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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拿扇子在我头上一敲:“说了不要管我,管好你自己,白大哥自然有办法。”
“那这马车要拉我去哪儿啊?”
“你不是说要去找你的老相好吗?你不是说只记得他的样子吗?那你应该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吧?”
我摇摇头。难道他知道我的楚牧在哪里?这不可能吧。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了!”说完,又把我的头往车里一按。那马车居然开动了。
我急忙探头,却发现马车已行远了,白玉堂早已不见踪影,只有一家客栈的幡子和幡子下站着的花掌柜,还在风中飘扬。
想不到花掌柜还是一个痴情女,只是,象白玉堂这种天马行空地性格,会为谁停留呢?
一路上倒也安静,那车夫是个黑黑瘦瘦的老头,样子挺老实,也不怎么说话,只是一门心思地赶着他的马车。我猜想白玉堂一定跟嘱咐了什么,于是我也懒得多问,反正现在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而白玉堂,应该是个可以信赖的人吧,象他那样光明而磊落的眼睛,永远灿烂如阳光地笑容,至少不会害我吧。除了,偶尔喜欢捉弄捉弄人。只是,这种小小的捉弄,也让身处绝境的我倍感亲切。
马车似乎走得太急,摇摇晃晃,一路颠簸,人也不觉疲乏起来,睡意阵阵袭来,我将身子蜷成一团,窝在这小小的马车内,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路上爬起来吃了几个包子,看日头渐渐西斜了,马车却还在官道上奔驰。于是接着睡,倒也睡得安然。
当马车骤然停住时,耳边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车夫好像在跟人说着什么,正准备掀开帘子,帘子却被人掀开了,几个官兵模样地人拿着两张画像,跟我对照了半天,其中一个摇摇头,另一个则还在仔细端详。
其实花掌柜的易容术我还是很有信心的,所以我也没那么紧张,倒想探出头去看看画像,看看那画上地人跟我像不像,谁知那官兵倒不耐烦了,一挥手:“走走走!”
车夫仿佛得了命令,赶紧驱车前行,这一下便彻底轻松了。只是我突然发现,路两边突然多出一些商贩和店铺,我们好像进了一座城。
“这是哪里?”我急忙问道,车夫也不答话,兀自往前赶车。行不多时,便到了一处楼前,那马车突然停住了。
一个白影突然出现在门口,正轻摇折扇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白玉堂,他怎么比我还快!
这一章写得比较急,字数也比较少,太惭愧了,不过还是厚着脸皮拉一下“推荐票”,嘻嘻明天,再也不偷懒了。
43 江宁酒坊
“还不下来,想在车上呆一辈子吗?”刚刚还觉得他笑容亲切,听他这么一说,我真想给他一脚。死人,不知道我受伤吗?虽然好了许多,但毕竟还没有痊愈嘛,再说经过这一路的颠簸,身体早就酸软无力了,两条腿都发麻了,哪还能象正常人一样上下自如,好歹让我酝酿一下嘛。
不过象他这种大大咧咧的人,怎么会体会到这一点。我白了他一眼,扶着车门就要欠起身来,冷不防发现面前多了一只大手,抬头一看,他的手伸向这边,眼睛却瞄着别处,嘴上说道:“免费借你一只手,爱扶不扶。”
我才不会跟他客气呢,免费的,不要白不要。两只手抓住他的胳膊,猛地往下一跳,本想趁机撞他一下,好让他知道病猫的威力,却发现似乎抓住了一根杠杆,整个身体腾空,随着杠杆的慢慢下降,我的身体才慢慢落到地上。
他还真有力气,一只手就可以抬起我吗?正想表示一下敬仰,却迎上他讥笑的目光:“你该减肥了!”*,说谁呢,我这么苗条还需要减肥吗?气得我火星直冒,刚刚对他的一点好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气愤愤的跟在他后面,见他推开厚厚的木门,才发现这是个后院,难怪门前连一块匾额都没有。
只听白玉堂大喊一声:“娘,我回来了!”话音未落,屋里便蹦出一个憨头大汉,朝着我们兴奋地大叫:“五弟回来了!干娘,二哥、四弟,五弟回来了!”这人话音也未落,屋里又蹦出几个人,还未看清他们的面容,就已将白玉堂团团围住。
那白玉堂仿佛鱼儿归水一样。。。鲜活自如,整个脸上都洋溢着快乐和微笑。只听那边叽喳说道。
“五弟,大哥可担心死你了,特地派我们来寻你回去。”
“你出门的时候怎么也不跟我们哥儿几个说一声,我们也好当个帮手啊!”
“你这一趟又去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怎么越闹越大,倒成了朝廷钦犯?”
“五弟,是不是有人诬陷你。告诉你二哥,二哥去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的几只老鼠,除了老大卢方,其他几个人应该都在了。那憨头大汉应该就是穿山鼠徐庆。
正闹着。忽听得一声暴喝:“臭小子,你还有脸回来啊!”循声望去,却是一位六旬老妇,目光如闪电,正怒气冲冲地盯着白玉堂。
白玉堂迅速垂下脑袋。一脸的羞愧,不过我怎么看他都是装出来的,他地脸皮应该有一尺那么厚。怎么会不好意思?!
旁边几只老鼠赶紧朝他使了使眼色。那白玉堂便凑上前去,挠着那妇人的肩膀:“娘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娘?难道她是江宁婆婆?难道这里是江宁酒坊?
那婆婆一把拍开他的手:“你还好意思回来?你干脆不要我这个娘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你喂这么大,喂这么大还给我到处惹祸,竟然喂出个朝廷钦犯来,说,你这个死小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说着,巴掌象雨点似地打在白玉堂的头上。
白玉堂假装躲闪,嘴里却嗷嗷直叫:“娘啊,孩儿哪里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孩儿那点本事。娘还不知道吗?哎哟,疼死了。娘啊……”
旁边的几只老鼠都掩嘴直笑。没想到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地白玉堂还会有一个让他害怕的娘,我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边的吵闹声突然静止了,大家都目不转睛地打量我。
那婆婆看了看我,转头向白玉堂问道:“这位是?”我正准备来个华丽丽的自我介绍,白玉堂却抢先说道:“她,她是,我,我……娘啊,我还是进屋跟你慢慢说吧!”说完,就要搀着婆婆进屋。
婆婆似乎并不买账,一把打掉他的手,径直走到我面前,凝神审视了我一会儿,笑道:“这位小兄弟想必是小儿地朋友,但不知尊姓大名?”
正准备回话,却听那边有人叫道:“嗳,五弟,你怎么带个算命的回来啊?”白玉堂忍俊不禁,扑哧一笑,我的脑袋上顿时冒出无数条黑线,晕,我哪里长得象算命先生了?
哦,对了,差点忘了,花姐姐给我化了个妆,我现在可是八字须一颗痣的男人装,怪不得说我象算命先生。呜,我的光辉地形象啊……
我慌忙撕去我的小胡子,可能撕得太急太用力了,一阵生疼,我哎哟一声,忙捂住嘴巴。
那婆婆眼露异色,象要继续询问。白玉堂早已凑上前来,讪笑道:“娘啊,我跟你说,她是……我路上认识的一个朋友……我,我还是进屋跟你说吧。”
可是婆婆哪里买账,仍然盯着我细细打量,突然,微微一笑,沉声说道:“姑娘,你是包大人地千金吧!”
我吓了一跳,她是如何得知?那白玉堂也是一脸惊异,有些紧张地挽住婆婆的胳膊:“娘,她,她是……”
“臭小子,连老娘都想隐瞒吗?”又是一声暴喝,外加头顶上噼里啪啦的巴掌:“有哪个小伙子穿耳洞的?你怎么不穿一个给我看看?”那白玉堂赶紧闭上了嘴,暗地里朝我使了使眼色。
我郁闷得要死,哪里能领会白玉堂的意思,难不成要我自己辩解?唉,都是这耳洞坏的事,下次易容一定给堵上。
那婆婆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抿嘴一笑,走过来拉住我正冒汗的手,这一笑一握,让我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
听她缓缓说道:“包小姐,现在外面都是你们地通缉告示,婆婆可是老走江湖的人,能看不出来吗?既然是跟这死小子一起来的,婆婆又怎么会为难你,再说了,婆婆我看你神清气正,绝对不会是告示里所说的害死皇子的凶手,况且包青天地千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打死婆婆都不会相信。你就安心留在我这里吧,别嫌弃咱们小小地江宁酒坊就好!”
果然是江宁酒坊,那江宁婆婆可是个女中豪杰,我惊喜之余,脱口而出:“你就是江宁婆婆吧!”见她一愣,我又笑道:“早闻婆婆大名,今日一见,三生有幸!谢谢婆婆的信任!”
江宁婆婆微笑点头,挽起我就往屋里走去,那白玉堂仿佛松了一口气,笑着跟在后面。
进了里屋,一群人围着坐定,上了茶,江宁婆婆笑道:“这几位,包小姐应该是初次见面吧,都是我几个不争气的干儿子。”说着,朝他们喊道:“还不快来见过包大人的千金!”
一个面容清瘦,身材适中的男子抱掌道:“在下韩彰,江湖人称彻地鼠,见过包小姐!”
那个憨头大汉刚要开口,我便抢先道:“你是穿山鼠徐庆吧!”那汉子憨笑点头,委实可爱。
另一个生得瘦瘦小小,贼眉鼠眼,既然知道其他两位的身份了,这位我自然能猜出。我忙笑道:“那这位应该是翻江鼠蒋平吧!”那男子抚着一抹髭须点头微笑。
我心里暗想,这几只老鼠中,却还是白玉堂生的最为端正,其他几个跟他比起来,真象是一群丑小鸭中藏着一只白天鹅。但不知道他们的大哥卢方生的什么样子。
正想着,白玉堂却在一旁大叫:“哟,小包子,你怎么知道?”
话音未落,他的头上已挨了江宁婆婆一个爆栗:“休得对包小姐无礼。”
嘿嘿,从此以后我便多了一个帮手,看你还敢欺负我,我得意的朝白玉堂挤了挤眼睛,看他气得咬牙切齿的,我真想放声大笑,不过我嘴上却说:“没事的,婆婆,几位大哥,你们以后不要叫我包小姐了,直接叫我青青就好了。”
各位读者,小包子的春天就要到了,接下来的情节会比较轻松活泼,大家可以放心往下看最后呼唤一下推荐票:p
44 斗酒风波
正谈笑间,忽然外面急匆匆走进一个人,看年纪似乎不大,竟不避众人,径直近前对翻江鼠蒋平耳语了一番。看蒋平皱起的眉头,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江宁婆婆也瞥见了蒋平的神态,问道:“平儿,珍儿,可有什么事情?”
“回婆婆,前面店里有人闹事,我爹爹正在和人斗酒,我怕出了差池,特来跟众位叔叔说一声。”那个被唤作珍儿的答道,看他虽然十二三岁的样子,说话竟然有礼有节,倒让我感叹古代的小孩好早熟啊。
“什么人竟敢来江宁酒坊撒野,让我去会会!”白玉堂这小子马上两眼发光,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表情,不过头上马上挨了江宁婆婆的一巴掌,看得我心情大好。
“娘……”白玉堂用眼光余波向我示意。
我明白他是想看热闹,但婆婆碍于我在这里,不方便撇下“贵客”出去。虽然我并不想成全死白鼠的心愿,但“斗酒”这种古代大侠PK交友的新鲜模式,我还没亲眼看过。
于是我凑上前去:“婆婆,什么是斗酒,能让我看看么?”
江宁婆婆见我这么说,点点头说:“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当下便率四只老鼠和一只包子浩浩荡荡向外走去。
转了一个弯,前厅豁然开朗,竟是间人声鼎沸的酒家,这后面酿酒,前面卖酒的作业模式,在古代应该是很流行的吧。难怪小白鼠总是说自己是有钱人,这么大一家酒坊作后盾,怎会不露出一副暴发户的嘴脸。
此时店里虽然人多,但却都在围着中间一个桌子。估计正是斗酒的擂台。
“婆婆来了。”眼尖的掌柜早笑脸迎上来,而那围聚的人群。听到这声招呼,竟也让开一条通道。
我这才看清那边桌子上地情形。
桌子上坐着两名男子,桌子上堆了一大叠酒碗和小酒瓶,地上也摆了三五个大酒坛。看来他们是从酒碗都到酒瓶,现在已经升级到酒坛了。桌面上还放着一堆银子,以我粗浅的古代货币知识理解,应该是一百两吧。
正对着我们的是一个中年男子。长须及胸,眉宇间透着宽厚威严之气。他双手托起一个酒坛,仰头咕咕咕喝了起来,转眼间已经将一坛酒喝得精光。他放下酒坛,面色如常。抬手向下首那位背对我们的人道:“兄台,该你了。”
“卢爷果然豪气过人,小弟佩服。”那人说道,声音听起来清脆悦耳,让人顿生好感。说完一抬手。也拿起酒坛。
忽听得耳边一声轻响,那背对之人却已将酒坛高高抛起,但坛底竟有酒飞流直下。那男子仰头接着倾下的酒连连畅饮。待酒坛落离桌面的时候,一抄手接住,底朝上向众人一亮,原来片刻功夫,竟已将酒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