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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车笑笑道:“婆婆若嫌舟车劳顿,也可让五义随我共赴襄阳,特别是白五爷,我家王爷久仰其风采,如能得见,必定心怀大快。”
说来说去,原来是看上白玉堂了,可是小说中白玉堂丧命的地方不正是襄阳吗?“宁负前生约。莫近冲霄楼。”难道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心里顿时一惊。
只听婆婆微微一笑道:“看来王爷抬爱了,老身近年疏于管教,才使得我这顽劣的小五到处惹是生非,让江湖朋友笑话,近日正准备令其闭门悔过,思改邪归正之途,实在不方便放行。”
“卢某近日也在忙碌江上的事情,恐怕也难赴约。”卢方忙接话道,“至于我其他三个兄弟,此刻外出还未归来,等回到家中,我可转达贵主人盛意,再作定夺。”
看来襄阳王名声应该不太好,婆婆他们丝毫不为宝物所动,不愿意赴约。可是这大大地明珠耶,我好想要,当手电筒也不错啊。口水
邓车看上去很不乐意,脸上有些不好看,却也隐忍不发,拱手道:“无妨,我邓某近日还在松江,拟拜会一些朋友,婆婆与五义若改变主意,邓某随时侯驾。夜已深沉,我也不便多打搅,就此告辞。”说罢,一挥手,众人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把邓彪留下!”白玉堂一声厉喝。
那邓车顿然色变,不过还是压住语气,道:“劣弟的事,我已经向各位致歉,丁大爷这里,我另有薄礼奉上,还望今日各位能不计前嫌。”邓彪这厮却不似哥哥邓车般有城府,一副骄横的神色对着我们这边蔑笑。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邓彪作为我们庄上头目,既然犯事,就当接受惩罚,怎能容你几句话轻易带过?”白玉堂认真起来也毫不含糊。
“哼,白五爷想如何呢?”邓彪终于憋不住回话道。
“拿你见官!”白玉堂一声喝,一个长身,扑上邓彪,双手就准备以凌厉地攻势一举擒下邓彪。那邓彪虽然态度蛮横,身手比起小白却是差远了,一时间来不急反应,眼看就要被小白逮住。
就在此时,那病怏怏的汉子忽然一闪身,到了邓彪身前,双手一格,将白玉堂轻轻击退。
“阁下是谁?”白玉堂似乎也感到对手实力不弱,诧异道。
“在下张华。”那病汉此时竟如山岳伫立,完全看不出疲态。
“病太岁张华?”丁兆兰诧异道。
“正是。”那汉子也不多说。
“看来刚送锦盒的这位是操刀鬼姚成了?”一直不曾说话的展昭忽然问道。
那黑汉子看了一眼展昭,却不说话,也不否认。
“看来邓堡主今日来拜访,带了些硬角色啊,难道是早有打算?”婆婆忽然笑道,“亭外那些高手也不妨进来一一介绍一下。”
62 意外之劫
被这邓家兄弟一闹,门外已漆黑一片,哪里看得见半个人影。正暗自惊异,只听邓车冷冷笑道:“邓某此番前来,本是一番好意,诸位既然不给邓某面子,执意不肯放过我兄弟,也怪不得我邓某了。”说罢,手一扬,门外倏地多出十几个黑影。
奇怪的是,这些人全都黑衣黑裤蒙面,跟我之前遇见的张府劫匪杀手一个样子。古代的人真没创意啊,干啥都这副打扮,就不怕撞衫么?
看这阵势,又免不了一场恶战,好在这种场面见过一两次了,我也算是过来人了,心里便不似先前那般忐忑。
身边的白玉堂,早已按耐不住,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似乎有架打还很兴奋呢。再看看展昭、江宁婆婆、卢方以及丁兆兰他们,一个个面无惧色,气定神闲。唉,高手就是高手啊,大敌当前还能如泰山般岿然不动。看来,我今天又可以看到一场好戏了。
不过,我也不能太醒目了,俗话说,刀剑无眼,站在前面实在太危险了,还是找个地方安静的看戏吧。想着,我便朝我方队伍的后营走去。
谁知,刚一转身,没走两步,背后便嘿哈嘿哈响成一片!啊,这么快就打起来了,也不喊声开始,真是的,害我错过了精彩的开头,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的,估计是小白那猪头吧!
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墙边的椅子上坐下,估计还是一脸的兴奋,唉,我真是太无良了,他们在前面拼命,我却在这里看戏。我跟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小白有什么区别呢?惭愧呀!
这边的展昭、白玉堂以及卢方已经跟邓车几个交上手了,看样子对方实力不弱,都几个回合了。也不见有人占据上峰,不过,我也看不太懂,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试探武功套路啥的。
只是那展昭和小白的功夫我都已经见识过了,于是便把注意力移向婆婆,没想到婆婆地功夫更是胜人一筹,也不知她手里拿的什么鞭子。似银蛇一般上下左右飞舞,十几个黑衣人硬是无法*近,直看得我热血沸腾,忍不住大喊一声“好”,手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拍了起来。
突然。人群中一个黑影飞出,好似天外飞仙一般,轻功实在了得。只是,对方飞来的方向,似乎是朝着我呢!难道是我刚才那声喝彩太过于张扬了?
这时。正在酣战中的展昭突然一声轻喝,剑锋直转,似乎想要拦住这位天外飞仙。但那边的邓车刀锋直逼上来。死死地缠住展昭。这边的白玉堂似乎也想阻止这位空中飞人,可惜也被张华和姚成缠地脱不开身。
眼看,眼看那位神秘的黑衣人就要飞到我的面前了,借着厅内的灯光,我看到了一双充满怨恨的眼睛,从黑衣面巾中露出地一双眼睛,那眼神,我怎的如此熟悉?
我惊异地看着来人。竟忘了躲避,当然,我也来不及躲避,那速度多快啊,才眨眼的功夫。已到了我面前。就在这紧要关头,面前银光一闪。快到我眼前的剑突然被一根软软的东西死死缠住,那黑衣人连人带剑往后转了一个180度地大弯。待我定睛看去,才知道是江宁婆婆的长鞭子救了我一命。哇,好险!
面前的黑衣人似乎身手也不赖,轻轻一转,便挣脱了鞭子。只是这当儿地功夫,展昭已经摆脱了邓车,与这位黑衣人交上手了。小白倒是挺讲义气,一把拦住想要上前与展昭继续纠缠的邓车,居然以一挡三。真是好样的!
眼前的黑衣人真不简单,原以为只是个配角,充其量只是个邓车的打手,没想到功夫丝毫不在邓车之下,与展昭交手的过程中,丝毫不见下风,都过了几分钟了,也没见展昭将其拿下。
这黑衣人出手狠毒,招招攻向展昭的要害,直看得我胆战心惊。突然,黑衣人虚晃一招,在眼花缭乱的刀光剑影中,眼看对方地剑锋就要指向展昭的脖子了,急得我大喊一声:“小谁知,展昭以攻为守,轻轻松松便化解了对方的攻势。唉,明知道他武功高强的,为他担个什么心呢?大概又要被小白笑话了。
再看那边的白玉堂,毕竟两只手对付六只手,况且个个身手不凡,一不留神,邓车抽个空子,又过来纠缠展昭。
忽然,门外一声娇喝,一个白影闪进屋内,刷刷刷挑开几个黑衣人,杀出一条通道,竟直奔展昭身边而来。还没看清楚是谁,那边地丁兆兰叫道:“妹子小心!”
原来是丁兆惠!哼,一定是尾随他提亲的哥哥而来,想趁机来个美人救英雄地,好个重色轻那个啥,自己的哥哥不帮,反而先来帮展昭。展昭同志,千万不要上当啊!
展昭见丁兆惠来相助,很有礼貌的点头微笑,那丁兆惠脸上微微一红,避开展昭的眼光,迅速闪到展昭的背后,剑锋对准黑衣人,道:“这个人我来对付!”
二人*背而立,分别对付邓车和黑衣人,显得那么默契。看得我烟火直冒,看戏的心情顿时全无!
场上愈战愈烈,我却无心观看,随手抄起桌上一个水杯,想要倒杯水喝,以灭熄满肚子的火星。突然,脖子一紧,手臂一松,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低头一看,脖子上正横着一把阴森森的剑,而后面的领子,被抓的死紧死紧。*,我又被劫持了,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啊!
再看展昭和白玉堂以及婆婆他们几个,个个大惊失色,正奋力挑开对方的纠缠,急欲上来解围。
忽听得耳边一声厉喝:“不许过来,否则别怪我下手无情。”这声音虽然沙哑低沉,可大家似乎担心伤了我,果真不敢上前。
白玉堂气得大叫:“放开她!劫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身后之人冷笑一声:“哼,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自然不能跟白大侠相提并论……”
这声音我虽然从未听过,可是这气味,每个女人身上独有的香味,我是不会忘记的。况且刚才那眼睛,那眼神,定是她无疑。
我不禁失声叫道:“玲珑,是你吗?你还活着?”
身后之人明显身躯一震,但手却丝毫没有放松,反而抓的更紧。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只是才两个月不到,她怎么会突然拥有这么高的武功?
“你很希望我死吗?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要死也得等你先死!”她终于换回了玲珑的声音。只是这口气变得异常陌生,比之前在小树林的决绝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会呢,玲珑,我当然不希望你死,你要是死了,谁来还我清白?”我假装轻松笑道。
“哼,你的清白,找阎王去还吧!看来你又忘记了你的中毒之事,别忘了,不但张公子救不了你,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玲珑,你误会了!”有些事情似乎再不解释便没机会了,我忙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欢你的张公子,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你大可放心去追求你的张公子!”
剑身微微一颤,真担心会划伤我白白的脖子。我吸了口气,又道:“玲珑,我已经跟你的张公子道别了,并且跟他说的很清楚,我和他绝无可能。要是他在这里,这个时候应该会出现,不是吗?现在他大概已经回到开封了!”
“少废话,我看你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吧!”说完,手一用力,顿时感觉脖子上一紧,冰凉的剑刃就要贴到我的皮肤上了,我忙屏住呼吸,真担心脖子微微一动,就要见血了。
展昭急忙向前趋身一步:“玲珑小姐,雍王的案子还没有了结,你如今又是朝廷钦犯,还请随我回开封府协助查案,包大人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公道?!哈哈!哪里有什么公道?少跟我谈公道,要么你们随邓堡主去襄阳一趟,要么就等着给你家的包小姐收尸吧!”说完,将我衣领一提,拖着我就往门外移去。
该不会是要劫持我到襄阳去吧?妈呀,我再也不要被劫持了,谁来救我啊!可是这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近在毫厘,谁敢贸然来救啊!眼看展昭和白玉堂都心急如焚,刚才的气定神闲都消失殆尽。就连那讨厌的丁家小姐也是一脸的焦急,看来今天我是没得救了。
63 赶赴襄阳
事实证明,我的判断又失误了!因为我忽略了一个人的存在,那就是江宁婆婆。在此之前我只当她是位年势已高的老太太,而从这一刻开始,她已经在我的心目中晋升为武林中的高高手了!
话说眼看我就要被劫持到门口了,就在这紧要关头,又是那条银索,以流星般的速度飞将过来,我只觉眼前一晃,架在我脖子上的剑已不翼而飞,同时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紧接着是离我最近的展昭飞身上前,迅速将我拉到身后,剑锋直指劫持我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显然手臂受伤,一只手紧按受伤的手臂,并迅速退到门外。
邓车等人见此情形,似乎都暗暗吃了一惊。
现场局势迅速起了变化,敌人渐渐落了下风。
那邓车见势不妙,忙拱手道:“闻名不如见面,婆婆果然名不虚传,今日冒犯了,改日邓某再来拜访。”说罢,纵身一跃,人已到了门外。*,跑的比老鼠还快。其他人等也都退出门外,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干人正要追赶,却被婆婆拦住:“算了,不必追了,先看看青儿如何了!”还是婆婆知道疼人啊,我忙作势揉了揉我的脖子,好像真的被弄疼了似的,其实毛事都没有。
白玉堂见状,忙拉开我的手臂,掰起我的头,对着我的脖子看来看去:“没事吧你?脖子上有没有留下伤口啊?唉呀;怎么一点伤口都没有啊
那语气,仿佛我没受伤很可惜似的,这个臭白鼠!而且这么多人在场,动手动脚的,也不晓得避讳一下,古代不都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么,何况还有我的展大哥在此,影响多不好啊!
我忙拍开他的手。转了转脑袋,呵呵笑道:“没事没事,那些人怎么可能伤得了我,有婆婆在嘛!”顺便拍一下婆婆的马屁!
婆婆连忙拉过我地手,无比慈爱的跟我说:“没事就好,刚才都怪婆婆粗心,把你给疏忽了。让你受罪了,你放心,有我婆婆在,再没人敢伤你!”
我的脸马上有些发烫,唉。明明是我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