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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不是那样的,儿臣冤枉啊,父皇。”听到夏炎月这么说,安王心里早就六神无主,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这样,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一丝不挂的出现在这里,但是现在他只能极力的解释了,期盼皇上对他能有些许的信任。
第二百四十二章 安王落马()
在夏炎月此等的美女面前,任哪个男人都会自乱了阵脚,横生一股保护欲,皇上这般年纪,也算遇到了一个心上人,自然更是加倍的疼惜,哪里舍得让她受了委屈。
皇上紧了紧夏炎月身上那件残破不堪的衣裙,一把横抱起她,对着九皇叔说道,“将这个不孝子押到云罗殿来,朕要好好审一审他。”
说完,便一路抱着夏炎月回了云罗殿。
九皇叔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安王,过了许久,召了侍卫前来,找了件衣裳让安王穿上,也不至于太过丢人。
这皇宫里早就翻了天,虽说皇上有意压制此事,但还是不乏有心之人将这件事传到了皇后娘娘的耳朵里。安王出了这般大事,让皇后娘娘怎么还坐得住,赶忙更了衣,去了云罗殿。
云罗殿的偏殿里,皇上揽着夏炎月坐在主位,夏炎月的身子已经用一件宽大的披风严严实实的遮住了,只是头发依然凌乱不堪,脸上也挂着干涸的泪痕,可即便是这样,依然掩饰不住她的风情万种。
而殿堂之下,安王随意的穿了一身衣裳,正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脸上的那个青紫色的巴掌印依稀可见,谁能想到,这般落魄的模样竟是平日里人前风姿万千的安王殿下。
九皇叔,静王,六皇子连同耶律钦德都站在了一旁,这毕竟是东城的家务事,但也必须给北郡的三皇子一个交代。除此之外,殿内几乎没有旁人,看来皇上是想关起门来解决这件家务事。
皇上还没来得急顾上跪在殿前的安王,却不断的给夏炎月端茶,顺气,轻柔的安抚着。“爱妃,你怎么样,好些没,你放心,朕在这儿,定是会给你一个交代。”
夏炎月呆愣的点了点头,但依然抑住不住的有些轻颤,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一次,她定是受了很大的惊吓。
“皇上,皇上,逸儿冤枉啊,定是有奸佞小人想要迫害他啊。”
皇后尖利的嗓音突然打破了沉寂,她不顾侍卫的阻拦,贸贸然的便闯了进来,哭的一个梨花带雨。
皇后保养的却是不错,算是风韵犹存,但是跟夏炎月比起来,简直有些糙了。她这番举动让皇上很是不悦,当下就变了脸色,皱着眉,看着她。
“皇后,你胡闹些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
被皇上这么一呵斥,又瞥见了跪在那里的安王,皇后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心里也有些慌乱,看来这次的事要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些。
她哭的梨花带雨,十分可怜,让九皇叔都有些感叹这皇后娘娘高超的演技。
“皇上,此事您定要明察啊,逸儿绝不会做出如此混账的事,您是了解的他的啊。”
此番静下心来,皇上倒也觉得这件事并非如此简单,这安王胆子再大倒也不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如此悖逆的事情来。
皇上不语,陷入了沉思之中。而此时,身旁的夏炎月却颤抖的更加厉害起来,一双小手抓着皇上的手腕使劲的晃动着。
皇上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来,连忙关切的问道,“怎么了,爱妃你这是怎么了。”
夏炎月使劲的摇了摇头,几缕鬓发散落到了额前,两只慑人的眸子里却蕴满了委屈的泪水。这好不容易才稍稍好些,却又因为皇后突然闯了进来而情绪失控。皇上搂紧了她,还不忘愤愤的剜了皇后一眼。
“他是不是无辜的,还轮不到皇后来做定论,朕还没瞎,还能分辨的清是非。”
“皇上……”
“好了,闭嘴。”皇后刚想开口辩解,却被皇上一声怒斥给吓了回去。
“你要解释,好,朕就好好听你解释,安王,你倒是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皇上突然将矛头指向了自己,让跪在那里发愣的安王禁不住浑身一颤。怯生生的抬起头,哪里还有半分王爷的仪态,简直就像一个阶下囚。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在假山那里闲逛,之后的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
砰——皇上一掌拍在案几上,发出了巨大响声,他怒视着安王,脸上的表情极为可怕,恨不得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什么叫你也不记得了,你自己干的好事竟然会不记得。”
皇上的暴呵声响彻了整个云罗殿,跪在那里的皇后目光有些呆滞,一时间却也不知该如何辩驳。
“父皇,不是的,我没有对娘娘做过什么,绝对没有。”安王突然间发了急,趴在地上变向皇上那里爬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夏炎月连忙躲进皇上的怀里,使劲搂住皇上的腰身,还不时发出害怕的惊叫声来。
九皇叔适时的拦住了安王,伸手将他摁在了地上,以免他的接近惊吓到夏炎月。
皇后见后,连忙起身跑到安王的身旁,一把推开九皇叔,将他扶坐了起来。
“皇上,您看在逸儿如此忠心的份上,千万莫要听信那妖女的谗言啊,他可是您的亲儿子啊,他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皇后过于焦急,便口不择言说出了这番话来,这让皇上颇为震怒。
“这就是你教出来好儿子,真是有其母定有其子。”皇上怔红了双眼,伸手指着地上跪着的皇后和安王,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从今日起,褫去安王的封号和府邸,禁足于寒幽庭面壁思过,没有朕的指令,谁也不许去探视他。”
皇后一惊,不敢置信的看着皇上。这寒幽庭在皇宫的最西面,如同冷宫一般,鲜少有人经过,这皇上若是把安王贬到了那里去,那几乎就没有翻身之日了。
“皇上,皇上开恩啊,逸儿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还请皇上明察啊。”
想起这些来,皇后就十分害怕,松开了身旁呆愣的大皇子,额头抵在地面上,苦苦的央求着皇上。
“朕心意已定,皇后莫需多言。”皇上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后,便向一旁的九皇叔使了个眼色。
九皇叔走到殿外,宣来了候命的侍卫,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几名侍卫便走上前,将跪坐在地上的大皇子给押了起来。
“你们放开他,放手。”皇后声嘶力竭的吼叫着,根本不顾皇上厌恶的眼光,伸手阻止着几名侍卫的动作。
“来人啊,把皇后拖走。”
随着皇上的命令,门外又涌进几名持刀的侍卫,架着皇后的手臂,便将她拉离了大皇子。
“妖女,妖女。你为何要陷害我的逸儿,你这个妖女。”
皇后被这般架着,却依然胡乱的蹬着两条腿,哪里还有半分皇后的样子。无奈她慌了神,这个时候竟还口不择言,对夏炎月辱骂不止,她这样的举动彻底激怒了皇上。
“将皇后关押起来,禁足于弘安宫。”说完后,皇上甚至不愿多看皇后一眼,扬了扬手,便示意侍卫兵将她拖走。
过了许久,殿内鸦雀无声,却依然能听见皇后在殿外的嘶喊声,不停的骂着妖女两个字。
第二百四十三章 燥热()
这件事,本是想给安王一个教训,却未曾想到将皇后也拖下了水,倒是给了九皇叔一个意外的收获。皇上似乎也没有半分心慈手软,对大皇子便这样惩罚了去,这后宫的一丁点动静,确是让朝堂上乱成了一锅粥。
这贺兰名扬是心急如焚,苦苦栽培了那么些年的大皇子竟被后宫的一个女人拉下了马,而皇后也整日变得恍恍惚惚的,也没了之前的风姿。
不过好在贺兰名扬是个通透的人,在朝堂之上徘徊了那么些年,昌盛衰败之事在就看淡了去,眼下却也不是伤心的时候,想办法把大皇子给救出来或是重新培养一个筹码才是当务之急。
皇上这几日的心情也不是太好,许是大皇子的这件事受了刺激,整日都提不起精神来,上朝之时也哈欠连连,让朝臣们担心着他的身子每况愈下。
这几日,立储之事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皇上也知道这件事实在是推诿不下去了,总得给朝臣们一个交代才是。
但如今能够担任太子之位的,除了被皇上戒严的大皇子以外,就只剩下静王和六皇子了。自从大皇子被罚,似乎六皇子变得瞩目了起来,皇上也对他信任了许多,有意无意的交代给他许多紧要的事务。
静王虽不想,但如今却也没有别的办法,生在帝王家已成了事实,便只有恪守己责,本分做事而已。即便如此,依然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静王,也指望他在这些时日出些什么错,那太子之位便可以毫无悬念了。
自从那日在静王书院见到那番景象之后,慕容烟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整日动不动的就发脾气,搞得静王也颇为无奈,所以便往宫里跑的更勤快了些。
这一日,静王一回府便见到翠儿站在门口,说是慕容烟在西厢等候了许久,有要事要与静王相商。
想到慕容烟命人将书院里的葡萄架与秋千架全都拆掉的事情,静王心中便有些恼怒,可思来想去,最后也还是去了西厢。
慕容烟做了满满的一桌菜等着静王前来,还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这样的装扮倒与她先前嚣张跋扈的样子有着天差地别。
静王缓缓走进房内,脸上看不出是喜是忧,因为现如今,他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与慕容烟相处。
“静哥哥,你来了。”倒是慕容烟,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怡然自得。
“嗯。”静王答应着,便在桌旁坐了下来。“你找我来,有何事。”
面对静王的冷言冷语,慕容烟却没有太过在意,笑脸盈盈的执起酒壶,为静王面前的酒杯中注满了酒,柔声说道,“烟儿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到静哥哥了,甚是思念,今日特地做了一桌子菜,想着静哥哥这些时日有些劳累了。”
听到这番话,静王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烟慕容烟,不知该如何回答,也没有喝下那杯酒的打算。
“静哥哥不是还在生烟儿的气吧,烟儿知道错了,但是烟儿还小,不懂事,静哥哥就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静王不知道慕容烟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他只是想安稳的过日子,不喜欢整日里吵吵闹闹的,可这慕容烟却始终不如的他的意,所以干脆出门,眼不见为净。
慕容烟见静王不为所动,便执起面前的酒杯,低声下气的说道,“静哥哥,烟儿以后再也不会给你添堵了,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说起来,静王对慕容烟依然是有感情的,只是现在的慕容烟与他印象里那般纯真善良的模样相差甚远。
“静哥哥。”
静王叹了口气,终是拿起了酒杯与她轻碰,随后一饮而尽。
见静王喝下了酒,慕容烟开心的笑了笑,然后又执壶为他斟满。拿起筷子夹了些鲜藕到他的碗里。
“静哥哥,这是今日新采的莲藕,烟儿看着很是不错,便摘了几段炒了个菜,你尝尝,好不好吃。”
静王夹起碗里的鲜藕,浅尝了一口,入口甘甜,佐以百合清炒,却也清淡入味。
“嗯,很好吃。”静王笑了笑,露出了这几日难得一见的笑容来。
“静哥哥喜欢就好。”慕容烟说着,便不停的向静王的碗里夹着菜,直到小碗里堆成了小山。
“静哥哥,你多吃些,这几日都有些消瘦了。”
春末的季节里,天气还是有些凉意的,若是单穿一件薄衫的话也是受不了这寒意的。只是静王在这西厢坐了没多久,便感到有些闷热不堪,连额头上有沁出了薄薄的汗渍。
慕容烟见状,掏出袖中的香帕,伸手为静王拭了拭额上的汗珠,千娇百媚的说道,“静哥哥,怎么了,怎么脸色如此潮红。”
慕容烟帕子上的花香传入了静王的鼻间,不知为何,更感闷热,心中似有一团火焰在烧着,怎么都灭不了。
难受之余,静王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试图压制住这股燥热。
“这二月的天气怎堪如此闷热。”
慕容烟又为静王斟满了酒,笑盈盈的说道,“哪里会,是静哥哥身体好,烟儿还觉得这天气有些微凉呢。”
静王再一次饮尽了杯中的酒,怎奈身体却越来越异样,看着眼前的慕容烟似乎也有些脸红,这样的妆容下,竟显得格外的美艳。
“嗯,好热。”静王扯了扯领子,试图让凉风能顺着衣领钻进身体里。
“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