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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澜渊沉默了一会,忽地一笑,“怎么,这招叫做‘以退为进’?清洢,你是不是想赌一把,看我是否会不顾你的意愿,强要了你?”
“我没那么无聊,”木清洢闭着眼冷声道,“这也没什么好赌的,上床而已,跟谁都一样,我现在很想知道,你堂堂大容王朝的太子,这床上功夫究竟如何,会不会让我无法自拔。”
她这句“跟谁都一样”无疑成功挑起了苍澜渊的怒火,他眼神瞬间变的酷寒,竟有杀机涌动,冷酷一笑,“跟谁都一样?木清洢,你是认真的?”
这森冷的语声竟让木清洢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这是只有在她真心感到恐惧之时,才会有的反应,怎么会……
“好,很好,”苍澜渊怒笑一声,翻身下床,“木清洢,话是你说的,你最好别后悔!跟谁都一样是吗,我成全你!”说罢他一把拉开门,厉声道,“风暮!”
守在门口的风暮正着急呢,屋里怎么尽是打斗声,殿下跟王妃没事吧?这会儿一被主子叫到,他赶紧跳过来,“属下在!”
“进来!”
“是!”
风暮低头跟进,“殿下有何吩咐?”
苍澜渊冷冷道,“床上的女人,归你。”
啊?
风暮大吃一惊:床的那不是……太子妃吗?殿下明明就很在乎、很紧张太子妃,一知道她的消息,就不顾一切地赶来,怎么……他一定听错了,一定是!
见他站着没动,苍澜渊大怒,翻手扣住他肩膀,厉声道,“本宫的话没听到吗,去!”手一甩,把风暮甩到了床边。
风暮半边肩膀都没了知觉,歪七八扭地坐到了床上,吓得面无人色:太子殿下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他哪儿敢动太子妃,一定会天打雷劈的!
再看木清洢,是绝没想到苍澜渊会来这一手,尽管她很想镇定,很想相信他只是在开玩笑,想吓一吓她,她还是面色惨白,咬紧了嘴唇:不准碰我!风暮,你小子敢碰我,我就拆了你!
“太、太子妃,这、这怎么……”风暮尴尬又惊恐,连面部表情都做不出来了,“属下……”
“要怎么做,需要本宫教你吗?”苍澜渊冷目如箭,让风暮浑身抽紧,不敢稍动。
天,谁来救我!
风暮这会儿连死的心都有,可从小接受到的训练就是对太子的话言听计从,哪敢多问,咬牙伸出手去。
“你敢!”木清洢这回是真的怕了,因为她知道,她犯了苍澜渊的忌讳……以往无论她如何任性,如何嚣张,他都会惯着她,宠着她,但这次不一样,她说了极端不负责任的、极端不尊重他的话,他是真的真的生气了!“风暮,你敢动我,我废了你!”
“太子妃恕罪,”风暮冷汗如雨,可主子不说停,他不敢停,“属下也不想,但是太子殿下……”他实在不知道这小夫妻俩到底又犯什么别扭,可太子是他的主子,主子的话他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没有权利问为什么的。
“走开!”木清洢厉声叫,“你敢碰我试试?我、我……”她也想躲开,却苦于穴道被制,根本动弹不得,“你、你……苍澜渊,我认了,是我的错,对不起!”尽管这样落下风,会非常没有面子,可形势比人强,她知道苍澜渊是玩真的,可她却玩不起,不认错怎么办!
风暮惊奇地瞪大眼睛:不是吧,太子妃也有低头的时候,真是不容易!不过,这也确实解了他的危,他求救似地看向主子,“太子殿下?”
苍澜渊目光清冷,缓缓上前两步,看着木清洢喷火的眸子,“错在哪里?”
木清洢咬牙,嘎吱嘎吱响,“是我说错话,我是故意那么说气你,我没那么自轻自贱,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我就算想要,也只要你,你开不起这样的玩笑,以后我不说了就是。”
“爽快,”苍澜渊手一挥,风暮赶紧天下大赦般跑出去,他则坐到就要边,并指一点,解了木清洢的穴道,“你既然知错,我亦不会为难你。木清洢,你记着,以后再让我听到这种话,我一定让你求死不能!”
木清洢几乎要气炸了肺:她几曾受过这样的威胁!可形势比人强,再说苍澜渊待她是什么心意,她不是不明白,岂能任意糟蹋,在这件事情上,也确实是她不对……别怀疑,她“鬼见愁”再嚣张跋扈,也绝对分得清是非,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会胡搅蛮缠。“我知道,以后不会了。”
“痛吗?”苍澜渊的神情一下子就变的温柔,替她揉胸口,“有没有伤到哪里?”
“少占我便宜!”木清洢脸上一红,一把打掉他的手,“沈小姐才刚刚动完手术,情况还很不稳定,我要回去看着,人命关天,太子殿下,请恩准。”
“跟我客气什么,”苍澜渊很大度地点头,“走,我陪你。”
“不用,”木清洢伸手拦下他,“你去了也帮不上忙,反而碍手碍脚。你长途跋涉,也累了,吃过饭后早些休息,不必等我。”说罢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理了理有些乱的秀发,这才打开门出去。
苍澜渊扬了扬眉:女人,真吓到了?不过也正好,不给她厉害瞧,她还真当他怎么欺负都成是怎么着,顶多再寻个机会,哄一哄她也就是了。
话说回来,他苍澜渊想要的人,什么时候这样费事过,可就是不忍心看她不开心的样子。碰上这个女人,他这辈子,算是栽了!
第111章 这里有我!()
苍澜渊,你妹的,你就是我命里的克星!
木清洢一边回房,一边喃喃咒骂,别提这心里多憋屈了!居然让苍澜渊给整了这么一下,不但丢人丢到家,以后在他面前更是会抬不起头,这种日子谁受得了!
不行,等沈玉麟兄妹的病好起来,她还是得赶紧离开这里,免得越来越纠缠不清才行。
“清洢清洢!”秋月白突然从半路截住她,神神秘秘地道,“你方才去哪了,我过去也没找见你?”
因为沈慕容依照苍澜渊的吩咐,没将太子到来的事说出去,所以秋月白还不知道,更不知道木清洢的真实身份就是太子妃,不然哪还会如此随意。
“别提了,”木清洢气哼哼一挥手,“你找我什么事?”
“萧烬的事,”秋月白左右看了看,凑近她小声道,“我发现他绝对有问题,因为他身上有种味道,这种味道只有饲养妖蛊的人才会有。”
“哦?”木清洢一惊,“你的意思是说,给少主下蛊的人是他?”按常理来说,似乎不太可能,他跟沈玉麟不是结拜兄弟吗,无怨无仇的,害少主做什么。
“有可能,”秋月白噘着嘴,大点其头,“我一直就瞧着他不对劲,没准就是他。”
“动机呢,”木清洢开始从侦探的角度分析,“自从少主生病,也是他不嫌弃地忙前忙后照顾,少主说过,他跟萧烬是偶然相识,后来再见面时,萧烬已父母双亡,也就是说即使有什么变故,也跟少主无关,他为何要这样害少主?”
“这个我一时也想不到,”秋月白挠了挠头,“不过这妖蛊虽然会让人痛苦万分,但却不会要了人的命,而且伤标不伤本,所以我在想……”
“我明白了!”木清洢眼睛一亮,瞬间想到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如果真是萧烬,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利用少主,以达到什么目的?比如说,引什么人前来?”
沈玉麟得了怪病,又传言被妖魔缠身,沈慕容一着急,肯定会四下请人前来,难不成萧烬的目的在这里?可天下高手何其多,他怎么知道这样做,一定能把想找的人引来?
“有这可能,”秋月白一颗脑袋上下晃动,“而且他要找的人,一定不是你跟我。”
“怎么说,”木清洢捏着下巴,“你试探过他?”
“没有,”秋月白摇头,“清洢,难道你没发现,当萧烬知道你我能治少主的病时,半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而且好像很失望,很生气,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木清洢目光闪烁,若有所思。
沈玉姣好在是习武之人,身体原本就强健,加上木清洢手术做的很成功,她第二天就醒了过来,一切都很好,照这样看起来,只要好好休养,一定会康复的。
沈慕容得知之后,当然是大为高兴,不停地呵呵笑,下巴都要笑掉了:真没想到,他命里还有这等贵人,不但儿子得救,女儿也不至于以后做个瞎子,看来他得多行善事,以感谢上苍才行。
当然,对于木清洢和秋月白这两位大恩人,他也得好生感谢,半点也不能亏待了他们。
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是高兴得太早了,今儿一大早,帮中兄弟就慌慌张张来报,“帮主!帮主!不好了,少主他又、又发病了!”
“什么?”沈慕容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慢慢好起来了吗,怎么会……
“不、不知道!帮主快去看看吧,少主在发、发狂……”
沈慕容暗道一声不妙,顾不上其他,拔脚就往后院跑。
“出去!都、出去呀!你们想死吗?快、出去……”沈玉麟嘶声叫着,把正在屋里收拾打扫的人往外赶,连踢带踹,跟疯了一样。
“玉麟!”沈慕容吓到面无人色,冲过去一把抱住他,“你怎么了?玉麟,是不是……”
“放开我!”沈玉麟大叫,用力甩脱他,“我好难受……你出去!出去!”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今天早晨起床,他才要吃饭,就觉得浑身上下突然一起痛起来,又回到了一开始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当中,简直让他无法接受!
“玉麟!”沈慕容被甩了个趔趄,急得不行,“你……快,快去秋公子来,快呀!”
“是、是,帮主!”
帮众不敢怠慢,赶紧飞奔去叫人。
不大会儿,先得到消息的秋月白匆匆前来,沈慕容一看见他,仿佛看见救星一样,一把抓住他,“秋公子,你快看看!玉麟他、他这是怎么了?”
“帮主勿急,有我在,不会有事。”秋月白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奔了进去。
木清洢随后过来,顾不上跟沈慕容搭话,直接冲进屋内,见沈玉麟正在发狂,她闪身过去,唰唰两指点了他穴道,将他放倒在床上,“秋兄,怎么回事?”
被她雷电般的速度震到,秋月白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我、也不知道,正在看。”说罢仔细替沈玉麟看了看,不禁吃了一惊:他身上那些原本已经有些萎缩下去的泡好像重新复活了一样,竟然都肿了起来,一个个闪着光,好像要爆裂开来一样,而且仔细看的话,好像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动,比之先前竟然又严重了!
“怎么会这样?”木清洢也相当意外,“难得是我救治不得法?”
“不,”秋月白眼神睿智,已恢复镇定,“肯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别急,先看看。”
“好。”
沈玉麟虚弱地睁着眼睛,剧烈地喘息着,“秋公子,木……姑娘……”
“别急,”木清洢看他平静下来了,解开他的穴道,以免阻碍他气血运行,“你先告诉我们,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沈玉麟喘息着,眼里露出痛苦之色,“大概、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本来、本来好好、好好的,谁知道,我突然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钻到、钻到我身体里一样……”
秋月白脸色一变,立刻道,“清洢,关门!”
木清洢一挥手,一股强劲的内力过去,房门“嘭”的一声关上,她冷声道,“是不是……”跟秋月白学了这些天的医术,她进步神速,已经猜到是什么了。
“是,”秋月白点头,“我有办法。”说着话他将沈玉麟盖着的被子扔到地上,将他身上的衣服也都除下来,一并扔过去,接着伸出右手指甲在左腕上一划,血立刻涌出,滴在那被子衣服上。
沈玉麟有些吃惊,“秋公子,你……”
木清洢一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秋月白紧抿着唇,看起来有些紧张。血不断从他腕上滴下去,隐没在地上的衣服被子中,淡淡的血腥味儿慢慢弥散开来。突然,似乎有什么东西一动,跟着慢慢从衣服里面爬了出来,竟然是一条绿色的、足有两寸长的、叫不上名字的虫子!
沈玉麟差点就跳起来,“这是………………”
在虫子刚刚露出的一刹那,木清洢眼中精光一闪,右手一甩,“哧”一声轻响,那虫子已经被一枚细长的钉在了地下,剧烈的扭动了一阵之后便不动了,慢慢有浅碧色的液体流出来,所幸并没有什么让人恶心的味道,不然沈玉麟非吐出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