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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白天,天都黑了,”苍澜渊得意莫名,一把抱起木清洢就到了床上,轻轻放下去,整个人压上,目光炯炯,“说不说,嗯?”话落头一低,就要亲下去。
“我当大哥是亲生哥哥一样,你才是我要喜欢的人!”木清洢闭着眼睛大叫,“你是想听这个吗,我说给你听!”
苍澜渊猛地停下动作,静静看着她绝美的脸,轻声道,“生气了?”
木清洢轻轻一震,从小到大,她几曾听过如此温柔的声音,又有多少人曾这样温柔地对待过她,小心地呵护过她,全身心地珍惜过她!她睁开眼睛,眼眸中柔情荡漾,笑着摇头,“没有,你对我好,我知道,怎么舍得生你的气。”
苍澜渊眼里是宠溺和无奈的笑意,“清洢,我对你的好,是否成了你的负担?”
“当然没有!”木清洢瞪大眼睛,惊奇地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我只是从来没有试过被人这样在乎过,所以不知道这样的幸福能维持多久,更不知道当你厌倦了我,我该何以为继……唔……”
后面的话自然是被苍澜渊一记深吻给用力堵了回去,他像是惩罚一样,在她唇上又啃又咬,直到让她感到疼痛,却又不会真的伤了她,还真是会折磨人!
“唔……放开……”木清洢含糊不清,却并没有真正的抗拒,只轻轻捶了他的背两下,等他放开她,才瞪了他一眼,“要憋死我吗?”
苍澜渊自是心情大好,在她唇角啄了两下,“我怎么舍得。”
“少贫!”木清洢红着脸把他推到一边去,“我还要跟大哥一起配药,你别闹了。”
苍澜渊侧躺在一边,努力平复着下腹部翻涌的欲望,问道,“清洢,咱们什么时候洞房?”
木清洢晃了晃:又是洞房,他是拿这个当唱吗?“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真的?”苍澜渊顿时看到了希望,很大度地道,“那你快去找秋月白给我配药吧。”
木清洢失笑,“你这个……”
“太子殿下,”风暮在门外禀报,“皇上口谕,让殿下前往昭阳殿。”
“知道了,”苍澜渊起身,对木清洢一笑,“清洢,别太累,当心身体,我去见父皇。”
木清洢心里很受用,点头道,“知道,你去吧。”
苍澜渊这才到另一间房中,风暮服侍他穿戴整齐,去昭阳殿见君不提。
木清洢安静地坐了一回,想到苍澜渊对自己种种的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安心过,无论做什么事都没有后顾之忧,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看看外面的天也要黑下来,她收拾了一下,出门准备去找秋月白,结果霍雨彤走了过来,“太子妃,寻梅求见。”
“寻梅?钰妃娘娘身边的婢女?”木清洢微一愕,“何事?”自从上次她替钰妃解了不白之冤,两人也不曾再见面,她忽然派侍女前来,必有事情发生。
“说是有事相求。”
木清洢略一沉吟,“让她进来说话。”就算只看在钰妃在她出嫁之人,为她梳头的份上,她也不会拒绝钰妃身边的人。
“是,太子妃。”
不大会儿,寻梅走了进来,恭敬地道,“奴婢见过太子妃!钰妃娘娘想请太子妃过去一叙,不知太子妃可否移驾?”
“钰妃娘娘客气了,”木清洢淡然一摆手,“是否是娘娘身体不适,我也好带着药箱。”
“这……”寻梅略一犹豫,还是说了出来,“不瞒太子妃,娘娘虽侍奉皇上多年,却久未成孕,可这个月未曾见红,娘娘是猜测自己有了身孕,又担心早早说了出去,结果又是空欢喜一场,惹人笑柄,所以……”
“我明白了,”木清洢略一颔首,“娘娘的思虑也有道理,”她沉吟一会,终是没有拒绝,“也罢,我与钰妃娘娘总算相识一场,岂有不伸这个手之理,你且回去,我换好衣服就过去。”
梅登时感激莫名,“多谢太子妃!”叩了两个头之后,这才千恩万谢地去了。
霍雨彤一边替木清洢更衣,一边道,“太子妃,宫中人多嘴杂,有些事还是要避讳着些好。”
木清洢冷然道,“无妨,这宫中就是太过安稳了,有些我想知道的事,还无从查起呢,你不必担心,我心里有数。”她知道霍雨彤并非小人心肠,只是职责所在,要保护她的安全而已。
既如此,霍雨彤也不再多说,“是,太子妃。”
更衣完毕,霍雨彤拿上药箱,木清洢即出门去宁清宫。
此时天已完全黑下来,一路上都掌起了灯笼,这朦胧的、桔红的灯光实在照不了多远,不过所幸灯笼一盏接一盏,照亮前方的路,也不算难走。
蓦地,前方有白色人影一闪,木清洢心中忽地有某种触动,脱口道,“司绝尘?”
霍雨彤眼中精光一闪,暗自防备。
前面的人影停下来,缓缓回身,不是清秀绝伦的司绝又是谁,“太子妃,好久不见。”
“是挺久的,”木清洢走近,笑的妖娆,“不过你我虽一直未曾见面,我与澜渊却也是得你指点,才能一路除了拜月教,国师大人足不出户,就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令人敬佩。”
司绝尘柔柔一笑,“太子妃是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
“我怎么敢,”木清洢再上前两步,“我……”她忽地像是受到了某种震动,抿紧了唇,神情怪异。
“怎么?”司绝尘眉峰轻皱,惹人心疼,“太子妃不舒服吗?”
“没有,”木清洢重新展颜,“我是说我越来越佩服国师大人的神算,步步皆准,敢问国师大人,近日发生的种种,对大容王朝来说,是否是某种征兆?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还请明示。”
第171章 差点无法挽回!()
司绝尘静静看着她,虽是是暗夜中,他一双眼眸却灿若星辰,让你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太子妃言重了,我是人不是神,岂能事事先知。何况天机不可泄漏,我若随意乱说,会遭天遣。”
“那是我冒昧了,”木清洢很客气地对他施了一礼,“国师大人请。”
“太子妃请。”
两下里错开,各走各路,霍雨彤轻声道,“太子妃对国师大人有怀疑?”
“怀疑倒谈不上,就是觉得司绝尘行事与常人不同,很难捉摸,”木清洢下意识地摸向腰侧,又皱起眉,似乎有什么事难以理解,“他当真有未卜先知之能?”
“据说是的,”霍雨彤点头,“更因为如此,才使得大容王朝避过了几次灾祸,皇上对国师很信任。”
“这个我知道,但……”木清洢摇了摇头,“算了,去看过钰妃再说。”
宁清宫里,先一步回来的寻梅正翘首以盼,就担心木清洢会突然不来,那可找谁去。别忘了人家现在已经是太子妃,身份尊贵不说,太子殿下对她又是百般呵护,若说一声不让她操劳,旁人也是没有办法的。
所幸,不大会儿之后,木清洢和霍雨彤一前一后进来,寻梅高兴万分,赶紧上前行礼,“参见太子妃!娘娘已恭候多时,太子妃请。”
木清洢略一颔首,走了进去。
这段日子不见,钰妃又清瘦了些,不过看上去更沉静了,反倒多添了些令人安心的气息。她脸色有些白,眉眼之间难掩疲惫之色,是真的不太舒服。
“娘娘。”木清洢走进,微一低头行礼。
“清洢来了,不必客气,坐下吧,”钰妃笑着起身想迎,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原是妾身该去东宫见你,又想着有些事不是那么好解释,只能请你辛苦这一趟。”
木清洢淡然一笑,眼神睿智,“我明白,娘娘不必客气,我这就替娘娘诊脉。”
霍雨彤将药箱放下打开,拿出药帎递上去。
木清洢接过放好,钰妃即伸手出来,开始诊脉。
梅似乎比钰妃还要紧张,不停地揪弄着衣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木清洢,像是等待来自死神的宣判。
好在不大会儿之后,木清洢即收回手去,“恭喜娘娘,您确实有孕了。”
“太好了!”寻梅惊喜莫名,跳着脚欢呼,“果然是真的!果然是……”
“寻梅?”相比之下,钰妃反倒很淡定,警告似地看了寻梅一眼,后者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退到了一边,但惊喜仍旧溢于言表。
在这后宫之中,一向是母凭子贵,娘娘多年承宠却未曾有孕,上次还差点被人冤枉,寻梅可一直着急呢,现在好了,娘娘终于有了身孕,将来生下皇子,看谁还敢欺负娘娘!
“清洢,让你见笑了,这丫头一贯没个正形,”钰妃抬手摸了摸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脸上也现出一丝红晕,“清洢,不知妾身这胎可还好吗?”
木清洢点头道,“娘娘才只不到两个月的身孕,目前来说,一切安好。不过娘娘也知道,女子有孕,最是头三个月至关重要,要多休息,忌房事,若有任何不舒服,都要来找我。”
“如此,有劳了,”钰妃向她施了一礼,“有你这番话,妾身就安心了,多谢。”
“不必,我原也没立什么功劳,”木清洢开玩笑地道,“都是娘娘福泽绵长,并未刻意强求,也能修得正果,可喜可贺。”
钰妃越发惭愧,“言重了,妾身不敢当。”
再叮嘱了钰妃几句之后,木清洢即起身告辞,回了东宫。她明显是有心事,一路上都锁着眉,进了门之后还有些闪神,连苍澜渊叫了她一声,她都没有听到。
苍澜渊皱眉,看向霍雨彤,“怎么回事?”
霍雨彤才要回话,木清洢一下回神,“啊?什么事?”
苍澜渊摆手,霍雨彤即退了下去,他上前摸了摸木清洢的脸,板着脸道,“不好好歇着,又跑去哪里了,还失魂落魄地回来,出什么事了?”
木清洢失笑,“哪有那么严重!我是去替钰妃娘娘诊脉,她有喜了。”
“是吗?”苍澜渊神情一下变的愉悦,“父皇子嗣不多,一直深以为憾,这倒是件天大的喜事。”
“自然是,”木清洢敛去笑容,一脸担忧,“不过,还有一件事,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似乎有点麻烦。”
“哦?”苍澜渊心中一沉,“什么,说给我听。”一般来说,清洢都不会小题大做,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木清洢略一沉吟,从腰上的锦囊中拿出那块通灵魔镜,“还记得它吗?”
苍澜渊看了一眼,不屑地道,“那狐妖送你的,当然记得。”他可一直耿耿于怀呢,偏偏清洢宝贝似地随身带着,他能怎么样。
“别闹,说正经事,”木清洢摸了摸光滑的镜面,道,“方才去宁清宫的路上,我遇上了司绝尘,当我靠近他的时候,这魔镜发出振动。”
“什么?”苍澜渊这才真的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说……国师是妖魔?”这也太扯了吧,司绝尘是邪魔歪道的克星,谪仙一般的人物,怎么可能是妖魔?
“那倒不是,”木清洢摇头,“我的意思是说,这宫中可能会有污秽之物,想要对司绝尘不利。”这原也无可厚非,毕竟司绝尘镇守皇宫,那些妖魔鬼怪都无法靠近,而直接或间接死在他手上的妖魔也不在少数,会招来他们的怨恨,不足为奇。
苍澜渊心中一宽,点头道,“这也不无可能,不过妖魔之物,向来飘忽不定,除了国师,没有人能够对付得了他们,这倒有些难办。”
木清洢点头,不无担忧之色,“说的也是。那是否该提醒司绝尘要小心?还有,宫中是否有污秽之物,他应该能够得知吧?”
苍澜渊点头,“若当真有,国师都能令其无所遁行,不过,”他看一眼那通灵魔镜,“这东西当真灵验吗,若它有事无事胡乱振动,岂非成了笑话。”
木清洢好笑地道,“你就这么讨厌萧烬送的东西啊?我相信这魔镜,不会乱指的,这宫中一定有问题!”
苍澜渊扬了扬眉,不置可否,“此事我会留意,你不必担心。”
既如此,木清洢也不再多说,问道,“父皇方才召见你,为了何事?”
“番邦前来进贡之事,”苍澜渊跟她一起坐下,仔细解释道,“周边的番邦小国岁岁向我大容王朝进贡,这是惯例,如今已到年末,又是进贡之时,各邦不日就将进京,父皇命我安排此事。”
“哦,”木清洢点头,“那你要小心。”说到进贡,她就会想到打牌,每次输家要将自己的好牌给赢家,原本依据手里的牌,输家就有机会翻盘,但好牌没了以后,十有八九还是会输,如此恶性循环之下,往往就一输到底,虽然只是娱乐节目,但也难免心里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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