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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鸿羽被土岩峰几名弟子拖走之后,台下的观众纷纷散去,台上仅剩凌子桓一人,在默默地发呆……
凌子桓自然不会在意那些俗人的白眼,而是对刚才的结果颇为迷惑。
“我是如何赢得比试的?为何我一点都不知道?”
他静静想着,望着下面渐渐离去的身影,全是那么的陌生。
凌子桓如何能知这场比试深藏的秘密!
一人影忽地出现在凌子桓的身后,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龇牙咧嘴地说:“喂,凌子桓,想什么呢?”
凌子桓呆了一下,扭过头去,定眼一看,一袭白衫,绿豆小眼,原来是钟雨生。他曾在试炼大会未开始之前,救过自己一次。
“呃,没什么。”凌子桓苦笑着说。
钟雨生哼了一声,摸了摸鼻尖,得意地说:“嗯?我猜呀,你一定在想你是如何赢得比试的吧!”
“哦,原来你在下面看我的比试啊?”说着,凌子桓嘴角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
“废话!不过我可不是专门来看你的,我今日也有比试,在‘风’擂台,比试完了,见这边蛮热闹,便过来瞧瞧,咳咳!”
说罢,钟雨生还故作地咳嗽几声,扇动着手中白色折扇,惹得凌子桓扑哧一笑。
也不知怎的,得知钟雨生观看了他的这场比试,此时的心情有一种说不清的愉悦,就连拿到“龙渊”时都没这么高兴过。
凌子桓想到了什么,忙忙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我是如何赢得比试的?”
钟雨生微笑地说:“那是当然。别人看不出那是他们修为低,我可不同!哼,话说刚刚我可是在‘风’擂台把那家伙打得哭爹喊娘,哈哈哈!”
听到钟雨生又在自诩,心里一阵无奈。
不过,他这么说,凌子桓自然是信的,毕竟初次见面,这小子就展现了惊人的分析能力,其修为肯定不低。
“喂,那你赶紧说说看,我正因此事迷惑不解呢。”
钟雨生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还装作一副肃然之态,其实心里乐得不行,“好啊,不过……我有个条件。”
凌子桓迟疑了一下,仍问道:“什么条件?”
钟雨生右手搭在凌子桓的肩上,一脸坏笑地说:“嗯?把你的‘龙渊’借我玩玩,等我玩腻了,再还给你,如何?”
听后,凌子桓呆了一下,想不到他连这个都知道,不禁对他的身份平添几分好奇。
凌子桓看着钟雨生,见他一双澄澈的眸子中,满是戏谑,于是淡淡地说:“好啊,看在你曾经救过我,我可以借给你!”
其实,凌子桓说出这话,一方面是出于自己对钟雨生的好感,对他无丝毫戒备,也算是新交的朋友,借他玩玩未尝不可。另一方面,稍稍有试探之意。
话音刚落,钟雨生低哼一声,白了凌子桓一眼,“傻小子,我逗你玩呢!‘龙渊’乃上古神兵,既然它能在你的手中驱用,那么在旁人手中就如同废铁一般,除非……”
说着,钟雨生突然停了下来。
“除非什么?”
钟雨生一脸肃然,说:“哼,除非用残忍手段,抽取剑魂,重铸剑中灵气。这类神兵与刚刚跟你比试的‘雪霁’不同,不能将其用剑诀匿于手心,得时刻背负着,所以你最好小心保管。”
说到后面,钟雨生的声音压得很低。
凌子桓刚才微有试探之意,是看钟雨生是否知道自己是灵族人。
或者钟雨生只认得“龙渊”,并不知晓其来历,又或许知而不言。
凌子桓微微甩了甩头,提醒自己不必去想,陌路相逢,着实难得,管它什么出身背景!
钟雨生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说:“没发现啊,你小子还隐藏实力啊。前几日你被那青衣男子刁难之时,宁可动用佛派内力,也不拿出龙渊剑。”
“哎,早知你有如此神兵,大可不必救你。”说着,他又朝凌子桓白了一眼。
钟雨生自然不知晓这“龙渊”是如何得手。关系到玄清宗禁地以及上古神兵的安危,凌子桓当然不敢跟别人说起。
于是,凌子桓避开这个话题,“喂,你还是赶紧告诉我这场比试的过程吧。”
钟雨生又一副得意之色,扇动着折扇,青丝微动。
他点了点头,开始娓娓道来:“其实,在你被‘冰魄残霜’冻住之时,司徒鸿羽却纹丝不动,就手中‘雪霁’被内力驱动,可见此术需要持续施法。”
凌子桓愣了一下,讷讷地说:“持续施法?”
“嗯?任何招数都有破绽,又或者他本人对这一招的修炼还不到家,敢如此自信。”钟雨生顿了一下,微微蹙眉道,“不过,在那时,我可真是为你捏一把汗,恨不得冲上去,劈开寒冰。我也是挺佩服你的,被困许久,竟然没事。”
凌子桓想了一会儿,挠了挠脑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恍惚记得,在我的周围有七彩冰墙,寒气萦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空似有青龙盘居,还有飞来飞去的金字,看不懂。”
钟雨生玩弄着折扇,肃然说:“嗯?难道是‘龙渊’的剑魂在护着你,才会让你看到这等景象?
“呃,我猜想,这柄上古神兵的秘密就隐隐藏在你所看到的景象之中,只得你自己去领悟喽!”
凌子桓顿了顿,问道:“我想知道,为何我能破冰而出?而司徒鸿羽竟遭受大创,这也是‘龙渊’所致吗?”
“若不是那个裁判,我也会这么认为的。”钟雨生微微蹙眉,继续卖着关子。
凌子桓一脸迷惑,呆呆地说:“那个裁判怎么了?”
“嗯?你被困片刻后,他准备宣布比试结果之时,仿佛被人施展了一种秘术,使他跟哑巴一般,说不出话来。哈哈哈,想起他刚刚那着急又惊愕的样儿,我就想笑,哈哈……”
钟雨生说着说着,就大笑起来,而凌子桓一阵汗颜,不知笑点何在,冷哼几声,根本笑不出来。
凌子桓皱了皱眉,稍不耐烦地说:“行了,别卖关子了!你还是赶紧说吧,我待会儿还得回去,跟大师兄禀告结果呢。”
钟雨生定了定情绪,扇动着手中折扇,准备娓娓道来……
第三十章 再受刁难怎堪忍()
两人走下擂台,无目的地走动着。
钟雨生咬了咬嘴唇说:“我感觉刚刚在台下另有高手,跟我一样,看出了司徒鸿羽的破绽,然后不知施展了什么法术,扰乱了司徒鸿羽的心智,使之真气失调,形成反噬。”
“特别是那一瞬间,我能明显感觉到身边涌动着一股可怕的气息,才更加坚定了我的猜测。不过,这股气息……”
“这股气息怎么了?”这么一说,凌子桓更加迷惑了。
“嗯?并非是玄清宗所修炼的纯然真气,我猜更像是异族之人修炼的一种邪恶秘术。这等法术,在玄清宗是明令禁止的,任何跟异族扯上半点关系,都必将视为人族大敌……”
说到这里,钟雨生看了凌子桓一眼,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凌子桓身子一僵,陷入沉思,静默不语。
钟雨生眉头一挑,肃然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凌子桓愣了愣,想不到钟雨生还是问到了自己的身世,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好。
其实,在凌子桓的心里,只知自己似乎背负着使命,却又不知该走哪一条路。
不知道父母的身份,哪里还有什么身世。灵族人么?可为何跟异族扯上关系?
即使把自己仅有知道的说出来,又能怎样?
钟雨生突然拍了下凌子桓的脑袋,笑着说:“行了,不难为你了,当我没问。异族什么的仅仅是我的猜测罢了,别放在心中,哈哈哈……”
凌子桓见钟雨生如此豁达,也跟着笑了笑,释怀了不少。
想来钟雨生猜到自己身世不凡,又可能跟异族扯上关系,还能如此淡然,和自己谈话交流,心中着实感动。
钟雨生嘴角微微翘起,说:“你放心,打我第一眼认识你,我就觉得你很不简单,但至于其它的,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凌子桓看着钟雨生那澄澈的双目,不知说什么才好。
钟雨生也看了过来,“嗯?今日的情况若是出现在后三轮的最终对决,你可就惨喽!”
“这是为何?”
钟雨生哼了一声,悠然地说:“嗯?因为后三轮的对决,是由掌门和五位长老亲自坐镇,我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他们自然是洞若观火。”
“特别是你居然在打斗之前,巧用心机,惹司徒鸿羽发怒,这一内一外,真是完美配合!若非方才你用言语相激,惹司徒鸿羽心生嗔怒,犯了修行之人的禁忌,你那位‘朋友’的秘术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施展成功啊!”
钟雨生说到“那位朋友”几个字,特意加重了语气,还给凌子桓使了个眼色,一脸的坏笑。
凌子桓白了他一眼,暗想:“到底是谁呢?为何会帮我?难道是为了这柄‘龙渊’吗?”
钟雨生身子微微一动,笑着说:“小子,别想了。好好准备明天的比试,要是明天你又胜了,就入围试炼大会的前八强啦!”
“咳咳,要争气,我在八强等你哦!”说时,钟雨生故作庄重,一脸肃然地看着凌子桓。
这时,凌子桓望着钟雨生那嘚瑟的神情,忍不住扑哧一笑。
正在他们谈话之时,不远处有几名木须峰的弟子,见钟雨生在此,便走了过来。
一名身穿白衣的弟子看着钟雨生,点了点头说:“钟师兄,原来你在这儿啊,师父让我们过去呢!”
他又转向凌子桓,笑着问道:“这位是?”
未等凌子桓开口,钟雨生抢嘴说道:“他是金烛峰弟子,叫凌子桓!”
站在那白衣男子后面的另一木须峰弟子闻言后,嘴角撇了撇,一脸的不屑,“哼,原来是金烛峰的啊……”
凌子桓看得分别,却并没有发怒,因为他也知道,金烛峰在玄清宗是出了名的吊车尾,外系弟子自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钟雨生也闻到了一股火药味,咬了咬牙。
下一刻,他伸手搭在凌子桓的肩上,对着那名同门弟子,狠狠地说:“他是我朋友,惹他就是惹我,记住了!”
一句一字撂下,那人脸色忽地一下变得惨白,不敢多说一句。
凌子桓一阵感动,又深感惊愕,想道:“这钟雨生到底是什么人?怕是跟司徒鸿羽一样,在玄清宗有家族当靠山,加上修为了得,定然不是常人所能惹的!”
站在最前面的白衣男子,见氛围不对,苦笑地说:“钟师兄不要动怒,章师弟没有别的意思。师父还在等着我们呢,走吧。”
看来这白衣男子跟钟雨生关系还算不错。钟雨生听后,微微点了点头,对凌子桓说:“好了,我要走了。”
钟雨生顿了顿,凑到凌子桓的耳边,轻声说:“下次见面,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绝对好玩!”
说完,又是一脸的坏笑,不由让凌子桓心中发麻。于是,他呆了一下,接着“嗯”了一声。
然后,钟雨生跟几名同门说说笑笑,往飞来峰西侧走去。
凌子桓笑了笑,只觉那份感动的余热犹在。接着,他也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飞来峰微风习习,撩动发丝。
“到底是谁在帮我呢?有何目的?”
“难道从一开始,我就被盯上了,还是?”
“这件事真的只有我和钟雨生知道吗?”
“可是,纸包不住火的,总有那么一天……”
“……”
正当凌子桓独自忖度着,忽觉一身影似乎在身后跟着,不由心生警惕。
“哼哼哼,上次是你走运,这次让我碰到了,我可饶不了你!”
凌子桓定眼一看,说话的是一青衣男子,其面孔倒有几分熟悉。
此人正是凌子桓前几日来飞来峰之时,恶意刁难之人,后有钟雨生相救的那次,乃火镰峰弟子张韬。
凌子桓哼了一声,很是不屑,冷冷地说:“呦,你的跟班呢?”
张韬嘴角一动,面如寒霜,“杀你,我一个人就够了!”
“杀……我,哼哼哼!”
凌子桓越是这般不屑,张韬就越是动怒,咬牙切齿地说:“这地方刚好偏僻,我看谁还能救得了你!”
凌子桓最受不了这种蛮横之人,修为一般,又大言不惭,“你还是先救你自己吧。哎,为什么总有那么些败类,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呢?”
说完,张韬伸手拔剑,“锵”的一声脆响,一道青光赫然亮出,如水波潋滟,清澈无痕。
“好啊,我让你死个明白。到九泉之下,可别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