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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剑与诗歌佐茶-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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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者像巴黎的凡尔赛宫,庄严厚重的大理石建筑,繁复夸饰的巴洛克风格,其中的国王大套间、镜厅、王家礼拜堂、战争画廊等等极尽奢华之能事,富丽堂皇,举世闻名。

    眼前的京都御所,相较来说少了份高大的气魄,也无夺目的奢华,而是另有一种清净古旧,初看好似一位清癯高贵的僧人,再看又似遍染哀愁的贵族少女。

    狸华老爷指着建礼门前的大道说道“京都三大祭,五月的葵祭和十月的时代祭都是由建礼门前出发,老爷我看过几次,很是热闹,可惜咱们现在来的不是时候。”

    “应该说正是时候,眼前不是有一场更大的热闹吗”

    狸华老爷闻言大笑“你小子呀”

    由建礼门前左转向北,狸华老爷和孙苏合一路拍拍照片,尝尝京菓子,喝喝绿茶红茶,真当野餐一样,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经过宜秋门、清所门、皇后门、朔平门、建春门,绕着京都御所逛了一圈。

    重回建礼门前,孙苏合迫不及待地问道“老爷,你觉得怎么样我的推测是不是正确”

    “就是此处无疑了。”狸华老爷尾巴一挥,斩钉截铁地说道。

    “老爷为什么这么确定我是一点异状也没看出来,而且也不像是有什么阵法遮掩的样子。”

    狸华老爷笑道“没有异状不就是最大的异状吗”

    孙苏合一想确实如此,当初的逐鹿游戏在二十二局的控制下进行都闹得“地震”频发,眼前的京都御所作为孙苏合推断的异常热点的中心居然全无半点异状,这反而说明大有问题。好个完美无瑕的假象,换做旁人恐怕连自己被骗了都还不知道,但孙苏合先从旅馆中查出端倪,正可以据此窥破其中虚实。

    “我们眼前看到的已经不是真正的京都御所了。”狸华老爷说道。

    “你是说他们在整个京都御所里布下了认知伪装之类的幻阵吗”

    “不”狸华老爷郑重地说道“这远远不是认知伪装之类的障眼法那么简单。依我猜测,恐怕是整个空间的改造。我们眼前所见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真实的,但是这只是一个临时制造的伪空间里的完美复刻品。真正的京都御所被通往伪空间的入口包裹,除非通过事先设定的特殊路径,否则看到的、摸到的、感知到的永远只是复刻品,就算强行闯入也只能在伪空间里进进出出,难以企及真正的京都御所。”

    孙苏合顿时想起当日周轶清保护无垢之体巨蛋所用的手法,用另一个空间的入口将巨蛋包裹,任何针对巨蛋的攻击都只会进入那个虚实莫测的可怕世界,永远难以触及巨蛋本体。眼前的完美假象显然是同样的原理,只是不知道要复杂精细上多少倍。

    “小苏合,可别小看这伪空间,要在短时间内做到这种程度,非倾国家之力不可。只是为了遮掩就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京都御所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老爷我越来越想知道了”

第三百八十七章 超本因坊战(1)() 
    “足够了,知道是在御所就足够了。”狸华老爷喃喃自语着留下这句话后,拍拍孙苏合的脑袋,尾巴一甩腾空而起,大摇大摆地一飞不见。

    天空中乌云渐浓,阳光有气无力地隐于云后,一切都似笼上一层淡淡的灰色,冬日的冷风阴湿湿地穿林而过,雨,欲下不下,最是惹人愁思。

    孙苏合独自一人站在风中,望着眼前的京都御所呆呆地出了会神。他小心地取出花火所赠的那柄折扇,展开又合上,“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扇面上题的那首晏几道的《临江仙》他已不知看了多少次。孙苏合轻轻摩挲着冰凉的扇骨,目光患得患失地聚于扇柄所系的寿山石小印上。

    扇坠小印摇摇晃晃,却只是被风吹动,风一止,它也沉沉垂下,再无半点动静。果然还是这样,孙苏合默默收起折扇,压了压帽檐,将大半脸庞藏于阴影之中,一切表情和心绪似乎也借着这一压被一同藏起。

    狸华老爷迫不及待地离开自然是要去和他口中的“小气鬼”们进一步讨价还价。即使“赫斯帕里得斯”众人很大可能已在京都,但是要想抓出那位器先生仍是一件大海捞针的事情。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京都御所是他们必然的目的地。如果能够借由八岐洞天的路子先行介入此次发生于京都御所的事件之中,那么后续擒杀器先生一役必能事半功倍。

    这是最有可能接触到事件核心的不二选择,但这条路只有狸华老爷有可能走得通,因为他身为“灵”的独特身份,因为他无人可以小觑的自身实力,更因为他有资格代表神农洞天就此事件进行资源置换和深入谈判。

    眼下虎视眈眈地云集于京都的各方势力虽然无法效仿狸华老爷,但显然也各有盘算,各有门路。孙苏合在前些天实地考察各家旅馆的时候,亲眼见到许许多多明里暗里划下道来的驱人符箓、防御结界、威吓法阵……他不欲多生事端,只当自己是视而不见的俗人,只要遇到便敬而远之,但数量之多,分布之密集,仍足以叫他印象深刻。

    除去大量不明究竟的闻风而至之徒,已经注意到京都御所的也不止一家两家。别的不说,就在刚才绕着御所而行的时候,一位抱着单反相机拍落叶的白发老大爷和一只在空中盘旋掠过的飞鸟明显可以看得到狸华老爷的真身。他们的目光极其隐晦,但还是难逃狸华老爷和孙苏合的敏锐感知。

    眼前的京都御所就是一个触手可及而又遥不可及的巨大谜团,形势暧昧不明,除了阴阳省、二十二局和魔法国会以外,恐怕没有人真正了解发生了什么,但偏偏却流言四散,惹得风起云涌。

    孙苏合曾经命令“竹林”对相关情报进行复盘分析,可是无论如何也推断不出源头何在,真真假假的谣言就好像凭空出现一样,就连这些谣言出现的时间也是众说纷纭,有说是十一月末才开始流传,有的却说几个月前便已知晓,更有的暗示早在数年前便已知京都有变。不过真正决定性的因素无疑还是十一月末开始阴阳省、二十二局和魔法国会暗中调兵遣将的行动,他们虽然做得隐秘,但这三个庞然大物的一举一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牢牢盯着,根本不可能真正隐瞒得住,消息一经传出,立刻烈火烹油,这才有了如今表面平静实则暗潮汹涌的形势。

    孙苏合虽然也被想要一窥谜团究竟的强烈好奇弄得心痒得很,但他对于那件传说中现身于京都的不世奇珍并没有兴趣,这种烫手山芋就算送到面前他也绝对不想沾手,他来京都的目的也从不在此。不管狸华老爷那边能不能有好消息传来,孙苏合决心还是继续按照自己的步调来。

    军情六处出身的间谍大师约翰·勒卡雷曾在他的作品中说到:人们对于情报工作的普遍误解在于过度夸大秘密渠道所占的比重,事实上绝大多数情报都是通过公开渠道获得。

    孙苏合离开京都御苑后立刻拨通了会计师事务所“半泽”的电话,他向专门服务于自己这位孙社长的项目团队提出,在考察旅馆业的同时,己方也有意涉足文化创意产业,未来有可能贯通上下游产业链,打造高端文化旅游项目,因此希望他们能够尽快提供一份三年内与京都御所相关的热点趋势分析。

    对于一家以咨询业务闻名的会计师事务所来说,大量搜集公开信息,然后分析研判以辅助商业决策,这正是他们最基本也是最拿手的工作。

    既然已经知道目标就在京都御所,那么对于世俗中的公开信息进行专业的收集解读就变成很有价值的一手,至少比起没头没脑地去甄别那些神神鬼鬼自相矛盾的传言要可靠得多。而且根据孙苏合与二十二局打交道的经验,同样官方性质的阴阳省应该也很忌讳轻易干涉单纯的世俗事务,而其他的方外之人绝大多数都眼高于顶根本看不起俗人,如此一来,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孙苏合,他大可以自在从容地抽丝拨茧,逐渐接近事件核心。

    下午五点多钟,一辆白色面包车静静地停在医院外,芥川龙哉和孙苏合正准备接芥川武一起去赴佐藤教授共进晚餐的邀请。佐藤教授中午的时候打来电话,说自己今晚就要乘机赶往柏林,临走之前无论如何想一起吃顿饭,为此把本来邀他做主角的晚宴都给推了。

    孙苏合坐在副驾驶座上,趁着等待的功夫翻看半泽事务所刚刚传真过来的两份文件。一个是孙苏合要求的京都御所的首份简报,另一个则是一份投资合同。

    没等多久,芥川武带着一身浓重的药味从医院里出来,他眼睛的红肿已经消退了不少,但看起来还是相当凄惨,脸上身上东一块西一块贴满医用纱布,整个人都甚是萎靡。

    芥川龙哉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关切地问了几句后便忍不住开始批评说教。芥川武始终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他对自己爷爷喋喋不休的说教实在深恶痛绝,以至于听到他说话都感到厌烦,已经忘了从何时开始,两人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只要一说到三句以上,必然开始争吵。

    这一次芥川武破天荒地忍住没有反唇相讥,芥川龙哉说了几句之后,忽然停下来有些尴尬地一笑,孙子今天不知怎么转了性子,居然还肯答应一起吃饭,这对他来说实在是难得的意外之喜,今天就不说教了吧。

    孙苏合笑着和芥川武打了个招呼,将手中的投资合同递给他看。芥川武眼睛一亮,萎靡的神态顿时一扫而空,他翻了一遍之后二话不说立刻签字。

    早上分手之前,芥川武始终坚持不要那笔一千一百万日元的现金,孙苏合佩服他的骨气,但更希望这笔钱能改善一下他们家的生活。

    于是孙苏合换了个思路说道:“做音乐很花钱吧。我知道专业的录音棚是按时间计费,每个小时都价格不菲,单是录一首歌便要花上不少钱,再加上各种后期制作的成本,以及推广营销的费用,如果没有签约公司的话,单打独斗很难负担得起的……”

    孙苏合长期混在周轶清的粉丝团里,里面除了迷弟迷妹们天天大发花痴以外,也有追星追成专家的粉丝会科普一些的专业知识和行业内幕。孙苏合耳濡目染之下,随口说来竟也头头是道。

    芥川武当时就听得连连点头,大生知己之感,作为一名还未闯出名堂的独立音乐人,前途的迷茫不清和经济上的捉襟见肘就像两重厚重的乌云,时时刻刻罩在头顶,心中的困苦还可以靠着对音乐的一腔热血顶过去,但经济上的窘迫却是实实在在的,爱填不饱肚子,其中的酸甜苦辣实在无处言说,只能打掉牙自己硬忍着往肚子里咽。

    “这笔钱就当是我对你音乐事业的投资吧,当然不是白送你,你出道以后,我这个投资人可是要抽你一成版税的哦。”

    芥川武再没有拒绝的理由,当时便斩钉截铁地说道:“好,我们签合同吧。我一定会证明你这笔投资没有给错人。”

    芥川龙哉有些奇怪,自家孙子什么时候跟这位孙社长认识上了,好像还关系挺熟的样子,不过看两人都一脸笑容,他也难得感到老怀一乐,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开车出发。

    孙苏合收起签好字的合同,注意力重新放回简报上。半泽事务所在首份简报中罗列了过去三个月内与京都御所有关的关键词,以及每个关键词的语象速写,包括加权热度、变化趋势、媒介分析等等。

    孙苏合粗略扫了一眼,一个显眼的关键词立刻引起他的注意。

    “超本因坊战?”

第三百八十八章 超本因坊战(2)() 
    但凡对围棋的历史有所了解的人都不会对“本因坊”之名感到陌生,这是日本围棋史上第一世家的姓氏,也是如今日本棋界七大头衔战中地位超然的“本因坊战”的由来。自诞生至今数百年来,“本因坊”之名一直是立于棋道巅峰的一面旗帜。

    孙苏合轻轻敲击着简报纸面,不禁思绪漫飞。他的棋艺实在不值一哂,但他对于围棋的种种历史掌故却知之甚详。小时候学棋时,比起背定式做死活,孙苏合更痴迷于这纵横三百六十一路的棋盘上的无数旧闻轶事,其中惊心动魄之处比之想象瑰丽的武侠小说也毫不逊色,甚至真实的历史常常比虚构的小说还要精彩。

    围棋的起源传说可以追溯到尧舜时代,西晋张华的《博物志》中记载道:“尧造围棋,以教子丹朱。或云,舜以子商均愚,故作围棋以教之,其法非智不能也。”

    不论是尧发明围棋,用来教育儿子丹朱,还是舜因为儿子商均愚笨,所以发明围棋来教育他,这类的围棋起源说都免不了有攀附之嫌,就像理发师以吕洞宾为祖师爷,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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