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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帝陛下!若是有来生。廉某定会与陛下携手,打出一个太平盛世!”
一声长啸响起,随后便是鲜血飞溅。锋利的长剑,狠狠的割破了廉颇的喉咙。使得他雄壮的声音瞬间戛然而止,殷红的鲜血如箭一般飞射,瞬间便染红征袍。染红大地。
廉颇整个人,便如同是一尊战神雕像一般。双目圆睁,仰天长啸。站在原地,屹立不倒。即便是一直与之厮杀的黄巾军战士,都从心底之中不自觉的升起一股崇敬之意。长剑落地,身躯不倒,将星陨落,英魂长存!
缓缓转过身,秦阳望着廉颇仰天凝望的双目,心中一叹,口中低语:“廉颇将军,尘归尘,土归土。愿将军英魂永驻,若有来生,秦阳定当与将军一起纵横驰骋。”
“噗通!”一声,就在秦阳话音落下之际。廉颇的身躯忽然微微一振,仰面倒在大地之上,圆睁的双目不知何时已然闭拢,嘴角边似乎还带着一抹欣慰的微笑。
秦阳默然走到一旁,弯腰捡起廉颇的大刀,轻轻的放在廉颇身边,随后朗声说道:“庞统,我命你为廉颇将军建一座英雄冢,以供世人瞻仰祭奠。此战,后土营与神机营都是大功一件!待到拿下弘农城,全军立即移师函谷关,到时候我再论功行赏!”
“遵命!吾皇万岁,万万岁!”庞统、陶升等将立即领旨,而在场的黄巾军将士们更是欢呼一片,高呼万岁。
欢呼声中,赵云走到秦阳身边低声道:“陛下,如今我们已在此处现身,函谷关大营定会得到消息。那我们”
秦阳微微沉吟,淡淡说道:“妨,此间战事已了,庞统自然会回到函谷关主持。贾诩再过几天也应该到了,谅军中也不会出现什么变动,我们还是按照原地计划去三崤山另一侧去看看。”
“可是白起”赵云皱眉道。其实对于黄巾军诸将,赵云倒是不如何担心,因为论秦阳在与不在,只要秦阳的军令在那里,那这些将领论咋呼的多欢,也不敢违抗秦阳的命令。但是白起若是知道军中没有秦阳坐镇,可就危险了。
“白起么”秦阳面上浮现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颇有深意的说道:“白起不会怎样的,倒是我有些担心老戏和郭嘉这两个家伙。虽然他们的战报我都已经看过了,但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秦阳眯着眼睛,此刻他的脑海中却是浮现出一个极为模糊的身影。一想到这个身影,秦阳不禁喃喃说道:“那家伙既然也到了这里,恐怕就不仅仅只是来看戏的吧”
三崤山东,向北数十里,便是古渑池之地。春秋战国之时,渑池历来都是诸侯会盟之处,而自从强秦统一天下以后,此地便逐渐荒废。'
直到如今,孙膑带领着迷踪军驻扎在此处,渑池才再次浮现在天下人的视线之中。
孙膑的大营布置的很qgu,虽然外表看去,几乎与寻常的大营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但一旦有人胆敢走近营门,那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也正因为如此,在大营的门前,高高竖着一杆大旗,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有来回”。
这个大营之中,驻扎着孙膑的直属精锐。一万五千迷踪军。至于他统辖的其余两万五千魔军,则是在大营的西侧。依靠着三崤山扎营。
依山扎营本就十分危险,不但要防止敌人绕到山上居高临下攻击。也要在这种天干物燥之际,防止火攻。而孙膑便好似丝毫不在乎这两万五千魔军的死活一般,根本就不去考虑这些。在孙膑的眼中,寻常的魔军只不过是炮灰而已,唯有自己手下的一万五千迷踪军,才是作战的真正主力。
戏志才的军营距离孙膑的两座军营都很近,一万步卒和八百陷阵营都在营盘之中,与孙膑的两座大营正好形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的三个端点。如此做,也是为了防止自己一方在军力弱于对方的情况下被夹击。也能有效的观测到两座大营的动向。
中军大帐,戏志才,高顺,张辽三人相对而坐。在他们三人中间,则是一座巨大的行军沙盘。此刻沙盘之上,已经密密麻麻的插满了红色与白色的小旗,红色代表黄巾军,而白色则是魔军。一眼望去,很明显。在沙盘之上,红色的小旗只占了所有小旗的三分之一。而一支标识着“陷阵”二字的小旗,却已经进入到了一片白色小旗之中。
张辽端着一碗酒,一边喝着。一边看着沙盘之中的动向。跟着戏志才行军,最大的好处就是,军中从不禁酒。因为戏志才这个三军统帅。本就是酒不欢,嗜酒如命的家伙。
此刻戏志才正捧着一个酒葫芦。如同不要钱一般使劲向着喉咙里灌着烈酒,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扫着沙盘上。高顺手中刚刚拿起的“陷阵”小旗。
而高顺的身边,则是只有一碗清水。与戏志才截然相反,高顺与他所训练的陷阵营军士,在行军之中从不饮酒。排兵布阵本就是一个极为精密的操作,特别是高顺的八百陷阵营,每一个士兵所起的作用都极为重要,若是稍有差池,八百人的性命便全都危在旦夕了。
低垂的双目之中,红芒闪烁。高顺手中拿着“陷阵”小旗,似乎有些犹豫,在周围一片雪白的旗帜之中,他的这面“陷阵”小旗,便宛若是大海中飘荡的独木舟一般,似乎随便来一个风浪便会被淹没摧垮。
“我说老高,看你想的那么麻烦,不如你也喝一口?”戏志才晃着手中的酒葫芦说道,说话之间,一股酒气喷吐而出,充斥着整个大帐。
高顺并没有理会戏志才,而是眼中红芒一闪,手掌坚定而有力的将红色“陷阵”小旗稳稳的插在了两面白旗之间。
“恩?”戏志才微微一愣,随后又看了看高顺,才摇头说道:“我说老高,你要是这么行军的话,岂不是被这两支军马给合围了么?!这是自寻死路啊。”
说着戏志才挥手便将那两面白旗向着“陷阵”小旗旁边移动了一下,刚好便将“陷阵”小旗从两面围住。而此时,在“陷阵”小旗的后方,十余面白旗已经封锁了后路。前方更是有足足六面小旗严阵以待,如同一个巨大的口袋一般,等着“陷阵”小旗的进入。
高顺没有说话,只是极为迅速的将戏志才移动过来的两面白旗一下子拔掉,随后扔到了一边,面色中似乎有着一丝阴沉之色。
“这,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戏志才不干了,指着这面“陷阵”小旗嚷道。
高顺沉声说道:“后方围堵的五千军队,距我军八百米。前方军队呈防御反击阵型,迷踪军都是步卒,在这个空隙之中,我军有近两分钟的时间。”
戏志才喝了一口酒,反驳道:“你以为你在两分钟之内,就能收拾掉孙膑的一千迷踪军?你也太小看孙膑了吧?!”
高顺傲然道:“我陷阵营军士虽然只有八百,但却个个精锐!我拼着死伤二百,不需要两分钟,只要一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收拾掉这些迷踪军!”
“死伤两百?!你可要考虑清楚,那你陷入迷踪阵之中的有效战力,就不足五百了。”戏志才沉声说道。
高顺点点头,随即将“陷阵”小旗向着右侧一动,红色的“陷阵”小旗瞬间便脱离了十几面白旗的包围,而且在它的对面,与那面最大的白旗之间已经再阻隔。
高顺移动完毕,说道:“剩下的不到一分钟,我足以脱离包围,直面孙膑!”
戏志才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即便是你直面孙膑,但孙膑也不是凡夫俗子。你不到五百的战力,如何与之对敌?!”
高顺一怔,抬眼望着戏志才说道:“我只管破阵,对敌不是你的事么?!”
“我”戏志才被高顺的这句话噎得差点一口酒喷出来。这高顺不会是只管把自己送到孙膑面前,其余什么都不管了吧?!
高顺言之凿凿道:“我的陷阵营杀到此时,已经没有什么战力了。能不能杀了孙膑,就要看你和张将军了。我才刚刚达到斗气化兽,实力不够看。”
“你”戏志才差点把鼻子都气歪了,靠着自己和张辽?!对面可是一万五千迷踪军,和一个与庞统交手都不落下风的孙膑啊!这种情况下,就算冲到对方中军,也没什么用啊。
一旁的张辽此刻却是忽然想起一件事,皱眉说道:“戏先生,高将军。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们说,孙膑会不会给我们一个假阵图来引诱我们进入他的大阵之中?”
戏志才闻言摇头道:“不会,孙膑对其阵法极为自负。我和高顺都是擅于布阵之人,自然明白,阵法大师自有阵法大师的骄傲。既然他能送来阵图让我们破阵,便不会拿一张假阵图来坑害我们。只不过”
戏志才说到这,犹豫了一下,说道:“只不过,我只是按照我的方式来行动,可是我毕竟不是孙膑。而且,即便是真的冲到中军,我们的战力也稍显不足”
“战力不足没关系,我这不是给你们送战力来了吗?有老子和子龙在,恐怕对付个千八百,没什么问题吧?”就在大帐中陷入沉默之时,忽然一个极为轻松的声音忽然响起。
“陛下?!”帐中的三人闻听不由得都是眼睛一亮,而随着生意的落下,中军大帐的帐帘忽然被撩开,一前一后走进二人。
第0369章 迷踪阵()
晴日,无风,碧空万里。
一支八百人左右的队伍静静的立在“有来无回”的巨大旗杆之前。为首的一员武将,身穿青色虎头战甲,手中倒提着一杆长枪,坐在战马之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双赤红色的眸子之中闪烁摄人心魄的光芒。
此人正是大明帝国,黄巾军陷阵营将军,拥有破阵之眼的高顺。在高顺的身边,各有一匹战马,左侧一人,身穿白袍,背负长剑,腰悬一个巨大的酒葫芦,醉眼斜睨,虽然喷吐着酒气,但却是一派仙风道骨。右侧是一名将军,身穿黑色战甲,外罩黑色战袍,战马上挂着一双镔铁短斧,威风凛凛,不怒自威。
“老高,此阵乃是我戏志才生平所见最为玄奥之阵,你这破阵之眼恐怕也看不出其中的端倪?”戏志才淡淡说道。
高顺点点头,如实说道:“说的不错,我这一双破阵之眼,最擅观军阵之中的弱点与阵眼。然而,此阵却是给我一种无法看透的感觉,纵然已经知道了其中的布局,但阵中却是千变万化,总是觉得有一层迷雾挡在其中,无法琢磨。”
无论是高顺,还是戏志才,二人都是当今天下首屈一指的阵法大师。但是,面对这孙膑的迷踪阵,即便是经过了无数次的反复推演,但二人却依旧没有破阵的把握。毕竟,二人谁也不是孙膑,更不可能知道孙膑的指挥之法。在破阵之眼无法看透的情况下,便只能凭着自己的经验冲阵了。
戏志才拿起腰上的酒葫芦,猛的喝了一大口。说道:“传闻孙膑师承战国兵阵大师鬼谷子,又得到了十三篇孙子兵法的真迹。在行军与阵法的造诣上。已经出神入化。此次,你我二人可就要长长见识了。”
高顺也是点头一笑道:“的确如此。这种大阵,就算是在外面看上十年也看不出半点端倪。想涨见识,那就进去再说!”
说到这,高顺的气势猛然一涨,朗声喝道:“陷阵营!冲阵!”
“吼!”八百陷阵营的士兵听到军令,顿时同声大吼,瞬间气势如虹!虽然陷阵营只有八百,但其声势却丝毫不逊于数万大军!
“走!”高顺一马当先,向着迷踪军的营门行去。张辽、戏志才紧随其后。而八百陷阵营的士兵,顿时齐刷刷的跑步前进,宛若一体一般,随着三人的步调行动。
纵马行到那面“有来无回”的巨大旗杆之前,张辽伸手便取下一柄短斧,大喝道:“什么劳什子有来无回?老子今天”
“张将军,且慢!”就在张辽的短斧即将手起斧落,将那旗杆砍断之时,高顺却是猛的回头大喝阻止。
短斧生生的在高顺的喝声之下停在旗杆旁数寸之处。张辽皱眉道:“高将军,我斩了他们的旗,难道有何不妥么?”
高顺眼中红芒一闪,摇头道:“素闻张将军有一招回旋飞斧的绝技。不如等到我军行出百米之后,张将军给我展示一下如何?”
张辽闻言哈哈一笑,也不推辞。直接纵马向着前方驰去。而高顺和戏志才却是趁着这个时间,迅速将陷阵营的将士带离了旗杆百米之外。
“回旋飞斧!”就当陷阵营悉数撤离之后。张辽的声音却已经在旗杆百米之外响起。之间“呼”的一下,一柄镔铁短斧脱手而出。在空中不断盘旋着,携带着强大的斗气向粗大的旗杆斩去!
“咔!轰!”足足有成人大腿粗细的旗杆在这一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