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兑了四百两银子。”一个男子答道,看来就是白日里那个郑新了。而我们白日里看见地官差,原来竟是来送信的,不过,这周老汉何时又去邻县告状了呢?
“银子银子,今天三百两,明天四百两,有这些钱都够开两三个茶楼了。”那妇人兀自唠叨。
“夫人切莫高声,”郑新忙制止道,“唉,这钱花到这里,也没办法不往下花,想想那周老头和我那亡妻,也是我对不住他们,如今这也是报应了……”
“好啊,你还念着前妻是不是,你还念着那周老汉是不是,你去把他接回来,我明日就回娘家,我们这日子就不要过了……”伴着的是抽噎声响,看来那女人是不爽了,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
那郑新忙上前说起好话来,指望安慰住她。
白玉堂拍拍我的手,示意我安静呆在这屋檐上,自己却轻轻纵身出去,向楼下摸去,不知道要去干什么坏事。
片刻,只听那丫鬟的声音伴着楼梯地急促脚步响起:“可了不得了……夫人老爷……楼下好像着火了,火球儿乱滚呢……”
紧跟着咚咚咚,估计三个人慌着奔下了楼。忽然一声响,从我头上掠过一阵香风,这香味,已经是第三次闻到了。那窗棂开启,一个黑色人影跳入室内。灯光下,也是一个黑色紧身衣服的人,面上却蒙着黑巾,一下抓起桌上的包袱。
“怎么都下来了,楼上放着银子呢。”只听那郑新气喘吁吁地声音伴着急促地脚步奔向楼上。
我眼看那黑衣人要被堵在房中了,禁不住要惊叫出来,却被人蒙住嘴,原来小白已经回到我身边,却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房中黑衣人。
那黑衣人也不慌张,一抬手,将房中的灯盏打灭。
“这灯你们怎么吹灭了,小梅快拿火折子来点灯。”那郑新喊道。
只见灯又亮了,房中早不见了黑衣人,却响起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号,“有贼了有贼了,我的银子……”屋里顿时又是一片慌乱伴着号哭。
我正在想那黑衣人去了哪里,忽听头顶一声轻笑,却像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白玉堂早提起我纵身出去,远远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屋檐间腾挪起落,转眼消失在夜色中。白玉堂也不敢放下我不顾去追赶,只得回到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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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蚀心之痛
这一夜,对我来说倒是有些乐趣。但对于白玉堂来说,连番失手,处处落后,估计心情郁闷到极点,回客栈后话也不说,转头就回房去睡了。而我,因为紧张的冒险旅程,有些睡不着。突然想起那老道给我的灵符,我还不曾打开呢。
摸索了一番,幸好还在怀中。凑到灯下,解开袋口丝线,里面是一张道士所谓的灵符…………一张画了些符文的淡色丝绸(居然不是纸质的)。看来这道士倒也不像他样子般那么邋遢,给的东西倒是很考究。借着灯光细细察看,这才看清上面的字样。原来是:
欲解月蚀散,襄阳城里寻。
宁负前生约,莫近冲霄楼。
月蚀散,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我中毒之事,这些日子一直未曾告诉任何人。而听玲珑所言,似是无药可解的。我跟随白玉堂来这江南,也不过是想在有限的时日里完成寻找楚牧的心愿。但这老道居然告诉我不可能在江南寻得要找的人,而据他所言,我所中之毒倒象有法可解了,线索却指向襄阳城,一个遥远的地方。
但冲霄楼?冲霄楼不是小说中白玉堂送命的所在么?我倒一直忘了警醒他将来不可*近这个地方,但老道的话里,告诫的明明是我。不可*近,纵使负前生的约定?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在迷蒙中思来想去,翻来覆去,却不觉沉沉睡着了。。。
突然一声响,灯影一晃,我抬眼,却发现床前多了一个人影。那人全身黑衣,背对着灯光,使我无法辨别他的样貌。但身形却让我感觉到无比的熟悉。
“青青。”那一声呼唤,让我心中一动,居然是小蜜蜂,千里之地,他竟能追踪而至。
“你来干什么?”我强作冷静,*着床沿坐定,问道。
“我来看看你。这些日子,我一直跟着你们,我看你和白玉堂四处奔波,每当看到你一个人的时候,就禁不住担心你。怕你心里藏着悲伤,没人说话,一个人承担得太累。”小蜜蜂侧过身来,他那曾经阳光而且保养良好的面庞,现在却显得疲惫不堪。而那双曾经给我温暖的眼睛,此刻含着泪光。
“你没有必要跟着我,你回去就好。我已经很久没有想在张府的日子了。过去的一切,我只当是场梦,一场噩梦,我们也没有必要再有任何瓜葛。”我沉声道,也怕惊醒了隔壁地白玉堂,又是一场麻烦的争斗。
“你还在很我爹下毒害你?!”小蜜蜂一把抓住我的手,“青青,只要你相信我。1……6……K小说网跟我一起走,我会帮你找到解药的,我……万一你好不了,你死了,我也会跟你一起死掉。这世上,也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东西了。”
我心中一惊。这小子用情比我想象的深啊,我忙抽回手,十分正经且极其严肃的说:“张公子,我们已经不是一条路上地人了,我希望从今往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你做你的贵公子,我做我的朝廷钦犯,有朝一日我死了,也不会记恨你或者任何人,一切,只不过是命运的一场玩笑。”
是的,一切都是玩笑,我好端端地和楚牧一起,在那个遥远地年代,凭什么忽然就来到这个奇怪的年代。自从出现在这个时代以来,有的就是痛苦、恐惧和悲伤,成了钦犯,丢了爱人,还要丢了性命。明天上街写个“谁敢比我惨”的牌子挂在后背上,保证没人敢出来跟我比。
小蜜蜂垂下头,显然是在极力忍住自己的眼泪,抬头对我凄然一笑:“那,你这些日子在江南开心么?”
想到一路斗嘴地小白,想到温暖的江宁酒坊和慈祥的婆婆,我想有微微地笑意浮在我的面庞:“我喜欢江南,死在这里也不枉我来此一遭。”
小蜜蜂默不作声,突然像下定决心,走到窗前,吸了一口气,突然回头对我说:“我们真的后会无期了。”说完,翻身跃出,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看着窗外沉沉的夜,想到小蜜蜂走时那绝望的含着泪的笑,我心情不觉沉重。命运让我在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人,安排了错误地剧情,一切,只能叹造物弄人。
我正准备睡下,突然一阵风吹歪灯盏,我只觉心口一痛,眼前已经凑近小蜜蜂的脸,不,这不是他的脸,是一张扭曲的脸,他咬牙切齿,满眼血色,嘴里喃喃道:“我不能让白玉堂陪你做过生命的最后时光,你是属于我地。”而他手里,那把剑已经刺入我的心口,血慢慢从衣服渗出来。
我想不到,他竟然会杀我。
痛慢慢扩散放大开来,我感觉已经无法呼吸,却又无力叫喊,眼前,那张扭曲地脸慢慢模糊,慢慢模糊。楚牧,展昭,小白,婆婆,还有那个老包……一个个从我面前渐渐远去。只有那撕心裂肺地痛慢慢将我淹没,淹没……
“小包子!小包子!你怎么了?!你快醒醒,不要吓唬我!”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喊叫声。
我睁开眼,却看见白玉堂满头大汗的脸和惊恐的表情。
“我……怎么了?”我开口问道,才发现自己说话都有些颤,而身上竟汗湿了衣服和被单。
原来白玉堂早上起来,因见昨晚闹得较晚,看我没起床也没催促,出去转悠了一圈回来,却见我还没有动静,就敲门叫唤,谁知连叫数声,也不见我回应,一急撞门而入,却见我表情痛苦,连声呼痛,却不能醒来。
我明白,是月蚀散的毒再次发作了。
“爷,大夫请来了。”店小二敲门唤道。我抬眼看见一个貌似大夫的人立在门口。
“不用了,”我对他们摇摇手,“我只是做噩梦而已,没什么的,不用看了。”
“哪有你这样做噩梦的?”白玉堂一脸认真地说,“快让大夫看看,肯定是生病了。”侧身示意外面的小二和大夫进来。
“白大哥,”我望着白玉堂,“我真的没事,你让我一个人静静休息会。”我想,我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跟白玉堂讲话,而且还主动貌似很有诚意的称他为白大哥,也是第一次用这种乞求地眼神看着他。
他深深地看了我两眼,终于站起来,说:“那你好好休息,我一会来看你。”说完,站起来让小二带了大夫退出去,将房门从外面关上。
昨日没有更新,所以今天补上两更,再次郑重告诉大家,展昭马上就要现身了,猫粉们不要着急啊
51 断桥之约
我躺在床上,慢慢平复自己犹在惊梦的心情,感觉身体仿佛刚从炼狱中归来,虽然已经没有痛楚,但思想里还留着痛楚的烙印。而梦中那一剑,难道是在预示我和小蜜蜂再见就是仇敌么?这可不是我想见到的,但是下一秒的事情,谁知道呢!
待白玉堂再次敲门,我已经能够起床,略略梳洗了一番,小二已经端上一些饭菜,我虽没什么胃口,但经过昨夜到今日的闹腾,肚子却是有些饿了。反正活一天算一天,吃一顿少一顿,还是好好享受每一顿吧。
白玉堂这一顿吃得不是很用心,他不时低头扒着饭,不时斜眼看我,好像,有话想问我,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但这中毒之事,说起来也无益,况且,我并不想给他增添麻烦。更重要的是,襄阳城冲霄楼是传说中他丧命的地方,我怎么能把他让死里引。
他,毕竟,对我不错!
“我们吃饭之后干什么去?”我故作轻松地问道,这样闷着吃饭可不符合我们的性格啊。
“我们雇船会松江吧,回家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了。”白玉堂说。
想想也对,才到江宁酒坊一天,我们就不辞而别,不知道婆婆会不会责怪我太过顽劣。我们也是该回去了。“好,我们回去吧。不要让婆婆着急。”我应道。
看看窗外,已近午时,我心弦一动,说:“断桥亭之约,你不想去看看么?”
白玉堂显然有去看的意思,只是碍于我突发的状况,才有些不甘地要陪伴左右,我一提议。看他的表情已经是很想去了。
“可是,你身体不好……”他还在死撑。
“可是你个头啊,想去就去,不是你白老鼠的作风么,不要突然对我装殷勤,我可不吃你的糖衣炮弹。”我打断他道。
“糖衣炮弹?”有了多次被我古怪词语打败的经历,小白皱皱眉头。也就爽快答应去断桥亭看看了。当然,我是要去的。
有热闹不看,过期作废。
“西湖美景三月天,春雨如酒柳如烟。”经历一夜生死,能在阳光下漫步。我倒是觉得心情大为不同,竟想起这两句歌词来。也许真该像黑色地老狐狸所说的,开心地好好为现在为珍惜自己的人生活,也不枉来此一遭。
远远就看见那周老汉等在断桥亭,我们近前。他也认出了白玉堂,忙过来行礼。看他也换了套干净的粗布衣服,虽然还是面有凄苦之色。比起昨日那潦倒绝望的光景,当然好了许多。
日头已经正午,往来行人如织,这西湖三月,从来不缺游人过客。但人流来往,却不见那船主的身影,惹得那周老汉也不住在叹气。
我也四处顾盼,希望能看见那船主的身影。终于。只见柳荫过处,一辆小船悠悠而来,竟向这断桥亭而来。
我以为是那船主,正待叫小白过来看,却见船头立着一位女子。那女子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上束了条鹅黄丝带。腰间却挂着柄宝剑,手上提着一个包裹,卓立船头,肌肤胜雪,与那西湖水掩映之间,仿佛仙女下凡而来。一时竟看得我都呆了。
船将近亭,那女子一个纵身,轻轻越过丈余水面,落在断桥亭中,冲周老汉盈盈一礼道:“周老伯,劳您久等了。”
那周老汉显然一时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应答,而白玉堂也料不到等来一个女子,也有些发愣。我从旁看那女子气度不凡,眉宇间竟有些眼熟。是了,竟有五六分像我在江宁酒坊见到地那位超级大帅哥。原来她是女扮男装啊,惭愧惭愧,看来又要被小白鼠取笑了,心里不免一阵沮丧。
“周老伯无须担心,我就是昨日与你相约之人。”那女子语调一变,忽然略带沙哑地对周老汉说,“我劝你如其赌气去死,不如赌气去活,再开他一家周家茶楼气气你那不肖女婿岂不更好。”那语调和神态,与昨日那船主竟然一无二致。
“昨日因情势所需,乔装成那般模样,还望老板不要惊疑。”说着将包裹递到周老汉手中,“这里四百两银子,足够你重开个茶楼了,不知道你在中天竺可有地界。”
周老汉此时还有些应变不过来,但也接过包裹,连声称谢,说道:“我有个同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