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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们两个人的母亲都是贤良淑德,我阿爹也就这两个皇后,可是就在那天,事情却发生了。”
绯月好像是既不愿意面对曾经所发生的事情一样,可是他貌似也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将这个事情讲完,告诉给屋内的三个人。
“瑶琴小时候便喜爱练武,阿爹说女孩子习武也是为了防身便就同意了,我们就在一起习武,可是就在那一年清晨原本应该跟我一起来练武的瑶琴却突然不见了,我将事情告诉给阿爹的时候,阿爹就立刻派人去寻找,最后我们是在宫外的一处山崖上将瑶琴找到的,看着瑶琴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便带回去请太医查看,太医却发现瑶琴的体内是一种毒素在身体乱窜,然而这种毒素只有我们母亲身上才有,当时有非常的奇怪,我们的母亲本就是孪生姐妹自认为是不会害死自己的骨肉的,可是!”
绯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想要让自己缓一缓,木清洢安静的听着绯月说着以前的故事,可是她能明显的感觉到绯月的身体再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愤怒还是回忆起曾经发生的事情给他带来的深重印象。
木清洢在苍澜渊身旁的椅子站起来,起身走到绯月的身边坐下,并没有做其他越界的行为,她只是想要坐在绯月身旁,陪着他而已,苍澜渊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睛一直看着木清洢的举动。
绯月也抬起头看了看木清洢,看见木清洢看着自己,眸子那么的透彻,一点杂质都没有,好像这样的目光就能够将自己沦陷了一样,绯月连忙转过头,低下头,他当然是知道木清洢坐在这里是想要给自己勇气,自己自然也不会越界的。
绯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又说道:“那样的毒素原本是会让瑶琴致命的,我阿爹当时就急眼了,一个劲的怀疑是我母亲所为,我母亲当时极力的替自己辩解,可是阿爹始终不相信,甚至还将我母亲关进了水牢,我原本以为我母亲就会这样死去的,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们所有人始料未及。”
“太医每天给瑶琴诊治,把脉,却发现瑶琴的脉象不仅紊乱而且她的功力也正在迅猛的增强,太医们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就想着还好瑶琴没有什么大碍,便卧床休养了一阵,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瑶琴瞬间性情大变,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谁说都不听,唯独瑶琴的母亲。”
“因为瑶琴有了好转我便请求我阿爹将我母亲放出来,可是阿爹怎么都不同意还说,没有找到证据之前是不会将我母亲放出来的。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有多久没有看到我母亲,那时我以为我是再也看不到她了。后来有其他族想要争夺我们族的土地,我阿爹便亲自率兵去打仗,宫中之事便有瑶琴的母亲掌管。”
“后来我在宫中才意外发现好像宫中发生了什么变化,有一次我无意去瑶琴母亲的房间听见他们在商议怎么将我父母害死的事情,我原想着将还关在水牢里的母亲救出再将瑶琴带走,可是还是被他们发现了,等我父亲在战场上经历生死之后发现宫中事物一切都变了样。”
“后来才知道,原来瑶琴的母亲想要自己统治锡伯族,而瑶琴却成为了她的傀儡,其实瑶琴的体内还有一种毒叫做蛊,这种蛊是受人掌控的只能听命一人,我们先前都以为是瑶琴的母亲与瑶琴很亲才会只愿意与她母亲亲近,其实后来才知道根本就不是这样子的。”
“而且这么多年,我们谁都不知道瑶琴的母亲居然会武功而且都是歪门邪道的武功,甚至还将这样的武功传授给了瑶琴,至于瑶琴为什么会性情大变说是因为走火入魔导致的,我父亲当时用了各种办法将瑶琴的母亲处死,并且担心瑶琴以后也会成为像她母亲那样,我阿爹便将瑶琴的内力全都给废了,甚至将她以前的记忆全都抹掉了,对外就说瑶琴的母亲心术不正,败坏风气,便将瑶琴交由我母亲照顾,而且一直都说瑶琴是我的同胞妹妹。”
“你母亲与瑶琴的母亲是孪生,为什么你母亲都没有感觉到瑶琴母亲有些异常呢?”木清洢有些不解的问道,所谓孪生在某种意思上,她们之间是有感应的啊。
“我母亲与瑶琴的母亲都是喜欢研究各类奇花异草甚至是毒药的,至于为什么瑶琴的母亲会有武功而且还是歪门邪道的武功连我母亲都不知道,本来我先前对研究毒药挺感兴趣的,但是我母亲担心我用去害人便一直不允许我去碰那玩意儿,就连瑶琴跟我一样。”
“那就是说瑶琴的记忆始终只停留在她母亲死之后了,到现在她还是失忆的吗?以及她的武功!”墨玄若有所思的想着,但是说的什么意思木清洢并没有听懂。
而苍澜渊一直坐在远处也不做声也似乎在想些什么似的,木清洢却说道:“那瑶琴现在的性情?还有就是她身边的嬷嬷是谁?”
“瑶琴现在的性情或许就是遗传吧,有点像她的母亲,然而瑶琴身边的那位嬷嬷是从小照顾瑶琴长大的,在瑶琴眼里就是半个娘亲吧。”绯月回答道。
难怪,瑶琴是这么依赖那位嬷嬷,可是为什么木清洢总觉得这个嬷嬷有些不同寻常。
“所以,你今天来是?”苍澜渊端起茶杯了喝了一口茶,随后再放下,说道。
“我来是想请太子殿下调查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前是杀死我的手下现在却要谋害我妹妹。”说到这里,绯月恨不得现在就让苍澜渊将那个人给抓出来,然而将其碎尸万段。
在绯月眼里,瑶琴公主从来都是他的亲生妹妹,自那以后他便不再允许有人伤害到她,即便是当时苍澜渊虽然苍澜渊有恩与他,但是他也希望苍澜渊能不要伤害瑶琴公主。
“这事我现在没有办法答应你。”苍澜渊想也不想的就回绝了绯月,让绯月有些错愕,难道这么一点小事情都不愿意帮助与他吗?
“为什么?”绯月有些惊讶的说道。
“这件事你还是自己查吧,首先事情你要看明白,你在我身边一直都以我属下飞羽的身份出现,除了现在以往的人都不知道你是锡伯族的王子,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结下来的仇人还是什么,应当都是冲着我苍澜渊来的,断不会去想要杀害我的属下,再有就是,你派你身边的暗卫保护瑶琴公主一事本有其他目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你在真的要查要不从锡伯族你们的皇宫里查,要不就是从你妹妹身上查。”
苍澜渊依旧寒冷如雪的语气告诉绯月,在苍澜渊认为他不是不帮绯月,而是从绯月方才所讲的他们锡伯族宫里发生的事情来看,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才是,而且绯月并没有完完全全的将这件事说清楚。
至于瑶琴公主,既然不是自己的女人自然不会多管闲事,苍澜渊这样想着。
然而正是因为这样的话,让绯月瞬间就生气了,想不到跟随多年的太子居然是这个样子,绯月万万没有想到苍澜渊会这么毅然决然的拒绝自己,与情与理,他好歹也是跟随苍澜渊多年的属下,锡伯族的王子,居然这么不帮着自己。
第337章 真是不怕死()
想之极,绯月二话不说的甩袖就离开了,木清洢也没有上前想要阻止的意思,因为她觉得苍澜渊这么做事正确的,木清洢自己也看出了一些破绽,只是并没有想过要去质问绯月罢了,或许绯月的刻意隐瞒也有自己的原因,而且木清洢也知道,苍澜渊好拒绝的原因也或许是因为自己可能要去羌族的原因吧。
绯月走后,墨玄便站起身走到木清洢身边,在她肩膀上蹭了一蹭,撒娇的说道:“清洢,我们出去散散心好不好,刚才好压抑啊。”
木清洢顿时额角划过三条黑线,这转换的速度也太快了一点吧,而且难道墨玄没有看见苍澜渊正在用一双极度阴冷的目光看着他吗?墨玄真的是不怕死啊。
是的,墨玄全然不顾苍澜渊用一双想要杀死他的眼光,甚至还在木清洢耳边窃窃私语,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墨玄给木清洢说了什么,木清洢居然跟着墨玄出去了…
苍澜渊坐在椅子上,分分钟的凌乱着,感觉自己好像又被抛弃了一样,这个木清洢难道都没有考虑考虑自己的男人还在屋子里面吗?
然而刚才墨玄叫木清洢出去散散心其实也只是一个借口,他只是想要跟木清洢说一件正事,正是自己看见的事情,只是嘛,耍了一点小伎俩故意在木清洢耳边窃窃私语,好让苍澜渊吃醋。
果不其然,苍澜渊看见墨玄在木清洢耳边说话,整张脸都已经黑得快要看不见了,而且墨玄分分钟都能够感觉屋子内的气温正在一点一点的下降。
“我刚才跟苍澜渊和你哥哥去玩的时候,在路上好像看见青藤了,他好像在宫中。”墨玄在木清洢耳边说道,眼睛还不忘往苍澜渊的方向撇了撇。
木清洢听墨玄这样一说顿时来了精神,好像将方才的一点点的不愉快早就忘却了一样,起身便跟墨玄走了出去,全然没有看到苍澜渊那张脸。
木清洢跟着墨玄走了出去,走到外面,木清洢便问道墨玄:“你确定你刚才看到青藤了吗?”这对木清洢来说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墨玄看了看木清洢,也有一些犹豫的说道:“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我见到的是不是青藤,但是我总觉得那个人的身影特别像青藤,所以我这才告诉你的。”
这么说来,青藤真的进宫了?那他这么长时间跑哪儿去了呢?难道是找雪无双的吗?木清洢在心里揣摩着,便对墨玄问道:“你说如果真的是青藤的话,他是来做什么的呢?”
青藤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说道:“或许他是来到此一游的呢?”
都这个紧要关头了还开玩笑,木清洢狠狠的瞪了墨玄一眼,说道:“亏你也说得出来,我看到此一游的人也是非你莫属了。”
墨玄像孩子一样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也没有吱声,木清洢想了想怎么不对劲呢?墨玄要告诉自己青藤在宫里了,是应该跟苍澜渊一起商量的呀,怎么突然间都走了呢?
“你说,你把我叫出来做什么?”木清洢突然想到这个事情,就指着墨玄的鼻子问道。难怪刚才苍澜渊的表情一直都不对劲呢,而且更可恶的是自己居然没有发现苍澜渊的不对劲。
墨玄一脸无辜的看着木清洢,学着小孩子的模样搅着自己的手指头,说道:“是你自己要听我的话出来的啊,而且丢下自己的男人就跟我这个男人出来的人又不是我。”
“还不是因为你说你在宫里看到青藤我才出来的。”木清洢一脸埋怨的对着墨玄就是一声吼。
想到刚才自己跟墨玄当着苍澜渊的面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出来,苍澜渊心里肯定很难受吧,想到这里,木清洢就有些难过的样子,最后用眼神又狠狠地将墨玄剜了一眼,头也不回的就往房间里面走去。
刚走一步就听见墨玄在背后,大声说道:“你不想办法找到青藤吗?”
墨玄的大嗓门好像担心木清洢听不见他说话一样,对着木清洢的背影就是一个大声音,木清洢转身,愤愤道:“白痴,你没有看见我正回屋找澜渊商量呢嘛。”
白痴?!墨玄顿时气愤了,谁是白痴,我可是堂堂活了几千岁的龙神好不好,居然被一个小女子还是个孕妇说成白痴,口口声声都是澜渊,澜渊,哼,有个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墨玄在心里不知道腹诽了木清洢多少遍,看着木清洢进屋了自己也还是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了进去。
木清洢进去的时候发现苍澜渊正在坐在案桌前的椅子上,正在看书,好像是真的生气了,听见木清洢进来都没有抬头看她。
然而一直低着头看书的苍澜渊从木清洢一进来都已经知道是木清洢了,只是实在是气不过刚才木清洢那么将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子。
木清洢悄悄地走到苍澜渊的桌前,用手指拉了拉苍澜渊的衣服,声音异常柔软的说道:“澜渊,对不起,刚才把你撩到一边就跟着墨玄那小子跑出去了,是我不对,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而苍澜渊任由着木清洢拉着自己的衣服,但是没有回答木清洢一句话,一直埋着头看着自己的书,其实他自己也并不是真的在看书,只是在做做样子罢了,但是现在如果不趁机给自己的女人一点教训的话,不然以后就不能树立自己的威严了,因此苍澜渊决定不理会木清洢。
木清洢当时是知道苍澜渊是确确实实的生气,不高兴了,可是她哪儿哄过什么人啊,即便平时的时候会跟苍澜渊拌拌嘴皮子什么的但也不会像这样自己主动求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