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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上下牙齿又开始打架了,气温越来越冷。看来我低估了这恶劣的天气,火已经慢慢小了下来。后面的窗户不是有丧尸冲进来,但每每都被我爆头。我的目测看来误差大的不是一般化,因为光是碾死的就不止三十只了!小小的院子中铺满了尸体,车胎碾过发出痛苦的“吱吱”声,考验着我们三人本来就已经绷紧到崩溃的神经。
“我们必须离开!”阳紫大喊,丧尸越来越多,火光已经不大,它们的动作更加迅速,疯狂地扑向车子,“以这种速度行驶,迟早得死在这!”我一看表,才过了一个小时!但眼下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当机立断:“快找炸(和)药!”
Angela在大包里翻了半天,终于拿出一颗手(和)雷和一捆土炸(和)弹。“够了!”我抬眼一看“尸山尸海”,给阳紫做了个手势,然后手指扣住保险栓,一拉!
这边阳紫一轰油门,我直接将炸(和)弹扔到火中,车子已经扭头冲出了院子。刚开出没多远,就听见一声巨响,冲击波过来,车身都为之一震,看来丧尸们是玩儿完了。
我将车窗关上,然后把所有子弹装在枪中,对两女笑了笑,道:“看来咱们又逃过一劫。”“那接下来……?”阳紫把持着车问。我注视着GPS上监狱的坐标,坚决地说:“去监狱。”
SUV向着监狱疾驰而去……
第十三话 危难时刻
路还比较好走,不出十分钟我们就到了监狱大门口,门大大地开着,像一只等待猎物的鳄鱼的大嘴。这么一想,监狱的形象一下子更加恐怖了。
四周安静得出奇,连一点人气都没有,难道……出事了?我这一闪念把自己吓了一跳,不会……
“强哥?阿玲?胖海?”我吼了几嗓子,可是除了我自己的回音无力地回答我外没有一点声音,连丧尸都没有。
“我们进去?”Angela试探着我的态度。我点了点行头,摇了摇头说:“还是在这里等吧。”
三人呆呆地坐在车里,无语的望着大门口,但是过去了半个小时,连只苍蝇都没有飞出来,我有些坐不住了……他们一定出事了!
“走,咱们进去!”我转头对她们说,阳紫担心着她的哥哥,Angela也听我的话。于是我们带上口罩与帽子,走出了车。
地上已经有近十厘米的积雪了,走起路来很费劲儿,加上有大风一直吹着,雪让我们的视野变得很有限。我把手(和)枪交给Angela,让她两好有个照应,跟紧我。
进了大门,我首先看到的是在雪中若隐若现的监狱大楼,左边有栋低矮一点的楼房,估计是监舍或者警(he)察住的地方。
“咱们就这么挨边儿走,然后扯破喉咙大喊吗?”阳紫穿的很单薄,冻得直发抖。我摇摇头说:“他们去找弹(he)药,必定去武器库,我们找到那里就行了。”
说干就干,俗话说:给迷路的人的最好的解救就是给他地图。所以我打头向小楼走去。走近了后我才看清楚上面写着“监狱管理人员住宿部”。“既然如此,我想这里就一定有地图!”我推断道,“我们兵分两路,你们俩检查一楼,我上二楼。如果有危险就大叫一声,我立马赶到。”
计划定下,我边快步跑上了二楼,所有的房门都是紧闭的。我在黑暗的楼道中打着手电前行着,到了尽头,我瞟见一间房的房门蛮有趣——“资料库”……这地图也算是资料吧……我这么想着,用脚猛踹这扇门:“妈的,锁得这么紧。”
我只好采取暴力手段了,用冲锋(he)枪点射了两枪,锁头肯定坏了,接着我就是一脚。
屋内一点光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我拿电筒一照——妈呀!这一照吓得我差点没握住枪。至少有五只!两只趴在地上正在啃着什么(我也不愿去猜想食物的内容),其余五只呆呆地站在床边,但是手电的光芒让他们不在呆滞!
“嗷——!”一声长啸划破夜空,五只丧尸同时把目光对准了我,双目中只透露出两个字——饥饿!
我脑袋还算清醒,这么小的空间肯定对我不利,我马上退出房间。丧尸们反应极快,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我想都没想抬手就打,子弹全送进了它们的身子,这下又浪费了十多颗子弹。
我一摸包里,军用匕(he)首在那躺着呢,机会!我反手提刀,回想着阿玲的近战动作,深吸一口气,用到狠狠地插(he)进丧尸的脑袋……
三分钟后,我拿着地图走下了楼梯,呼喊道:“Angela!阳紫!我找到地图了!你们……”我马上哑口了,因为……我看到Angela的一条手链正孤独地躺在走廊上——这手链Angela戴过几次,她说这是她母亲送她的十八岁礼物!而现在,这么重要的东西却……
她俩有危险!
我脑袋嗡得一下蒙了,我疯狂地踹门,都锁了!……这么说,那个“凶手”有钥匙,要不然就是跑到楼外面去了!……我正这样想着呢,突然脚下一陷!
我忙一下跳开,可整栋楼都开始摇晃了起来!“不好!”我意识到又地震了,飞奔出了大门,可是刚出去就觉得脑子一痛——一块小砖头落下来,不偏不倚刚好砸在我的头上。这一下我是觉得天旋地转,但求生的本能让我继续挪动着脚步。
“轰——!”一阵巨响与杂音,我又被垮塌的大楼溅出的几块砖头击中,再也支持不住了,重重的摔倒在雪地中,艰难地呼吸着……
等到我意识清醒了,太阳光透过一层血色照耀着我的眼睛。我揉揉眼——不错,天气又转好了,头上伤的有些重,血流了很多。
但我现在更关心Angela的情况。
我马上坐起来,眼前的废墟让我不禁绝望。强子三人下落不明,阳紫和Angela也生死未卜,我这么半死地坐在地上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我死死抓在手中的手链,,我不禁留下一颗颗热泪。
……
楼房已经被震得完全崩塌了,我心说好嘛,这下有地图也没啥用了。平静了一下情绪,先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什么危险。然后,我确认了一下监狱的损伤的细节,广场被震出两条大口子,最宽处接近两米,所有的楼房现在只剩下了砖块儿,强子他们的影子我都没看到。现在我有两条路可以选——
1。留下寻找他们
2。自己离开
“妈的,肖昂你在想什么?!”我猛扇了自己一耳光,我怎么可以抛弃伙伴?
于是我在废墟间打量着,主楼塌陷了一半,只有西边还没坏。我找到了大概是武器库的地方,此处楼房倒是尚好,不过这个“尚好”是相对而言,这是个铁皮房,墙壁已经完全变形,大门弯成一个弧状,整个房间看起来像一个胃痛的老人,扭曲着它的身体。
我试着打开门,但想打开它是不可能的,镶嵌得太死了……不过我发现了一扇窗户——破碎了的。我用枪托把碎玻璃敲开,一个鱼跃就进了房间。我当时也不想一想,这么冒失地进去,一个小余震就会把我弄死在里面。
不过我一进去就知道我这个险冒对了!
胖海正被一个大木头框架压着,动弹不得,只有头还露在外面,痛苦的呼吸着。而强子和阿玲正在尽力地抬起它,但是明显没有任何作用,我忙喊:“强哥!”然后马上过去帮忙。
他两一见是我,忙问起我们三人的情况,我简要的说了一下,然后摇摇头,说:“先不说那些,先把胖爷救出来吧。”说完我使出吃奶的劲提起预制板,但它仍然死死的压在胖海身上,纹丝不动。
“快走!快先去找那两个女孩!”胖海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我妹妹就交给你们了。”“说什么屁话?!”强子含着泪骂道,这边更加用力的顶开预制板,但仍是失效。我擦了擦头上的汗,刚想问我们该怎么办时,就听到砖块儿砸地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轰隆隆”的声音,我觉得头顶一声巨响,妈呀!天花板裂开了!
然后,就听到一种类似撕扯什么东西的声音,就在我们脚下!一道黑色的、不见底的大口子瞬间裂开,胖海马上就要掉下去了!……机会……我双手一下就死死地抓住了胖海——好家伙,死沉死沉的。阿玲忙过来帮忙,拉住了胖海的另一只手,我俩合力把他拉回人间,而地狱,就在我们脚下。
此时裂口已经近四米宽,我们三人倚在这边,强子一人在对面,武器库从中间被撕成了两半,向后倒去。我大胆的像裂口深处看了一眼……是岩浆!是红黄色的沸腾的岩浆!
我向强子做了个手势,快速向左边跑去。楼都不在了,那扇门也就无从提起。强子狂奔到了合适的位置,纵身一跃就想跳到裂口这边来——但此时出了岔子!大概是他的估计出了误差,|Qī+shū+ωǎng|脚没踩住,一滑,整个人就往裂口中落下去!
“强哥!”我一个倒地右手一抓,刚好抓住了他向上伸来的手。就这样,我俩僵持住了,搏斗着。我感觉得到身体下的大地正在咆哮,裂口边缘不断有碎石落下。阿玲也顾不得胖海了,一把扑了过来,与我合力将他拉了上来,然后扶着胖海朝远离裂口的方向狂奔。身后的大地不断突起、崩塌,好像上帝已经玩儿够了我们,决心要毁掉他的玩具。
但是人类不是玩偶。
武器库离大门不远,我们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地狱般的监狱。抬眼一看,谢天谢地车子还在。阿玲和强子把胖海往后座一塞,马上发动了汽车。我却看着监狱发呆……Angela……我狠狠地咬着牙,不愿意就这样离开。
“干什么呢!上车!”强子在我背后大喊着。我意识到再不走就太任性了,一咬牙一跺脚,将手链揣在左胸口袋中,转身准备上车。
但奇迹往往在意想不到是发生。
就在SUV轰油门时,我突然听到一丝噪音……SUV引擎不是这声音啊……正想着,就听见坐在我身边的胖海一指窗外,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很兴奋。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一辆蓝黑色的流线型跑车正向我们飞驰而来。
这车怎么这么眼熟?
驾驶者技术极好,每每总能躲过落下的巨石。但是就连最外层的高墙也开始崩塌了!大门已经变形,眼看就要砸下来了。跑车显然轰足了油门,在大门垮下的一瞬间飞出了监狱,这下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看着眼熟了,这不是杨天风宇的兰博基尼吗?
跑车在我们面前刹住,果然是他!杨天风宇摇下车窗,对我们大喊:“人我已经救了!快跟上!”我一个激灵,往后坐一看,呵,Angela和阳紫正躺在那呢!
还没等我问他为什么在这,又是怎么救到这两个女孩,SUV如离弦之剑,跟着兰博基尼就冲了起来,强子这下玩儿真格的了,开得那叫一个快,和跑车之间差距都没多大。还好,地震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完全撕裂大陆,而是为地球划上几道小口子后便平息了下去。
我们终于到了德阳境内。
第十四话 再战血乌鸦
两辆车在残破的高速公路上缓行着,我见危险已经过去,便把头伸出窗外,问白悦雪:“你们是在哪里救的她们?”“这话说就长了。”白悦雪喝着水,回答道,“我和风哥本来也是去监狱淘物资的,可没想到碰到一个降头师。”“降头师?”我记得在车库中杨天风宇也说过这么个名词,“那是什么?”
“呵呵,我就给你上堂课吧。”她又喝了口水,讲了起来。
降头师是一种古老的、邪(he)恶的职业,善于诅咒。他们下的咒有如飞头降、幻头降,比较狠的还有尸降、死降等等,每一种诅咒发动条件都不一样,效果也不同——不过无非把人致伤致死一类。
“可这降头师抓Angela她俩干什么?”我又问,“和他也没什么过节啊。”
“他想召唤邪鬼仔。”
……怎么又是个生词儿……我很郁闷的想到。只好又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白悦雪。她一笑,继续讲起来——
邪鬼仔最初流行于东南亚,后来遍及全世界。但凡降头师都有一个邪鬼仔的木雕像,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不过光是木雕并无作用,必须要用一个人祭祀才能把真正的邪鬼仔唤醒。一旦唤醒邪鬼仔,它就会为主人预知未来,并且可以在关键时刻为主人抵挡灾祸等,总之……是个宝贝。
“哦。”我似懂非懂,不过又问:“这么说那个降头师是想拿这两人召唤邪鬼仔?”“八(he)九不离十吧。”白悦雪又喝了口水,点了点头。
……
“咱们到德阳市中心——旌阳区了。”强子的一嗓子把我的目光拉回车前,这儿有个加油站,上面赫然五个大字——“旌阳加油站”。“那么我们离那个坐标……?”我充满希望的问。
“不足20里路了。”
车里人一片欢呼,杨天风宇和白悦雪两人也相拥庆祝。“不过前提是我们的车子得喝点油。”强子指着油表,上面指针直指警戒点,“所幸,加油站近在咫尺。”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