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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回来啦?”木清洢有些惊奇的看着苍澜渊,说道。
“怎么?看着我回来了有些奇怪吗?是不是心里想着为什么我没有留在曹大人的房间里喝酒是吗?”苍澜渊宠溺的在木清洢的鼻子上轻轻挂了一下。
这时,木清萍也挺着个微微有些显怀的肚子,说道:“太子殿下,我已经给你们准备最佳的位置,你们还是是移步到那个地方去吧,这个地方人有些多,看着也不过瘾啊。”
“怎么样?”苍澜渊歪过头看了看木清洢,问道。
“去吧,难得我二姐这么细心,不能辜负了她的好意啊。”木清洢好像一高兴就把什么事情都忘掉了一样,雀跃的不行。
可是苍澜渊却一直都在留意着台子上面的人,似乎明显的能感觉到有双眼睛在死死盯着他们这个方向,可是人群之中又看不到是谁。
风暮似乎也感觉到,便对苍澜渊说道:“爷。”
“你只要负责保护好太子妃和木二小姐就行。”苍澜渊并没有让风暮多少什么,而后转首对木清璃说道:“注意了。”
“嗯。”木清璃不声不响的回答了苍澜渊一声,表示自己知道苍澜渊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木清萍的带领下,他们几人来到了一个包厢里面,空间不是很大,但是也够他们几个人坐,而且刚好这个包厢是正对着下面的舞台的,所以能将下面的表演看得一清二楚。
“清萍,你选的这个包厢真不错,不愧是老板娘啊,选地方都选的这么好。”木清洢挺着比木清萍大好多的肚子,说道。
木清萍笑笑的看着木清洢,说道:“你们先看着,我去叫下人给你们沏茶,等会儿还有更好看的呢。”
“恩恩。”木清洢似乎早已经被眼前的精彩给吸引住了。
现在先表演的是诗词歌赋,一般都是一些儒雅之人,旁边的一些不懂得诗词歌赋的人就只能当些听众,负责拍手叫好,还有一些人边听着别人对诗,一边喝着小酒吃着桌上菜肴。
据说这些表演诗词歌赋的人大部分都是要进京赶考的人,在这里也只是稍作停歇闲下来的时候也就像现在这样子,互相切磋切磋,反正无伤大雅。
其实大容王朝,还是挺珍惜人才的,当每个有能力赶考甚至是期间中举的人,朝廷都会将中举的人挑出来,再进行单独的培养,大容王朝一直都坚信着,活到老,学到老的方针,直到真正的学到了知识,便能就任职位了。
如果只想在自己的地方就职的话,朝廷也会适当的调整,但是这期间还是会看这个人的行为举止如何,以及可有其他之心,初衷可有忘记?
木清洢津津有味的看着下面大堂的人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现在想来便也知道为什么朝中大臣愿意来这个酒楼来了。
就在这时木清萍领着小二将茶水还有各色的点心呈上来,这会儿正是他们忙着的时候,木清洢便说着,等他们忙过了,才用膳吧。所以这会儿便用茶水和点心垫垫肚子。
木清洢看着桌子上的点心,看着食欲又来了,木清洢捏起一块点心,咬上一口先细细的品尝了一下,说道:“这个点心也好好吃,清萍难怪你们家的酒楼这么招人喜欢,光是点心就有几百种吧。”
今天可是木清洢吃点心吃得可是最多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觉得腻,这些点心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入口即化,香香甜甜的,而且都是很多种的味道,比如桂花味的、红豆沙味的、绿豆沙味的、荷花香味的还有一些连木清洢都不知道口味的。
坐在木清洢身边的苍澜渊看着木清洢今天不知道吃了多少点心,连午膳的时候饭这些都没有怎么吃,会不会就是吃点心吃得太多了的缘故,想到这里苍澜渊,忙说道:“清洢,点心是拿来垫肚子的不是拿来当饭吃的。”
听到苍澜渊这么一说,木清洢嘴里还没有吃完的点心,方才真是咀嚼的模样现在便停了下来,看着苍澜渊的眼睛,随后脱口而出的说道:“但是肚子里的孩子说他还想吃啊。”
在场的人听到木清洢这么说,顿时觉得眼前的这位太子妃真的是喜感十足啊,想想都知道是木清洢扯出来的幌子,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知道想吃什么嘛。
木清洢看见这些人好像都不相信的模样,木清洢便有些艰难的将嘴里的点心咽了下去,苍澜渊看见便递过一杯水,木清洢接过水杯,自然而然的说了一句:“谢谢。”随后又说道:“本来就是嘛,当孕妇处在孕期的时候期初妊娠反应很大,啥都不想吃而且特别嗜睡,这个我想清萍懂哦,当然我也懂,然后懂得就是我们的男人啦,之后妊娠反映过去之后就会很喜欢吃各类的东西,甚至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东西都喜欢吃,或者就像现在的我一样很喜欢吃点心啊,其实这就是说明是我肚子里的宝宝也喜欢吃啦,你们懂不?”
第364章 妇唱夫随()
当木清洢这么一说的时候,在场的男人们除了苍澜渊以外,其他男人都已经傻眼了,或许木清洢说的头头是道让人觉得就是这样的,但是木清璃和风暮显然是不懂的啊,只是当木清洢说什么“你们懂不?”这四个字的时候,木清璃和风暮也只能不懂装懂的样子,附和着木清洢的意思,说道:“恩恩!懂了!”
“清洢,你这不是在为难他们嘛,他们哪儿知道我们女人这些事情啊,等他们成亲了有家室了就知道了。”木清萍走到一个位置上,坐下,伸手将木清洢嘴角的残渣给用绢帕抹去,随后说着。
木清洢这时觉得木清萍说得好像有些道理,便赞同的点了点头。
苍澜渊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是不是就是因为前期的妊娠反应让自己的女人给弄傻了?!而且这个“妊娠反应”苍澜渊显然是没有听说过的,肯定是木清洢曾经身处的那个年代里面的。
木清璃和风暮坐在凳子上,并没有想着要多搭话,免得被木清洢提着说些什么他们目前还听不懂的话来,而且现在的他们也是处于高倍警惕的状态,不光是苍澜渊能感觉附近有一股杀气之外,就连木清璃和风暮都有些感觉到了。
只是一直武功了得的木清洢似乎没有察觉到,之前有问过墨玄原因,墨玄说是因为女人在怀孕期间,任何能力都会下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很正常,让木清洢不要担心。
期间的时候,木清洢还是挺担心的,可是后来想想也就算了,反正自己身边也有一个武功高强的男人,想想就安心许多,所以现在该吃吃该喝喝从来都没有担心过其他的。
木清洢和木清萍正是有说有笑的,马顺当然是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本来木清萍也想要帮忙的,可是马顺执意不要她来帮忙,还说着:“你现在是身怀有孕,这么人来人往的要是把你哪儿给磕着碰着的多不好,你就跟太子殿下他们在一起,我一会儿就过来。”
说完马顺还不忘在木清萍的脸颊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这让木清萍瞬间娇羞了起来,这可是马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木清萍,木清萍捂着脸说道:“没个正经了你,那我先去了。”
说完,马顺便点了点头,木清萍便如同现在一样便陪着木清洢了。
台上的人现在是表演歌舞的时候,好像有很多舞姬跟歌姬,木清洢便来了兴趣,问着坐在自己身旁的木清萍,说道:“这个想法是谁想出来的,还是挺受欢迎的嘛。”
“马顺才开这家酒楼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这么好,相当于也就是个饭馆似的,只是后来看见有许多文弱书生在酒楼里住下,马顺考虑到进京赶考身上肯定没有多少银子,便将酒楼的价格降低了一半,凡是进京赶考之人都有此特权,但是等日后功成名就之时只要来酒楼题字送诗词就可。”
木清洢点点头,想不到马顺不光生意头脑好,而且还挺有善心的,愿意帮住困难的人,原本自己方才还以为马顺是要那些进京赶考之后又功成名就之人再将少给的银两给补回来呢,想不到竟然是题字,这个办法倒是很受用的,难怪酒楼的墙壁上都挂着这些字画呢。
“但是这个酒楼才开业不久,哪儿那么多的字画呢?!”木清洢脑子里面想着,嘴巴里面便已经脱口而出了。
“这些字画都是马顺的父亲跟我们的父亲,还有朝中其他官员送给我们的,我们想着收了这么多字画,为何不好好利用起来,便将这些东西都挂在了墙壁上,也可以当做观赏嘛。”木清萍将这些字画的来历和作用都一一向木清洢说着。
木清洢若有所思的样子点点头,最后又问了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你不怕被那些起歹心的人将字画偷了吗?”可以说,木清洢对做生意这一块是完全不通的,她除了能在手术台上将死人救活之外,对于什么生意往来啊乱七八糟的就如同一个盲人问路。
但是经木清洢这么一说,木清萍便想起来了些,说道:“不会吧,目前还没有看见有谁会偷走这些字画的,不过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要提防着了,应该像个什么办法才行。”
话说到这里,木清萍的眉头不由轻轻一蹙,似乎在想什么对策一般,木清洢看着她这个模样真的是颇有几分当老板娘的气势,便说道:“想不到清萍现在也有经商的头脑了呢。”
本来还在想办法的木清萍突然被木清洢的这么一说,倒显得有些害羞了,娇嫃道:“哪有?我不过也是跟着马顺学的,耳濡目染便也知道了一些皮毛。”
听木清萍这么一说,木清洢便挤眉弄眼的看着木清萍,说道:“耳濡目染哦,真的是夫唱妇随哦。”
“清洢,我看你就是没个正经了。”在一旁的苍澜渊一直都听见她们的谈话,自然也是知道她们谈的内容是什么,听到木清洢在打趣木清萍,便说道:“人家两夫妻知道夫唱妇随,你也可以跟我夫唱妇随,你怎么去羡慕起他们去了。”
木清洢听见苍澜渊这么一说,怎么感觉苍澜渊说的话味道怪怪的呢?难道还是因为吃醋了吧,木清洢坐直了身子,对苍澜渊说道:“我才不要夫唱妇随呢,我要的是妇唱夫随。”
听到木清洢这么一说,一旁默不作声的木清璃和风暮怎么没有理解出来这个意思呢?这两个不是一个意思的吗?
“显然不是一个意思的,”木清洢好像知道木清璃和风暮心中所想一般,对他们说道:“是妇唱夫随,注意我的发音。”
再听木清洢这么一说,终于听出来是什么意思了,敢情语音不对连理解就跟着不对了,这个木清洢、太子妃胆子也忒大了吧,想让堂堂的太子殿下苍澜渊跟着自己的意思走,想想也只有自己的太子妃有这么权利了吧。
果然,当苍澜渊听见木清洢这么一说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高兴相反的则是用一道异样的眼光的看着木清洢,说道:“既然如此,太子妃可有什么想要本宫来“随”的呢?”
“当然有!”木清洢是想着先斩后奏,反正先将事情给答应着,“至于什么事情嘛,本姑娘还没有想清楚,等本姑娘想到了自然会告诉你的。”
“那本宫就拭目以待了。”苍澜渊饶有兴趣的看着木清洢。
就在这时,台下的舞姬们正在演出一段木清洢不知道叫什么的舞蹈,不过看她们的着装和舞姿倒是蛮让木清洢喜欢的,这时木清洢的问题又来了,问道:“这些歌姬、舞姬都是从哪儿请来的?”
木清萍看了看苍澜渊,生怕让苍澜渊以为这些歌姬、舞姬是做那些不正当的事情的,木清萍便连忙解释道:“这些歌姬、舞姬都是靠这些来挣钱的,据说其实是五湖四海都在演出,但是还是挺受欢迎的,等会儿她们在这里演出了之后就会去另外一个地方演出。”
木清萍说完,拿眼便再看了看苍澜渊,发现苍澜渊并没有什么动向,顿时整颗心都安心了下来,像这样的酒楼如果后面是如此污秽的东西,想都别想直接关系了拉倒,要是让眼前的这个太子殿下误会了可还得了。
“这个想法是谁想出来的。”木清洢眼睛一直都盯着台下的舞姬,声音却问着木清萍。
“嗯?”木清萍没有听明白木清洢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让她们来这里演出的事情,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这样你也放心啊。”木清洢重复了自己的话。
“这些舞姬都是通过我认可的,因为马顺起先是担心我会乱想,可是连续在这里表演很久了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挺放心的。”木清萍笑着对木清洢说道。
可是为什么,木清洢总觉得这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呢,木清洢总觉得舞姬之中有人正在看着自己,透着一股嗜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