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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还不照我说的做,我就让你日后天天吃狗食过日子!”
“大小姐!”雨冬哭的嗓子都哑了,“救我!救我!”
可惜,木清绮自顾尚且不暇,哪里顾得上她。
木清婉在旁一阵一阵头皮发麻,壮着胆子叫,“木清洢,你别乱来,我要告诉娘和二娘她们,看你逃不逃得过责罚!”
木清洢无声冷笑,开始数数,“一。”
雨冬的身体筛糠似地抖,连大小姐都救不了她,怎么办?看三小姐这气势,必然说到做到,是今天吃一次狗食,还是以后天天吃,是人都知道怎么选择吧?
“二。”
“不要……”雨冬咬牙,尴尬、无奈而又恐惧,“我、我吃……”
周围嘘声一片,尽管也知道是雨冬对不起三小姐在先,可这……
木清洢将脚收回,雨冬不敢玩心思,乖乖趴下,忍着恶心,开始一点一点吃地上的狗食。
刺鼻的怪味充斥着口腔,没吃两口,雨冬捂着嘴,想吐。
“你吐出来试试。”木清洢用没有温度的声音威胁。
雨冬不敢试,一边没命地哭着,一边继续吃。
木清绮恶心得要吐出来,气急败坏地冲木清洢大叫,“木清洢,你、你这个疯子!你、你……”
“大姐,你急什么,现在才轮到你。”木清洢手上使力,将刀夺了过来,“你对我做过的事,也很有意思!”
话落她一个漂亮、利落地抛刀,接住,刀柄已然在手,跟着“唰唰唰”刀光连闪,但见片片衣角飞扬,如漫天落花一般,十分好看。
木清绮不想木清洢比她风光,自然要百般坏她名声,那次居然趁她沐浴时,在她浴桶中放入一条蛇。
尽管是无毒蛇,但前世的木清洢还是怕的要命,她傻了以后又不懂人情世故,就那么光着身体跑出房间,还大喊大叫,惊动了很多人。
所幸平烟出现得及时,将她抱住,推回了房间,但还是有很多人看到了她不着寸缕的样子,她清醒过来之后,得知此事,羞愤欲死,好一阵都不敢出来见人。
木清绮哪里知道她会现在来秋后算账,等反应过来,身上穿的衣服已经被割成无数片,飞了出去。
“你干什么!”周身凉飕飕的感觉让木清绮大吃一惊,低头一看,顿时脑子轰然做响,差点晕过去……她身上已经只剩几块破布片,什么都盖住!
她傻了,周围人也都呆了,竟是谁都没有动作。
“啧啧,”木清洢捏着下巴,一脸嘲讽,“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皮肤就是细腻,真勾人。”她转向四周的侍卫,“谁想一亲芳泽?”
“啊……”一声响彻云宵的尖叫过后,木清绮抱着胸,没命地往回跑,还不忘嘶声叫,“木清洢,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第14章 下一个,是谁?()
众人如梦初醒,只觉喉咙发干,头皮发麻:三小姐该不会真的一一向他们讨回来吧?惨了惨了……
“我会饶了你们吗?”木清洢冷然一笑,转回头来。
两道森寒的目光射到脸上,傻了的木清婉瞬间回神,警惕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你、你别乱来,我、我告诉娘亲,罚、罚你跪祠堂!”
好可怕啊!大姐被当众脱光了衣裳,这、这以后她要怎么嫁人啊!我不要这样,不要!
木清洢挑了挑额前的发,漫不经心地道,“二姐,你不用怕,我不会像对大姐那样对你的,因为你没有那样欺负我,是不是?”
“我……”木清婉骇然,“我没有……”
是,她没有拿蛇吓唬木清洢,害她当众出丑,但她有做别的:
比如有一次,三皇子只不过夸赞清洢一句“你的头发真美,又黑又亮”,就让一心想要当三皇子妃的她妒忌莫名,趁着木清洢犯病之机,将木清洢一头秀发剪得七零八落,让她大半年都没法出来见人。
木清洢轻抚着手中刀的刀锋,扬眉问道,“二姐,剪人头发好玩吗?”
木清婉满头冷汗涔涔而下,连连后退,“你、你别乱来!我、我……娘亲,娘亲,救我!”
她转身就跑,无论怎样,只要有娘亲出现,木清洢就算再嚣张,也不敢以上犯上的吧。
可木清洢的速度远远超乎她的想像,她不过跑出几步,就听耳旁风声唰唰,就见她头上戴着的首饰四下飞出,头发也散落下来。
“不要!”木清婉大叫,也顾不上跑,两手抱住头,蹲了下来,“不要剪我的头发!不要!”
木清洢嘲讽而怜悯地看着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二姐,你躲不过!”
木清婉吓得裤裆都湿了,一把扯住木清洢的手腕,很没有骨气地求饶,“三妹,以前是我不对,你别这样……”
木清洢习惯性地摸了下鼻子,甩手将她推得坐倒在地,跟着手中刀“唰唰”飞舞,刀锋几乎是紧贴着木清婉的头皮来去,就见青丝飘飘扬扬落下,仿如看破红尘的女子在佛前落发。
“啊!”木清婉大叫,抱着头跳起来就跑,“疯子!疯子!”这一路带风,她只剩一半的长发随风扬起,可笑之至。
木清洢哪里会饶她,几步追过去,手腕一个灵活的转动,将她的长发再次削得长短不齐,可笑又可悲。
“不要!不要!”木清婉像中箭的兔子一般,又跑又跳,上气不接下气,“走开!走开!”
木清洢一个旋身,停了下来,满意地点点头:差不多了。
众人全都目瞪口呆,连大气都不敢喘,就眼睁睁看着大小姐和二小姐被收拾得如此之惨,半天回不过神。
平烟更是惨白着脸,浑身哆嗦:三小姐……被鬼魂附体了……
木清洢回身,手中刀“唰”一下掷出,精准无误地投入它原主人腰间的刀鞘里,拍了拍手,无所谓地问,“下一个到谁?”
第15章 我不是你娘亲!()
于是,木清木清洢就把镇国将军府所有欺负过她的人原都给欺负回去,弄得全府上下鸡飞狗跳,人人视她如恶魔转世,避之惟恐不及。
折腾了近两个时辰,木清洢觉得乏味,也有些累了,就在众人惊骇莫名的目光中,回房休息。
平烟战战兢兢站在一边侍候,脸上表情很尴尬。
“你不必害怕,”木清洢不回头,却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对人手段虽狠,却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并没有惹到我,我自然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你惹不愿跟着我,现在就可以走。”
“奴婢愿意!”平烟想也不想就急急地道,“奴婢从小就跟着三小姐的!奴婢不是害怕自己,是怕三小姐会吃亏!”
虽然小姐这次犯病变得很厉害,但这将军府到底是二夫人、三夫人说了算,今日小姐把大小姐二小姐收拾得那么惨,怕是要吃大亏了!
“我再不会由她们欺负!”木清洢冷笑,眼神狠厉,“她们若再敢来惹我,我必叫她们求死不能!”
平烟登时打个冷颤,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一会,木清洢忽然起身,“在这房里呆着很是无趣,到外面逛逛。”
她不是真正的木清洢,不想顶着别人的身份活着,总是要离开的,先熟悉一下周围环境,方便她接下来做事。
平烟犹豫道,“三小姐,你的身体……”
“你到底走不走?”木清洢眼睛一瞪,“再罗嗦一句试试?!”
“奴婢不敢!”平烟悄悄吐舌,越加肯定小姐是真的跟从前不一样了,也许真的从此以后不会再受人欺负了也说不定……
丞相府在京城以西,地处繁华地段,大街上人来人往,酒楼、画馆、布衣首饰店,一应俱全,好不热闹。
木清洢一边随意走,一边观察着周围情况。蓦的,她的耳朵警觉性地动了动:有人跟踪。
会是谁?将军府的人,还是……昨天晚上那个人派来的?
平烟还在傻乎乎地一边看一边跟着,丝毫没有察觉,木清洢也假装不知道,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
“小姐,我们……”
结果平烟一句话没说完,就见木清洢动若脱兔般冲过去,飞起一脚,把什么人给踢了出去。
“啊……”
“啊!”一声痛苦的惊叫过后,被踢之人蜷缩在地上,捧着心口哀叫不止。
木清洢摆出攻合一的姿势,冷冷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
不过,她接着就发现不对:被自己踢飞的,分明是个小孩儿!这……
小孩翻过身来,仰起小脸看她,眼睛汪汪的样子,“你打我,好疼……”
木清洢愣住,有一会儿回不过神:这小孩也就七、八岁上下,穿一件破烂的衣服,赤着脚,脚丫子胖鼓鼓的,虽说沾了些泥土,但仍旧说不出的可爱。
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是白白嫩嫩,长得唇红齿白,一双大眼睛闪着纯净无邪的光,怎么看怎么讨人喜。
“啊!”平烟这才反应过来,惊叫道,“小姐,他叫你……”她一把逮过小姐的胳膊,掀上袖子看了看,登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小姐清白未失,吓死她了。
笨蛋。
木清洢斜了她一眼,抽回手来,看向地上的小孩儿,“我不是你娘亲,你认错人了。”
“就是,”小孩儿答得理直气壮,“你像娘亲。”
第16章 太子殿下来了!()
“……”木清洢给噎了一下,回头就走。认娘这种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还有“像”娘亲这回事,这孩子的智商八成有问题,理他做什么。
“娘亲!”小孩儿捂着心口追上来,“不要丢下我!”
木清洢霍然回身,眼中冷光四射,“你看清楚,我不是你娘亲!”
前世的她虽然已经年近而立,却因为性格与身份使然,并没有结婚,哪来的小孩。
“你是,”小孩儿倔强得跟她对视,“你身上有娘亲的味道。”
那是你鼻子有问题。
木清洢放弃跟他废话,回头就走。
小孩儿立刻跟上,木清洢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就两个字:死磕。
木清洢就当他不存在,走自己的。
平烟哭笑不得地跟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孩真是讨人喜呢。
看出木清洢不喜欢自己,小孩儿没话找话,“娘亲,我叫墨玄,笔墨的墨,深渊的渊。”
谢谢,我一点不想知道你的名字。
木清洢当没听见,加快了脚步。
“娘亲,等等我……”墨玄小跑着跟上,“娘亲,我们要去哪里……”
不知道。
木清洢在心里狠狠答,不过现下还是先回将军府,再做打算。
木正霖下朝回来,一只脚才迈进房,二夫人和三夫就双双扑上来,一脸委屈愤怒,“老爷,你要替清绮(清婉)做主啊!”
木正霖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老爷,是这样的……”
“老爷,清婉给害的好惨哪……”
二夫人三夫人一通叽叽喳喳,各说各的,木正霖头都大了,大喝一声,“都闭嘴!”
二夫人三夫人同时一震,不甘地闭上了嘴。
木正霖皱眉,看得二夫人,“思菱,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二夫人赶紧抽搭着,将事情如此这般一说,好不恼恨:女儿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被剥光了衣服,这、这要是传出去,女儿的名声就全毁了啊!
然更惨的是木清婉,头发被削成那般模样,一时半会的也没法出去见人,三夫人怎能不气!
“什么!”木正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清洢竟然做出这等事来?”
先不说她够不够胆,她有这本事吗?要知道清绮和清婉功夫不弱,三五个侍卫都近不了她们的身啊,这……
“就是她!”二夫人一边生气一边抹着眼泪,“老爷,你将清洢叫来问个清楚就是了!她简直、简直目无尊长,以下犯上,心狠手辣……”
“好了好了!”木正霖皱眉,“我自会处理。来人,把三小姐请来!”
虽说二夫人所说的一切让他难以相信,但想想今日早上清洢的反常之处,似乎也不无可能,先问清楚再说。
“是,将军!”
侍卫才要去请人,魏和安把他拦了下来,向木正霖禀报,“将军,太子殿下到。”
“哦?”木正霖眼神一凝,“快快有请!”
“是!”
一行人来到前厅,太子苍澜渊正负手而立,眉峰微皱,唇角轻抿,一脸的冷峻表明,他此刻的心情,相当之糟。
“参见太子殿下!”众人跪倒行礼,目不斜视。
苍澜渊淡然挥手,“木将军请起。”
“谢太子殿下。”
众人起身,分两旁站了,将苍澜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