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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算,就算真的不能长久,至少你们曾在一起过,哪怕是一天,哪怕是半年,至少无怨无悔,可是你居然当逃兵,就这么一走了之,一走就是三十年,三十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你……”
看他脸色渐渐有些发白,我便忍住不说了,但心里还是为婆婆不平,索性懒得理他,倒头睡觉了。
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
见到传说中地襄阳王后,他非但没有我想象中的相貌奸邪,反而有点儿平易近人,对我也是和颜悦色,可我知道,那是一只笑面虎,也许比这个更可怕。
他并没有为难我,果然如赵牧所说,只是简单问了我几个问题。其实关于我那次去见皇上的过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如实道出了三宝的用处。
我心里盘算着,那两件宝物已经使用过,如今已是废物,剩下一个古今盆,并没有开启的奥秘,他襄阳王要这个也没有,除非他想抛弃这里的一起去另外一个世界看看。
但是,这可能吗?
117 半路偶遇
然,我也没有傻乎乎的交代身份,说自己来自九百年说,这三宝乃一位大师多年前所赠,想不到真能派上用场,这样说也不算谎言吧!
襄阳王听了之后,竟没有表示怀疑,他难道也相信三宝的神奇妙用,也相信我的怪诞奇说么?好诧异!
见过襄阳王后,赵牧将我带到一处厢房,推门一看,里面坐着的可不就是花殇么?
见我进来,她一脸惊喜,随后对赵牧盈盈一笑道:“多谢赵公子!”
“谢他做什么?”我赶紧拉住她,问道“你怎么会被他们抓住?”
“抓?”花殇一脸的奇怪:“什么抓,是我不请自来的,你可知道,只有这襄阳王府才有你要的解药?”
“是吗?”难怪展昭也会找到这里,原来我的解药果真在襄阳王府,不过这些暂时已经不重要了,我拉起花殇:“咱们回去吧!”
罢,转过身,朝赵牧一伸手:“解药拿来!”
“哪种解药?”赵牧故作诧异状。提供最新章节阅读}
我脸一沉:“赵牧,你难道言而无信吗?”
“非也非也。我只是想问包小姐。你要地是哪种解药?”
“什么哪种?少废话。快拿来。”
花殇拉了拉我地袖子。上前一步道:“赵公子说笑了。自然是月蚀散地解药。不过你之前不是说这解药配起来须得一些时日吗?没关系。我们可以等!”
月蚀散?难道展昭也中了月蚀散?当时也没多想。就急了。手一指。怒道:“赵牧。你可没告诉我解药还没配好。等你解药配好。人早就没了。你。你赶紧给我解药。否则我……”
赵牧用扇子轻轻推开我地手:“包小姐别急。你可能还没听明白。那么。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要你所需地解药。还是展昭所需地解药。”然后他用极缓极缓地声音。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注意。二只能选其一。”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救我还是救展昭?这不是废话么?莫说展昭地毒会比我提前作。就算是比我晚。我也会先去救他。一想到展昭还昏迷不醒。我就难受得要死。
不过屋里的气氛好似紧张起来,我看了看花殇的表情,她似乎并不知道展昭中毒之事。
其实,她没有必要紧张。
我头一扬,斩钉截铁的说:“当然是展昭的解药。赶紧拿来吧,赵公子!”
赵牧一怔,看了我良久,才拿出一个小瓶子,递过来,又停住:“你可想清楚了?”
我一把抓过来,懒得跟他废话!
不过,拿着瓶子,我踌躇了半天,万一这不是解药是毒药怎么办?
赵牧摇着扇子,笑道:“二位若是不信,本公子可以陪你们回去!”
我正要说话,花殇抢先一步道:“赵公子又岂会言而无信?就不劳赵公子相送了!对了,我们地约定还有效吧?”
赵牧笑道:“当然有效,那赵某就不送了,二位走好!”
我瞪了他一眼,拉了花殇就走,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黑妖狐跟我一起进王府的,我的心思全在解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给丢了,他不会在王府迷路了吧!
跟赵牧一打听,才知道襄阳王请他多留几天,说是要跟他叙叙旧。
叙旧?果然是襄阳王的老相识,难怪赵牧对他那么客气。
罢了,我先回去,救展昭要紧。
自古以来,襄樊就有“七省通衢”、“南船北马”之称,此时地襄阳车来车往,热闹非凡,但我一心只想着尽快赶回开封,对这一切皆置若罔闻。
花殇挑了一匹良马,据说花了最贵的租金,坐起来果然有云霄飞车的感觉。
马车一路疾驰,如此行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我们在路边的一处酒肆里停下来,准备吃点东西补充能量。
忽听听见有人惊叫:“大哥,包小姐在这里!”这声音好耳熟,抬眼一看,居然是穿山鼠徐庆,再一看,旁边坐着钻天鼠卢方和翻江鼠蒋平,还有彻地鼠韩彰,咦,怎么独独不见了那只小白鼠?
正要上前,他们四个已经抢步过来,徐庆一拍桌子道:“唉,看来我们被人算计了,得赶紧找到五弟!”
“怎么回事?谁算计你们?白玉堂去哪儿了?”我有些紧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是冲霄楼。
“唉。”卢方叹了口气:“那日你忽然失踪,开封府上下到处找你,五弟更是焦急万分,也不知他从哪里得到消息,说你被襄阳王的人抓走了,二话不说往襄阳赶。”
蒋平又接着说:“本来我们是一起地,可他嫌慢,自己先走了,估计是日夜兼程,一刻也没有休息,我们追了几天都没赶上他!”
襄阳?白玉堂去了襄阳?我的心像被什么抽了一下,狠狠地痛,眼睛都有些花了。
花殇扶住我,只听她说:“各位不必着急,等白五爷去了襄阳王府,自然知道青儿回了开封,若是你们不放心,可以去襄阳带他回来,襄阳王一向敬重陷空岛几位侠士,想来一定不会为难你们。”
约这个时候卢方他们才注意到花殇,然后,便听见他们互相寒暄,具体说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见。
直到脑子稍微清醒些,我才大喊道:“赶紧去襄阳,快去,快去拦住他,千万不要让他去冲霄楼,快!”我推搡着蒋平他们,催促他们赶紧上马。
“怎么回事?包小姐能否说清楚些?”卢方问我。
“来不及了!”我几乎带着哭腔,“赶紧去拦住白玉堂,若是晚了,有性命之忧的。”
“什么?你说清楚点?谁会有性命之忧?”
“快去,襄阳王在冲霄楼设了陷阱等你们,展昭就是在冲霄楼受伤的,白玉堂他,他闯不过冲霄楼的,赶紧去拦住他!”
看他们几个惊在原地,我只好将花殇拉到一边,从怀里掏出解药,塞到她手里:“这个,就拜托你了,麻烦你给展昭送去吧!记住,千万不要告诉展昭我们在襄阳,若是其他人问起,就说陷空岛几位带着我四处游玩,会晚些回来。”
118 孰轻孰重
殇一把拽住我:“你说什么?你不跟我一起回去?还是他们几个重要?你犯什么糊涂?”
我轻轻拿开她的手,看着她说:“都重要!再说,解药由你送回去,我也放心。提供最新章节阅读}”
“好吧,你去吧!”听这语气,她一定被我气坏了,可我没有时间跟她细说。
在她心里,展昭固然是第一位的,可小白是我的朋友,现在他随时都有可能送命,再不阻止他只怕……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刚走出几步,忽然听见花殇问:“若是白玉堂有事,你会怎样?”
我停下脚步,语气坚定的说:“他不会有事的!就算拼了性命,我也要救他回来!”
“若是展昭有事呢?”
心里一痛,我吸了口气,道:“那我便陪他去。”
感觉背后好安静,转过身,见花殇呆在那里,眼神有些凄楚。
我有些不忍,上前握了握她的手,换成轻松的语气:“放心吧,展昭不会有事的!在小说里,他长寿着呢!”
花殇眼睛一亮:“那白玉堂呢?”
“你没看过小说?那也应该看过电视吧?”我诧异道。
她摇摇头:“我从不看古装电视剧。武侠小说更不看。”
我倒!
“只知道打游戏?”
“还会逛街。”
“……”
没时间跟她废话了。
“他如果没事,我会这么担心吗?”
丢下这句话我转身就走。
手臂再次被人拽住,未等我开口,花殇急道:“那你更不能去,他们送命是他们地事儿,你先保住你自己的命!”
“你!”我一时气结,回头瞪着她。
她眼睛飘忽了一下,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我居然忘了,她是天机门的啊……她昨天跟赵牧说谢谢,还说什么约定……
“花殇!”我看着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她愣了一下,但旋即恢复自然:“我说过,只有襄阳王那里才有你的解药。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
果然!我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花殇笑了一下,有点不自然:“你怎么忽然变聪明了?”
“很多事情,不是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想知道,我懒得去想而已,但是你也不要把我当白痴!”我冷冷地说。
看见我这样子,她有些恼:“拜托你清醒点,是你的命重要,还是其他东西重要?”
“他们不是东西,是我的朋友!”我吼道。
“是,是你地朋友,可你是我的朋友!”大概见我脸色不对,她的语气又缓和下来,“襄阳王只是想拉拢他们,对他们江湖人来说,有这样的后台岂不是更好?我这也不算害他们!”
“不算?你知道襄阳王是什么人吗?”我气极,没想到还有人不看电视不看小说的,“襄阳王是个反贼,他一心谋反,他收买武林高手是要帮他谋反,你这还不算害他们?”
“那又关我何事,我只知道要帮你找到解药,襄阳王答应我,事成之后,定会给我解药。”花殇脸一扬,说得理所当然。
“你!那展昭呢,展昭被襄阳王这个奸人设的陷阱所伤,命在旦夕,这也不关你事吗?”我怒道。
花殇一怔:“我并不知道展昭受伤之事,襄阳王对他以礼相待,那日还设宴招待我们,结果第二日展昭便不辞而别了,他为何要去闯冲霄楼?”
听到这里,我也能猜出个大概,想必他们寻解药,最后都寻到了襄阳王府,那襄阳王表面上对他们以礼相待,暗地里先和花殇达成交易,让她骗来五鼠以换取解药,而展昭估计被告知若想拿解药,须闯过冲霄楼,要么就是解药就在冲霄楼里,否则以展昭地聪明谨慎,怎么可能贸然去闯冲霄楼?
这时卢方走了过来:“你们还是先回吧,我们这就去追五弟。”
“不!”我推开花殇,对卢方说:“走吧,赶紧!”若是卢方知道花殇派人给了白玉堂假情报,一定比我还愤怒。
马车一路疾驰,又是一天一夜,我竭力不让自己睡过去,我担心一醒来便会收到不好的消息,那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好不容易到了襄阳王府,一下车,便看见某人迎了上来。
“包小姐,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说实话,手关节很痒。
“我不想跟出尔反尔地人讲话,走开!等着被雷劈吧你!”
“这是哪里话?包小姐误会我了!”他忽然话锋一转,“这几位是陷空岛的侠士吧,久仰久仰,里面请!”
徐庆手一推:“少废话,赶快交出我五弟。”
正说着,从王府里面出来一个人,白衣胜雪,一脸高傲。
众人大喊一声“五弟”,奔了上去。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巨石终于放了下来。
“看吧,我就说你误会我了!”赵牧凑近我,似笑非笑道。
我退后一步,斜了他一眼:“请与我保持距离,谢谢!”
那边白玉堂看见我,先是一喜,而后脸色立即冷了下来,也不说话,径直上了马车。
唉,又在跟谁赌气呢?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没事,没事就好!
这时天色已晚,由于连日来马不停蹄地赶车,大家都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于是决定在襄阳歇上一晚,明日再启程。我连吃饭地力气都没有了,执意回房休息,果然一挨上枕头就睡着了。
也知过了多久,听见有人敲门。极不情愿地起来开门,是伙计,手里还端着一个盘子。
我摆摆手:“说了不吃,赶紧端走,别打扰我睡觉。”
正要关门,伙计一伸手拦住我,道:“你不吃饭,至少把这碗药喝了吧!”
“药?”我皱了皱眉,我为什么要吃药?
那伙计不慌不忙道:“这是一位姓赵的公子送来的,说是喝了之后,保证你一觉睡到大天亮!”
什么意思?睡到大天亮?我端起药汤闻了一下,这味道好熟悉。
我眼皮一跳,猛然想起,今天是蚀心毒之日,五个月了,真快呀,这几天一直忙着找解药,几乎忘了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