能得罪师兄;自己和老公还得靠蛇头飞人保护,说:“我不想管了;你愿意放就放吧!反正我不想看到它!”
蛇头飞人一挥手,河马虾入水就不见了。
洪力剑在树下横眉竖眼大声叫;“怎么把它放了?是谁干的?它要吃我;还把它放了?”
宝贝遮掩道:“阿剑;是我让师兄放的。”
洪力剑想不通,大声嚎叫:“宝贝;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宝贝脚还在流血,从树上飞下来,用手挽住洪力剑说:“阿剑呀!这是热带丛林;河马虾就要绝迹了;忍一忍吧!让这稀有动物留个种!”
洪力剑困惑道:“可它要吃我;你们还放走它?难道它的命比我的命重要吗?”
宝贝耐心劝道:“你只是有惊无险;我呢?我的脚还在流血;被这怪物拖下水去,差点在水里被它吃掉。亏得有师兄在,要么你想想我还能活吗?你又救不了我!”
洪力剑似乎明白了什么,惭愧道:“我真无用!”心里沮丧着和宝贝进野营蓬。
蛇头飞人脸露惭愧之色,叹息道;“这畜牲真是不知好歹!小师妹好心给它吃的;它还要吃人。”说完人不知去向。
天渐渐黑下来;丛林里到处是虫鸣、鸟叫。宝贝怕野营篷遭袭击,用魔法将野营篷移到高空,紧紧抱着洪力剑,对着耳朵悄悄说:
“老公!你想杀死河马虾,我也想呀!可是我们一路靠师兄保护;师兄要我放,你说放不放?万一得罪了师兄;我们就没人保护了!你说我们还能回到家吗?”
洪力剑仔细想想是这个道理;一路走来,亏得有宝贝师兄保护,才会这样安全,找台阶下说:“宝贝,我气昏了头;还是你考虑周到;我会忘了这事。”
“这就对了。”
洪力剑闻到宝贝身上的香味,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紧紧抱着。。。。。。
宝贝转身搂住洪力剑,全身颤抖,好一会,手才松开,平平躺下说:“阿剑,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洪力剑心平气和说:“你问过多少遍了。”
“可我不放心!”
洪力剑重复道:“我爱你!我会爱你到老!”
“当真?”
“当真!”
宝贝还是不放心说:“我们要拉勾。”
洪力剑没兴趣说:“那是孩子玩的游戏?拉勾干什么?”
宝贝嗲声嗲气说:“不,就要拉勾!你拉不拉?”
“好好好,我拉!”洪力剑把小指伸出来和宝贝的小指勾上,大拇指对着大拇指。
宝贝唱道:“拉拉勾;拉拉勾;一生夫妻不回头;你不走,我不走;生生死死爱不够。”
洪力剑笑道:“宝贝,这拉勾歌是你自己编的?”
宝贝自豪告诉说:“当然。你老婆是什么?是诗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当然不会忘;那是我们相识的日子。没有‘出院接风洗尘酒宴’,我们也许永远不认识。”
“哦,对了!你是沈虔南家的亲戚吗?怎么会来参加我的‘出院接风洗尘晚宴’?”
“我父亲和你父亲是朋友;那天我父亲说家里有客走不开;只好由我来代替。”
“我父亲和你父亲怎么认识的?他们隔得很远呀?”
“那就不知道了。那是老人们的事,问也没用!”
“那你父亲还反对我们的婚事。”
“宝贝,你的情况你自己知道;老人哪有不顾及?要么,早就把你介绍给他们了?”
野营篷外传来“扑嗡嗡、扑嗡嗡”叫声。
宝贝问:“这是什么声音?”
洪力剑害怕道:“我也不知道。”
“嚓、嚓嚓!”穿透野营篷的响声。
洪力剑立即从小黑方挎包里掏出手机,打开手机手电筒一照,野营篷被什么东西戳穿三个小洞。
篷外又传来“扑嗡嗡,扑嗡嗡”叫声。
宝贝惊道:“阿剑,它们又来了。”
“嚓,嚓嚓;嚓嚓,嚓!”
洪力剑赶紧用手机手电筒照,五根黑尖嘴,尖溜溜插进来。
宝贝越看越恐惧,惊问:“到底是什么东西?等我喊师兄帮忙看看。”宝贝对着野营篷外,大声喊:“师兄——!师兄——!快看看野营篷外是什么东西?”
宝贝喊完,野营篷外没回应。接着又喊:“师兄——!师兄——!请帮忙看看,野营篷外是什么东西!”喊完依然没回应。
宝贝嘀咕道:“师兄跑到哪去了?是不是因为河马虾的事得罪了,人家不想再保护我们?”
洪力剑辩解;“不会吧;你师兄不会这样小气,可能干什么去了;再喊喊看。”
第129回()
第129回
宝贝大声喊:“师兄——!师兄——!”野营蓬外仍然没反应。宝贝自我安慰:“师兄可能不在,,怎么办?”
“扑嗡嗡、扑嗡嗡。。。。。。。”扑嗡嗡的声音很多,好像把整个野营篷围住。“嚓,嚓、嚓嚓,嚓。。。。。。”没完没了插进野营篷内。
宝贝和洪力剑慌慌张张,紧抱一起,缩成一团。洪力剑用手机手电筒在篷里四处照,发现野营篷到处都是洞。如此下去,它们会把野营篷插烂钻进来。
野营篷外“扑嗡嗡,扑嗡嗡”的声音密密麻麻;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感觉。接着又是“嚓嚓嚓”的声音。野营篷到处插得是洞。
洪力剑蓦然想起来,问:“宝贝,你不是会魔法吗?怎么不用?”
宝贝醒悟说:“我刚才吓昏了,对使用魔法还不习惯。“大声喊:“定——!”有些尖溜溜的,像针一样的东西刚插进来就定住了。宝贝用手摸摸尖溜溜的东西,
细长细长的,很像小鸟的嘴。宝贝说:“阿剑,把野营篷门拉开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洪力剑拉开一道缝,不敢把头伸出去,害怕道:“宝贝,万一把我的头插个洞,怎么办?”
宝贝一伸右手,一个东西从门外闪进来;宝贝捏在手中喊:“阿剑,用手机手电照照是什么东西?”
洪力剑回头,惊问:“抓到了?”洪力剑用手机手电筒照一照;是只小鸟,全身金晃晃、闪黑光,长长的嘴约十五厘米,是身体的三倍。
洪力剑很好奇:“这是什么鸟?飞起来‘扑嗡嗡’响。它为什么要用嘴插野营篷呢?”
宝贝说:“我也不知道。没灯光它们也能飞。它们来插野营蓬干什么呢?难道它们会吃人?这么小的东西,怎么吃得了人?阿剑,让我飞出去看看?”话一落,人就不见了。
洪力剑看傻了眼,问:“宝贝,你是人还是鬼?也太吓人了?说话间,就不见了?”
宝贝来到野营篷外,转一圈;野营篷外到处都是这种小鸟,最低也有一百多只;东一只,西一只,高高低低定在空中。宝贝本想把它们全部收进篷内;
但又不知这些小鸟来干什么?干脆保持原样,等明天师兄来看。宝贝一隐身,飞进野营篷,从洪力剑身旁冒出了。
洪力剑吓得全身哆嗦,好一会,才回过神,问:“宝贝,你到底是人还是鬼?怎么会隐身?”
宝贝抱着洪力剑的头,深深留下一个吻说:“是你老婆;今夜我们要好好甜蜜甜蜜;趁师兄不在,你想怎么甜蜜都行;度蜜月就是度这个。”
洪力剑摆摆手,疲惫道:“宝贝,你饶了我吧!我快累死了!还是顺其自然吧!”
宝贝想一想自己也很疲惫说:“咱们就睡觉吧。”
洪力剑左思右想,越想越恐惧,把头钻进宝贝怀里紧紧抱着,全身凉冰冰的很害怕。宝贝身上的香味让洪力剑精神振奋,忍一忍;还是没忍住。。。。。。
宝贝紧紧挽着洪力剑脖子,不停喘息,身体微微出汗,颤颤抖抖,抽搐好一会,才把手松开;心平气和躺下;不一会,进入梦乡。。。。。。
在梦里,英俊青年从明亮的七彩光芒中走出来,微笑道:“宝贝,热带丛林是个危险地带;多少人进来,没走出去;所以,要人保护,才能顺利完成蜜月旅程。
既然你选择了这里,就要勇敢走过去。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现在可以跟我说?”
宝贝很高兴,微笑道:“师傅,师兄能用火攻击猎物;我为什么不能?”
“这事我知道:师兄说得没错;你是肉身实体,不能注入火源,会烧焦你的五脏六腑,导致生命不保。但还是有机会;等时机成熟;我会教你。”
“师傅,我的身体有魔源,不知怎么用,需要指点?”
“身体注入魔源,意味着除雷、电、火之外,什么都可以用;只要掌握要领就行,慢慢体会!不懂,直接问师兄;他会告诉你。
你还不知道;师兄是位魔法高深的魔师,已达到授徒条件;只是丛林之大,也需要像师兄这样的人看护,才会安全。好了,今夜就和你说这些;我有事,要走了。”
英俊青年闪一下,就消失了。。。。。。
“唧唧、喳喳。”乱七八糟的鸟叫,把宝贝吵醒。宝贝打开野营篷门,飞出来一看,惊呆了,夜间定住的小鸟变大几倍,身上的颜色绿茵茵,闪绿光;
有些小鸟被早上飞来的大鸟咬死,头也没有。宝贝见了很可怜,右手一挥,能动的小鸟,歪歪跌跌飞走;大多数不能动的,从空中坠落。
宝贝做个引进动作,坠落的小鸟全部飞进野营篷,堆在洪力剑身边。洪力剑还在蒙头大睡。宝贝正欲飞回野营篷;蛇头飞人出现在面前。
宝贝叫苦:“师兄,昨夜干什么了?大声喊,也没人?”
“怎么了?”
“一大群小鸟把野营篷啄得到处都是洞;你看野营篷上面。”
蛇头飞人围着野营篷飞转一圈,查看野营篷损坏情况,一挥右手,野营篷修复,说:“如果能看见一只,就知是什么鸟了?”
宝贝说:“都在野营篷里。活的飞走,死的留下,等你来烧。”宝贝右手一指;野营篷里的小鸟,全部出现在空中,其中一只活鸟怪怪的,嘴上沾着红色。
蛇头飞人看一眼说:“这是一种夜噬蜂鸟;有夜眼,白天看不清路,夜晚出来活动。”
“那它用嘴插野营篷干什么?”
“它想吸你们的血。据说一只夜噬鸟,吸一次血和所吸之物同岁。”
宝贝困惑问:“这话怎么讲?”
蛇头飞人介紹:“就是吸人血,寿元与人同寿;吸虎血与虎同寿。”
“吸虎血?它还敢吸虎血吗?不怕老虎吃掉?”
“你错了。老虎见它们来了,吓得四处躲藏。它们成群结队,飞行速度很快;老虎抓不到它们。一只老虎,一旦碰上一群夜噬鸟,一会将血吸干。”
“为什么?”
“它们密密麻麻,用尖嘴插进老虎皮里吸,老虎因失血过多,大脑缺氧死亡。”
宝贝听得浑身战栗、起皮鸡疙瘩;盯着沾在空中的那只活鸟看,霍然省悟道:“这只嘴上有红色的鸟,是昨夜定住抓进去的那只;解定后,肯定偷吃了洪力剑的血。
宝贝飞进野营篷,观察洪力剑找伤口,一眼看见洪力剑的肚子衣服有个小洞。宝贝越看洪力剑越可怜;被鸟吸了血,居然不知,还蒙头大睡。
本想把他喊醒,又怕他醒来责备自己。宝贝想来想去飞出野营篷问:“师兄,那只小鸟吸了洪力剑的血;洪力剑怎么不知道?”
蛇头飞人说:“夜噬蜂鸟嘴上有麻醉液;插进肉体不知疼痛,它才能顺利吸血延续生命。”
“这些夜噬蜂鸟,怎么知道我们在野营篷里?”
“当然不知道。是你们身体的味道把它们引来的。”
“这些小鸟被定住后,怎么长了好几倍?”
“你看见的都是小夜噬蜂鸟,还有大的。它之所以能长大,是因为在别的地方吸到血风长,就变大了好几倍。”
“我恨死这群夜噬蜂鸟;被我抓住后,居然还敢偷吸我老公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