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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摸索一下!”我紧张得舌头都在打结了。
结果,拉来扯去,很不小心,很抓狂的,又打成了一个死结。
我了,不知如何是好,抬头对他傻笑了笑。
可是突然之间,我发现,他的漆黑幽深的眸子里,有种让人想哭的忧伤,看得我一愣。
忽然,他伸开双臂,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将我的脑袋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耳边是他的低喃:“对不起!对不起!”
我整个人都石化了,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一种巨大的幸福和喜悦从心里直窜出来,迅速蔓延至每一处神经,燃烧着每一个毛孔,所有的猜忌、戒备和防线在那一刻土崩瓦解,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伸出手去,轻轻地环拥住他,这一刻,我仿佛拥抱了全世界!
125 两两相忘
不知过了多久,又仿佛没有过多久,但是他胸前的衣的泪水打湿的衣衫,已经变得很凉很凉了,我轻轻地挣脱出来,看着他胸前一大块湿漉漉的地方,顿时尴尬无比,手忙脚乱地想要擦干它,其实脱掉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我没敢那么想
展昭轻轻一笑,拉开我的手:“既然你睡不着,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完拉起我便走。这时街上已经有不少店铺打烊了,我们并肩走在街上,手被他轻轻地攒在手心,有种温暖自手心传递过来,一直传递到心里,夜很凉,但我的心却是暖暖的。
老远便看见一个老汉挑着那种古代特有的货担,手里还拿着拨浪鼓,嘴里在喊着什么,我听不太清楚,想必是这里的方言。正要请教一下展昭,却发现他嘴角上扬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那老汉是他亲戚么?
来不及问,展昭捏了捏我的手,加快脚步走上去,我只好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老伯,来两碗馄饨!”展昭朗声道。
倒,原来他想吃馄饨,跟我这个宋朝第一大厨说不就得了,我可以天天做给他吃,而且保证每餐都有新花样!
那老汉十分熟稔地从货担上取下两张小凳,然后打开盖子,一股热气兼香气扑面而来,在这清冷的夜里显得格外浓香。
起来,我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刚才情绪太激动不觉得,现在闻到这香味,胃里跟抓猫似的馋
不过我猜错了,展昭不是想吃馄饨,而是想看我吃馄饨。当我呼哧呼哧干掉一碗后,发现他正笑意盈然地看着我,而他手里的馄饨竟是一丝未动,我原本以为他是怕烫,谁料他是给我准备的,又凭什么给我准备两碗?难道我的样子很像猪么?
在抗议无效的情况下,我勉为其难地接过他地馄饨,又呼哧呼哧的干掉一碗,还很配合摸了摸肚子,展昭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来付账。
吃完馄饨。身上也暖和了许多。我以为他会带我四处走走。逛逛夜市啥地。但让我大跌眼镜地是。他竟然将我带到一处店铺。那是一家纸马店(古代为办丧事地人家扎制各种各样纸糊地民俗祭奠用品以及纸钱等物品地店铺)。他怎么知道我晚上偷跑出来就是为了买这个?难道他会读心术?
见我愣在那里。他替我挑了一些。出来时柔声对我说:“明天路过地时候。我会让马车停一下。我陪你去。”原来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我鼻子又酸得一塌糊涂。我知道他是细心地。但没想到他会这么细心。来了这么久了。第一次感觉有人可以依靠可以依赖。这种感觉真地真地非常好。
回去地时候。客栈都快关门了。展昭送我到房门口。却发现一件不妙地事情。门口站着一个人。居然是白玉堂。
来。白玉堂在也没什么。关键是我们当时手牵着手。不过牵手也没什么。对吧?可他却一直死死盯着。就好像我们握地不是手。握地是武林秘籍九阴真经。握地是屠龙宝刀倚天剑。而且上面还刻着他地名字。
他太专注了。就连展昭唤了声“五弟”。他都仿佛没听见似地。眼睛眨也眨一下。
来我们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地。反正大家总得知道嘛。早知道晚知道有什么关系呢。但被他盯得久了。竟有些头皮发毛。只好不情愿地松开手。
这时,蒋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先是跟我们打了声招呼,然后拉着白玉堂就走,一边走一边说:“五弟,我正到处找你呢,大哥有事找我们,赶紧走……”就这样,白玉堂被推搡着走了。
我松了一口气,朝展昭吐了吐舌头,顺便将我的小手主动递了过去,这一会儿不牵还有点不习惯呢。展昭笑了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休息去吧,明早我来叫你!'奇+书+网'”我乖巧的嗯了一声,转身进屋。
关上房门,靠在门上好久好久心情才平复下来,然后又趴在床上蒙着被子偷笑了好久好久才香香甜甜地睡去。
其实这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我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说起来,我总是那个最后才知道真相地人,唉!
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化,马车变成了两辆。卢方解释说他们在江陵购置了一批东西,一辆马车恐怕装不下,我十分好奇,有什么东西江陵有而松江没有地,就算松江没有杭州那么大城市应该有吧,正要上去看,却被展昭拉住了。
展昭向卢方客气道:“多谢卢兄,让卢兄费心了!”便拉着我上了另一辆马车,于是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出发了。只是我一个人待在车厢内好无聊,展昭要赶车,而小白从一出客栈就钻进那辆劳斯莱斯,我也不好意思拉他过来。罢罢罢,睡个觉先。
行至某个地方,马车突然停住,展昭让大家先走一步,在前面茶肆等着,然后带着我去了一个地方。
那是一处悬崖,是小蜜蜂和玲珑双双坠崖的地方,数月前的一幕又仿佛历历在目,心里面有一处伤口又被层层剥开,隐隐作疼。站在崖边,看着手里的纸钱向悬崖底飘飘荡荡而去,我感觉山风无比的冷,身体有些瑟瑟发抖。
展昭走过来,轻轻地拥住我,在我耳边说:“别难过,他们会很好很好的!”那时我只是以为他在安慰我,却不知,这句话还有着另一层意思。
离开江陵后,我们加快速度,几日后便到了松江,只可惜酒坊依旧,人已不在,想起那段日子在松江,婆婆地温颜细语以及悉心照顾,我一个人躲在房里偷偷哭了很久。当然,最伤心的要数白玉堂,他将自己关在婆婆房里,一天一夜都没出来,也没有吃东西,最后还是展昭出马,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才让他开了门。
起来,白玉堂和展昭虽然表面水火不容,但很多时候,当别人对白玉堂束手无策地时候,只有展昭才有办法,真的奇怪得很!
第二天,我和展昭准备告辞去杭州了,等了许久也不见小白出来,想起那一次他扮作车夫死皮赖脸跟着我们,不禁有些心酸,这一幕,也许再也不可能发生了!
126 女人的事
许是我们起得太早了,偌大一个码头,竟然只有一家戴着斗笠,身形瘦小,见到我们,赶紧迎了上来。
“二位客官,可是要雇船赶路?”
那船家我本就看着眼熟,一听这沙哑的声音,顿时眼前一亮。
“哇,好巧,又是你!”
“姑娘真是好记性,这就叫做缘分吧!”船家笑道。
可不是吗,我来这宋朝,总共也才坐过四船,竟有两次登上同一条船,遇见同一个船家,不是缘分是什么?
我哈哈一笑,轻轻一跃,正要上船,却被展昭从半空抓了回来。
正自诧异,却听展昭道:“不敢有劳丁小姐,我们还是寻别的船家去吧!”说完,拉起我朝一旁走去。
我愕然,转头去看那船家,貌似气得不轻,身体微微颤抖,难道真是丁家小姐?想不到我坐四次船竟有三次遇见她,难道她很喜欢给人撑船么?
那丁兆惠一把掀掉斗笠,一头长发随风飘扬,小脸儿却是涨得通红:“展昭,我哪里得罪你了,今天你给我说清楚,否则你休想过这条江!”说罢双脚一点,一个纵身跃来,好似暴怒的母狮子,吓得我连连后退。
展昭将我轻轻一拉。身体一转。已挡在我面前:“丁小姐。我们着急赶路。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丁兆惠怒道:“我好心送你们过江。你却不领情。难道本姑娘地船坐不得么?”
“不是坐不得展昭眉头微微一皱。“只是姑娘如此打扮。想必是刻意隐瞒身份。可惜展某又不能装作不知。只好辜负小姐地美意了!”
“你。你……”丁兆惠大概从没受过这样地待遇。手指着展昭。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她把手一转指向我。语无伦次道:“这个。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地野丫头。你竟然为了她。她怎么配?她哪里比我好?”
“住口!”展昭脸一沉。丁兆惠更是气得眼泪纷飞。
这丁家在江南是大户人家。丁兆惠这么一闹。岸上顿时挤满了看热闹地人。我和展昭都颇为尴尬。
担心他们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赶紧鼓起勇气上前,拉起丁兆惠往旁边走,一边回头对展昭使眼色。
展昭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而丁兆惠仿佛没料到在骂我之后,我还会主动拉她地手,竟有些愕然,任我拉着往旁边走。
拉到一处地方站定后,我叹了口气,看着丁兆惠道:“丁小姐,如果你真的喜欢展昭,就应该拿出你的诚意来!”
丁兆惠闻言,怒目道:“少来教训我,你没有资格,我对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不像你只会给他惹麻烦!”
不知道是她地脾气变暴躁了,还是本来就如此,我有点后悔拉她过来了。
我抚额道:“丁小姐,你以为对一个人好,就是吃饭给他付钱,然后形影不离地跟着他?你可考虑过他的感受,他是个男人啊,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需要一个理解他支持他,在适当地时候给他空间的女人,不是一个跟屁虫,也不是富婆,更不是怨妇。”
丁兆惠脸色更难看了,嘴唇抖了抖,半天才讥诮道:“我可没有你那么经验丰富,对男人了如指掌。”
“是,丁小姐冰清玉洁,年轻貌美,又武艺高强,可是男人要的不止这些,尤其是展昭,围在他身边的美女多了,武艺嘛,他自己有,他需要地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能和他过日子的人,丁小姐可会烧菜做饭?可会绣花缝针?倘若展昭娶了你,难道还要再找一个会烧饭会绣花的妾?”
“住口!”丁兆惠咬牙道,“他敢娶妾,我定不饶他!”顿了顿,又不屑道:“你说得这些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家丫鬟多的是!”
我叹了口气:“对,你们家有钱,你们丁家好有钱,难道你要展昭吃软饭?他像一个吃软饭的人吗?”
丁兆惠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我又继续说:“所以嘛,你今天跟他这样对峙,他肯定很不爽,你何苦来呢?你看上展昭,难道不是看上他地俊逸潇洒,风骨傲然,难道你想找一个整天只会黏在女人**后面点头哈腰的哈巴狗?”
丁兆惠皱了皱眉,对我这个哈巴狗颇为不解,我也懒得解释,继续道:“你看,这么多人在围观,就算你不顾及自己地面子,也要顾及展昭的面子吧,男人地面子可是第一要紧的,丁小姐如此聪慧,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丁兆惠看了四周一眼,没有说话,眼皮却低下了,似乎有些懊恼。
“所以,就请你今天先回吧,等展昭气消了,再找他也不迟,倘若你觉得我说地话在理,,一个月后再来开封府,你我公平竞争,如何?否则,以你现在这种水平,实在是没有资格跟我争!”
后这句话虽然说得重了点,但我已经下了挑战书,那丁兆惠也是算个女中豪杰,怎甘心输给我,她哼了一声,道:“我绝不会放手,你休想跟我抢!”说完,一转身跃入人群,转眼就不见了!
唉,总算把这大小姐打发走了!我笑了笑,心里泛过一丝苦涩。
若是我还有时日和你争,我又岂能让给你?但若是我走了,展昭岂不是孤独一人,我可不希望他为我孤独终老孑然一身,那样的日子一定很苦很苦……对了,还有花殇,不知道展昭会比较喜欢哪一个?
唉,我又在瞎想什么,我只不过不想让那丁小姐绝望,至于他将来到底选谁,那真是我无法控制的事!
这个时候码头的人渐渐多了,船只也三三两两的出来了!
回到展昭身边,见展昭一脸的歉然,我笑道:“她暂时不会来打扰你了,不过等一个月后我走了,就说不准了!”
展昭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他拉起我,转身就上了一条船。
水天一色,江山如画,船在江上悠悠荡荡,我的心也沉沉浮浮。
展昭不知怎地一言不发,在船头坐了好久好久。
起风了,江风凉如水,我从包袱里找了一件披风,走到展昭身边替他披上,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顺势握住我的手,嘴角微微一弯,笑得极为牵强。
我伸出手去,顺了顺他的眉,不悦道:“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