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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一下子阴郁下来,慢慢讲了在张府的经历,在开封的悲剧事件。听得婆婆长吁短叹起来。当听到月蚀散三个字。她的脸色明显阴了下来,看来,这毒药真的毒得够名气了。
“你在杭州见到黑妖狐智化了?”婆婆突然问道。
“智化?黑妖狐?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给了我一个锦囊,上面有个可爱的小狐狸。手打小说网”我说着拿出那个贴身的锦囊,递给婆婆。
婆婆伸手拿过锦囊,抚摸着那上面的黑色小狐狸。喃喃道:“三十年了,这小狐狸还是原来地样子,我可是快要入土的人了。”
我好奇地看着婆婆,她似乎陷入对旧事的记忆,脸上不知是喜悦还是悲哀。或者是各种情绪交织,也许,确实有一段很值得回味的过去。
“这个……婆婆……黑妖狐智化是……什么人?”我虽然不敢问,不过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支吾着问道。
婆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对我笑笑,道:“他,是一个喜欢作弄人的人。”这句话说出来,面颊飞过一丝红晕,也许是忆起什么事情,“江湖人称他黑妖狐,是因为这小狐狸的标志,更是因为他地计谋过人,擅于易容伪装,又神出鬼没。”
“他真的会算卦么?”我疑惑地问道。
“也许吧。他信命理,也曾预测到一些事情,但事在人为,谁又能完全知道命运的安排呢?当年不是他信了命,我们何苦三十年不见面……”婆婆悠悠地说道。再次跌入对往事的回忆。
三十年,对我来说也许意味着人生的全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静静地看着婆婆。
“这锦囊我可以打开么?”婆婆突然说道。
我忙点头肯定,对眼前这慈祥地老人,我是毫无隐瞒之意。
“欲解月蚀散,襄阳城里寻。
宁负前生约,莫近冲霄楼。”
“如果黑妖狐说这解药可在襄阳城找到,那么肯定不会错的,”婆婆语气中充满惊喜道,看来黑妖狐还是有些权威性的,“不过这后面……”
我怕婆婆问后面的什么前生啊后世的,我倒不介意跟她讲我地穿越时空故事,但说出来谁能相信呢?连我自己都不信。
“这个,我也看不懂。”我答道。
婆婆看了我一眼,也没有多问,收起锦囊还给我,说道:“不用担心中毒了,这几天我就让那几个小子陪你去襄阳走一趟,他们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相信找个解药还是不成问题的。”
正说着,从外进来一位丫鬟,对婆婆一礼道:“婆婆,丁家庄的庄主丁兆兰来访,卢老爷在前厅陪着喝茶,让我来问问您,要不要出去见见。”
婆婆哈哈一笑:“果然来了。”起身拉着我地手道,“青儿,我们一起去吧。”语气间充满了喜悦,似乎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在外面等着我们似的。
到了大厅,早看见丁兆兰端坐在那里,比起初见他的一身普通渔夫服饰,现在竟然着了一件簇新湛蓝的长袍,倒也显得英气勃发,脸上那道疤痕添了一些豪气,正与卢方员外谈笑风生。这边,展昭和白玉堂竟然也到场了。
看到婆婆,丁兆兰马上起身一揖道:“久作邻居,却无缘来拜见婆婆,给您请安,晚辈丁兆兰向您赔罪了。”
婆婆笑道:“丁庄主客气了,想当年令堂也与我有过数面之缘,我早该派人去请个安了,不知现在身体可好。”
“劳婆婆挂念,家母近来虽有小恙,但无大碍。”丁兆兰答道,看了一眼亭中各位,又道,“今日丁某前来,也是为我家那顽劣的妹子,向婆婆、卢员外、白公子和展大侠陪个罪。先父早逝,家母年事已高,我这做兄长的没有好好管束她,以致打搅各位,惹了不少麻烦,还请各位谅解。”
婆婆笑笑,说:“丁庄主莫要光顾着赔礼,上次酒坊一见,丁女侠身手不凡,豪气不让须眉,而且智计过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再说。要说顽劣,谁比得上我家玉堂呢,大家江湖儿女,不必为这些小事专程致歉。”
卢方和展昭都连连称是,只是小白又挨了批评,不太乐意,脸上悻悻地。
婆婆在上首坐下。我在小白旁边坐下来,准备凑空子问问丁兆兰来干啥。
“我看丁庄主今日前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吧。”婆婆道,“趁现在人都齐了,何不提出来。以免错过良机,也让老身有缘见证一桩好事。”
丁兆兰满面喜色,道:“婆婆不愧是前辈高人,丁某想什么您都能猜出来。那我也就不掩饰了。”说着转向展昭一揖道,“久闻展大侠威名。昨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另丁某折服。”
展昭忙回礼道:“丁兄客气了。以丁大侠的威名,我这大侠两个字可就愧不敢当了,难得与丁兄性情相投,还是以兄弟相称吧。”
看他们在那里互相恭维,我心想,完了,别不是被我猜中了吧,没那么离谱吧。才几天功夫就对上眼了?
果然,丁兆兰问道:“恩,不知展兄对我家小妹兆惠印象如何?”
展昭神色一愣,笑道:“令妹武功不凡,聪敏过人。又具侠义心肠,确实女中豪杰。展某也钦佩不已。”
丁兆兰微微颔首,看来对这个答案还比较满意,继续问道:“不知展兄可曾婚配?”
展昭料不到忽然转到这个话题,看了一眼我,淡淡笑道:“展某身在公门,杂务繁忙,还无暇处理婚姻之事。”
***,真的被我猜中了。那丁家小姐怎么回事啊,看上去模样周正,不至于找不到婆家吧,才几天功夫就盯上俺家展昭了,没见过男人啊,简直就是个花痴嘛!
不知道我脸上是不是表现出了愤愤不平地表情,白玉堂那死家伙居然瞄着我偷笑!笑个毛毛虫啊!那丁家小姐咋没看上他呢?真让人郁闷!
这边婆婆笑道:“哈哈,看来要恭喜丁庄主了。”
丁兆兰也是满脸喜色,大笑道:“丁某今日斗胆向展兄提亲,欲将小妹兆惠与展兄结秦晋之好,今日婆婆在此,刚好是个现成地月老,还望不要推辞。”
*,不要推辞?耍赖啊!要不是为了维护我包家大小姐地光辉淑女形象,我恨不得跳起来暴揍他一顿。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提亲关我嘛事呢?我好像没有说话的资格吧!
唉,想想西湖断桥亭的那场决斗,那后来慢慢互相欣赏的眼神,不早就预示着这一切么?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人家展昭都不恼,我在这里恼个什么劲啊。
唉,我还是安心去找我们家楚牧吧?反正就快要死的人了?反正这一切都是假的,身份是假地,莫名其妙得来的,不知道老天爷哪天会收回去呢?
抬眼看展昭,见他也在转头看我,眼神还是那么温暖。我十分僵硬的咧嘴一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意思。随他好了!
忽听见婆婆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展大侠与丁女侠确实佳偶天成,我老太婆这杯喜酒喝定了。”
“多好的姻缘,展大侠还不赶快应承,不要错过良机啊。”白玉堂竟然也在一旁搅和,但声音却有些讥讽。
“五弟,不可胡言。”卢方轻斥道,“丁氏双侠与南侠展昭,这桩婚事成了,必是江湖一大美谈。”
丁兆兰望定展昭,笑笑道:“不知展兄意下如何?”
我突然想要起身离去,奇怪,不是不关我事吗?为什么我如此烦躁不安呢?就这样离去不好吧,忍住,忍住,镇定!我现在可是包大小姐啊!大家闺秀啊,装吧!
这时大家都将目光聚向展昭,我也忍不住瞧了过去,却发现他一脸的淡定,波澜不惊地样子,并没有我想象的激动或欢喜的表情。
只见他微微一笑,双手抱掌,正要说话。却听半空中一声大笑:“哈哈哈,没想到松江府好事临门,诸位在此谈婚论嫁,如此喜事,怎能缺了我邓车!”
“神手大圣邓车?”卢方脱口道。
61 襄阳之约
“哈哈哈,难得卢员外记得我这久居自家疏于江湖事务的懒人。”那人应声道。紧接着就见亭外从天而降几个人,为首的大汉身材高大,膀大腰圆,虬须满面,眼神透着精光,一望就不是好惹的角色。旁边是一个汉子,面色黝黑,双目炯炯,手里却拖着一个大大的锦盒,看样子似乎是什么贵重物品。而他身旁则站着一个病怏怏的汉子,身材瘦削,下巴尖利,面色蜡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而这个病汉的身边站着的人,却是我认识的,赫然是在江上逃走的邓彪。
“邓彪你好大胆子,竟敢回来江宁酒坊?!”小白一声喝。
“五爷何必这么紧张,如果舍弟对你曾有冒犯,还望多多包涵。”为首的大汉应道,那邓彪一脸的有恃无恐,看来这个大哥的*山很硬啊。
“恕我卢方有眼不识泰山,在我手下这些日子,竟然不知道邓彪原是你邓堡主的弟弟。”卢方道,“不过邓彪伤了丁庄主的人,我本要拿他去官府问罪的,不知道邓堡主这次回来是何打算?”
邓车一笑,看样子丝毫不为卢方的要求所动,却拱手道:“我今日来此,原是为拙弟向卢员外和邓庄主陪个不是的,希望各位大人有大量,不要追究。顺便也向展大侠和白五爷问个好。”“我看邓堡主不会是为赔罪这么简单吧?”婆婆忽然说道。
“这位莫非是名震江湖的江宁婆婆?”邓车问。
婆婆微微颔首,冷冷地道:“正是,不知道邓堡主有何赐教。”
邓车倒忽然收起倨傲,凝神一礼道:“恕在下眼拙,未能及时问安,晚辈邓家堡邓车拜见婆婆。”
我本来看这人凶神恶煞,不是什么好鸟,以为会出言不逊。没想到婆婆一露身份,对方竟如此恭谨,看来,我眼里慈祥的江宁婆婆在江湖上的地位还是很了不得的。我忽然想,不知道婆婆年轻的时候,是怎样地名动江湖,让人倾心。
“邓庄主多礼了。”婆婆淡淡说道。“不过你们这么多人不从正门而入,似乎有点太不懂规矩了。”
邓车勉强一笑道:“邓某是急了点,不过我所来却绝非恶意,倒是有桩喜事要来跟各位通传。”
“你会有什么好事!?”小白可不懂得跟他废话,马上喝道。
“哈哈。五爷何必见外,我们说不定马上要成为自家兄弟了。”邓车笑道,对后面那个拖锦盒的汉子一招手道,“我这里有点薄礼,是受一个贵客所托。来献给松江府诸位大侠的,这里婆婆为尊,当请你开启一览。”那托锦盒地走上前来。向婆婆一礼,将盒子放在婆婆面前的几上,退了下去。
婆婆伸手向那锦盒,刚要打开,忽听得一声喊:“娘,我来开。”
原来是白玉堂抢了出来,要去碰那锦盒,看来这家伙还是很有孝心的。
婆婆微微一笑。道:“没事。”
“五爷该不会怀疑我做什么手脚吧,我邓车怎敢对婆婆耍什么花样呢。”邓车笑笑道。
白玉堂没好气地回答道:“谅你也不敢!”
那邓车尴尬一笑,居然也不应声。
婆婆将那锦盒开启,只觉光芒一闪,竟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1#6#K#小说网。在大厅通明的灯火中,还能闪出耀眼的光芒。我从未见过如此宝物。登时有些傻眼了。
“婆婆可令人熄灯观看。”邓车小心翼翼道。
婆婆抬眼看了众人,见大家脸上多充满期待,微微一笑,令仆人灭灯。瞬间,厅中一黑,但马上,那颗夜明珠竟然光芒四溢,将整个大厅照的如同白昼。我看那明珠闪耀,其中竟似有物流动,更加使得流光飞舞,令人心醉。
“莫非这是传说中地水珠?”婆婆忽然道。
“果然好眼里!”邓车赞道,“实不相瞒,此乃唐太宗年间名闻天下的水珠,我家主人特让我呈给婆婆,以表敬意。”
厅中诸人顿时觉得惊讶,这是何方大人物,居然随手就能馈赠价值连城的礼物。我暗暗想,婆婆这名气看来不是盖的,居然能劳动外人随手就送这份大礼。
仆人们将灯重新点上,婆婆也合上锦盒,却很平静地说:“邓堡主远来辛苦,你家主人盛情我心领了,不过我近些年来闲居江宁,不曾在外走动,怎敢无功领受如此大礼。而且,还未请教你家主人尊姓大名?如何敢受如此厚礼?”
“婆婆过谦,试问当今武林谁不识江宁婆婆大名,膝下五子个个名震江湖,特别是白五爷此番扬名京城,令天下豪杰侧目,谁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家主人倒也不是外人,就是那求贤若渴的襄阳王,今番派我邓车前来献礼,也是想借机恭请婆婆和五义赴襄阳做客,也是一桩美事啊。”
原来是襄阳王,这襄阳王地故事我不是没听过,不就是一奸臣反贼么?怪不得如此大手笔。那白玉堂一听有人夸赞,顿时脸上掩饰不住得意之色。
“襄阳王?”婆婆皱皱眉头,道,“老身乃山野村妇,与朝廷并无交往,怎敢劳动王爷圣请。”
邓车笑笑道:“婆婆若嫌舟车劳顿,也可让五义随我共赴襄阳,特别是白五爷,我家王爷久仰其风采,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