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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剑与诗歌佐茶-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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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好耶!”陆微霜握拳一挥,脸上绽放出难以置信的灿烂笑容,“阿火干得漂亮。”

    “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孙苏合面无表情地问道。

    陆微霜心情大好,就差跳起来了。她连连挥手,“走吧,走吧。呃,请吧,请吧,再见再见。”

    孙苏合转身离开,自言自语似地低声呢喃了一句:“请保护好她吧。”

    即使雨声淅沥,即使隔了数米之遥,这低声轻语还是逃不过陆微霜的耳朵,她更瞬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句话背后的意味。

    “等一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还和你说了什么?”

    孙苏合很想问一问陆微霜关于花火所说的诅咒的事情,但是想到这或许是她不愿为人所知的秘密,还是忍住了冲动。孙苏合答道:“那天面对画先生的时候,你说的话我听到了一些,也看到了你的心意。她身上背负着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请保护好她。”

    陆微霜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别给我装疯卖傻,信不信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老实交代。”

    孙苏合说:“她如果想告诉你,你又何必来问我呢?我能说的都已经说了。”

    凶狠的表情迅速淡去,陆微霜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声哀叹,“哎,气死了,为什么她不告诉我,却告诉你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呢?”

    “难道就因为你是男人吗?”陆微霜眉头紧皱,盯着孙苏合左看右看,不住地上下打量。

    孙苏合被她弄得又是尴尬,又是脸红。“呃,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吧。”

    “那你想怎么样?像只落水狗一样乖乖地滚蛋吗?”陆微霜问道。

    孙苏合挠了挠被雨淋湿的乱发,“我刚才想过了,只要下次见面的时候她杀不了我,那我就可以一直见她了。所以在这之前,请你保护好她。”

    “你爱花火吗?”陆微霜突然问道,就像一个高明的剑士虚晃一招之后,剑锋直抵心脏而来。

    孙苏合能够感受到陆微霜的认真,他也清楚地理解到这个问题的沉重,绝对不容许随便敷衍,也不可以左闪右避。孙苏合甚至觉得自己如果不能剖开真心,以血作答,那么以后将再也没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这不是因为陆微霜,而是因为自己。

    “爱。”他只答了一个字。

    “爱?你又了解她什么?除去荷尔蒙的作用和自我满足的想象,你的爱还剩多少?”

    孙苏合沉思良久,认真地答道:“我现在确实没有办法回答你这些问题。因为现在我说什么都只是空口白话。但是以后你会知道,我不是轻易说出这个字的。”

    陆微霜叹了口气,“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女人与死囚的故事。曾经有一个女人一生未婚,她临死之前有人问她是否爱上过别人。她答道,有啊,在她还是少女的时候,遇到过一个英俊的男孩,两人无意中对视了一眼,她便像被闪电击中一般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那个男孩是个死囚,很快就殒命于绞刑架上。那是他们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故事结束于开始之前,但爱情却留在了女孩心中,只有甜蜜,只有想象,永远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即使是离别也是早有准备的预料中事。”

    孙苏合隐约听出一些陆微霜的用意,他静静地聆听着。

    “女人爱上的是那个男孩,但更多的是她自己。我不是质疑你话中的真诚,但是在我看来,你的爱充其量也就只有这种程度而已。没有现实生活中日常的点滴接触,再真诚的情感都只是镜花水月。你其实还未见过阿火,阿火她很温柔,可是如果靠得太近的话,这份温柔将会变成刺,刺伤他人也刺伤自己。那个孩子,是深渊。我能够看得出来,你有你自己自洽的精神,但正因为如此,两座孤岛要想结成一片,可不只是磨去棱角,而是有可能分崩离析。”

    “谢谢你的忠告。”孙苏合微微点头,真诚地感谢。虽然并不完全认同,但是他的心确实被触动了,他很感激陆微霜能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来。

    算了,我也没资格对你说三道四。如果你只是把“爱”这个字当成一个轻浮的词语,简单地说出来的话,那确是和你恰好匹配的愚蠢

第三百四十八章 游园(4)() 
抱歉,本章请先别看

    蔡勋如正襟危坐,端端正正地对着孙苏合和艾丽丝躬身行了一礼,然后说道:“不敢欺瞒二位。如今老爷子一走,我又成了一个走几步路都要喘气的废老头,我们竹林商社的那帮人个个都不是易于之辈,我太了解他们了,我若是落在他们手里,下场只怕十分不好。”

    “嗯嗯。”孙苏合喝着芝麻糊,随意地点着头,其实心里一点也不信。虽然蔡勋如说的话多半不假,但孙苏合觉得,像他这样的人,即使现在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子,但凭着他的手腕和脑子里的东西,他的只言片语可以胜过无数威力强大的道术魔法,真像他说的那么脓包,连手下也制衡不了?不可能的。

    蔡勋如问老板借了纸笔,在一张便笺上刷刷刷地列出一连串数字,列完一张之后,双手捧着恭敬地递给孙苏合。

    “苏合先生,这是我的全部身家,之前的事情实在是阴差阳错,希望这些东西可以稍微消减您的怒气。”

    蔡勋如说着又抽出一张便笺刷刷刷地写着,“那个是随时可以动用的现金,其他的股票、基金、债券、不动产……”

    孙苏合接过那张纸扫了一眼,一口芝麻糊差点直接吐了出来,上面写着的数字是孙苏合正常工作十辈子也不可能积累到的财富。

    “老蔡,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蔡勋如抬眼看到孙苏合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不禁额上冒汗,连忙解释道:

    “苏合先生,您别误会,我不是拿这些阿堵物来轻贱于您,实在是我现在就剩下这些东西了。我们商社的珍藏现在肯定已经按照应急计划化整为零,由专门的人负责隐藏起来。最珍贵的那几件连我也不知道藏去哪里了。只有等这场风头过后,才有可能按照规矩重新联系取出。”

    孙苏合之所以面色古怪,并不是像蔡勋如想的一样觉得被铜臭羞辱了。他只是觉得奇怪,这样一笔横财突然砸在头上,自己就算立刻原地哭起来,跳起来,笑起来,那也不意外,可问题在于,此时此刻,自己的心里竟然没有多大感觉。

    是不是因为这个数字太大以至于完全没有真实感?说不定现在直接拍一万块钱到我脸上,我反而比较有感觉。

    还是说见识了方外的精彩之后,金钱已经无法在自己的心里激起太多波澜?曾经沧海难为水,钱似乎也没那么有魅力。

    孙苏合也无法解释自己的感受,但是顺着这个思路细想一层,如果我都不甚在意这些东西,蔡勋如会在意吗?再往深处想,蔡勋如真的是在消财保命吗?他对自己的性命真的如此看重?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

    孙苏合随手将纸一放,现在是对方有求于我,我又何必急着亮牌呢?他笑着看向蔡勋如,“老蔡,喝糖水吧。”

    蔡勋如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难道真要实话实说?可是一旦涉及这等禁忌,触怒对方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他虽不怕死,但却害怕心里存着的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因此消失。

    他为老爷子执掌竹林商社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凭他的眼光,识人断人从来都只需要随便罩上一眼便能看得个八九不离十。可是眼前这两个人,却怎么也看不透,而且越想越觉得深不可测。

    孙苏合的资料他早就在道行狩猎时就查得一清二楚,没有丝毫可疑之处,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俗人。而艾丽丝则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半点资料都查不到。

    这个艾丽丝不但实力强至可以暂时压制住老爷子,而且她对遗迹的了解连老爷子都感到惊讶,实在是谜团重重。

    而更奇怪的是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一个如此高手和一个平凡的俗人居然可以有商有量,打打笑笑,平等相处,甚至有的时候艾丽丝似乎还会特别尊重孙苏合的意见。这实在是蔡勋如生平仅见的奇观。

    他不禁心底百般猜测,这个孙苏合绝非看上去那么简单,能在那场大战中活下来,怎么可能只是个俗人。这样想来的话,他那毫无破绽的人生履历就显得尤为可疑了。难道这位其实是一个藏身不露的高手?或者说这是他转生延寿的无垢之体。

    蔡勋如想起道行狩猎中那难以更改的恶劣“运道”,之前能够撞上谭孝恭,撞上张战,屡屡招致最坏的结果,那么最后撞上这么一位,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蔡勋如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思索再三,犹豫再三,罢了,罢了,若是再遮遮掩掩或许下场会更加糟糕。

    “苏合先生,艾丽丝阁下,我并非对两位有所隐瞒,实在是心中惶恐,怕触怒二位。”

    “嗯,嗯。”孙苏合继续不动声色地喝着芝麻糊点着头。

    艾丽丝则饶有兴致地看着蔡勋如笑笑不说话。

    “遗迹。”蔡勋如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说出了这个词语,虽然老爷子从来不与他谈论有关遗迹的事情,但这么多年,他也隐隐约约知道,遗迹并不只有那么一处,其中涉及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惊人秘密,对于任何知道遗迹的人来说,这都是不可谈论的绝对禁忌,而老爷子之后的行踪也与遗迹大有关系。

    蔡勋如说出这个词后立刻紧张地用隐蔽的目光观察孙苏合和艾丽丝的反应,艾丽丝的眼神微不可查地一凝,而孙苏合却像听到一个普通的词语一样,没有任何特殊的反应,继续喝着芝麻糊。这人好深的城府啊,蔡勋如越发坚定自己之前的猜测。

    他继续说道:“除了老爷子之外,便只有您二位对遗迹有所了解,而且,似乎你们对遗迹的了解更在老爷子之上。我知道老爷子接下来要做的事与遗迹大有关系。”

    “如果说我还有一丝希望能够见到老爷子的话,”一提到老爷子,蔡勋如禁不住眼眶发红,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那就只有在您二位身边才有可能。我蔡勋如愿意供您驱策,只为这一丝希望。”

    孙苏合看向艾丽丝,艾丽丝微一点头,蔡勋如说的是实话。

    原来如此,真是个痴人啊。

    孙苏合喝完最后一口芝麻糊,站起身来,还是和艾丽丝商量之后再慎重地作出答复吧。

    “先回医院吧。”

    蔡勋如也不奢望立刻就能得到答复,点点头,跟着站了起来。

    艾丽丝起身摸了摸背包,脸色一囧,拍了孙苏合一下,“哎呀,我没带钱呢。你付吧。”

第三百四十九章 人间重晚晴(1)() 
抱歉,本章请先别看

    孙苏合伸手对准天边的太阳,然后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阳光从指缝间流过,映出一片金黄,而手背的皮肤在亮光之下变得通透起来,隐隐可以看到青色的静脉,以及,身体里流动的暖红暖红的血液。

    他说道:“我被周轶清困在那个奇怪的世界里的时候,庄凤语曾经对我说过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说我血里的味道瞒不过她,还有什么“煌家”,什么“琉璃血”……”

    “难道她说的是花火身上的诅咒?”艾丽丝立刻将两件事情联想到了一起。那天晚上在灵隐山上的事情,孙苏合已经原原本本地和她说过。只是艾丽丝对于花火所说的诅咒没有半点头绪,方外网上也找不到任何相关的资料,所以给不了孙苏合什么帮助。

    孙苏合点头道:“果然你也是这么想的。我想到这种可能性之后就故意去套庄凤语的话。虽然只套出些只言片语,但也包含了相当重要的信息。依她话里的意思,“煌家”的血脉是某些人为了追求长生不死而改造出来的实验的产物,而身怀这种血脉的人注定要互相残杀至死方休。至于更具体的东西,庄凤语察觉到了我的目的之后再也不肯细说。”

    孙苏合说到这里不禁叹了一口气,要是自己当时能再沉得住气一点,说不定还能套出更多话来。他接着说道:“不过这两点已经让我相当确信,她说的绝对和花火大有关系。花火给我展示过她惊人的自愈能力,而且这股力量还能作用于他人,那个时候我被画先生一掌扫过几乎当场毙命,可是没过多少时间,我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居然直接痊愈。你想,这近乎不可思议的力量是不是和“长生”和“不死”这些关键词大有联系?”

    孙苏合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沉重的说道:“最关键的是自相残杀不死不休这部分。我仔细想过,花火为什么会修行“斗战”这种时时刻刻游走于死亡边缘的道行,或许在她面前本来就只有“赢”和“死”两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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