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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我要不要溜走呢?
就这么溜走,似乎太不人道了。
况且,我溜得掉吗?一出门就看见丁兆惠和张龙两个人在走廊里转来转去,好像保镖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来了大首长呢!
“小姐小姐……”一阵急急地敲门声,张龙又来了,不知道又带来什么消息。
“小姐,白兄弟闯进展护卫的房间里,他们俩个吵起来了……”
呃,后面会加快进度,希望大家多提意见!
79 自由的空气
“什么?!”我跳将起来:“走,去看看!”
虽然我现在很不想见到展昭,但顾不得那么多了,俗话说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躲得过十五躲不过三十,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何况以白玉堂的脾性,吵架之后的节目应该就是打架了,我可不想看到谁谁谁受伤。
远远的便看见丁兆惠正站在门口,见我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
走得近了,才发现门是关着的,屋内的争吵声却听得一清二楚。
“……我决定带她走,你休想再利用我,也休想伤害她!”
是小白的声音,带谁走?不会是我吧,利用?伤害?何出此言呢?
“白玉堂,你不要血口喷人,展某从来明人不做暗事!”
展昭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以前无论小白多过分,他都会笑着说“五弟”,从来不会直呼其名的。
“哼,好一个明人不做暗事,可惜瞒不过你白爷爷,小心我把开封府的鸽子全煮了吃了……”
鸽子?我马上联想到飞鸽传书,难道展昭飞鸽给公孙策让他查我底细的事情抑或通知他们我们在南陵的事情被白玉堂发现了?这么说,白玉堂早就知道了?
“白玉堂,我现在无法跟你解释,有些情况你根本就不了解。这件案子关系重大……”“我根本就不需要了解。我管你什么大不大地,我今天就带她走!”
门哐的一声开了,我下意识地后退,幸好走出来的是白玉堂而不是展昭,只是他满脸怒气,眼里还喷着火,见到我,愣了一下。但随即走上前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对我说:“跟我走!”说完,拉起我扭头便走。
“啊,去哪儿?”我试图挣脱,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他拽着,回头望了一眼,张龙一脸错愕地立在门口,在他的身后。分明闪过一道青色的影子,
只是转眼间,那抹青色便移到了跟前,我只觉手上一紧。身子已被白玉堂藏到身后。
空气似乎有一点点凝结,刚刚还风和日丽的,怎么突然间就晴转多云,多云转阴了?
展昭的声音冷得像碎冰:“你不能带她走,我不想再重复这句话了。”
“如果我一定要带她走呢?”白玉堂地声音也好不到哪儿去。听得我一阵哆嗦。
“那得问问我手中的剑!”我能想象展昭举起巨阙的那种酷酷的样子。可惜我不敢探头去看。怕看见那一脸的冰霜。
“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白玉堂讥诮道。握着我的手的力量反而大了一些,有一点点生疼,我挣了两下没挣掉。
中间有那么几秒钟的停顿。展昭地清冷的声音便再度响起:“这里是客栈,咱们换个地方。”
白玉堂嗤笑一声,转过头来,目光沉静地看着我:“你在这里等我!”
很少看见他这么认真地样子,我心想,完了,又要打架了,这次好像不是闹着玩的。。。
又听见展昭的声音:“你留在这里。”
说完,一青一白两道身影一跃而起,转眼就到了屋顶,再一个转眼,就不见了。
接着,一道黄色身影紧随其后。
我呆呆地仰望屋顶,我真的好羡慕有武功地人,尤其是轻功好的人。
四周突然静谧下来,仿佛刚才一切都没发生,直到张龙走到我跟前,叫了一声“小姐”,我才回过神来,第一个反应便是:“你怎么不去?”
张龙愣了一下,才道:“展护卫让我留在这里啊!”
原来那句“你留在这里”,是对张龙说的。
是怕我逃跑吗?我无言一笑。
看他的眼神,是想去的。谁不爱看热闹,何况是热闹中人与自己有关。
“快去,去看看谁赢了,回来告诉我结果。”我假装很着急。
“别担心我,我马上进屋。我等你们回来,我保证不出房间一步。”
“万一展大哥受伤了……”
大概是最后一句话刺激了他,张龙终于按捺不住,丢下一句:“小姐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便化作一阵黑影远去了。
我再一次对习武之人表示深深地景仰。在古代,没有武功真是不好混呢。
张龙一走,我便一溜烟跑回房内,卷起包裹就闪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啊!
白玉堂有没有胜算我可拿不准,就算他胜了,跟他又能逃到哪儿去。这家伙走到哪里都那么扎眼,跟他在一起跟拿着“我是通缉犯”地牌子走在街上有什么区别?
至于展昭,我再也没有信心待在他地身边,享受他的保护了。
唯一觉得比较对不住的就是张龙了,唉,真是辜负了他对我地一番信任呢。如果他知道我不是他们家小姐,会怎么想呢?唉
出了客栈,才想起自己没有银两,顿时眼前一片黑,又想起包里还有价值五百两银子的白云散,眼前才慢慢白起来。只是,当掉白云散这样的东西是去药店好呢还是当铺好呢,我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想出一个结果,其实主要原因是我找了半天,既没看见当铺也没看见药店,只好决定先出了城再说。
转了半天,终于走出了集市,前面是一条小路,不知是通往哪里的,眼看快天黑了,不由得加快脚步,但愿能碰上一两户农家,我也好借宿一晚,据众多穿越男女的经验介绍,古代农家都是很好客的。
只可惜农家没遇上,小路却越走越长,天色渐渐暗下来,空气中有一种不安的气氛。
这是我来到古代后,第一次独自出行,第一次享受自由的空气,本以为会很开怀舒畅,谁知现实总是很残忍,不是担心从草丛里冒出一条蛇,就是担心半路杀出个强盗劫匪,直到天空中最后一丝光线暗淡下去,我竟然控制不住地发足狂奔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些许我内心的恐惧。
当我发现四周全是大大小小的树木,一条蜿蜒的小路似乎永远没个尽头,我不得不沮丧的承认,我迷路了!
终于跑得累了,只好用走,走得累了,只好借助于树,一棵树挨一棵树的扶着走,到最后,明明前面有一棵树的,却怎么也*不过去。
终于,眼前一片漆黑了,黑得深沉深沉的,就像我茫茫的漆黑的未来。
当我的脸触碰到地面时,我闻见一股泥土的芬芳,还有咸咸湿湿的,不知道是露水还是泪水。
朦胧中,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拦腰抱起,我竟然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个温暖的怀抱有些熟悉。
迷迷糊糊的听见一个清越的声音问我:“你叫什么?”
“青儿。”我说的倒是实话,我本来就叫李青,这段时间仿佛被人叫惯了青儿,也便习惯成自然了。
依偎着的怀抱似乎僵了一下,我好担心自己会掉下去,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双手环抱过去,将头*在对方的胸口上,似乎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安稳。
出乎意料的是,对方在经历短暂的僵硬和钝化后,也回应似的将我抱得更紧了一些,我的眼皮越来越沉,这次,我是真的睡过去了。
应某读者的要求,本章给展昭配了几句台词,嘿嘿
祝大家元旦快乐2009年,欢迎你!欢迎留言
80 逃跑的惩罚
又梦见那片葱翠的竹林,只是这一次,既没有看见剑舞衣飞也没有笛声悠扬,我在林中惊惶地奔跑,奔跑,明知道是梦,却如现实一般恐惧无措。
忽然,一道白光闪过,一把长剑直向我逼来,我连连后退,却退无可退,只好眼睁睁看着那把剑刺入我胸膛,胸前顿时一片殷红。
起初并不觉得疼,待我抬起头来,看清那人的面容,才感到一种巨大的疼痛正迅速地蔓延开来,疼得我无以复加,疼得我意识模糊……
似乎躺了很久很久,意识的清醒先于身体。慢慢回忆起之前的一切,真希望只是一场大梦,真希望一睁眼就已回现代,只是这希望是多么的渺茫,仅仅是空气中丝丝缕缕的中草药的味道,便彻底打破了我的梦想。
“唉…………”我长叹一声,这才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直觉告诉我旁边有人,微微侧目,便看见床头椅上正端坐着一位气质如冰的美女。
待看清那人面目,我不禁讶然,心道:怎么会是你?
还以为会遇上一位慈眉善目的农村老妇或山野老叟呢!
却原来又回到了客栈,真泄气!
不知昨晚带我回来的是谁?展昭还是白玉堂?不会是张龙吧?
不管是谁,都不会是眼前这个冷眉冷眼的丁兆惠。她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只不过是逃跑未遂而已。况且,若是我逃走,她应该高兴才是啊,是不是怪我逃跑不彻底……
我也懒得说话,就这样与丁兆惠大眼对大眼对了好几分钟,对方毕竟是大小姐,没有我地脸皮厚,终于抵挡不住。败下阵来。
丁兆惠抿了抿嘴,不大情愿地站起身来,从桌上端起一碗还冒着少许热气的黑乎乎的药来,伸到我面前,头却扭到一边。
我暗自好笑,不愿意侍候我就不侍候呗,有谁能逼你丁大小姐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呃,难道是展昭?我暗自摇头,怎么可能。我昨晚分明是畏罪潜逃,他应该暴怒才对。
又想起那个梦,他会不会像梦里那样对我?若是有那么一天,我该如何面对?
呆呆地看着药……对了。我又没病,为何吃药?
“大夫说你受了风寒,你最好还是喝了它。”
声音冷冷的,却也是一番好心。我不忍拒绝,撑起身子。接了过来。
刚才躺着还不觉得。这会儿坐了起来。才感觉腰酸背疼,虚弱无力,我果真病了?
我没有急着喝药。而是放低声音,小心询问:“是你?带我回来的吗?”
丁兆惠冷冷地斜睨了我一眼,并不作答对于她冷若冰霜的态度,我视而不见,仍锲而不舍的问道:“那,白玉堂呢?张龙呢?他们,都去哪儿了?”
其实我最想问地是展昭,只是这种情形下,还是不要问的好,以免触动了她的某根敏感神经。
丁兆惠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盯着外面看了一会儿。我这才注意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现在应该是六月天,这夏天的雨,说来就来。
算起来我到这里快三个月了,三个月,昨天晚上胸口疼,会不会是月蚀散的毒发作了?大约是了。自从知道自己中毒起,我便对这日子敏感起来。虽然没有日历,大致的时间还是记得的。唉,不知不觉只剩下三个月了。
正想着,丁兆惠悠悠的开了口:“别人为你受罪,你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受罪?大致能猜出她所指,但我也是不得已,有些事情,根本没法解释。
顿了一会儿,丁兆惠转过头来,眯缝起眼睛打量了我一小会儿,一字一句地说:“我真的想知道,你到底有多贪心,难道一个白玉堂还不够吗?”
我笑笑,并不作答。天知道,我只想活命而已。
也许我的态度不大好,丁兆惠看来很受刺激,她的声音有些激动:“我不管你是谁,我只希望你不要勾引展昭,只要我有在,你休想伤害他。”
差点忘了,小白和展昭争吵,她一早就在现场,多半已经猜出我不是包青青。只是,勾引展昭?我好像没有啊!
不过,女人都是这样,喜欢一个人地时候,把任何*近他的女人都视为敌人。这个我能理解。
我微微一笑,道:“丁小姐,如果我想要勾引他,我昨天就不会一声不响的离开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一直想找机会离开他们。”
“你是因为身份败露,才不得不逃走吧?”丁兆惠毫不含糊。
“是啊,既然你知道我已经暴露了身份,你又担心什么呢?”我笑眯眯地看着她。
丁兆惠轻轻咬了一下朱唇,似乎面有恨色。
是啊,她在担心什么呢?
她喜欢的那个人,还会对我心无芥蒂吗?
我已经没有机会也没有能力能伤害到他了,不是吗?
外面的雨犹自下着,滴滴答答地,似乎小了些。我看见丁兆惠又转头看了一下窗外,直觉告诉我外面有好戏看。
我顾不得身上地酸疼,噌地跳下床,随手将药放在桌上,凑到窗户边向外看去。
这家客栈与我之前住过地客栈都不一样,一律是平房,我们住的这几间房刚好围成一个小院子,本来有六间房,我们一下占了五间,另外一间还是空的。估计这里地房价比较便宜,所以才会如此浪费面积。
院子中间种了几株不知名的花木,大概早已过了开花的季节,经过雨水的洗礼,叶子倒显得鲜翠欲滴。
只是,这几棵树有什么好看的?
我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