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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复杂之间,就看到一个身影从外面踏步进来,脸色阴沉的可以滴下水来,看着他恶狠狠地说道:“阴恻,恨地无环绳因为帮你而丢失,这个责任你必须要承担起来,这可是师父最爱的法器!”
阴恻真人点头,丝毫不在乎对方的语气道:“师弟放心,这件事我亲眼目睹,必定会禀明师傅,恶徒是镇狱党的首领,我们只要将镇狱党荡平,难道还怕找不回师父的法器吗?!”
“如此最好,我暂时先不告诉师父,想来对方短时间内,也不会将法器炼化,只要在师父发现之前将法器寻回来就行!······”
他还想说什么,突然间就是脸色一变,就见身侧的虚空中突地飞出一物,乃是一张画着玄妙纹理的符箓,这符箓无火自燃,一蓬烟雾在空中升起,凝聚出一个人形出来。
人形尚未形成,一声杀气四溢的话就传出来说:“金华,我将恨地无环绳交予你,你到底用它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被人夺走炼化?!”
听到这话,金华真人与阴恻真人同时大声喊道:“这不可能!”
这声音似乎有些虚弱,还带着一种气急败坏的感觉说道:“阴恻?!你竟然也在?那金华你是来帮助你师兄的?你们到底招惹到什么人了?!”
“回师父,刚才师弟确实是帮我对付敌人,而敌人正是我之前向师父提及的镇狱党,事情是这样的。”阴恻真人赶紧将刚才短暂的交手情况说明白,末了说道:“对方运用手段将师父的恨地无环绳带走,时间极短,我们本不想因此事惊动师父,本想着将镇狱党覆灭后,将法器寻回交还师父,谁想到对方竟然有如此手段,将他人的法器转瞬间就祭炼完毕,这件事乃是我的过错,明知道对方手段诡异,还没有出言阻止师弟,我一定将对方揪出来,将师父的法器寻回。”
来人已经借助烟雾将身形彻底显现,乃是一副文士打扮,看上去有一种光明磊落的感觉,正是两人的师父楼嘉真人,乃是武王境界的金丹真人,他在原地静静听完二人的转述,面无表情的说到:“此人转眼之间就能破掉我在法器中的神识,一定是掌握某种秘术,本身修为并不高,绝对不是阴恻你说推测的元婴真君,否则他哪里会这样忍气吞声?早就出手将你斩杀了!”
烟雾组成的楼嘉真人脸色一整道:“既然对方敢对我动手,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镇狱党之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是些修为低下之人的组织,纵使在灵魂修炼上有独特之处,也免不了成为鬼修的食物,我会再联系他人,将鸣凤城的镇狱党核心连根拔起。”
“有师父出面自然万无一失。”阴恻真人诚心诚意的夸赞一句,赶紧接着说:“不论师父的法器能否找回,此次将镇狱党核心覆灭之后,我自然会为师父再次凑足炼制恨地无环绳的材料,只是要劳烦师父再次动手炼制了。”
楼嘉真人摆摆手说道:“无妨,我正好还要在炼制几件法器,一起炼制不会耗费太多世间的。”
阴恻真人嘴角抽了抽,紧接着说道:“不知师父想要炼制什么法器?我离开师门时间太久,已经不记得宗门之中的事情了,如果师父能告知弟子的话,也好让弟子长长见识,弟子这些年在外界游历,总算有些收获,可以为师父提供些边角料,也算是弟子尽的一份孝心。”
一枚玉简从金华真人的随身战痕空间中飘出,楼嘉真人向其中刻画了些内容,然后甩给阴恻道:“这就是我想要炼制的法器,你离开宗门时间太长,恐怕不知道为师炼制法器的本领也有所长,这些法器所需材料不菲,你若有孝心,便量力而为,为我寻些边角料吧!”
阴恻真人拿到玉简后,当场就直接看起来,一看到那些法器的名字,还有发起后面或能用上、或不能用上的材料清单,心里面就忍不住一哆嗦道:“好家伙,几年不见你这胃口可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要这么多东西,真是狠!”
虽然心里面这么想,但是阴恻真人还得笑呵呵的答应说:“弟子一定量力而为,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这不过是一次利益的分配罢了,之所以说的这么文绉绉的,就是因为楼嘉真人喜欢这一套,似乎在这种文雅的交流中,在这种师生之间融洽的气氛中,那种**裸的利益交换,也变得高尚起来,曾经给楼嘉真人当过弟子的阴恻,对这一点把握的很准。
得到想要得到的结果,楼嘉真人虽然还心疼丢失的恨地无环绳,可是也感觉心满意足了,当即就说到:“弟子有事,师父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我已经大概知道镇狱党核心成员所在,只要我们出其不意、施以突袭,自然能够有所斩获。”
这是个好消息,还没等阴恻真人说话,金华真人就开口道:“师父,鸣凤城之中,此时处处都有镇狱党成员,我们只要有所动作,恐怕立刻就能被对方得知,出其不意之说从何而起?!”
丢掉法器的罪过,似乎对于金华真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尤其是还有阴恻真人承诺包赔损失之后,楼嘉真人似乎忘记了这回事,直接说道:“哼,处处都有镇狱党不假,但是镇狱党都是些什么人?又岂能挡得住我们办事?!”
“我这就回去联络门中长老,迅速出动,阴恻你也不要在外面枯坐等待了,只有那些正式党员才对你有用,这些预备党员灵魂尚未觉醒,你就算是拿到再多,又能怎样?!”
阴恻真人点点头说;“师父言之有理,本想着从这些人嘴中得知鸣凤城的具体情况,可是他们一个个冥顽不灵,丝毫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得到,既然师父已经有了打算,留着他们自然也就没有用了!”
说完之后,伸手一捏,那些光点立刻纷纷爆裂,一声声惨叫在空间中回荡,一瞬间仿佛来到了人间炼狱一样,胆子小些的,甚至会被这惨叫声给吓傻。
这些光点破灭后,一个个不停闪烁的蓝色星球出现,将他们将要破碎的灵魂全部带走,他们已经知道,这些出现的星球,就是他们缔结的灵魂净土,本以为只是一种修炼方法,一种验证境界的存在,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种神异,说实话让阴恻真人非常羡慕:当初的自己如果身负此种秘术,又何至于转成鬼修!
将他们全都捏死后,楼嘉真人说道:“你等我消息,我们一起动手,务求一击功成!”
随后,身形消散一空,虚无的空间中,只有师兄弟两人静静站立!
第二百九十三章 战意冲霄()
啪!
邵占吟手中拿着一根奇怪的草茎,他刚才正努力地拽着草茎的两端,只是普普通通的力量,没有动用任何修为,就像是没有修炼的普通人一样,轻轻拽动,最终将这根草茎拽成两截。
如果把邵占吟换成一个扎着朝天辫子的小娃娃,那这就是一个孩子闲着无聊的恶作剧,但是这种事情放在有着变异灵魂、以推演大道为修炼根本的邵占吟身上,就显得没有那么简单了。
这根奇怪的草茎被拽断后,一根根极其细微的纹路从内里生成,有的延伸到表面上,大部分却在草茎之中表现,如果能将里面的纹路全部描绘出来,那将是一个令人头疼的复杂路线图。
此时的邵占吟,眼睛里面就有着这样的一副路线图,一条条或长或短、或粗或细、或直或曲、或独立或纠缠的线路,密密麻麻的遍布整个草茎之中,而且他们竟然是在活动之中。
这些细线在邵占吟的眼中,此时慢慢蠕动,或快或慢表现各不相同,却是那么的有序,似乎再给他传递某种信息,脑海中闪过刚刚看到的那些消息,与眼中的细线一一对应,仿佛明白了什么事情一样。
并没有过多长时间,邵占吟将眼光从草茎上面挪开,对坐在前方的黄劲恬说道:“我们不能再等了,根据我推演得到的结果,鸣凤城之中,已经有人与阴恻真人联手,我们的处境变得更坏,如果不趁他们未发动前动手,就要落入全面下风之中,也许会有正式党员陨落。”
“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看,阴恻真人联手的对象,很有可能是长恨宗在鸣凤城的楼嘉真人。”黄劲恬并没有因为邵占吟的话,有丝毫慌乱,而是根据自己得到的信息分析道:“楼嘉真人是长恨宗在鸣凤城的代表,此人善于炼器,经营一家以维修、定制法器为主的金丰阁,一直都是我们重点怀疑的对象,因为我们有同志认出来,阴恻真人以前曾经是金丰阁的弟子。”
“鸣凤城乃是鸣凤洲重地,靠近东海、地理位置重要,天运帝国在这里投入了极大地心力,楼嘉真人是不敢明目张胆行事的。”邵占吟也没有急吼吼的出动,而是顺着黄劲恬的话说道:“他们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如果一击不中就会引来镇东军的干涉,到时候镇东军就有足够的理由,将金丰阁一举荡平。”
黄劲恬点了点头,认可邵占吟的说法,但是同时提出说:“可是,如果楼嘉真人发动金丰阁的影响力,不是自己动手,我们还是有危险,而且还有万一的考虑,那就是我们镇狱党如今势力如此庞大,委员会已经实际上控制了鸣凤城,你已经成为实际上的鸣凤城之主,这种情况,政务系统难道不知道吗?镇东军难道不知道吗?他们会是什么反应?会有什么动作?!这些你是否考虑进去了?!”
邵占吟默然,镇东军与天运帝国政务系统,在鸣凤城乃是两座大山,而且无论如何都绕不过去,这不是鬼修的小打小闹,而是关系到镇狱党生死存亡的大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只要对方轻轻一动,看似已经非常强大的镇狱党鸣凤城支部,看似暗中已经控制了鸣凤城的事务管理委员会,立刻就会分崩离析、烟消云散。
“我们没有宗派界的基础,不能相互结盟组成道院以自保。”邵占吟对这个问题自然早有思考,慢慢沉声说道:“镇东军与政务系统虽然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但是如果我们敢要待价而沽的话,一定会被对方毫不犹豫的掐死,左右逢源的想法也不能有。”
点点头,黄劲恬说道:“但是我们不可能独立存在,所以对于这两座绕不过去的大山来说,一定要选择一方投靠,你是党支部的书记,也是事务管理委员会的会长,你应该顶一个章程,如何选择,就要看你的了。”
没有说自己的选择,邵占吟反而感慨道:“这个选择,可是关系到我们镇狱党几千万同志的性命,我现在才知道,有了权力并不意味着可以高高在上,而是意味着承担起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
黄劲恬有些自豪地说道:“那是因为我们是镇狱党,我们每一个成员都是自己的同志,虽然想法不同、虽然所理解的理念有偏差,但是我们都是镇狱党的同志,都是笃信镇狱理念的人!”
“我本以为跟随领袖那么长时间,对于领袖的理解已经足够深,而且自身也有灵魂净土,也已经觉醒灵魂,对于镇狱理念的理解领先于人,偶尔有时认为,比起领袖或许差了些,但是也没有差的太多。”邵占吟嘲讽的笑了笑说:“到了现在我才明白,领袖的强大真不是我能揣测的,一个理论联系实际,就有这么多的问题,可是大家仍旧团结在镇狱党之内,这都是领袖的功劳!”
这是夸赞,是吹捧,却也是情真意切的肯定,黄劲恬并没有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的,反而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站起身来,邵占吟说道:“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镇狱党要更加积极的,和政务系统进行交流,尤其是农政院,更是要加强交流,我们镇狱党的同志大都是鸣凤城的底层,而农政院管理的,又是涉及到底层人利益的土地问题,两相结合,一定会对我们的工作有所促进,就算是不能深入交流,也要建立良好的关系。”
投靠镇东军还是投靠政务系统,其实都是一个样的,因为镇狱党以前和他们都没有什么接触,此时镇狱党风雨飘摇,自然没有时间充分讨论决定,面对这种情况,只能是镇狱党支部的书记邵占吟一言而定,来决定鸣凤城党支部日后的出路。
因为跟随张默一段时间,所以对于自家领袖与镇东军的恩怨,他知道的很清楚,在临武县有一个致果校尉司勤璐,当年暗中将领袖投入东海,更有昭武校尉秦博三番五次出手想要将领袖置于死地,虽然两个人代表不了镇东军,但是这个仇早晚要报,两人是一定要死的,而镇东军更不可能见到自己的人被杀而毫无反应,既然早晚都要对上,又何苦往一起凑,平添诸多变数?!
更何况,现在的领袖在征北郡为吏,虽然传言那里有种种限制,但总归是政务系统下辖,自己亲近政务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