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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生的记忆中许年找到这两尊石兽的形象,此正是那曾经被视为招财进宝的瑞兽貔貅。
“走了,院中金教谕还在等着呢,这些以后有的时间细看。”
看着天色已晚,年轻讲郎催促了一声,许年随即应声跟上,踏入了陶朱台。
行进院门,不远处便是一个展馆似的长廊,九秦七彩屏、名人书法、首辅画作、重彩瓷瓶……或素雅或艳丽、或飘逸或狂放,长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各种风格迥异的艺术品,如果非要说他们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就是一个字——贵!
再向前行,便是正殿,此刻的大殿居中而坐的正是那笑眯眯的陶朱台掌院教谕金玉勒,与他的身侧各有七人列席,观其服饰,乃三教习、三讲郎、两督导、七学子是也
第92章 选修必修 大课小课()
“教谕大人,新晋学子许年到。”
踏入大殿,余莫莫总算是稍稍改正了以往不羁的状态,正容且肃声的通报道。
“不必那么多礼数,今天是咱陶朱台难得的纳新之日,许年,进来罢!”笑呵呵的声音传出大殿,候在殿外的许年将行囊等物放下,整理仪容后进入了陶朱台正殿。
“学生参见教谕大人。”许年低头拱手作揖行礼,在座众人也将好奇的目光投到他的身上。
“起身吧,且上前来见过咱陶朱台的诸位前辈。”
“是,教谕大人。”
许年依言前行几步,向着诸人行了个团团礼,“后学末进许年拜见诸位前辈。”
“好了,我陶朱台纳新怎能没见面礼,都拿出来吧。”
“那是自然!”
“先生说的晚了些,我这儿可早就备好了礼物!”
教谕金玉勒笑语出口,殿中气氛随之也是豁然热烈放松起来,有什么样的领导,就会有什么样的下属,余莫莫讲郎那不羁乐天的风范原来传承的根源在这里啊!
“许年,别客气,这个你拿着。”还不待许年依次向前拜见,便有一名黑衣教习主动上了前来将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到了他的手上。
“这……”
是收还是不收呢,局促的许年半是求助半是询问的看向金玉勒。
“都是陶朱台前辈的一番心意,莫要推辞,你就收下罢!”金教谕看着场中少年局促样子又是开怀一笑。
“谢过教习大人……”既如此,自己也不必太过矫情,心下想定,许年随即便接过那木盒,同时拜谢。
“勿谢、勿谢!应有之意,应有之意!”
“谢过先生……”
“谢过前辈……”
如此这般来者不拒,不过是小半刻时间,许年收到的见面礼已经抱不下了,只得放在附近的一张书案上。
“既是都见过了,那今日就到此为止,鲍付你带着许年去寝舍休息,有事明日再议。”
“诺!”
暴富?这个名字和陶朱台的风格好配啊!许年抬头看去,但见刚才递给自己一件披风作为见面礼的澜衫学子友善的向自己致意。
想来此人就是暴富了。果然,在众人纷纷散去之后,这名澜衫学子向许年走了过来。
“我就是鲍付了,管鲍之交的鲍,付诸流水的付,可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暴富,不要记差了。”澜衫学子显然看出了许年眼中的疑问,也不避讳,直接笑着解释了下自己的名字。
“见过前辈。”
“诶……不必叫前辈,徒增生分,我不过痴长你三载进学,你可以叫我师兄,或者按照时下书院新式称呼叫我学长也行。”鲍付边说着边用一个早就备好的竹箱,将许年所收的见面礼收拾起来。
“好了,我帮你拿这些,走,咱们去寝舍,说起来我也总算是有舍友了呐。”没给许年背起竹箱的机会,鲍付热情的直接将其提在手中。
陶朱台的先生和同窗们很是热情呐,这是今天至此许年对陶朱台第二直接的观感,若问第一观感是什么,那自然是陶朱台的豪奢了。
……不多时,许年跟着鲍付学长便来到了寝舍区,这是个五进的大院子,由外到内分别是学子、督导、讲郎的居所,至于教习和教谕,那都有自己所属的书斋或书楼。
“别的系都是四到六人住一间,咱们系是两人一间,就这还空了好多房子呐,毕竟在陶朱台学子在外行走的比较多……诺,这里就是你我的寝舍了……”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学长鲍付推开寝舍门的那一刻,许年还是被其中内饰的豪华给震撼了一把。
古色古香的各式家具,精美的各色瓷器,博古架上的各式文玩,书画屏风、红木书案……
的确和莫莫讲郎所言对上了,虽然没有真的见过中州最好的客栈,但想来这也不遑多让了。
“这里就是咱们的寝舍?”
“不错,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屋吧,我还得给你讲讲听课事宜,这可是有学分赚的。”
将行李放下,把提前靠在墙边,铺好被褥,坐在房内圆桌之前,许年不由得心生感叹,这是自己重生以来住过的最好房间了。
“来,喝茶,这是九秦毛峰,咱陶朱台特制的,有凝神之功。”
给许年倒上一杯茶,鲍付在桌边坐定开口介绍起书院听课事宜,“书院六系所学不同各有侧重,故而有必修选修之分,大课小课之别。”
“必修便是每两日一课的各系主课,咱陶朱台有三门,是三位讲郎主讲,当然三位教习也时有授课,若是凑巧,教谕大人也会亲自讲课。主课每月一考,通过一课可得两学分,通不过则扣一学分。这是学子学分最基础的来源。”
“再则就是选修了,完成必修课通过考试,就会有学分,每四个学分可以去兑换别系一个月的选修资格,通过选修考试,可得学分五分,这是咱们学分的第二来源,只是很难办到罢了,同时选修三系以上的我只听说过陆青山和晚谕雪两人,其余最多也就是选修一系作为辅助之用。”
“那何为大课小课呢?”选修与必修之分,和前生中的大学生活有似是而非的相似感,那大课小课又是如何运作的呢?许年不禁急切的问道。
“大课就是同年学子共同必修科目,比如神书研习法、入定法、通用神书修行课等等,这些多是必须掌握的基础知识,也是前人修行路上总结下来的经验。”
“小课就是各讲郎教习的每月提前定好的特色课,有无需学分自由选择的,有需要消耗学分的,有有人数限制的,也有有修为限制的……总而言之小而精是小课的特点。”
原来如此,在书院中有必修课、有选修课;有公共课、也有兴趣课,想要学习到更多的知识不仅需要努力还需要有天赋、更需要有学分的支持。
学分可以兑换课程、也可以兑换资源,是书院修行中的硬通货。
“那除了通过课业考核外,还有其他获得学分的方式吗?”许年再次问道,
“自然是有的,完成书院发布的学分任务即可,或者参加书院比赛获得优异名次……只不过,现在你用不到这些,新晋学子前半年不得接任务,也不得参赛,这是前辈们为了不让新晋学子好高骛远而定下的规矩。”
原来如此,许年点了点头。
“好了,我再说说书院的其他规矩……”
夕阳西落,当最后一缕霞光从这小小院落消逝时,许年书院生活的第一天也即将结束。
第93章 九章算经 膳食院与明理讲堂()
东方的天空刚泛起鱼肚白,正是晨光熹微之时,位于九秦山半山腰的元一书院中这里一团那里一片的散落着蒙蒙山雾,如梦似幻,仿佛身处云端、仿佛身处九霄。
有道是一日之计在于晨,书院学子每日修行生活在此刻已然开始了,琅琅读书声隐隐从那葱葱茏茏的枝叶中传出,练武的呼喝声极具韵律感也从校场处传来。
许年同样也开始了他的晨练。
如今的八十斤丈五铁枪在他的手中虽不能说是轻如鸿毛,但也如普通木杆长枪一般挥舞起来毫不费力,这就是神书开悟后激发体内真灵所带来的变化。
“好、好、好!昨天就见小师弟你的这杆铁枪,没想到果然是个使枪的好手呢,这是破军枪术吧,很是不错呐。”喝彩声传来,许年转身一看,来人是鲍付,他也做短打装扮,手持一把乌沉沉铸铁算盘,看来也是来晨练舒展筋骨的。
“鲍师兄,你的兵器是这把算盘吗?用着可还顺手?”
“用着还行,要知道这把七星算盘可是教谕大人花大价钱购来陨铁炼制的呐,上面有天工馆绘制的符文,妙用无穷;而且平时看账本也用得到,修行和比斗两不误。其实我上山之前的兵刃本不是算盘,现在算是入系随俗吧,要知道咱们刘讲郎和钱讲郎本命兵器都是算盘呢——小师弟,看招!”
鲍付堪堪言罢,随即便手持陨铁算盘笑着向许年招呼过来,显然他是想要试试许年的功夫如何了。
“田广十五,从十六,为田一亩——方田术!”
只见鲍付步法清奇身形飘忽,似左似右,但又像是呈对角而来,且来势极快一时之间难以分辨,不过好在许年所用的是铁枪胜在又重又长,故而他向后一闪,铁枪上扬边做格挡状。
许年想的不错,但是却见鲍付微微一笑径直向着铁枪砸来,就在铁枪与算盘相交的瞬间,那算盘上陡然金光一闪,蓦然似是胀大一倍有余,格栅穿过枪头借着来势卡、转、缷、撤,算盘极快的连续几个小动作让许年只觉手中铁枪急速旋转狂振,已然拿捏不住。
“列置爵数,各自为衰,副并为法,实得其刃——衰分术!小师弟、松手罢!”
随着鲍付的一声大喝,许年铁枪瞬间脱手飞出。
“小师弟,咱们陶朱台九章秘术怎么样,不比其他系差吧!”收起算盘,鲍付笑着说道。
“九章秘术?”
“不错,书院六系各有秘术传承,咱陶朱台的就是九章算经了,以后你也会学到。”拾起铁枪交到许年的手中,鲍付又道,“收拾收拾,去膳食院吃饭了。”
一本算经也能有诸多妙用,许年对所在书院更加期待起来。
略收梳洗,换上陶朱台发放的制式衣冠,许年和鲍付一起来到了膳食院。
膳食院,顾名思义就是学子们吃饭的地方,类似大学食堂,当两人到此时,已有许多学子在堂中就餐了。
“莫慌、莫慌,勤拿少取,膳食堂普通菜肉和蒸饼和米饭都是免费的,只有那边的凶兽肉食和灵圃蔬菜才是需要花钱的……”领了餐盘后,鲍付看到许年只取了些普通菜式和主食,哈哈一笑道,“那些免费菜只能饱腹,没有收费区饭菜的妙用,早上没有凶兽肉供应,只有灵圃蔬菜,今次我请客。”
说罢不待许年拒绝,直接打了两碟葱绿嫣红姹紫交织的凉拌菜,为这两碟小菜,许年看到鲍付给了打饭斋夫二两银子,相比于山下的物价这是相当昂贵了。
寻了处没人的桌子,许年在书院膳食堂的第一餐便开始了。
一分钱一分货,果然诚不欺我,许年吃过凶兽巨蟒的肉汤,并未尝过灵圃种植的蔬菜,此刻在鲍付的劝让下,夹起这红绿紫不知名蔬菜拌成的小菜放到口中,但觉舒爽清凉之意袭来,由口中传到四肢百骸,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都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怎么样?还不错吧,第一次吃的效果最好最明显。”
“确是不凡,实乃珍馐。”尝过滋味的许年出口赞道。
“嗯,那就多吃点,咱们陶朱台每月发给学子的膏火银是六系最多的,只要功课跟得上,膏火银加上廪膳银足够每天吃上一次凶兽肉或者灵圃菜了,这个可比用学分换甘露院的修行丹药划算。”
边谈边吃,很快灵圃小菜吃完,再去吃那免费的菜式,虽然其中有肉但仍觉差了许多,对口腹之欲而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句话也同样适用。
两碗米粥、三张蒸饼下肚,早餐吃罢,由于课程不同,许年便和鲍付在膳食院分开了,按照新人手册上路线所指,许年来到了大殿,抬头而观,有牌匾于其上,书“明理讲堂”四个大字,这里就是今天听讲大课的所在了。
整肃衣冠,踏足而入,但见这大殿中面北背南横竖交纵排列着二十余排书案,每张书案后面都有蒲团,甚是规整;与书案相对的便是那面南背北的讲台,其上有书案三张,笔墨纸砚等用具一应俱全,靠墙处书架两排,左右侧铜柱立灯两盏,座位也是蒲团,这里定然就是教习或讲郎们的席位。
许年大略观之,这殿中大约能容纳近三百人于此共同听讲,而此刻讲堂中只有二十余人先到,其中便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